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會蚩尤
“蚩尤哥”一身着白,手持把奇怪的白紙摺扇,更為怪異的是,他戴着個白色的惡鬼面具,將整個臉遮去。WenXueMi.CoM
不過這“蚩尤哥”怎麼遮掩,也遮掩不了他的身份:這世上,沒有幾個人的耳朵,會大的如此出奇。
來人正是原先的“大耳賊”劉備,現在的尻里國蚩尤大帝吳蚩尤。
李雨春看着面具兩旁的那對大耳,盈盈靠前,笑道:“今兒是什麼風,把我尊貴的王給吹來了?”
吳蚩尤輕搖紙扇,故做怒態,道:“你啊,還是改不了口,見了我啊,你應該叫‘哦爸’。”
李雨春以袖遮笑,道:“你這‘偶拔’說起來很是拗口,雨春愚蠢,到現在還學不會。”
吳蚩尤突然笑道:“笑了,笑了,我跟你說啊,你這一笑啊,特別好看,真是像極了我家妹妹。”
李雨春又笑道:“真的很像嗎?我到是越來越想見見公主殿下了。”
吳蚩尤點點頭,嘆道:“只可惜上蒼造物弄人啊,你我都見不着她了。”
“蚩尤哥哥請節哀。”李雨春眼角微抖,竟掉下幾顆淚珠來。
吳蚩尤是二零六二年的韓國人,他說的這“見不着”,自然不是“死”,只是不得相見,對吳蚩尤來說,死的不是妹妹,而是自己。
吳蚩尤愛憐的摸着李雨春的烏髮,他喜歡這多愁善感又善解人意的女孩。
吳蚩尤道:“對了啊,聽說府上今日有客,可是他?”
李雨春點頭,道:“沒錯,鬼面夏虎息。”
吳蚩尤向後渡了幾步,道:“我可是想見這人很久了啊,你幫我安排安排。”
李雨春拱手應道:“諾。”
吳蚩尤又道:“另外,我要你做的東西,可有做好?”
李雨春道:“那些妙物,我按您所說的,擺放至廳中。”
吳蚩尤抬頭大笑道:“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聰明能幹的女子啊,比我那倆結拜兄弟要有用的多,哈哈!”
吳蚩尤抬頭大笑,卻是沒有注意李雨春的眼睛,佈滿殺意的眼睛。
夏眠不辭勞累,一番**過後,與冬嬌相擁而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有人敲門。
“誰啊?”夏眠又在冬嬌胸口摸了一把,不大情願的起身着衣。
“太白哥,是我,雨春。”
夏眠等冬嬌着衣完畢,才把門打開。
夏眠拱手道:“原來是李公子,這位公子是?”
李雨春身後還跟着個人,那人身着白衣,手持白紙摺扇。
據記載,摺扇是一種舶來品,系日本發明,古稱倭扇,是由日本遣唐使作為進貢禮品帶到中國。
也就是說,摺扇是唐后的東西,而這人手中,竟然握着把。
那人越過李雨春,拱手道:“在下杜甫,是雨春的遠房親戚。”
杜甫?夏眠冒充李白,不想這裏又冒出個杜甫。
夏眠看了看那人的一對大耳朵,不露聲色,笑道:“原來是杜兄弟,有幸有幸!”
那人也跟着打哈哈,一對小眼卻是盯着夏眠不放。
李雨春道:“我是來請二位赴宴的,不知可有打擾二位?”
夏眠道:“哪兒的話,有勞李公子。”
李雨春道:“請。”
李家大廳的裝飾佈置,可以說完全可以說脫離了古代,脫離了漢朝。
夏眠摸了摸那皮椅,又拿起桌上的透明酒杯,笑道:“你們這尻里國,還真是讓我喜歡啊。”
李雨春那遠房親戚走到夏眠身邊,道:“太白兄,我可坐於此?”
夏眠笑而不語,看向李雨春。
李歡突然身體不舒服,李雨春便成了這裏的主人。
李雨春道:“大家請便,雨春首次主持酒會,如有不到之處,還請各位多多指點。”
酒會?夏眠這才注意到,有不少衣着光艷的人陸陸續續走進廳來。
夏眠拉拉杜甫衣袖,問道:“杜兄,這酒會是怎麼回事?”
