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霸總攻×花旦女主受

炮灰霸總攻×花旦女主受

第二天,大學拍戲的劇組迎來了新的進展。

秦易寒每天來劇組就足夠引起一場軒然大波,校園裏來看他的粉絲足足擠了球場外圍一圈。

不過這也正好符合劉導需要的校園迷妹們對校草的痴迷和追捧,拍戲現場一片女生的尖叫。

秦易寒抱着球從足球場裏往外走,他渾身汗漬,寬大的足球服動作間,隱隱可見肌理分明的腹肌。

他扶着身邊受了傷瘸着腿的校霸走出球場,校草的眉眼稍顯不耐,嘴角拉出一條細長的弧度,微抿着。

他們剛踢完一場球賽,而他的竹馬,也就是之前欺負轉學生女主的校霸。他因為劫球過線衝出了草坪,摔傷了。

雖然球賽最後還是贏了,但是自己的兄弟受傷,校草秦易寒還是為對手的咄咄逼人而心生惱怒。

秦易寒抬頭,冷冷屑視了周圍一圈還在為勝利歡呼的學生。他本準備直接離開,卻忽地看見了那個討厭的女人。

他低聲“嘖”了一聲,然後側頭與校霸說了句:“等我一會兒,有事。”

鏡頭拉近,校草的下頜滑過一顆汗珠,又被他用球衣領子抹去。腰線露出來的那一刻,周圍又是一片驚叫。

“啊啊啊啊啊腹肌!”“啊我慕了!”“校草看我,我可以!”

聽到這些話,校霸不耐煩的表情比校草還要誇張。他抬頭遙遙掃了一圈的女學生,呵斥道:“閉嘴!”

至此,眾人冷靜一瞬。

鏡頭輕移后,又轉到了男女主的身上。

校草(秦易寒)俊朗帥氣,徑直走向那個站在操場邊,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的笨女人。

穿着樸素的女生耳邊別著一個小巧的白花發卡。看見校草朝她走過來時,女生本想離開,但她握緊了手裏的水杯,還是選擇咬緊了下唇站定在人群里。

撥開人群的校草將手靠在樹上,目光由上而下看着她,視線掃過她手裏的水杯神情卻變得古怪。

“喂,xx你不會是來看我打球的吧?還給我帶了水?你個笨女人什麼時候有這麼細心了?”

校草嘴上譏諷,手卻誠實地去拿水杯。

女生微紅的臉聽完他的話,登時就慘白了。

她委屈的咬破了自己的唇,倔強道:“要不是你讓我來看你踢球,我才不會過來!好心當作驢肝肺,不要就拉倒!”

她撒手轉身,準備跑出人群。側頭時的那一眼,眼角沁出了淚珠。

校草心中一急,抬手將她拉回身邊,搶過她的水瓶,高舉着喊冤:“喂喂喂,xx你別哭啊,跑什麼。我又不是在罵你。我只是……哎,算了,隨你怎麼想好了。”

純情的校草霸道慣了,他知道女生家境不好,卻沒想過要因此欺負她。讓她來看自己打球不也是為了讓她多出來走走,不要老宅在圖書館,變成個書獃子嗎。

校草喝了水,忽地看見了她耳邊的髮夾,冷不丁誇道:“xx,髮夾不錯。很適合你。”

女生聞言,她慢慢低下了頭,低聲細語地應了一聲。

鏡頭拉近,打光特效,佈景外的喧嚷在此處靜謐。

草根女主(許白萱)含羞欲放的笑顏,成了此劇情最大的驚鴻一瞥。望眼驚艷,幾乎攬括了青春劇里最大的青澀美好。

……

從校園裏踱步走過的裴念安看見的就是這麼一景,秦易寒對着她結婚的三年的死對頭進行了…某種蘇爆了的樹咚?

儘管兩人沒貼在一起,周圍又有攝像機和群演,但許白萱笑得那麼“獻媚”和“羞澀”。

裴念安表示:emmm…真不適應。

今天是因為張特助說的,自己作為投資人,要時不時來劇組探班以顯重視。

雖然不知道其他的霸總們是不是都要去劇組慰問探班,但裴念安秉承着去看看也不會少塊肉的想法就過來了。

但看見這一幕,屬實意料之外。

裴念安對身後的張珂和助理們說話,讓他們去車上把慰問的東西搬過來,自己則走到攝影機旁劉導身邊。

她自己就是編劇,對這些機子和劇本還挺感興趣的。

劉導看見她,一個激靈站起來,殷切地給她騰了個座椅。

“裴總,嘿嘿您來啦!您是來看劇組進度的是吧?我跟您說啊,這劇組的戲已經拍了快一半了……您看這演員們每天加班加點的,能不能再……”

劉導借坡下驢,搓了搓兩隻手。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

裴念安無所謂的點點頭,然後俯下身去看顯示屏剛剛拍的一段戲。看完一遍后,她也覺得還可以。

本想照劉導的意思給他們再追加投資。

但劉導卻忽然道:“啊!裴總!您是來看女主演的吧?!”他就說嘛,堂堂公司總裁再怎麼關心投資的劇組和旗下員工,也不可能親自過來劇組兩次!

聯想上次裴總急匆匆地帶走了許白萱,那肯定是看上這小演員了才對!

劉導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他直起身大聲喊着:“女主演過來一下,其他人繼續休息!待機休整!”

許白萱站在自己位子的樹下,化妝師正給她補妝。

聞言,許白萱走了過來,這才看見了被攝像機包圍的裴念安。

兩人視線相對,許白萱先一步移開了視線。

裴念安沒有驚訝,她也移開了看着許白萱的視線。

然後對着劉導道:“導演,你是專業的人,該怎麼拍你讓製片人列個報表給我秘書,她會和你們進行工作上的資助。”

劉導驚喜得直點頭,誇裴念安做事乾脆,有能力、有眼光!

