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宅院有古怪
“無邪,剛才那是陰魈嗎?”魯恩問道。
司徒嵐嗯了一聲,然後把別墅裏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說,潘玉蓮涉嫌故意殺人?”魯恩一聽到殺人事件,便是恢復了警察的專業性。
“是的,她完全就是草菅人命。”司徒嵐點點頭,“至於其他人,就需要好好調查了。”
“好,交給我們吧,我馬上安排人去查。”魯恩應着,然後打電話回總部,同時堵上門口,每個人都不許離開。
“司……司徒……你小侄女好厲害,太帥了……”胡威有些瞠目結舌的說道。
剛才司徒嵐打架,擊殺邪物簡直就像是電影大片裏面一樣,徹底刷新了每個人的認知。
“那當然,我們司徒家的寶貝當然厲害了!剛才要不是寶貝萌糰子手下留情,就這些雇傭兵保鏢早成泥了!”
這不是第一次看到司徒嵐出手,但他仍舊很得意,以往別人都誇他長得帥,他都置之不理,可是現在誇司徒嵐,卻是忍不住的開心!
與有榮焉!
一眼便可看出司徒嵐在他心裏有多麼的重要……
魯恩留下負責調查在場的每一個人,司徒耀則是開車先帶着司徒嵐回家。
“小叔叔,你以後還是不要參加那種同學聚會了,不好!”司徒嵐實在是忍不住心裏的疑問,他們司徒家的人從來都不是那樣子的人,為什麼會參加呢?!
“他們叫我沒辦法啊!那個胡威從高中的時候就是同學,他人有些賤兮兮的,但人還不壞。
其他人除了有些二世祖的囂張勁兒外,其實還說的過去。
至於那個潘玉蓮本來就是個小氣善妒,還喜歡玩心計的人,所以好多人都不喜歡她,不願意理她。
只是沒想到今天會搞出這樣的事……”司徒耀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時間會改變一切,這句話真的是太對了。
不過現在最讓司徒嵐糾結在意的是,那個潘玉蓮口中說的那個武大師,會不會是那個資料中顯示已經死了的叫做皮樂的風水師。
陰魈被除,並不是事情的終結,邪生滅龍陣還未完成,司徒嵐感覺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
還是給魯恩打了個電話,說了關於皮樂的事情,魯恩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認識那個叫皮樂的。”
“什麼?”這讓司徒嵐大吃一驚,既然認識,那他為什麼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呢?
後來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跟魯恩說過皮樂這個人的事情。
“他就住我家小區那邊,因為扶老太太過馬路認識的,後來又遇到過幾次。因為人長得比較丑,又叫了一個這麼奇葩的名字,所以我有印象,他人挺謙卑、熱心的,在我印象里還不錯。只是有段時間沒見過他了。”魯恩回答道。
司徒嵐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而謙卑、熱心和印象這種東西不能全信,畢竟每一個人都會偽裝。
“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這個皮樂在公安局有沒有死亡證明?”司徒嵐問道,“這事挺急的。”
“好,馬上。”魯恩那邊答應了一聲,然後吩咐手底下的一名警察去辦,不出十五分鐘,便查到了。
“對,他死了,死亡原因是突發性腦梗,才三十九歲。”
跟之前她查到的資料差不多,司徒嵐猜測,那個皮樂八成是假死,他把自己的行蹤,完全從這個世界抹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他為什麼這麼做呢?
“你問問潘玉蓮的家人,知不知道那個武大師的名字,到底是不是叫皮樂?”司徒嵐有些着急的問道。
“好的,我這邊一有消息立刻告訴你。”魯恩回答,“對了,那幾個祭台的位置還需要守着嗎?”
“暫時不需要了,盡量清空靠近那幾個祭台的住戶,或者村民就好了,陰魈死了,保不齊又出什麼么蛾子,尤其是那個皮樂,他是個很不安分的因素。”
“那些剛剛竣工和未竣工的別墅區好說,可是村民怎麼辦,什麼理由能讓他們離開自己已經住了近百年的村莊啊?不可能就靠鬼怪邪物之說啊?!”魯恩有些無奈的說道。
“等一下,我看看。”司徒嵐展開了地圖,在上面圈圈點點之後,對電話裏面的魯恩說道:“只有東林市西南方郊區的那個村莊,這個位置,我負責看守,其他祭台的位置你負責驅散,這個沒問題吧?”
“好,目前只能這樣了,無邪辛苦了。”魯恩應聲掛斷了電話。
司徒嵐轉手給王征打了個電話,“小征砸,趕緊帶上傢伙,我們去溜達溜達!”
“好嘞!那我都帶什麼去啊?”王征這一句話把司徒嵐給難住了,對啊,都不知道即將面臨什麼邪祟,還真不知道帶什麼合適啊?
