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家賊,中毒!
葉有道已經使用窺視術仔細檢查了王啟馬的身體,發現他的心臟並沒有完全停止跳動,而是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只剩下輕微的震顫。
這種震顫,是現代醫學檢測設備所無法發現的,更別說人的聽覺和視覺了。所以他立即用銀針扎入,再渡入一絲靈氣,以護住王啟馬的心臟。
這個時候王少東竟然抬腿踹自己,讓葉有道更加懷疑了。
“張總,我治病的時候外人不能打擾。”葉有道又扭頭朝張世豪喊了一聲。
張世豪立即扶起還在震驚當中的王夫人,輕聲道:“弟妹,讓葉神醫治療吧,我們到隔壁去等着。”
那個白大褂醫生朝葉有道看了一眼,然後起身揮手,帶着兩個白大褂男女到了大門外。他們要看看這個所謂的“葉神醫”是不是這能起死回生。
王少東和他身邊的眼鏡男子看到張世豪帶着母親去了隔壁房間,兩人相視一眼,王少東咬咬牙,準備揮起手中的拐杖朝葉有道後背砸下去時,張世豪忽然回頭看了過來。
“小東,你怎麼還不過來?不要打擾葉神醫了。”張世豪面帶怒色呵斥了一聲。
憑他和王啟馬的關係,憑他張世豪的身份,有這個資格訓斥王少東。
聞言,王少東咬了咬牙,轉身和眼鏡男子朝張世豪走了過去。
葉有道迅速將四枚銀針,四枚金針分別扎入王啟馬身上八大穴位,口中輕聲念出口訣,顫動嗡鳴的金銀細針,在沾染靈氣之後迅速進入了王啟馬的身體之內。
大約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葉有道猛然睜眼,加快了手中靈氣的輸入。這時躺在地上的王啟馬臉上開始出現了一絲紅潤。
幾乎已經停止跳動的心臟,在被靈氣包裹之後的修復下,緩慢的跳動了起來,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跳動都會比上一次更加強勁有力。
數十次的心臟跳動后,王啟馬突然睜開眼睛,張大嘴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入眼是葉有道滿頭大汗的樣子,王啟馬有些虛弱的說道:“葉,葉神醫,謝謝您又救了我一命。”
看到王啟馬醒來,葉有道雙手翻轉散印,右手一揮,將王啟馬身上的金銀細針收走。然後輕聲說道:“王總,知道你為什麼差點死了嗎?”
王啟馬一臉疑惑,爾後苦笑:“或許是我癌症發作,病入膏肓了吧。”
“不一定,你早上喝了葯沒有?”葉有道輕聲問道。
“你給我開的葯嗎?我喝了,每天都按時喝,但是不知為什麼,今天早上喝了葯之後就感覺人有點昏昏沉沉,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王啟馬虛弱道。
葉有道點點頭:“熬藥之後的藥渣倒那兒了?”
王啟馬不知道葉神醫為什麼問這些,他想了想,還是說道:“在後面的花壇里,藥渣都是倒在裏面的。”
聞言,葉有道起身,將木盒放進自己的口袋裏,然後扶着王啟馬半躺在沙發上,轉身朝別墅後門走去。
不一會兒,葉有道從別墅後門走了進來,他走大廳的右側,朝裏面的房間喊了一聲:“張總,你們可以出來了。”
房門打開,王夫人第一個沖了出來,她看到王啟馬已經蘇醒並且躺在了沙發上,忍不住喜極而泣哭喊道:“老王啊……”
張世豪和王少東先後走了出來,兩人看到王啟馬已經半躺在了沙發上,皆是一愣。
“葉神醫,果然是醫術超凡啊。”張世豪朝葉有道誇讚了起來。
而後面的王少東則是表情複雜,他扭頭朝身後的眼鏡男子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慌和焦慮之色。
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幾個醫生聽到動靜,進來一看,三人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王啟馬竟然活生生的醒來了,而且還能說話了。
沒了他們的事兒,三位白大褂立即轉身離去了。
“葉神醫,老王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突然就差點,差點去了呢?”王夫人和王啟馬都是農村出來的,兩人結婚後殺豬賣肉,幾十年如一日,走過了無數風風雨雨。現在條件好了,但感情依舊非常深厚。
“對啊,我爸怎麼突然就昏迷了?是不是你給他開的葯有問題。”王少東突然朝葉有道怒喝了一聲。
聞言,葉有道轉身朝王少東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虛弱的王啟馬,輕聲道:“本來,我不想說這件事,既然你想把罪責都推到我身上,那我就直說了。”
“王總,你的中藥里被人下了毒。”葉有道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團用衛生紙包着的東西。
聞言,王少東面容一顫,右手死死的抓住了拐杖,指節用力過猛而開始發白。
一旁的張世豪和王夫人也是瞪大了眼睛,中藥里被下了毒?
回過神來的王啟馬挺着大肚子,一臉不敢置信道:“不,不會吧,葉神醫您是不是弄錯了?”
葉有道將手中的紙團打開,裏面露出幾片漆黑的藥渣,葉有道指着手中的兩片黑色藥渣說道:“這是地龍草,有祛詩寒,通經血的功效。但是這兩片藥渣上有淺顯的白毛,這就說明了你早上熬的中藥里被人下了毒。”
“因為在古代,地龍草也可以被御醫用來作為試毒工具。地龍生於潮詩地,遇毒生白毛,千錘不去。這句話出自《華陀經》如果不信,可以叫JC來拿到鑒定機構去化驗,到時就知道事情真相了。”
葉有道說完,扭頭朝王少東看了過去。
只見王少東低着頭,不敢與葉有道對視。爾後又抬起頭,朝葉有道投來陰冷的眼神。
先前不久王少東就去找過葉有道,叫他不要為父親王啟馬治病,但是葉有道萬萬沒想到,王啟馬竟然在自己家裏中了毒。
這是自家人要置他於死地啊!
就在這時,之前一直站在旁邊的中年僕人突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哭起來:“都是我的錯,老闆,夫人,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該死。”說著,這名中年女婦人抬手朝自己臉上重重的甩了幾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