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章虛晃一招
就在這時,雪女突然想起來曾義身上帶着的包,包裏面應該有關於家族的信息,如果能夠得到這個東西,他們應給可以獲得更多的信息。
不過,曾義一直把這個包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都要重要,想要將這個包奪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感覺到一股實現一直盯着他,曾義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發現她一身的衣服特別的髒亂,他忍不住微微蹙眉,露出了嫌棄的目光。
“現在還真的是什麼人都可以來客棧了。”
雪女擔心說話就會暴露她自己的深惡的,於是忍着心中的不爽,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低着頭喝茶。
就這樣,雪女一直跟着曾義,三日後,所有家族的族長全部都來到了客棧,並且去了曾義的房間,雪女則是在外面的樹上獃著,聽着他們談話的內容。
曾義看着面前家族的族長,忍不住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了笑。
“大家不必如此的嚴肅,其實這一次讓你們來,是想讓你們在族內散步一個消息,我想讓所有家族的族人全部都聚集在一起,然後舉行比試大會,再收幾個徒弟。”
他幾乎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一次性說出來,族長們紛紛看了一眼其他的人,然後都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辦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至少不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外面的雪女聽說了這件事情,很快就回去了。
她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于飛他們,張子清則是愣了一下,不太明白曾義為什麼要這樣做?並且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吳月想起曾義讓族人在瀑布修鍊,以此來提升自身修為的方法,神色微微一沉。
“曾義該不會是又想到了什麼方法,打算讓這些人成為提升修為的力量?”
于飛搖了搖頭,如果曾義真的想要這麼做,根本就沒有必要搞這麼大的動作,直接讓其中一個家族的人這麼做可以了。
這麼一想,比試大會確實是多餘的,張子清驚訝的說道。
“該不會曾義是想要收徒弟,培養可以用的人吧。”
這樣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畢竟他們現在和曾義是敵對關係,如今有了丹藥,恐怕曾義也擔心他們實力增長的速度太快。
當于飛正在考慮曾義究竟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腳步聲,當他扭頭看去,就看到夥計拿着一個信封走了進來。
“老闆,這個是曾義派人送來的。”
于飛正準備接過的時候,吳月立刻站了起來,然後將信封打到了地上。
“別動,曾義送過來的東西肯定做手腳了。”
就在剛才的時候,于飛已經使用靈力探測過了,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張紙,並沒有被做手腳。
張子清大手一揮,地面上的信封懸浮在了空中,並且打開停留在於飛的面前,大概看了一下裏面的內容,眾人一起看了一下內容,頓時就愣住了。
“我們也被邀請了?他邀請我們做什麼?莫不是想要對我們動手?”
雪女整個人都呆住了,完全不明白曾義的行事緣由。
吳月看了一眼于飛,疑惑的問道。
“這明擺就是鴻門宴,我們沒必要去。”
“去,為什麼不去?正好過去看看,曾義究竟想做些什麼。”
張子清和吳月表示這一次如果去了,可能會中計,到時候曾義的計劃成功就麻煩了,雪女覺得他們只有去了,才能阻止曾義的計劃。
聽着她們不停的討論着這件事情,于飛覺得有一些偷偷,便扶着額頭,咳嗽了一聲她們停下來,扭頭看了一眼于飛。
“你們若是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沒有人強求。”
原本于飛還打算偽裝一下,然後去看看曾義這一次究竟想刷什麼花招,沒想到曾義竟然邀請了他,這樣也就省去了一些麻煩。
見於飛已經決定好了,他們也不再說什麼,隨後于飛就去修鍊了。
與此同時,已經有不少人知道這個消息,他們都在提升自身的修為,想要在之後的比試之中取得好成績。
就這樣過去了十天,比試大會開始,眾人都來到了比試的地方,曾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讓所有的人全部都抽了簽,兩兩一組進行比賽。
比試的擂台下面有五十個座位,每次有五十個人坐在下面等候,至於其他的人,則是在旁邊看着。
擂台的周圍被結界包裹起來,只要是進去比試的人,是無法對其他人造成傷害的,至於曾義和所有家族的族長全部都坐在上方的看着這一切。
張子清看着這樣大的排場,覺得有一些疑惑。
“之前曾義做了哪些傷害族人的事情,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人參加比賽?”
“曾義手中有這些族長的把柄,他通知了族長,讓族長告訴其族內的人,參加比賽的人自然會很多。”
有一少部分人對曾義非常的不滿意,並且想要找他問清楚瀑布的事情,當他們靠近的時候,就被旁邊的人趕出去了,並且失去了參加比賽的資格。
留下來的族人,只是聽說過曾義所做的事情,但他們只是過來比賽,看看誰會是最強的人,並不在意曾義是否在此處!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抽到一號和二號的人來到了擂台上,他們使用全身的靈力對對方出手。
看着擂台上精彩的打鬥,周圍的歡呼聲也越來越多,于飛則是盯着上方的曾義看了許久。
這麼久過去了,也沒見他有任何的動作,莫不是在他們來之前,他的計劃就已經開始了。
張子清走到于飛的旁邊,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于飛哥哥,我去周圍查看一下情況。”
“一起去。”
于飛擔心張子清一個人會遇到危險,便跟着她一起去,他讓吳月和雪女兩個人在此處獃著,盯着曾義的一舉一動,只要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就立刻告訴他們。
坐在擂台上方最中間椅子上的曾義,一直盯着于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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