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敖問天
就在葉河圖留宿布達拉宮第八個月的第一天,在人頭攢動的北京火車西站,一名芳齡少女顯的極為鶴立雞群,在她身邊兩米之內沒有任何一人踏入,並不是說少女看上去極為殘暴,也不是少女陰氣外放,更不是因長得對不起群眾跑出來嚇人,相反的是少女容貌堪比畫中仙,雖然目前還是略顯稚嫩,但也正由此讓臉上總掛着純真的少女更添一番風味,在懂得欣賞的人眼中稱少女身上蘊含高貴出塵之氣,在縱橫花叢的老手眼中稱少女是十足的美人胚子,長大后必定會有傾國傾城之貌,在默默無聞或者說心中總是祈禱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生平安的百姓眼中稱少女那叫有靈氣,而在只知道美與丑的那些牲口眼中則稱少女長得那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相當的漂亮。但不管是那種人,此時盡像事先商量好似的,對於左顧右盼的少女,都只是遠遠觀望,可能在他們的腦中都在想着那句古語: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也。
此少女就是與葉河圖有過一面之緣自稱名叫晴歌,其實真名是要在名字前加上一個葉字的少女。葉晴歌,一個自小就喜歡旅遊的人。
按照葉晴歌的行程,應該早就能夠趕到北京才對,但她偏偏卻是歷時八個月才最終到達目的地。若說起原因來,恐怕就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有眼無珠、目高於頂,或者說是自以為有點實力就認為老子是天下第一的小丑,比如早已死於葉河圖之手的那位拉薩地下世界三大巨頭之一的獨狼幫幫主譚峰,正是由於譚天的有眼無珠而派五名小弟去抓葉晴歌以做到有備無患來要挾葉河圖,結果就是這五名小弟的一去不返還由此影響葉晴歌的好心情,讓葉晴歌不得不在西寧下車,穿甘肅至內蒙古遊歷一番后才轉站北京。
此時的葉晴歌早已不是剛出山時的無知少女,要說一名有着驚人之貌的少女獨自一人穿省過市都不會遇到任何坎坷的話,不是少女天生就是被幸運女神所青睞,那肯定就是假都不能再假的謊言。事實證明,沒有人天生就能夠受到幸運女神的青睞,葉晴歌經過火車上的綁架未遂之後,在內蒙古就差點被一位有着高貴氣質的阿姨騙進那種讓人墮落之地,最後還是一名相貌憨厚的中年大叔為她識破那位怎麼看也不像是有着專業名號‘皮條客’的阿姨的騙局,可笑的是那位中年大叔在為葉晴歌解圍后盡相邀葉晴歌去他家中住宿一晚,理由是他的女兒正在跟他鬧彆扭,想讓同齡的葉晴歌幫助勸解,葉晴歌也是心軟,況且剛剛還受到大叔的幫助,最終就答應了,可跟着大叔穿街過巷來到一座偏僻的閣樓中后,葉晴歌並沒有看到與自己那位同齡的少女,聽到大叔解釋說還沒放學,葉晴歌半信半疑之下只好等待,但當葉晴歌拿着大叔端來的那杯果汁之後,葉晴歌才發現自己盡然又被騙了,從小對於藥物敏感的葉晴歌雖不知道果汁中放的是什麼葯卻也知道絕不是好葯,更何況從對面坐立中那位大叔的眼神和不停的催促自己喝果汁也能猜出大叔的不軌心思。最後的情況就更加簡單了,大叔看到葉晴歌的逐漸變冷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的企圖被識破,於是乎本性爆發而出,盡想來一次活生生的犯罪行為,可惜的是大叔不知道葉晴歌的強悍之處,最後成為了中國古代太監一族中的一員。
人不可貌相,這是葉晴歌經此一事所得出的結論。當然,葉晴歌遇到的並不只有這一件事,這件事只能作為諸多相似之事中的代表而已。對於那些心存不軌心思的牲口,只有當他們承受到葉晴歌的懲罰才大為後悔,信奉武力的牲口往往遭到的是葉晴歌的以暴制暴,信奉智取的牲口往往被葉晴歌玩**於鼓掌之中,對智商高達兩百的葉晴歌談智謀就註定他們的悲劇,而信奉浪漫攻勢的牲口們來說,往往等他們準備好足夠的彈藥后才發現葉晴歌已經坐上通往其他地方的火車。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這是葉晴歌出山歷經八月以來心中的最大的感悟。雖然葉晴歌還小,但看到在繁華都市的外表下那些常年蝸居在天橋或是破屋內以來遮風擋雨,以乞討為生,掙扎在社會最底層的百姓,葉晴歌幼小的心靈不免受到觸動。其中讓葉晴歌感受最為深刻的是一名年過七旬的老人和一名五歲左右的小女孩,老人是女孩的爺爺,老人名叫謝蒼生,女孩名叫謝天靈。老人白天帶着女孩出去乞討,晚上回到大橋下則是教女孩讀書,所謂的書其實就是一張張被遺棄的上面寫滿字的廢紙。“天靈,人生在世不能為了名利而失去人之根本,無論將來你是飛黃騰達還是受苦受難,你都要有良心,看到能幫助的人就儘力幫上一把。”;“天靈,你要記住,你是什麼人,永遠不能做對不起國家的事。”;“天靈,等將來國家沒有這麼多靠乞討為生的人時,你就在張紙上寫下來燒給我。”,這是暗中觀察老人的葉晴歌記的最為清楚,老人對女孩說的三句話,沒有什麼大道理,只是一位即將遲暮的老人對女孩的簡單要求。葉晴歌也曾想過自己是否能夠幫助他們,進過開始幾次以變賣出山時自身攜帶的一些玉石來幫助這些人後,葉晴歌發現自己並不能改變絲毫,因為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最終由於自己已經沒有在能夠變賣的東西,而自己又不能像古代的俠客那般來一次劫富濟貧,無奈之下,只得放棄這一善舉。
