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穆博求婚 博信上市
沒過一會,賓客陸續來了。
今天,就連潔穎、陳嘉和盼瑤也都來了。潔穎是隨着向宇寧一起來的,陳嘉是被她的老公徐天晨要求后問昕然要了請帖,因為她老公依舊想用陳嘉的這層關係搭上文家;而昕然看到潔穎和陳嘉都要來,所以把盼瑤也邀請過來了。
“昕然,真是見你一次都要感嘆一次,太美了!”盼瑤不無羨慕的說。
“那是,昕然今天是女主人,更是格外漂亮!”陳嘉說。
“談不上女主人。”昕然說。
“文穆博,他應該是想娶你的吧?”潔穎問。
“應該是吧,不過我都沒做好準備呢。”昕然笑着說,她轉移了話題問,“盼瑤,我乾女兒怎麼樣了?”
“你放心,你乾女兒很好,過兩天帶孩子們一起出去玩。”盼瑤道。
“嗯,以後文楷和文璇都在帝都上學了,有更多機會一起玩了。那……你呢?”
“老樣子,為了孩子,勉強維持這一段婚姻罷了…你不會因為我這婚姻不幸福,影響到你對婚姻的看法了吧。”盼瑤有些擔心的問。
“不會,本來我對婚姻也沒有那麼樂觀。”昕然說,“陳嘉,你的生意做得如何了?”
“必須做得好啊!更何況還有你幫襯我呢。”陳嘉說道,眼睛裏多了很多明媚,“不過還是麻煩你給我請帖了,我老公的心思,你也懂。我畢竟,還是…寄人籬下吧。”
“不用謝,舉手之勞,也歡迎你來。”昕然說。
“是啊,相當於宿舍聚會了呢!”盼瑤說。
“昕然,還有潔穎啊,你們倆這戀愛談的也是夠久,竟然就真的不打算結婚嗎?!”陳嘉問。
“我可沒有潔穎久,畢竟我和文穆博中間確實分開了幾年時間。”昕然笑着說,“等潔穎先結吧。”
“咱們要這麼殘忍?比誰先進婚姻的墳墓嗎?!你孩子都有了,還是你先!”潔穎笑着說。
…
室友到底是自己人,宴會賓客眾多,昕然不能一直陪着他們。
她遊刃有餘的應付在各個賓客中間,仿若真的女主人般,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挺累的,看着文穆博應付賓客她都替他累。
正當昕然愣神的功夫。
“友情提示,文穆博可能要求婚!”曲大少竄了出來。
“啊?!”昕然錯愕。
“現在跟我走,還來得及。”
“去…去…去哪兒?”昕然結結巴巴的問,有生以來她好像都沒這麼結巴過。
“哈哈,看來你是真沒準備好。去哪都行啊,聽你的!你要沒有想去的地方,就跟着我就行!”
曲大少開懷大笑之際,文穆博突然出現在了他和昕然面前,其實曲大少靠近張昕然之際,文穆博的雷達就自動啟動了。
“老婆,跟我一起去見下我的朋友。”文穆博拉走了昕然。
“他剛剛和你說什麼?”文穆博問昕然。
“啊?!”昕然愣神。
“說了什麼嗎?”文穆博眼裏隱約有怒氣。
“沒,沒說什麼。”
“你心虛什麼?”
“那個,穆博,我想和你商量…”
“什麼?”
“也沒什麼…那個,盼瑤的女兒玄雅是我的乾女兒,你有空也和我一起見見”
“既然是你的乾女兒,那自然也是我的。”
“嗯…”
“還有事兒嗎?”
“沒,沒有…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你把文璇叫過來,別總去和魏銘翰家的臭小子混!”
“好,好!”
昕然有點心慌,她不想讓文穆博當眾求婚,甚至想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如何說了,她在猶豫。
文穆博猶豫是否要求婚猶豫到了接到時光郵局的信箋,昕然猶豫是否要阻止文穆博求婚猶豫到了文穆博真的當眾求了婚。
文穆博在台上吹了生日蛋糕的蠟燭,他對所有的來賓說:“我今年的生日願望只有一個。”
他看向身旁昕然的昕然,目光灼灼。昕然雖然做了文穆博要求婚的準備,但此刻大腦確是一片空白。
文楷和文璇各自遞給昕然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文穆博鄭重的單膝下跪,不知從哪裏變出一個耀眼的鑽戒。
四周響起了山呼海嘯的歡呼,昕然卻彷彿聽不到任何周遭的聲音,只有如雷聲般的心跳,咚咚作響。
“昕然,7年前的今天,你說如果此刻我們仍在一起,如果我們仍然真摯的彼此喜歡,彼此相愛,那麼,你就會嫁給我。所以,嫁給我,好嗎?”
