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番外228 當時很主動

第220章 番外228 當時很主動

重案組幾個人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一個小時都沒有鄭艷艷就被他們給帶了回來。

審訊室外面,重案組裏的幾個人以及鬱金香站在單面玻璃看着審訊室裏面相對而坐的兩個人。

郁思陽剛看了一下手裏的資料,抱着手臂抬眼看着,此時坐在他對面的鄭艷艷,“你很緊張?”

鄭艷艷沒有想到郁思陽沉默了這麼長時間就是問她這句話,她瞬間臉上的神情就不高興了,本來還非常的緊張,雙眼之間閃過憤怒的神情,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警察把我帶來這裏去幹什麼,我老公昨天被你們帶走,現在還沒有回家你要調查案子我們當然會支持,但是你們這樣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看着鄭燕燕滿臉的怒氣,郁思陽嘴角不禁勾起了淡淡的笑意,說道,“過分?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哪裏做的過分?”

鄭艷艷冷笑了一聲,直接就非常不悅地說道,“你們有什麼罪名把我帶到警局?當著公司里這麼多人的面,你讓我的名聲怎麼辦?你們警局難道還不過分嗎?”

看着鄭艷艷,郁思陽嘴角的笑意再次加深了幾分,直接就把手裏的資料扔在了鄭艷艷的面前,“我要跟你強調兩件事情,首先我們把你帶到警局裏只是問話並沒有定你的罪,這是我們的公務,我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對你的名聲有影響的,其次,既然我們把你帶來警局問話,那就說明我們手裏有指向你的證據,也請你不要坐在這裏詆毀我們警局的名聲,否則你會為你說過的話付出相應的法律責任。”

話落,郁思陽視線落在了鄭艷艷面前的那份文件上面。

聽着郁思陽的話,鄭艷艷先是一愣,然後雙眼之間閃過了一絲慌亂的神情,隨後視線也落在了面前的那份文件上面,翻開了面前的文件夾。

鄭艷艷在看到裏面內容的時候雙眼之間的神情瞬間就顫動了幾分,不敢相信的,然後再抬頭看向了郁思陽,“你們這樣是侵犯我的私隱!”

鄭艷艷在慌亂之後就是濃濃的憤怒,只是在對上了郁思陽帶着放肆而且平淡的眼神的時候,她慢慢的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郁思陽看着鄭艷艷鎮定了之後他才說的,“如果我們不做這些侵犯你私隱的事情,你覺得我們會掌握到你的證據嗎?”

鄭艷艷臉色變得微微的蒼白,看着面前的那份文件夾,緊緊的咬着牙關,“難道你們就憑這樣一份通話記錄,還有就診記錄就可以判我的罪嗎?”

鄭艷艷還在試圖狡辯,看着她緊緊的握在身前的雙手以及緊張的顫抖的雙唇,郁思陽臉上的神情依舊錶現的非常平淡,只是淡淡的說道,“也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你剛剛的表現,還有你的神情,都已經透露出了你此時的心虛。”

郁思陽話落,鄭艷艷放在身前的雙手慢慢的鬆開了,只是她的語氣還依舊非常的堅定,說道,“你們就憑着一份文件就定我的罪,是不是太草率了,怎麼也要拿出來讓我信服的證據吧。”

看着鄭艷艷臉上強裝鎮定的神情郁思陽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幾分,“鄭艷艷,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浪費。”

鄭艷艷緊緊的咬着牙關,視線移開根本就沒有看郁思陽。

郁思陽看着她這個樣子雙眼微眯,閃過了一分危險的光芒。

“我們的人抓住了會月齋的追殺圖春香他們母子三人的兇手,他已經承認了就是一位叫做鄭艷艷的女人指使他們這樣的做的。”

郁思陽的語氣非常的平靜,完全不像是在說謊。

鄭艷艷看着郁思陽,一開始雙眼之間閃過了不敢相信的神情,隨後變得非常的鎮定,最後嘴角直接就勾去了諷刺的笑意說道,“你少在這裏騙人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騙人?你是不相信我抓住了他們的人,還是不相信我逼問出來他們的口供?”