杜甫笑了,壓低聲音道:“太白兄沒聽說過酒會?那麼,太白兄可有聽說過卡拉毆口?”
夏眠自然聽過,在夢裏。
夏眠摸着黃須,也跟着笑道:“卡拉OK是吧,我還聽過卡巴死機,卡卡西,卡哇伊,這姓卡的名人到是不少。”
杜甫笑了,笑的更加燦爛了。
杜甫緊握着夏眠的手,彷彿找着了多年失散的兄弟。
夏眠又轉頭咪了口酒,問杜甫道:“杜兄可有表字?”
杜甫不笑了,他笑不出來。
他一韓國人,能知道李白杜甫就不錯了,哪還知道杜甫的表字。
可他現在既然是杜甫,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杜甫的表字。
他決定隨便編造個,穿越過來幾年了,一些常識他還是有的。中國的名與字對稱,名字間是緊密聯繫的,知字而知其名。
甫,在古代中指對男子的美稱,跟卿,君一樣是古人常用的名字,杜甫為自己的聰明才識點頭,道:“在下草字美男。”
夏眠笑了,傻笑。
杜甫字子美,卻不是什麼美男。
夏眠拱手,邪笑道:“原來是美男啊。”
杜甫笑道:“哈哈,原來李兄也看韓劇,在《原來是美男啊》中,朴信慧演的ParkShin,那個叫漂亮,那個叫可愛啊,跟你說,我幫朴信慧整…….。”
夏眠笑着打斷他話,道:“杜兄說什麼?在下卻是什麼都聽不懂。”
杜甫小眼一斜,笑道:“您就別裝了,你那白宮,別人不知道,我到是知道,美國…….”
夏眠故再驚訝道:“美國?那是何處邊野小國?”
杜甫雙手抱胸,胸有成竹道:“你真不知道?我卻是知道您是誰?”
夏眠笑道:“我也知道您是誰,你的大耳朵深深的出賣了你,你就是吳蚩尤!”
吳蚩尤摸了摸耳垂,也笑道:“哈哈,我說的可是穿越前的你啊,而不是穿越后的你。你的樣貌,和我穿越前認識的一個人啊,一模一樣。”
夏眠終於按捺不住了,一把抓住吳蚩尤雙肩,幾乎是在怒哄:“我到底是誰?說!”
吳蚩尤摩擦着雙手,一字一斷道:“你叫吳俊浩,藝名是吳辭悠。”
夏眠無法接受這名字,這“吳辭悠”和“吳蚩尤”有什麼區別?夏眠道:“吳俊浩?吳辭悠?原來我不姓夏…….。”
吳蚩尤又道:“是的,你是大韓天國的一代巨星,我給你整過鼻子,絕對不會記錯的。”
夏眠更加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雙目緊閉,點着腦袋,不停地喃喃自語着:“我是韓國人?我不是中國人?我是韓國人?…….”
吳蚩尤拉着夏眠的手,言語懇切,道:“辭悠啊,您我落難至此,應當互相照應,你失憶了不要緊,但你一定要記住,你是大韓天國的子民!您我可都肩負光復大韓天國重任啊,你一定要挺住!!”
夏眠卻是什麼都沒聽進去,軟軟的坐了下去。
周圍是那麼喧鬧,可在夏眠看來,周圍卻無比安靜,這一切彷彿都遠離了他,或者說,此時的他,遠離了這一切。
夏眠靠在椅背上,看着屋頂橫樑,眼前閃過夢裏的一幕幕,有在廈門,有在上海,有在北京,卻是沒一點在韓國的記憶。
夏眠喃喃低語:“原來我是個演員,夢裏夢到的都是我演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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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工作的關係,靜閑的個人時間不是很多,為此,《史無三國》也進行的很慢,靜閑在這裏對大家說聲對不起了。但是,靜閑一定會繼續寫下去的,《史無三國》是靜閑在起點的起點,也可能是靜閑小說的終點,但是,我向大家,向古龍大神保證,一定會寫完這部自娛自樂的《史無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