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8章 娃娃親

第2068章 娃娃親

貝勒爺聽完說。

“那你得拿箱子了。”

“自然,今天叫你們來,一個唐小姐是小蕊的師父,費瑩和小蕊關係也挺好的,貝勒爺做一個證人。”那八爺說。

“直說,別繞嘴,聽着心煩。”那八爺可不管那麼些。

“小蕊也到了婚嫁的年齡了,小蕊也在那家生活了六年多,原本就是訂的一個娃娃親,小蕊的父親死後,我和衣家的來往也就斷了,衣家也拒絕我的幫助……”

衣小蕊從來沒提這件事,大概就是因為這娃娃親的事情。

“那是好事,那家家大業大的,隨便拿出來點什麼,就夠百姓折騰一輩子的了。”貝勒爺說。

“不敢這麼講,小蕊嫁進來,到是衣食無憂的。”

“嫁給你的那個孫子?”

“小格的父母意外死亡,我也是格外對小格好,這孩子不容易,她有一個哥哥,比小蕊大三歲……”

那八爺說話,有點前後不搭的,有可能是思路太快了,嘴跟不上。

“那人呢?”貝勒爺問。

那八爺打電話,一會兒進來一個人,搖天晃地的。

那帥,二十多歲,根本就不像那家人,長得說不過去。

那帥坐下了,也不說話,看着讓人不太舒服。

“八爺,你這就不厚道了。”貝勒爺敢說話。

“確實是,這孩子命也苦,父母死了后,生了一場病,腿腳就這樣了,腦子還算是正常。”

“還算是?”貝勒爺有點惱火。

“我可以開出來最好的條件。”

“八爺,你是不是糊塗了?這事我作主了,不嫁。”貝勒爺伸手抓劍,如果那八爺敢強勢,恐怕貝勒爺就會一劍扎過去,真的給封喉。

“唉,算了。”

那小格把那帥帶走了。

這飯吃得也是匆匆的就結束了。

回宅子,唐曼看着衣小蕊。

“你怎麼想的?”

“師父,我媽和我說過無數次,說訂的親,就要辦,我不同意,和我母親吵過幾次,我和那小格也是總吵,她總是說,訂的親,是算數的,當年訂娃娃親,那家拿出八個箱子來。”

“八個箱子?”

“對,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八個箱子都是空箱子,這事一直沒挑破,我母親也不讓說,我父親死後,這事就沒有再提。”

“空箱子?那重量也不對。”

“是空箱子,用的沉水木打成的,沉水木很重,幾乎是實心的,中間只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空隙。”

“那你母親就沒有問?”

“沒有問,我母親說,這也許是那八爺的另外一種用意,猜不明罷了。”

“竟然會這樣。”

“我不是說箱子的事情,我說的是,那帥我從小就看不上,沒病的時候也看不上,不喜歡,就是現在沒病,我也不可能看上。”

唐曼說:“這也不是什麼事,話點開了,就罷了。”

“不一定,有人給算過,我是旺那家的,娶我進門,那家要興旺三代,我不相信這個。”衣小蕊說。

“不用相信那個,你不嫁就是了。”

唐曼也是覺得奇怪,那八爺就盯住了衣小蕊。

衣小蕊也是明確了態度了,今天弄這麼一齣戲來,顯得那八爺就不夠聰明了。

但是,可以看得出來,那八爺是真想讓衣小蕊進那家。

因為有娃娃親之約,又不好介紹那家的其它男孩子。

貝勒爺是極力的反對,因為,絕對是不會幸福的,貝勒爺是一個真誠的人。

譚海燕打來電話,說叢山沒事了,表示感謝,明天中午在貝勒樓安排吃飯。

“算了,剛上班,也沒賺幾個錢。”

“那你別管了,明天帶上衣小蕊。”

“不是要保媒吧?”

“有這個意思。”

“燕子,你那徒弟小蕊未必能看上。”

“到時候再說。”

第二天,唐曼和衣小蕊上妝,那小格就在妝室里練習妝筆畫道。

就畫道來講,橫的,豎的,斜的,那都是很有講究的,並沒有那麼簡單。

中午出來,衣小蕊進妝室看那小格畫的道兒,這回沒吵,衣小蕊一會兒就出來了,那小格跟着出來。

喝茶。

“一會兒去貝勒樓吃飯。”

唐曼說。

“師父,師姐用眼睛挖我。”那小格說。

“沒打你就不錯了。”

衣小蕊的手不欠,要換成董禮,恐怕早就被打得亂叫了。

“切。”那小格站起來,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的。

去貝勒樓,譚海燕和她的徒弟叢山來了。

叢山長得挺帥氣的,大學畢業。

坐下喝酒,聊天。

譚海燕說叢山,家裏有個妹妹,有兩家公司,年收入過百萬。

“那當什麼化妝師?”衣小蕊問。

“那小格不也在學妝嗎?”譚海燕說。

“對了,格格我看你和叢山處處挺好的。”衣小蕊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直接就封門兒了。

“管好你自己得了。”那小格說。

“那小格,這到也不錯,強強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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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老師,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我還年輕,如果想處,那再等我十年。”那小格說。

譚海燕笑了一下,一看沒戲,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唐老師,省局那邊昨天開會了,妝區區長也去開會了,現在場長的位置空站,由省里下來的一個人暫時代理,開會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回去。”

“噢,我這幾進幾齣的,也煩了,而且我現在沒有這個計劃。”

“那這人選就難了,本來小蕊是接這個班的,不知道小蕊能回場子不?”

“不回去,在這兒自由,也能學妝,上妝的。”

衣小蕊剛出來的時候,確實是想等機會回去,現在也說什麼也不回去了。

“場子裏有好的人選。”

“省局都沒有看上,如果沒有人選,就從天津場調過來一個人,這個人說是牢老師的徒弟。”譚海燕說。

“我師父牢蕊?”唐曼問。

“對,是一個男的,四十多歲,在天津場是副場長。”

“噢。”唐曼不知道。

“譚區長,聽說你會提為副場長?”衣小蕊問。

“有這個意思,只是第三副場長,管理妝區,其它的不管。”

“喲,譚場長,聽這話的意思,已經是定了?”衣小蕊說。

“沒上任,就不算。”

譚海燕額頭冒汗,她有事,不管是好事,壞事,一準兒就冒汗。

“那恭喜譚場長。”唐曼說。

“唐老師,您別取笑我了,這就是沒有人了,從矮子中,找到我這麼一個,個子還稍高點的。”

喝酒聊天,那叢山就和衣小蕊聊天。

叢山沒看上那小格。

衣小蕊出於禮貌,應付着。

譚海燕突然提到了辦公室,就是唐曼原來的辦公室,那兒有地下通道,通往地下室的。

譚海燕說出來的話,讓唐曼激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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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女工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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