昕然不受控的發抖。
她看向周圍賓客,冷漠的穆夫人,一如既往,臉上彷彿就寫着“她不願意”這四個字;她又看到滿眼擔憂的張弛,不自主的想到張弛當年也不太想結婚的情景,不知為何他就突然想通了。
昕然還在神遊。
“嫁給我,好嗎?好嗎?……好嗎?”文穆博一直重複道,有些撒嬌,手不自覺的拉昕然的手。
昕然收回目光,看到身邊活潑可愛的文楷和文璇,看到真誠如斯的文穆博。
她的第一念頭其實並不想答應文穆博的求婚,可是她想到,如此的陣勢如果拒絕了他,那他的驕傲……
昕然點點頭說:“好。”
文穆博欣喜的如孩子般站了起來,給昕然戴好鑽戒,接着緊緊的擁吻住她。
身邊的山呼海嘯更甚,昕然眼中卻只有文穆博了,這個深深愛着她,她也深深愛着的男人。
…
“怎麼樣,羨慕嗎?”向宇寧低下頭問潔穎。
“並不!你看到昕然的表情了嗎?!迷茫大於幸福。”潔穎答。
“哪裏看出來迷茫!我倒是覺得,女人是得逼一逼!”
“呵呵!可別適得其反了。”
“我是沒有老大勇敢啊…你也沒有昕然聽話…”
“你可以去找個聽話的啊!”
“我錯了!”已經學會立刻認錯的向宇寧。
…
就站在潔穎旁邊的張弛也皺了皺眉頭。
“他們會幸福的。”文武沉聲說。
“其實,昕昕之前最反感男生當眾表白。”張弛說,“今天,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看着,眾人逼着,她不會答應求婚的。”
“其實,眾人只是見證他們的幸福。”
“結婚了,不一定會有戀愛時期幸福。”
“我知道了,我做的還不夠好…”
“額…你做的很好了…”
“不夠!”
…
昕然如墜入雲裏霧裏般。
“所以,我們這是結婚了?”在夜深人靜時,昕然突然問文穆博。
“老婆,這隻能算是訂婚。我們要去領證,還要辦婚禮。”文穆博認真說道,“我說過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場最盛大的世紀婚禮。”
“不,其實不用!”
“怎麼了?!”
文穆博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昕然每次看到這樣的他,其實心裏還有些怕,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穆博,我覺得婚禮不用太盛大。”
“昕昕,你還在逃避嗎?”
“沒有…就是覺得有點…快!”
“我真的不想在聽到‘快’這個字了!昕昕,你的承諾不作數了嘛?…那封七年前的信…”
想到那兩封時空的信箋,昕然內心仍是一陣揪着。
是啊,文穆博一直愛的那麼堅定,為何自己要退縮呢?!
“穆博,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文穆博緊緊抱住昕然,“叫我一聲老公,好不好。”
“老公…我愛你。”昕然聲如蠅蚊,文穆博卻喜不自勝。
昕然有些不喜歡這種不受控的感覺,她還是喜歡能掌控一切的自己。沒有文穆博在身邊,她感覺能掌控周圍的人事物,有他在身邊,她只感覺到被控制。
“是我想太多吧…”昕然在心理默默想着,到底沒有敢再招惹文穆博。
16年下半年,文楷和文璇到了帝都,上了機關幼兒園的大班,孩子適應的都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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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重大的事件,莫過於博信終於在美國上市了。
以博信的實力,他們早就可以上市,但是文穆博一直等一個契機,等一個企業更成熟的契機,也在等一個人生的契機。
年底,文穆博攜手昕然,一起參加了“納斯達克”敲鐘儀式。
此時所有的元老都堅信,張昕然就是他們的老闆娘了。
而那一刻,昕然竟覺得比求婚還不真實。
她也曾伴隨着博信這個企業成長過,上市不僅僅是賬面上財務數字的增加,而更像是多年的花終於結成了果。
博信股票幾度漲停,就像是被風口的風吹着,一直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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