“把你所有的辟邪物件和材料都帶上吧。”司徒嵐略微思考了一陣,還是決定多方準備比較好。
王征:“……”
這是要帶着他搬遷?
還是要帶着他去週遊世界?
抽了抽嘴角,應道,“成。”
掛了電話,王征將房間裏的符紙,和最強力的法器都裝進了雙肩背。
從樓上跑下樓,開車一路疾馳往司徒家而去。
“萌糰子,我……”司徒耀很想說出要和司徒嵐一起去的話,可是他知道,自己去了也完全幫不上忙,說不定還會給司徒嵐添麻煩。
“沒事噠哦,小叔叔你就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打哇!”司徒嵐拍了拍司徒耀的大手,繼續叮囑道:“我不在家的話,你可要保護好自己吖!”
司徒耀感動的一塌糊塗,露出一個小奶狗式迷死人的帥痞笑,“沒問題!我給你準備你最喜歡的榴槤!”
司徒嵐伸出小胖手,比了個OK的手勢!
旁邊的管家有點想捂臉,他們家的幾位爺只有面對小小姐的時候,才會露出最好看的笑吧!
十五分鐘后。
司徒嵐和王征兩人開車去了牛家村,那裏正是七個祭台中的一處所在之地,距離東林市大約兩個小時的路程。
那裏是山區,村莊有些閉塞,甚至都沒有路燈這種東西。
等司徒嵐和王徵到了那裏之後,只找到一個十分破舊的小賓館,說是賓館,其實就是村裏的平房,裏面一共就只有十來間房子,而且還潮濕的要命。
“我去!這是什麼破地方,無邪啊,你住不住的了啊?”王征捂着鼻子一臉嫌棄,心疼的問道。
“沒關係,就是個歇腳的地兒,忙完,我們就回!”司徒嵐頭也沒回的說道。
“好吧!”王征放下手,“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走!”
趁着天色未黑,司徒嵐帶着王征便是出了門。
這裏民風淳樸,走在路上看到兩人是生面孔,都是很熱情的洋溢着笑意,絲毫沒有排外的現象。
當然長相漂亮的司徒嵐走在前面,眉眼彎彎的主要原因,畢竟無論在什麼地方,美女、帥哥、還有最靚的萌娃都是最招人喜歡的。
司徒嵐打扮的一向世外高人,仙氣飄飄,正直初秋,一身寬鬆的黑色練功服,上面綉着五爪金龍,腰間扎着腰封,腳蹬一雙綉着金色祥雲的黑色軟底小靴子。
在這保守,又風景秀麗的村子裏,立刻成為了一道風景線。
她早已習慣了眾星捧月,習慣了被目光注視,所以此時也倒是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王征上身着一件米黃色帽衫,下面着一條黑色運動褲,腳蹬一雙黑色運動鞋。
一頭清爽的短髮,十足一帥氣的陽光大男孩兒!
引得路人頻頻駐足,注視。
兩人一隻走到一處空曠的庭院停下腳步,這裏圍牆上面佈滿了碎玻璃片,原本黃色的大門是銹跡斑斑,佔地面積大概是別人家的兩倍還要大。
這在一個民風淳樸,夜不閉戶的村莊裏讓司徒嵐感覺很突兀,就像是在一片美食拍檔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酸臭味的廁所一般。
突兀……
太不同尋常了!
最重要的事,裏面居然真的散發著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司徒嵐沒動,靜靜的看着。
這時候正好一個扛着鋤頭的五十來歲的男人從門前走過,司徒嵐碰了碰王征的褲腿,王征心領神會。
“老鄉,你好!跟你打聽個事兒啊!”王征笑着湊到男人跟前,同時遞上了一根煙。
“你說啥?”那男人笑呵呵的結果王征手中的煙說道。
王征問道:“誰住這裏啊,怎麼這麼臭,難道是沒有人打理嗎?”
“誒!你可別提咯!以前啊,這裏住着老牛頭一家,他死了之後他兒子就帶着家裏人搬到另外一個院子住,這邊的院子就給租出去了,這不也是為了手頭送塊點嗎。
不知道是從哪個城裏來的人租的,居然在這裏養起了蛇啊、蠍子之類的東西。以前那大門是欄杆的,村裏的小孩子們看到裏面到處爬滿了蛇,都嚇得哇哇大哭,後來那城裏人就換了這樣的一個大鐵門。
可自打那以後啊,就再也沒有見那城裏來,這不,裏面也沒人打理了,估計裏面的屎啊尿啊的都堆成堆了,誒!
好好的一處院子就這麼毀了……”
那男子邊抽煙邊嘆氣,指了指周圍的住戶,“也幸虧我們住的距離都比較遠呀,也沒有啥子東西出來咬過我們,要不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