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不堪其辱
與此同時,南安侯府。
“簡直是豈有此理!雖然知道懷王此人並非正人君子,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陰險狡詐,翻臉無情,幾次三番出爾反爾,如今居然還要過河拆橋,墨染姑娘才剛幫了他大忙,結果卻陷她於如此境地!”容熙看到自己安排在懷王身邊的手下遞過來的消息,怒目圓睜,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懷王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侯爺,眼下我們還是儘快出動人馬先去將墨染姑娘就下來再說吧,此事萬萬不可耽擱啊!”蘇宓皺着眉頭抿了抿嘴,一臉擔憂的說道,提到懷王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一股厭惡絲毫沒有掩飾。
“再說了,墨染姑娘也是因為我們才會陷入目前這種窘境,如果不是她最後心軟,說不定現在我們整個候府就真的是無一生還了,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要去將墨染姑娘救出來。”蘇宓看着容熙堅定的說道,語氣決絕。
“宓兒,我知道墨染姑娘與我們有恩,而且又是與我們聯手才會走到目前這般田地,我並沒有說不救她,只是在想怎樣才能既不暴露我們又能夠將她救出來。”容熙嘆了口氣,摸了摸蘇宓的頭頂,無奈的說道。
“就算暴露了又如何?只要能夠將她救出來。”蘇宓心心念念記掛着墨染的安危,不管不顧的堵氣道。
“暴露了我們的話,那麼懷王肯定就會知道墨染姑娘以及他派出來探候府虛實的手下都是我們的人,這無異於將他們陷入險境之中,再說了,一旦我們的計劃暴露了的話,懷王他肯定會更加小心謹慎,以後想要引蛇出洞,就沒這麼容易了。”容熙眼睛淡淡地看向遠方,冷靜地分析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樣我們才能將墨染救出來?”蘇宓跺了跺腳,皺着眉頭,小臉急的微紅,一臉不耐的說道。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原先懷王雖然對我有所懷疑,但是並不知道我培養了暗衛,而且他現在又躲在城外,我可以讓我的暗衛偽裝成土匪,去把墨染姑娘搶出來,這樣子,他就算懷疑也懷疑不到我們的頭上。”容熙突然靈機一現,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覺得可以,就這麼辦吧,事不宜遲,趕緊安排!”蘇宓聽完,急忙開口贊成。
於是,容熙便急忙着手安排手下下去偽裝。
另一邊,懷王部下院子中。
墨染和她的娘親都長得極其貌美,不然當初也不會被懷王一眼看中,抓住她的娘親來威脅她乖乖聽命於自己,呆在容熙的身邊為自己獲取情報。
有其母必有其女,墨染的美貌與她的娘親有八分相似,自然沒讓娘親的容貌也差不到哪去,甚至於比墨染多出了一股歲月沉澱了的成熟的氣息。因此,墨染的娘親即便已經年歲半百,依然如同半老徐娘一般風韻猶存。
所以當她們母女二人被懷王的手下五花大綁丟到他的部下的院子中的時候,可想而知,在整個院子中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懷王的那群部下看着她們二人兩眼冒綠光,如此絕色的美人,這群將領們,也算是此生第一次看到,便紛紛圍了上去,恨不得將她們二人立馬拆吃入腹。
“諸位大人今天可算是有艷福了,懷王吩咐了,這兩個美人兒就賞給諸位玩了,權當給大傢伙兒開開葷,犒勞犒勞一下諸位!”懷王的手下們將莫染和她的娘親放下后,便看着眼前的那些將領們,傳達着懷王的意思。
待那手下說完,其中一個手下色眯眯的盯着墨染,手也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
“放肆!我是懷王的侄女,燮國第一將臣南安侯明媒正娶的女人,你們今天膽敢侮辱我,就是在踐踏他們的臉面,不怕死的,你們大可放馬過來!”哪怕落到如此境地,墨染依舊挺直腰板,毫不畏懼地威脅道,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哼,臭娘們,沒想到脾氣還挺剛!既然懷王已經把你賞賜給了我們,哪怕是南安侯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怕,今天剛好讓我們來試一試南安侯的女人!”聞言,其中一名將領不屑地朝旁邊吐了吐口水,毫無畏懼的說道,一臉蠻橫的樣子。
“哈哈哈哈!說得對!我們兄弟幾個哪個不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今兒個有美人兒送上門來,不好好盡情享受的才是腦袋進了水,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再說了,能睡到這麼個美人兒,死了也值了。”另一位將領色咪咪的如同餓狼一般盯着墨染的娘親,口吐芬芳道。
“將軍們,王爺,今日送來的這兩個美人是真的夠味兒,你們要是把這小娘子玩完了,可否讓小的也嘗嘗鮮?”不老實的手下眼神肆意的在墨染身上來回打量着,雙手搓了搓,看着那些將領們,小心翼翼的商量道。
“放心,兄弟!畢竟咱們都是為懷王辦事的人,有我們兄弟的肉吃,絕對少不了你們的湯喝,你姐在旁邊等着,就是等我們玩完了,隨便你怎麼來…說真的,老子都好久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我等不及了!”其中一個將領揮了揮手,義薄雲天的樣子,大方的開口說道。
說完,便急不可耐的脫光膀子上前。
眾人眼見着自己的兄弟上前去了,自然也不甘落後,於是也紛紛上前朝着自己面前的美人奔去。
畢竟,懷王的部下多數也是在軍營中的將領,雖然身為將領,但是也和那些普通士兵無異,常年呆在軍營之中。
而軍營這種地方,連雌性動物都很少出現,更不用說女子了,所以說在軍營呆久了,母豬都能賽貂蟬,更何況是美若天仙的墨染,以及她的娘親。
所以墨染和她母親的出現,簡直就是一塊肉掉進了狼窩裏面。
很快,墨染的娘親便被那群禽獸脫光,全然不顧其抵抗,發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慾望。
“染兒,對不起,娘先走一步,這是娘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墨夫人不舍的看了墨染一眼,微微開口。
說完,便毫不猶豫的將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刺入自己身上禽獸的胸膛。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很快,將領回過神來便直接一劍封喉。
瞬間,汩汩的鮮血從墨夫人的脖子上奔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