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原來是債主
如果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主動說自己跟盛麓城這個傳說中的神秘男人有任何關聯的話,那黃詩琪第一反應就是覺得不可能。
但是說這句話的人卻是她最好的朋友江月靈,再加上她了解江月靈的性子知道她不是一個空口白牙說大話的人,心下便放輕鬆了許多。
只要有那個男人撐腰她根本不用擔心餘洲杭會找江月靈的麻煩。
即使她這些年待在國外也多少有過關於盛麓城的耳聞,知道他在整個商業鏈中佔據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更何況她在出國以前就明白這個男人的鐵血手腕了,只要有盛麓城護着她就不信余洲杭還能跟那個男人敢動江月靈。
只是余洲杭,他會相信江月靈嗎?
黃詩琪不由得有些擔心。
其實這種擔心在江月靈看來是完全多餘的。
因為余洲杭在本地生活了這麼多年,跟黃詩琪比較閉塞的國外完全不同,余洲杭之前便早有耳聞盛氏盛大總裁跟一名女人之間的各種糾纏往事。
包括就在不久之前轟動全市的案子,不難看出盛麓城現在的底牌有多厚了。
至於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余洲杭自然是有所了解的,只是一直聞其事不聞其人,今天總算是見到了廬山真面目。
不愧是他能看上的女人,單憑一副姣似月明朧紗,眉若遠山黛的容貌的確很容易吸引男人的注意跟喜愛。
果然,余洲杭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冷聲道:“沒有想到你朋友還有這層關係,今天就暫時放過你。”
黃詩琪聽到他這麼說並沒有完全的放下心,朝着男人語氣少有的帶着不易察覺的無奈:“我再說一遍余洲杭,我的事跟他無關,你不要把你對我的憤怒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就算小月又盛麓城的保護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希望余洲杭會暗中給江月靈使絆子。
余洲杭又怎麼會不明白黃詩琪心裏是怎麼想的,張口反譏道:“那你也給我聽好了,黃詩琪,我勸你最好把你那些不該有的想法都收一收,你應該知道下次再惹怒我,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要不然那幾個月的夫妻也是白做了。
見男人話里又羞辱她的意思黃詩琪只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知道余洲杭把她想成了一個什麼人,不就是以色待人誘人給他上一模一楊的當的嗎?
不過她也懶得跟他解釋,因為就算她說實話這個男人也不會相信的。
想到這裏她直接乾脆把手從余洲杭手掌中抽出,冷淡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教,小月我們走!”
說完她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裏看男人的眼色,拉上站在一旁的江月靈走出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直到走遠了之後回到了江月靈一開始帶着的地方,黃詩琪這才停下來。
江月靈見她一副見了那個那人就想見了瘟神一般的表情,不難推測出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黃詩琪口中所謂的債主了,只是她還是多嘴問了一句:“詩琪,那個男人。就是余洲杭嗎?就是被你騙婚的那個男人?”
黃詩琪終於擺脫了禁錮此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溫聲道:“沒錯,就是他。”
說罷她拿起擺在一旁整齊的酒杯中隨意取了一杯一飲而下,總算是緩過來了不少。
見她一副放鬆的樣子江月靈的心情也漸漸的從容了不少:“那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來這個宴會啊?”
如果說詩琪真的這麼討厭這個男人的話應該是不會跟他一起來這裏的。
沒有想到江月靈問起了這個,不過這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搖了搖頭慢慢道:“不是,我是單獨來的。”
江月靈有些驚訝:“那你們是偶遇嘍。”
聽了她這話黃詩琪姣好的容顏上透露出一縷苦笑:“偶遇也算不上吧,我本來是打算來這個宴會,看能不能拉到一些投資,跟我們公司簽訂一些合作的。”
看着她這樣子江月靈想也想得到她這次行動看來並不順利,她也不好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索性閉上了嘴,沉默了下來。
不過黃詩琪倒是沒有在意這些,那些公司都是她父親生前在生意場上來往的夥伴跟朋友,他們這些人的眼中只有利益,沒有感情,所以拉不到投資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她還是會為了父親而感到不甘心,明明她的父親從來都是以誠待人,沒有想到落到這步田地不說,身邊也沒余願意伸出援手的人。
空氣安靜了半晌,只聽黃詩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說起來剛剛應該還要感謝他。”
本來還在走神的江月靈突然聽到她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腦子都還沒有徹底轉過彎來,過來片刻這才理解了這話里的他是誰。
美目不由得睜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黃詩琪,有些驚訝道:“嗯?難不成他會大發慈悲讓你們公司跟他們公司合作嗎?”
她自己在心中暗自嘀咕就憑那個人對黃詩琪這種惡劣的態度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吧
果不其然看見黃詩琪擺擺頭,顯然江月靈猜的不對:“不是這件事我估計他應該不知道,我來這次宴會上是為了這個吧。”
黃詩琪說完后不知道為什麼,江月靈總能感覺到她身邊圍繞着一股憂傷的氣質,又帶着一絲無可奈可的意味。
她有些看不明白詩琪這是在為什麼而神傷,江月靈當然不會想到這跟余洲杭有關,只當她是失望於這次計劃失敗而已。
“按照他的想法,多半又以為我是來掉金龜婿去騙婚的。”說到這裏江月靈明顯能夠感受到黃詩琪語氣中帶着一股淡淡的苦澀。
就算她知道黃詩琪原來有過這段就經歷,他也不會主動的去想詩琪還會繼續做這樣的事情。
正如黃詩琪了解江月靈這樣,江月靈也非常的了解黃詩琪,明白以她這樣的性格絕對做不出來第二次這種事。
這倒是讓江月靈有些無法理解:“這也不至於吧,你原來騙婚這種手段純粹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這也不能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