葉晴歌走出火車站,心中到是在想好好四處逛逛北京城,想去攀登世界偉大的奇迹萬里長城,但是想到身上僅剩的那點錢財,只能放棄這一想法。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同樣適用於女子,對那些非正規渠道得來的錢財,本就對此排斥的葉晴歌更加的不屑去做,雖然葉晴歌不知道只要她開口絕對會‘好心人’幫助她。從包袱中,拿出一張小紙條,嘴中默念一句后,葉晴歌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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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古香十色的房間,典雅而大氣,有一個的巨大的書櫃,上面全部是線裝古書,其中不乏珍貴傳世孤本,牆壁上幾幅山水真跡更是千金難買。這樣的佈置絕非一般人可以擁有,而且無形中的氣質更是常人難以企及,牆壁正中央懸挂斗大的手書“制怒”二字,令人震撼,筆勢毫無凝滯,鐵划銀勾,堪稱絕品。
一個正值壯年的中年人正在提筆練字,歲月雖然沒有在他的容貌上刻下痕迹,但這不影響他的成熟和沉穩,炯炯有神彷彿能穿透心靈的眼神讓人不敢正視。任何一個面對他的人都在他積累的威嚴和散發的龐大氣勢面前低頭,恭敬而虔誠。
隨着持毛筆的右手用力的一帶,中年人放下毛筆,看着桌上四個大字,嘴角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只見白色的白紙上寫着‘朝代更迭’。
“一個星期之後,就是競選四大龍主之位的時候,那些老傢伙也該退下來了。”中年坐在豪華寬大的座椅上,雙手輕按太陽**位,口中喃喃自語。
咚!咚!咚!
三聲間隔相同的敲門聲輕響,讓中年人重新睜開雙眼,“進來!”聲音中充滿威嚴。
房門推開,一名已在而立之年的男子步伐沉穩的走近房間,沒有因穿着皮鞋而發出絲毫腳步聲,如果讓葉河圖見到這一幕,肯定會暗道一聲‘這人是高手’。
男子走到中年人面前,低下頭,道:“堂主,所有事情已經安排妥當,只等堂主發令。”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中年男子重新閉上雙眼。
男子聽到中年人的話,遲疑幾秒后,才道:“是,堂主。”就待轉身出去。
“龍戰!你跟我多久了。”就在男子轉身的一剎那,中年男子開口道。
“稟堂主,龍戰跟隨堂主至今已十年零八個月。”男子低頭恭敬道,雖然疑惑中年人怎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出自對中年人的恭敬,靜等下文。
“嗯!”中年人輕輕點頭,突然,原本閉起的雙眼陡然間睜開,似有兩道精光直射男子,讓一直處於緊繃神經的男子面色一變,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那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你剛剛有話為什麼不說。”中年人站起來,“把頭提起來,看你像什麼樣子,這難道就是十年前那個越戰越猛的龍戰嗎?是不是幾年不殺人,把你的銳氣磨完了,放心,接下來一段時間,有你動手的時候。”
男子聽到中年人的話,抬起頭,雙拳緊握,眼中興奮之色毫不掩飾,朗聲道:“堂主,龍戰還是十年前的龍戰,依舊是堂主手中的尖刀,為堂主殺出一條血路。”
中年人看到男子的表情,滿意的點頭道:“你剛剛想說什麼,說出來。”
“堂主,就在半個時辰前,一名少女來到別墅,手中拿着一張紙條,說要見堂主。”男子又低下頭,恭敬道。
“哦,紙條上寫什麼,她有沒有說是從哪來的。”中年人走出書桌,來到男子面前。
“紙條上寫着。。。。”男子欲言又止。
“說!”
男子像是做了一個大決定,一咬牙,大聲道:“紙條上寫着‘我要見敖問天,我來自四川峨眉山’。”
嘭!
中年人在聽到男子的話后,猛然一腳將男子踹到在地,自始至終古井不波的神色盡產生一絲緊張、期待,書房內懸挂的‘制怒’二字此時已不在有約束之力,只聽中年人怒道:“廢物,她現在在哪,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快帶我去。”
男子不及想為何堂主會發此大怒,一個鯉魚翻身,來不及整理折亂的西裝,當先跑出去,中年人緊跟之後。
當中年人來到院中,看着被七八名大漢圍在中間巋然不動的少女,心中那埋藏整整二十年的愧疚終於由於少女的到來得到點點安慰。少女似有所感,轉過身體,看向師傅指定要來北京找名叫敖問天的人。
一身褐色西裝,身材魁梧,雙眼有神,臉色激動,葉晴歌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同之處。
“我就是敖問天,就是你要找的人。”中年人深吸口氣,緩緩道。
院中那些被少女剛進別墅就發現的暗哨在看到堂主的失態后,急忙轉過身體,快速的消失在院中,以防事後遭到堂主的懲罰。
因為他們的堂主是控制中國整個地下世界,龍幫的青龍堂堂主,以鐵血嚴厲著稱。
ps:這一章傳的有點急,因為有急事纏身。要是書友發現錯誤請留言跟我說下,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