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被自己的媽媽給賣了!
“五百萬。”
陳斌挑眉,伸出戴着金戒指的手,比劃,“五百萬?那算了。”
他作勢要走,白梅連還口說,“兩百萬!就兩百萬!隨你怎麼玩兒,別忘了,她以前可是霍思辰的妻子,難道你不想打臉他嗎?”
他的腳步微頓,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了支票,“一個破鞋,也值兩百萬?這兒就二十萬,要不要。”
“二十萬?你在……”
陳斌嗤笑一聲,“不要就算了,這二十萬,老子可以包好多。”
他作勢就要收回來,結果被白梅搶了過去。
“切!多年的朋友了,居然還這樣,就二十萬。”
陳斌笑了起來,有些膈應人的很。
“蕭蕭,蕭蕭?”
她喊了兩聲,門外的人又走了進來,“蕭蕭,媽身體不方便,你去送送陳總。”
“媽,我先換身衣服。”
她借了醫院的衣服,總不能這不倫不類的模樣。
白梅計上心頭,點頭,“成,你去廁所換吧。”
等白蕭蕭前腳一走,白梅便沖陳斌使了個眼色,後者明了的跟了上去。
白蕭蕭換好衣服,剛剛在水池邊洗了臉,想要讓自己清醒清醒,卻在抬起頭來的那一刻,驚叫出聲。
陳斌竟是猛然從身後抱住她,上下其手。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她強烈反抗,忍着心裏的一股噁心感。
腦子裏想的都是些陳斌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你這婊子!反抗什麼?!你媽把你二十萬都賣給我了,你現在可是我買來的!我告訴你吧,你媽的病,都是假的,是為了讓你拿錢給她,你順了我,說不定以後我還好好對你。”
“什麼?”
白蕭蕭猶如被驚雷擊中,一時間竟是愣住了。
腦子裏瞬間變得空白,她完全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是事實。
那陳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滿臉的油膩,看着便讓人心生作嘔,“乖乖聽話不好么?乖,哥哥現在就滿足你,哥哥的寶劍,可是很多女人都喜歡的,霍思辰玩過的女人,讓我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他的手順勢向下,白蕭蕭終於從呆愣中回過神。
她臉色慘白,在對方放鬆之際,額頭便猛然撞了過去,這腳更是狠狠踢向他的襠部,一聲慘叫,她甚至沒有時間去拿換下的衣裳,轉身就跑!
她要逃,必須要逃!
絕對不能被抓住!
“該死的臭婊子!你居然敢跑!”
陳斌捂着吃痛的部位,整個橫肉充滿的臉,疼得呲牙咧嘴的。
白蕭蕭惶恐,衝出去的瞬間,竟是看到常年卧病在床,一直使喚她做這做那,不曾站起來過的白梅!
她守在那兒!
“媽,媽!”
白蕭蕭還天真的以為她是來救自己的,連忙躲了過去。
白梅看到這副模樣,連攔住她,臉上還帶着一副“我為了你好”的笑容。
“乖女兒,你聽話,霍思辰不值得你喜歡,陳總家裏有錢的很,你跟着他不會吃虧的,以後啊,吃香的喝辣的,定是帶着你的。”
說著,她竟是用“你撿了大便宜”的模樣盯着她。
白蕭蕭終於知道,那陳斌說的的話都是真的,自己被賣了!
那陳斌的腳步已經又響起了,白蕭蕭的眼淚瞬間流下來了。
“媽,我求求你了,你讓我走,讓我走!”
然而她臉上的淚痕,並沒有引起眼前人的心疼。
白梅皺起眉頭,將她牢牢抵住,這力氣可是不像個命不久矣的人。
“媽!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麼?”
白梅別過臉,將她給推進去,“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媽,你沒病,你是裝的對不對?你就是為了錢!為了錢,你連我都不要了!”
白梅充耳不聞,這個陳斌,居然什麼都說。
“瑪德!白梅,你這女兒,可是只野貓啊。”
陳斌追趕過來,一把掐住白蕭蕭的腰,厚唇帶着油膩的味兒的就湊了上去。
“救命,救命啊!”
她死死的抓住白梅的手。
“放手!”
白蕭蕭的心裏都是絕望,看着她媽狠心的模樣,不知是哪裏橫生起的巨大力量,將她給猛然拽了過來,後面的陳斌受到推力撞到了牆上。
她一腳才在了他的腳上,趁他吃痛,連忙逃了出去。
“陳總,你沒事吧?!”
“廢物!還不快追!”
一直追到醫院外,她都聽到身後不斷靠近的聲音。
不,不能被追到,一定不能!
“啊!”
越是心急,就越不能辦成事情,這腳下竟是打滑,摔倒在地。
隨之,就被人給拉了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吧?這臉沒壞吧?”
白蕭蕭以為白梅良心發現,然而下一句,又將她打進了地獄。
“這臉要是壞了,誰還要?你這個賠錢貨!”
“喲,跑,能跑的很?老子的二弟弟要是壞了,你賠得起嗎!”
陳斌將她拉扯着帶了起來。
此時,一輛黑色的加長版林肯慢慢進入視野,白蕭蕭的眼裏瞬間有了希望。
那是霍思辰的車!
他肯定來救她了!
她拼了命的向路邊上掙扎,想要靠那車子更遠點兒。
然而,那車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霍思辰的眸子彷彿溺的出水來,“昨夜真是弄疼你了,羽然,我會好好對你的。”
他的臂彎下,正靠着一個滿臉幸福的女子。
林羽然湊在他的唇邊親了一下,“思辰,我愛你。”
“我也……愛你。”
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然而林羽然並沒有反抗,只是她看到窗外的時候,愣了片刻,“思辰,那不是蕭蕭么?”
霍思辰聞言轉過頭,就發現她被一男一女給糾纏住。
“思辰,她好像被強迫了,要不要幫幫她啊?”
林羽然在他的胸口處划著小圈圈,挑逗性的說道。
“幫?我給了她一百萬,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現在,還是你更重要~”
他笑着,就將人壓在了車座上。
滿心期待的白蕭蕭,被絲毫沒有減速的車濺起了一身的泥濘。
她呆住了,他在那個車裏,可是他卻沒有管她,兩年來的感情,不過都是虛有其表。
哪怕身後的人將她更用力氣的拖拽,自己也只是緊抱着電燈桿,盯着那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