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現實
“薛經理,勞務合同這方面勞你費心,勞動報酬就按年薪走,具體說到時候咱們可以再商量,至於我現如今能給你看出來的最優條件,便是北府珠寶行控股,我可以給你3%的股權。”
薛濤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得到北府的股權,雖然現如今北府並沒有上市,但是就憑北府背後靠着顧北城這座金山,他相信往後的北府定然會成為華夏的一座巍峨大廈。
“薛經理你也知道,我們北府現如今只有線上生意,線下既沒有店鋪也沒有一個具體辦公的場所,所以關於這方面都得仰仗你。”
薛濤點點頭,他也明白現如今北府的一種生存方式。
“咱們可以開設線下店鋪,我這邊姑且可以為你提供翡翠方面和金飾方面的產品,至於門店的選擇,以門店的經營方式,這些都由你全權掌控。”
“門店的選擇您是否考慮地域性?”薛濤委婉的問道,他想知道古北城是想將店就開在台縣這個縣城還是說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地界。
“全權由你負責,這方面你是專業的,如果你覺得咱們的總部需要開設到燕京或者滬市這種一線城市,你這邊做好考察提供一個可行性報告,如果覺得可以就着手去做吧。”顧北辰給薛濤的權利是空前的。
“那資金這方面?”薛濤問道。
“資金這方面你不用擔心,我想辦法。”如果說別的方面,顧北城還真不一定懂得,但如果只是說錢,她相信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2個比自己還能掙錢的人了。
薛濤被顧北城的話打消了最後的後顧之憂,只要錢到位,他相信無論什麼問題都不會是一個大的問題。
顧北城在和薛濤商定好一些方向性的事情后,她帶着薛濤來到了一間儲藏室,拉開門以後,薛濤感覺自己眼睛都快要被晃瞎了。
目光所及,全部都是閃爍的金光,8個0.8*2*1.8的三層貨架上面堆滿了金光閃閃,十分精緻的各類發簪。
這些全都是兔樂優和熊華等人從北境帶回來的新品,她剛一回來就將這些東西放到了早已經購置的貨架上面,因為前段時間一直忙活着翡翠的事情,又沒來得及給北府小店上新貨。
“曹經理現如今可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要需要你來解決。”顧北城說道。
薛濤只是粗略的瞅了一眼,這些金簪子,起碼有數百個。
“要上新是吧?”薛濤知道。
顧北城點點頭,她對薛濤說道:“咱倆今天先得把這些寄出去,北府小店缺貨已經很久了,我怕再缺下去會對咱們的口碑產生負面的影響。”
薛濤看着房間裏上百件的金簪子,此刻他第一反應想到的不是這些東西,價值幾何,而是這麼大的工程量,真的就靠自己兩個人嗎?
原本他設想好的北府的第1家店,一定要開在一個有影響力的大城市大城市,現如今好了,無論如何也必須先在台先開一個店出來。
首先工程量大是一方面,其次他不敢相信顧北城就將這數億的東西,簡單的放在這個完全沒有一絲安保措施的儲藏間內。
這顧老闆是真的心大呀,且不說別的,就單單前幾日,他知道的顧北城差不多有好幾天沒有在台縣,而這一屋子的黃金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放在這裏,他難道真的不怕賊偷嗎?
薛濤的職業病犯了,他作為一個珠寶行的總經理,他沒有辦法看着這些價值如此巨大的東西,就待在這麼一個絲毫沒有安保措施的儲物間,這簡直就是對這些精緻的金簪的一種侮辱。
“老闆呀,你哪怕是將這些東西暫存到銀行,也比放在你這小破儲物件的好吧?”薛濤有點恨鐵不成鋼,他沒辦法忽視對於珠寶行業來說的最重要的一個一個問題——安保問題視而不見。
顧北城心說:那是因為我有空間,能夠隨時帶走這些寶貝,所以才放心的,不然這麼貴重的東西,自己也不敢隨便放在一個儲物間就離開的啊。
但是有空間能穿梭這種事情是她最大的秘密,她當然不會說的,只能虛心的聽着薛濤對自己的聲討。
“我這邊跟銀行的人也不熟,也不太好,把這些東西存到人銀行裏面吧?”顧北城找了一個很實際的理由。
薛濤看顧北城從之前的欽佩變到了此刻的二傻子,他也是十分的無奈。
他拿出自己的光腦電話,迅速的找出了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李行長你好,我是薛濤。”
李行長在看到薛濤的來電后,處理的事情都放下了,立馬接起了電話說道:“薛經理好呀,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想起今天給我打電話了呀?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見薛經理往我們銀行走流水存款了啊。”
“嗨,誰說不是呢?還不是這段時間我這邊出了一些問題,手頭沒錢了啊。”薛濤和電話另一端的李行長隨便扯着皮。
李行長心情還是很愉悅的,因為薛濤也算是自己行里的大客戶了,台縣金喜緣珠寶行每年的流水於存款都是在自己行對接的,所以李行長很樂意接到薛濤的電話。
“可快別胡說了,你薛經理怎麼能沒有錢?哪裏像我們這種苦哈哈的公職人員一天到晚忙到頭,一年還攢不下幾個錢。”
“李行長不要妄自菲薄,你們都可是社會上的精英,哪裏像我們這種說沒工作就沒工作的閑散人員。”薛濤故意說道。
果然李行長聽到了薛濤的言外之意,他他有些緊張的問道:“咋了薛經理,難道你還炒了金喜緣的魷魚不成?”
薛濤半真半假的說道:“對,我被老東家給炒了魷魚,這不是求助到您李行長手裏了么。”
李行長一聽這個消息被薛濤確認,心突然涼到了底,果然這段時間珠寶圈謠傳的那句話是真的。
沒有了金喜緣這座大山,李行長認為薛濤已經不配跟自己對話了,他瞬間沒有了和對方繼續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