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139醉了
大雪在兩天之後停了,寧不器收拾行李回歸西關,這一次他帶走了白虎軍和撼山二軍的一半,這些人需要洗腦,所以不能丟在蒙郡放任不管。
安虎和楚天厚隨行,草原上的積雪很厚,寧不器騎着馬,行走得並不快,“吱吱呀呀”的聲音響個不絕。
這一次回西關,他想要順便回上京城了,不過他只能潛入,不可能正大光明回去。
十數萬大軍的行軍速度並不慢,別勒湊到寧不器的身邊,輕輕道:“殿下,接下去我們還要打仗嗎?”
“暫時不打,休生養息,我在歸途鎮北面準備建一座新城,叫歸北城,就由撼山二軍去鎮守吧,你們一邊操練一邊建城。”
寧不器輕輕道,別勒點頭,空中在這時傳來鷹唳音,一隻海東青落下,落在寧不器的肩頭處。
這是阿青,寧不器取過它腳上的竹筒,倒了一張紙條出來。
阿離湊過來,抱起阿青,餵了它一些肉塊,再喂它喝了一些水。
紙條是阿碧送來的,上面有幾行字:寧楚原即將大敗,明國月白公主已經準備上路,前來上京城,寧遠橋密謀宮廷,似乎與漢水部使臣面聖時間有關。
寧不器眯着眼睛想了想,接着寫了一封回信,遞給了阿離,阿離捲起來,塞進了竹筒之中,這才放飛了阿青。
阿青飛得極高,進入了雲層之中,箭也射不到,而且飛行速度驚人,就算是想要對它不利也難以做到。
寧不器心中盤算着寧遠橋的事情,阿碧的意思就是在說漢水部使臣即將面聖,他們入宮時或許會對寧燦不利。
這樣的話,他的確是要儘快入京了,這一次入京,他準備帶着唐芳和言真真,別的人就不帶了。
其實他最捨不得的是白思思,但她不會武功,要帶着回去總有些不便……或許可以試一試其他手段。
兩日之後,一行人回到了西關,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相當順利,那些游散的士兵已經被清掃得差不多了。
將白虎軍和撼山二軍安排到了軍營之中,安排人去給他們上課之後,寧不器就回到了王府。
天啟城的雪也不小,山間到處都是一片白色,許多的牛羊在拱着雪下的嫩草。
王府之中,后宅正堂,一片暖烘烘的,地龍燒着,溫度舒適。
樓子初挺着肚子,正在縫着一件袍子,紅葉坐在她的身邊,肚子也有些圓潤感。
樓子初的肚子不小了,卻偏偏她的身形沒有太多的變化,依舊曼妙,看到寧不器時,兩人同時起身。
“月娥,扶我起來,相公回來了。”樓子初招呼了一聲。
寧不器主動扶起她,她抱着寧不器的腰,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用力親了幾下,笑得很勾人。
“寶寶,想我了吧?”寧不器低聲道。
樓子初點頭:“好哥哥,想死我了!要不是你經常送信回來,我都想去西邊找你了!”
寧不器伸手捏了捏她的臀兒,更加柔軟了,紅葉湊過來,他把紅葉抱入懷中,也親了幾口,這才輕輕道:“蒙國已經被滅了,變成了蒙郡。
只不過蒙赤還沒死,但我留下人來對付他了,在大軍面前,就算是他再強也是有限的,等到處理了上京城的事情,我再回頭去處理他。”
趙學爾、花照影、洛秋水、邱月娥、蘇寶寶和上官秋月都跑了出來,趙學爾的肚子也是圓鼓鼓的,但她整個人卻是纖瘦至極。
“寧郎!”“老公!”“哥哥!”
幾名女人叫着,擁了過來,寧不器一一抱過幾女,親了一遍,白思思、阿離、魚清妙、楊玉真、雀靈兒和言真真從外面湊了過來。
“妙兒也有了身子,以後讓人伺候好她。”寧不器輕輕道。
樓子初笑了笑,一臉開心,她總是希望他能開枝散葉,看到他一下子有了這麼多的孩子,她自然高興。
她懷了老大,趙學爾差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之後就是紅葉、洛秋水,魚清妙懷了小五,過了年慢慢就開始生了。
“哥哥,聽雨樓在上京城之中對付着江湖人,你是不是打算回去了?”樓子初問道,坐在他的懷裏。
寧不器坐在椅子間,攬着她的腰,點頭道:“我要偷偷潛回去一次,無論如何要見一見小五,他見到我之後,應當就沒有膽子造反了。”
“那要是他還想着要造反呢?”樓子初問道。
寧不器沉默着,趙學爾應道:“姐姐,他要是想造反,那就留不得他!”
“不錯,要真是走到那一步的確是不能留他了,這一次回去,我只是想見一見他而已,盡量打消他的想法,若是我上位,可以封他去蒙郡。”寧不器輕輕道,眸子裏一片冷肅。
樓子初看了他一眼,仰頭親了親他的嘴角,低低道:“好哥哥,你上位可能還會讓他活一命,他上位是不可能讓你活的,所以你應當不留他。”
“好了,你不用寬慰我了,我心裏都明白,為了你們,我也得狠下心來,更何況我的志向是整個中原,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受阻。”寧不器揚了揚眉。
樓子初笑了笑,低低道:“好哥哥,我想你了,抱我入房吧。”
寧不器一怔,接着搖頭道:“我這一路回來,風塵氣太重,也沒洗過澡呢。”
“不用洗了,人家喜歡你身上的味道,越濃烈越好。”樓子初撒着嬌,格外要人命。
寧不器抱起她,走向一側的正屋,趙學爾跟了上去,其餘幾女也都紛紛跟上,白思思、阿離、魚清妙、楊玉真、雀靈兒和言真真卻是沒有進去。
她們這一路已經陪了他很久了,自然就不適合再去湊熱鬧爭寵了。
言真真低低問道:“思思姐,子初姐的肚子那麼大,怎麼敢放肆呢?”
“可以用別處呢。”白思思的臉色一紅,湊在言真真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她想起第一次被寧不器折騰時的情況,後來卻又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只要是他喜歡的,她都不會在意,所以她什麼都做過了。
為了他,就算是再羞人的事情她也可以做,而且十分樂意。
單單想一想寧不器,她的心裏就湧起幾分的甜意,那種甜沁人心脾,她覺得已經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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