第511章 第五百一十一章屍身詭異
“太子可不是我們看的這麼簡單。”
扶風點頭,然後突然就是想起一件事,“對了,錢敏那個老狐狸一直說要見王爺,說是要事情要說,是王爺你一定感興趣的事情。”
“錢敏?就算是他不找本王,本王也是會要去會一會他的。走吧,看看他能說什麼。”
錢敏是一人一個牢房,而且比起其餘人的牢房,他的牢中也算是乾淨,他知道賀頤景是一定會來見自己的。
“王爺,老夫等你很久了。”
賀頤景走進去,看着錢敏,就算是在牢中,錢敏還是坐的筆直,“聽聞,你那有本王感興趣的事情?”
“王爺,老夫知道你在查什麼。”
錢敏摸着鬍子,慢悠悠的開口,似乎是吃准了賀頤景會上當一樣。
賀頤景做在一邊,明明是在陰暗的牢中,可是賀頤景卻是坐的很瀟洒,他側頭看着錢敏,“哦?本王在查什麼?錢老,不如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到了這個時候,你覺得你繞圈子還有用嗎?”
“王爺還是這麼的爽快,老夫真的你在查當年你母親死亡的事情。”
賀頤景輕笑,“不錯,本王是在查。”
“當年的事情,老夫知道一點。”
“條件是什麼?”
錢敏這個老狐狸可不會突然發善心的,一定是有自己的目標的。
賀頤景是在查真相,但是對於錢敏說的“真相”他可不會相信,他相信的是自己查到的事實,但是這不妨礙他去看看錢敏這個老狐狸葫蘆裏面賣的什麼葯。
“老夫沒有什麼要求,只是希望王爺能讓我們錢家留下一次血脈。”
“呵呵呵……”賀頤景笑了,覺得錢敏說的很可笑,“錢老,你是多年重臣了,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如今你們這個罪名,株連九族都是輕的了……血脈怕是到了你這裏就要斷了。”
錢敏面色難看。
“你,你的兒子,你的兩個女兒,還有你在外面私生子,包括你的九族,一個個都是逃不了。”
“王爺!只有一絲血脈就好了!”錢敏氣的抖着鬍子,“你難道不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了嗎?”
“當年的事情,本王自然是會去自己查明,還是你覺得本王會查不到,你知道的,自然還有人知道……”錢敏沒有想到賀頤景會這麼不給面子。
他不要求賀頤景放過自己,只是希望能給錢家留下一點點的血脈,這件事對於其餘人來或者是難以辦到,但是對於賀頤景來說,卻是很簡單的事情。
可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換取一個真相,賀頤景還是不願意。
“既然錢老也是沒有想說的,本王事情繁多,就先走了,對了你那走出的幾個兒女,本王已經是命人去追了,想必你們很快就能一家團聚的!”
“賀頤景!”
錢敏大喊,“老夫咒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當年的真相!”
賀頤景腳步一頓,然後繼續離開。
朝中動蕩,京中平亂的第四日,莫文刀帶着大軍回到了京中,同時回來的還有琳琅一行人。
看着被燒黑的城牆,到處是血跡的街道,琳琅難以想像這是當初的錦繡街。
扶風帶着眾人在門口迎接,“莫將軍,永安郡主,諸位將軍!”
莫文刀皺眉下馬,“如今朝中形式如何了?”
“一切都是在王爺掌控中,郡主,王爺希望你進宮一趟。”
琳琅轉頭看了一眼自己大哥,“可是有什麼事情?”
扶風見周圍都是自己人,小聲開口,“皇上的死,和賀旭允的死有問題。”
莫文刀看了下眾人,又看了下自己小妹,“我隨你進宮。”
琳琅點頭。
琳琅一路到了宮中,賀頤景在太子那邊處理事情,這一路上都是扶風帶着琳琅,“這裏是賀旭允和當時在場其餘的屍身。”
扶風推開門,裏面躺着三具屍體,原本賀旭允的屍體是要被處理了,但是賀頤景暗中還是存下來了。
“這是黑澤和欣兒的。”
白布掀開,黑澤的屍體就躺在一邊,面色蒼白,白的很很過分,琳琅很快就是上手了,黑澤身上的傷口就兩個,一個是手腕上,還有一個是心口一劍。
手腕的傷口應該是放血用的,扶風站在一邊,“黑澤和欣兒應該是被三皇子一劍刺死的。”
琳琅面色凝重,檢查下去,也是真實了這一點,“兩人的傷口一致,角度和兇器的形狀都是一樣的。”
“這是賀旭允的屍身。”扶風走到一邊,掀開白布。
賀旭允的屍體看着就是有點意思了。
莫文刀也是走上去一看,“是個高手。”
扶風點頭,“王爺也是這個想法。”
賀旭允屍體上的傷勢很雜,有一些是和欣兒身上的傷勢形成對應傷勢,這說明兩人是有交手過的,但是那些都是不致命的,甚至可以說,欣兒根本不是賀旭允的對手。
可是剩下的傷勢就是奇怪了,雖然是看着兇器相似,但是從幾個角度讓琳琅挑眉,“不是一人。”
“當日王爺趕到現場,中庭裏面就是太子和賀旭允,賀旭允死亡,太子重傷。此外還無活人。”
扶風將事情說了一次,莫文刀眯眼,“太子重傷?”
扶風點頭,“郡主,將軍,之後我們要去見皇上的。”
給皇上驗屍,也只有賀頤景做的出了,這皇上的龍體可是一般人能看見的,但是賀頤景卻是要這麼做。
整個正殿空無一人,扶風帶着人從暗道進了大殿。
正中央放着一口龍棺,金玉打造,仿若仙台。
順慶帝已經是消瘦的脫相,面色紅潤,好像是紅的過分了,更可怕的一點事,順慶帝的皮膚下面好像有小的蟲子在蠕動。
“這是什麼?”
琳琅是第一個發現這一點,莫文刀上前,將自己小妹拉下來,似乎害怕那個小蟲子。
這種詭異的東西讓人看着毛骨悚然。
“你不要過來,我來處理!”莫文刀眼疾手快,飛快的劃開皮膚,將一條蟲子挑起放在了一個瓷瓶裏面。
可是那些蟲子離開了屍體就飛快的碳化,馬上就是成了一條灰線,而可怕是那被劃開的皮膚都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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