張特助和其他兩個助理正在分發水果和飲料,而劉導也因為群演哄亂的問題被場務叫走了。

明明是人正多的時候,裴念安卻感覺她和許白萱兩個人站在攝影機旁怎麼也不太對,就是,怪尷尬的。

她本想說點什麼緩解氣氛:“喂你最近……”,但剛開口又卡住了。

問什麼?問她最近好不好嗎?

自己又不是眼瞎,人家拍戲拍的好好的,剛剛還和男主四眼望得冒粉紅泡泡,要自己一個作為“炮灰霸總”的社畜多管閑事?

於是裴念安又把嘴閉上了。

她不是拉不下臉對許白萱笑臉相待,只是覺得兩人已經很熟了,沒必要虛情假意的客套。

與她輕鬆不在乎的心情相反,許白萱因為她的猶豫和說了一半后,那句低語的“算了”,勾出了心底的遺憾和落寞。

她滿心軟柔地看着裴念安,呼了口氣,鼓足勇氣說:“裴念安你來是看我……”的嗎?

她話沒完,就被人橫插一腳打斷了。

“呵呵這不是裴總嗎?您怎麼有空過來?您不是最瞧不起我們這些做演員的嗎?竟然降貴來看我和萱兒?”

秦易寒遠遠的就盯着這邊的動靜了,原想只拍自己和許白萱的照片讓裴念安惱羞成怒,但沒想到正主來了,那正好了。

而剛剛,校門口的經紀人給他發了個消息。說是已經安排狗仔記者溜進學校了,讓他準備好台詞。

收到消息后,他第一時間就插‘進了裴念安和許白萱中間,姿勢強硬的將許白萱“護”在身後。

裴念安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看向他,呵呵冷笑。

許白萱則是滿臉不喜的皺了皺鼻子,遠離了他。

秦易寒滿臉氣憤,瞪視着裴念安,演起隱忍來也絲毫不差劇里的表現——

“裴總,萱兒是我的朋友,你不該糾纏她!你要有什麼手段,儘管對着我來好了!”

咔嚓!

裴念安看着他兇惡的眼神,其中流露的隱忍激得她渾身雞皮疙瘩往下掉。

她眨了兩下眼睛,看看他身後的許白萱,憋出一句:“……你確定?”你們是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周圍的人頓時信以為真,看着三人的修羅場,這明顯是一男一女爭一女的大戲啊!

也有不少人對前來慰問他們的裴念安怒目而視,默默丟掉了手裏啃了一半的水果。

哈哈……這可真是,難道劇本的男主說的都是對的嗎?還有沒有點邏輯和道理了?裴念安氣笑了。

許白萱一臉不贊同,憋屈急了。她從秦易寒身後走出來,站到了裴念安身邊,堅定立場:“我和你只是對手戲的關係。”

想着最近男主反常的表現,她又補充:“劇里劇外,你我都沒關係。”

裴念安:“噗……哈哈不好意思,我笑了。”

她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笑了兩聲后,抬了抬肩對糟蹋她東西的人暗着眼睛覷道:“不吃就放回去,不給錢不知道買東西要花錢嗎?浪費!可恥!”

咔嚓!咔嚓!

秦易寒丟了大臉。

“許白萱是他的人”,這個認知他從未質疑過,就如同他第一眼在劇組見到她(原女主)就認定了這個女人愛上了他。

究竟是哪裏變了呢?

但一想到周圍還有狗仔和記者,秦易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現在需要的是裴念安對自己大打出手,面紅耳赤目露憎恨,而自己和許白萱都是受害者的樣子。

裴念安站在許白萱身邊,可不就是將搶奪他心愛的女人這事兒石錘了嗎?

秦易寒還有底氣,他不怕。

鏡頭一晃,群演學生中閃過一個反光的鏡面。他下意識邁出一步,根據長年累月拍戲得出來的鏡頭感找好角度。

“裴念安!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又算得了什麼?你不會演戲,在圈子裏就是一無是處!”

有人拍手叫好,特別是剛剛被裴念安說了浪費食物的人。

“好!影帝說的對!在娛樂圈沒有演技,你堂堂總裁又算什麼!這裏沒你說話的資格!”

他們都是見證過秦易寒和許白萱演技才對他們尊敬的。她裴念安算什麼東西?!滾啊!

裴念安沒有生氣,只是眼神古怪。她一個“霸道”總裁,要什麼演技?

說真的,要說圈子,她也該因為敬業而在財經雜誌上,獨佔一整頁“最佳青年總裁”的封面才對!

所以她幽默地說:“我沒有演技不重要,但是我有錢啊。”

她敲了敲劇組裏前不久新搞來的,劉導寶貝的不得了的海外攝影機,“這個,我的。”

然後她又對着眾人中午吃完了,丟了幾大箱的空飯盒抬了抬下巴,“這些,我買的。”

“劇組導演和製片人,燈光師、編劇、場務、監製……哦對了還有你們群演和跑龍套的,都是我請的。”

她學着董事會那些老頑固那樣,摸了摸下巴,又意猶未盡地抬頭。

一副抓了雞崽而高興的狐狸樣,揩笑道:“照你們這麼說,那我全收走了,不算過分吧。”

“畢竟我沒有演技,開什麼娛樂公司呢?”

“咱們散夥了,你們飯碗丟了,我轉行去搞房地產不錯吧?畢竟那個也挺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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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小天使葉祁的10瓶營養液,(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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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和死對頭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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