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玉牌
第二十五章玉牌
李乾這時方恢復了常態,朝着於涵笑笑說:“嚇着你了。”於承業看了一下車隊,幸好沒有什麼損失,那幾個車夫還抱着頭蹲在地上,倒也沒有受傷,只是在哪裏一個勁的發抖。
於涵這時才從於承業後面走出來心有餘悸的說:“呀,想不到你竟有這麼高的武功!原來你不單會救人,而且還真的會殺人。”
於承業心想:“沒有想到這個人殺起來人這麼心狠手辣,看不出他小小年紀內心深處竟似隱藏着狼性,不過他的武功自己竟也看不出是哪一門哪一派,怎麼竟不似中原的掌法,也不知道是誰教的他這麼歷害的武功。”
於承業心裏在范嘀咕,嘴上卻說:“李老弟剛才真如真神附體,不知你的武功師出何門?”
李乾剛想說自己武功的來歷,突然他又想起醫聖讓他發的毒誓來,不由的心裏一陣發毛,他想:“我看我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好,畢竟遭那樣的報應肯定是不好受的。”於是李乾便對於承業說:“也沒有什麼師門,不過是自己平常沒有事練練的。”
於承業見李乾不願意說出來,便也不再住下追問,便對李乾說:“我看我們還是快快離開這裏的好,這裏出了人命,萬一讓地方上追查起來,我們也不好脫身。”幸好於承業帶有隨身穿的衣服,當下便從車裏給李乾找了一件合身的,讓李乾把把外面那件血衣脫下來扔在地上,穿上了那身乾淨的。
於承業又在地上的兩具屍體上搜了一下,只從那絡腮鬍子身上搜出來一件玉牌,於承業也沒有細看,順手就揣在懷裏。於承業想了想又回到車上拿出來一個瓷瓶,回過頭先讓李乾和於涵上了車,把那四個車夫了叫到後面的車旁邊去。他自己把李乾換下來的衣服扔到那絡腮鬍子的屍體上,打開蓋子從裏面倒出了些液體灑在那兩具屍體上,只見兩具屍體連同衣服冒了一陣黃煙,慢慢的變成了一片片的黑色的焦糊的東西和一灘黃色的液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於承業看着現場都外理乾淨了,便叫過車夫來上路,第一輛車上的車夫回來一看,地上的兩具屍體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見了蹤影,不禁心裏面一陣的詫異,不過他又不敢去多問,心裏想:“今天能把這條小命保住就不錯了,還是別去管那些閑事了。”想着便揚鞭打了一下馬,向前急馳而去。
馬車上,於承業手裏拿着那塊從絡腮鬍子身上搜來的玉牌翻來複去的看,那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玉牌,一面刻着一隻詡詡如生的戰馬,正在那裏向前飛馳,反面似是有幾道凸出的棱來,但也看不出是個什麼圖形。
李乾見於承業在看那玉牌,便問於承業從哪裏得來的,於承業說:“我本來以為能從這玉牌上看出劫咱們的那幫人的來歷,沒有想到卻看不出個究竟來。”
李乾接過玉牌來看了看說:“這是這匹馬有點奇怪。”
於承業聞聽忙問道:“怎麼,那馬有什麼奇怪的?”
李乾慢慢的把玩着說:“這隻馬的前腿好像是少了一塊。”於承業忙拿過來看了一看,果然是馬的一條前腿少了一截,只是剛才自己沒有注意到。看到這裏,於承業驀然一驚,脫口說道:“莫非那都是真的!”
李乾一時沒有聽清楚於承業說的什麼,忙問道:“什麼,難道你認識那些人?”
於承業想了很久才說:“這事也是我從我爹那裏聽說的,相當年我大漢皇帝傾一國之力遠征匈奴,霍去病、衛青、李廣等將軍打的匈奴望風而逃。其中尤其是霍去病小將軍率領的騎兵更是屢建奇功,一路大破匈奴,追趕匈奴王伊致斜到了北方的不毛之地,差一點活擒了那伊致斜,只可惜功虧一簣,到最後還是讓那伊致斜給跑了。霍去病小將軍因受了傷,又加上感染了北方的瘟疫,英年早逝。不過聽說後來那伊致斜也連驚帶嚇,不久以後也死了。”
於承業又想了想說:“後來又有人傳言伊致斜有一個弟弟叫伊致齊的,因見被我大漢打的家破人亡,立下毒誓要報仇雪恨,便收集了一些他哥哥的部下,成立了一個叫什麼“斷馬”的教派,立誓要殺我大漢皇帝,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他們教派的標誌就是一匹前腿少了一截的戰馬。他們匈奴本是一個馬背上的國家,往往以自己的騎兵引以為豪,卻沒有想到被我大漢的騎兵給殺的血流成河,國破家亡,故在自己教派的圖案上刻了一匹斷了一截腿的戰馬,意在時刻警醒自己,不要忘記報仇。”
李乾一聽於承業說起伊致齊來,忽然想起好像聽醫聖說起的自己的擎天掌是一個叫什麼伊致齊的人創的,不由的心動了一下,心想:“沒想到那醫聖還與匈奴王的弟弟有聯繫,不知道那醫聖到匈奴那裏去有什麼事。”
於承業沒有看見李乾聽走了神,只是自顧自的說:“不過那伊致齊後來聽說也不明不白的死了,那斷馬派的人行事狠毒,什麼事也不給自己留後路,故在江湖上的名聲也不是太好,又加是和我大漢作對,朝廷便對之如同叛逆一樣人人皆可殺之,故自從那以後,那“斷馬”一派群龍無首,又加上朝廷和江湖上的人士絞殺,也就逐漸在江湖上消聲匿跡。沒想到怎麼現在又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又來和自己過不去。”
這些事李乾可是從來沒有聽人說過,不過他感到那斷馬派好像是專門來找於承業的麻煩的,那麼斷馬派又和於家有什麼過不去的恩仇呢?不過想想恐怕自己就是現在問於承業,那於承業也不會說的,況且這又是人家的家事,如果自己冒冒失失的去問,恐怕顯的自己沒有什麼修養,讓於承業覺得自己是一個專好去打聽別人的消息的人,讓於承業低看了自己。
不過李乾還是有點好奇,便附合著說道:“那恐怕那夜明珠一事也是那個什麼斷馬派的人乾的,不知道那斷馬派的人一個勁的來糾纏有什麼目的?”
於承業此時正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以至於李乾問他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到,當李乾說完的時候,於承業才恍恍然的扭頭看着李乾說:“什麼,老弟你剛才說的什麼?”
李乾一見於承業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也沒有好意思再去問,只好含含糊糊的說:“啊,沒什麼,沒有說什麼。”於承業聽了便也沒有去在意,又自己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