鄭艷艷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我既不相信你們抓住了他們的人,也不相信你逼問出了這樣的口供。”

看着鄭艷艷如此鎮定的樣子,郁思陽嘴角勾起了一絲諷刺的笑意說道,“看你這樣確信的樣子,你還挺了解他們的。”

被郁思陽這一句話說的鄭艷艷瞬間就是一愣,用笑意掩蓋住他雙眼之間一閃而過的慌亂,然後擺了擺手說道,“我怎麼可能了解他們,我又沒有和他們這樣的人接觸過。”

“他們這樣的人?從我們談話開始,我就沒有透露過說他們是什麼樣的人,而且,會月齋這樣的名字,只要是一個普通人都會因為沒有接觸過而表示不解或者疑問,但是你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非常鎮定,顯而易見,你不僅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還和他們的人接觸過,並且非常了解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郁思陽一番話落,鄭艷艷雙眼之間慌亂的神情更加重了幾分,此時審訊室外面的幾個人看着鄭艷艷的表現,他們嘴角也不禁勾起了笑意。

鬱金香看着坐在審訊室里的郁思陽,眉心微挑了幾分,看着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沒有想到還真有兩把刷子呢。

郁思陽雙眼之間的神情非常的平淡,直直的看着鄭艷艷,但是就是這樣平淡的毫無波瀾的眼神把鄭艷艷心裏最後一絲的堅持也給壓垮了,她緊緊的咬着牙,臉上漸漸的出現了憤怒的神情,“我······我這麼做都是逼不得已的,圖春香他們母子三個人必須死,不然,不然我做了這麼多的努力,終於嫁給了林天群還有什麼樣的意義?最後他所有的財產都不會留給我,只會留給他的前妻還有兒女,他現在都已經對我厭倦到了連看都不看一眼的程度,你知道我心裏的委屈嗎?”

鄭艷艷幾乎是嘶吼着對着郁思陽發泄出來她心裏的恨意。

“那是你自作自受,當時他們兩個之所以會離婚,也是因為你在中間插足!”

聽着郁思陽的話,鄭艷艷雙眼之間閃過了諷刺的笑意說道,“我插足?你開什麼玩笑?是圖春香主動離婚的,你既然都已經把我這樣的事情查清楚了,難道你就沒有查得出來林天群當然的事情嗎?既然我都已經落到這樣地步了,我也拉一個墊背的吧。”

鄭艷艷瞬間變得非常的鎮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直直的看着郁思陽說道,“你以為林天群他就是什麼好人嗎?他能做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不知道賄賂了多少的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違心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找會月齋的人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會月齋這樣的存在?林天群找會月齋就是為了拿到圖春香手裏的東西,而這份東西直接關乎到了他的前途,他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偽君子······”

“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沒有必要在這裏對他評頭論足,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吧。”

郁思陽直接就打斷了鄭艷艷的話,鄭艷艷抬眼看着郁思陽雙眼之間的清明,一開始臉上閃過了不敢相信的神情,隨後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說道,“所以你們早就已經知道林天群他手上有人命的事情了?”

郁思陽非常淡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把他在警局裏關了一晚上,直到現在都沒有放他離開?”

郁思陽話落,鄭艷艷彷彿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上,不敢相信的閉上了雙眼,再睜開眼時雙眼之間的神情平淡得有些嚇人,“沒有想到我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現在竟然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

郁思陽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平淡的問道,“所以你現在是已經承認了你僱用會月齋的人追殺圖春香母子三人了?”

郁思陽話落,鄭艷艷雙眼之間的神情有片刻的遲鈍,抬眼看着郁思陽,雙唇微抿說道,“你們難道就通過一份通話記錄就追查到我了嗎,按道理說會月齋那樣殺人不眨眼的一群人拿證據的時候錯殺了她們母子三個人也是非常平常的事情你們怎麼懷疑到會有人買兇殺他們?”

“如你所說林天群即使和他的前妻都已經離婚了,但是他對他的前妻還有孩子們依舊是有感情的,所以即使他讓會月齋的那一群人那道圖春香手裏的那份證據,但是他也絕對會交代那群人絕對不能傷害到圖春香和他的兒女,所以肯定是有人想要藉助這個機會既想要除掉圖春香她們母女三人又像直接就陷害到林天群,而思來想去,他們一家四口如果全部都遭殃的話,唯一的受益人也只有你。”

話落,郁思陽彷彿是嘆了一口氣,然後再接著說道,“你非常想要一個孩子,但是你卻沒有能力生育,所以你就更加的痛恨圖春香他們母子三人。”

郁思陽話落,鄭艷艷臉色變得非常的慘白,隨後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說的,“好吧,我都承認了,確實是我買通了會月齋的人要殺害他們母子三人。”

鄭艷艷話落,不僅是此時在審訊室里的郁思陽,就是連在在外面的幾個人臉上的神情都不僅變得沉重了幾分,尤其是鬱金香,雙眼微眯,看着審訊室里的那個女人,染上了幾分殺意。

和圖春香他們母子三個人相處了三年的時間,要說沒有感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尤其還是圖安安,那個孩子今年才16歲,上個月他們還在她16歲的生日上聽着她唱歌。

郁思陽臉上的神情當然是非常的不好,看着坐在自己面前還一副理所當然的鄭艷艷,他眉心微蹙,直接就沉聲說道,“現在你馬上就給會月齋的人打電話,取消你們之前的交易。”

鄭艷艷抬眼看着郁思陽隨後雙眼之間的神情越發的變得耐人尋味,隨後笑了起來,那抹笑意有幾分瘋狂的意思,“我憑什麼要聽你的?現在我都已經要淪為階下囚了,我難道還要放過他們嗎?聽會月齋的人彙報好像還有一個小的沒有解決,那這件事情就非常簡單了,我是絕對不會取消這單生意的。”

鄭艷艷這句話說的非常的激昂,但就是她這個態度把所有的人都激怒了,此時站在審訊室外面的鬱金香再也忍受不了心裏的怒氣,直接就打開了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審訊室的門就這麼突然的被打開郁思陽和鄭艷艷都抬頭看了過來,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向直接就走到了鄭艷艷的前面,毫不留情的伸手就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衣領,“這個電話你打不打?”

原本站在審訊室外面的重案組裏的幾個人看着鬱金香如此衝動的樣子,他們幾個人快速的走了進來,緊張的想要拉開鬱金香和鄭艷艷,只是郁思陽站起了身直接攔住了他們,而且郁思陽直接抬腳走到了錄像設備面前,關掉了電源,而且還直接就拉上了單面玻璃的帘子阻斷了外面的視線。

重案組裏的幾個人看着郁思陽這些舉動瞬間就是一愣,然後他們雙眼之間都閃過了不敢相信的神情,郁思陽這個意思是非常的明顯的,根本就沒有想要阻止鬱金香的樣子。

鄭艷艷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會見到鬱金香,雙眼之間的慌亂散去了之後,她嘴角直接就勾起了一絲諷刺的笑意說道,“我說了這個電話我是絕對不會打,這單生意我也會讓它成功,你不是費盡心思的想要保護他們母子三個人嗎?那你就慢慢的掙扎着吧,反正最後他們母子三個人會到下面見面的。”

看着鄭艷艷這個樣子,鬱金香心裏更加的煩躁,手指微轉,不知道什麼時候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裏竟然捏着一把匕首,而那個匕首直接就抵在了鄭艷艷脖子上。

“那現在呢?這個電話你打還是不大打?”

鬱金香不僅是語氣非常的清冷,就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都非常的駭人,別說是鄭艷艷了,就是此時站在旁邊重案組裏的幾個人都不禁咽了一口吐沫,向後退縮了一步,擔心的看向了郁思陽。

這樣的場面真的不阻止嗎?萬一等會兒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他們重案組可是要承擔重大的責任。

郁思陽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非常平淡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根本就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鄭艷艷抬頭看了一眼審訊室里幾個警察,然後最後視線落在了鬱金香的臉上,看着此時鬱金香如此可怕的樣子,她雙眼之間也閃過了一絲慌亂的神情,“我······你先把你手裏的匕首拿開。”

鬱金香非但沒有把匕首拿開,反而更貼近了她的脖子,而且是大動脈的位置,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話,“你覺得在你沒有取消對會月齋的生意之前,我的這個匕首拿開嗎?”

“你······你,這裏是警局,你是絕對不會······啊。”

鄭艷艷的話還沒有說完,鬱金香下手再重了幾分,直接就把他的脖子劃出了一道血痕,聲音依舊非常的深沉,問道,“現在你還說我不敢嗎?快點拿出你的手機給會月齋的人打電話,我可不是警局裏的人,而且我也比會月齋好不到哪裏去,不就是殺人嘛,你以為我不敢嗎?”

鬱金香如此森冷的話,再加上她此時面部如此駭人的神情,鄭艷艷早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打就是,你先把你的匕首拿開,我就打電話。”

鬱金香雙眼微眯,“我沒有控制住你的雙手,你現在完全可以打電話。”

話落,鬱金香直接就拿出來了鄭艷艷放在兜里的手機扔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鄭艷艷拿過了手機,但是視線落在了坐在對面的郁思陽身上,彷彿是做着最後的掙扎,問道,“你們都是警察,難道就看着她這樣,你們也不管一管嗎?”

郁思陽直接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了一絲痞笑說道,“這裏反正都是我們重案組裏的幾個人。”

意思非常的明顯,就是這裏都是他們的人,即使鄭艷艷出去亂說什麼,也沒有人會相信的。

鬱金香聽着郁思陽這樣的話,雙眼之間的神情有幾分的怔愣,只是她的瞥了他一眼雙唇微抿。

在剛剛她闖進審訊室里而郁思陽沒有阻攔她,她就知道郁思陽其實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所以她接下來才會拿出了匕首來威脅鄭艷艷,不過聽着郁思陽這樣的話,她還是有幾分感動的,郁思陽剛剛那樣的話,也全部都是在幫她。

鄭艷艷完全沒有想到郁思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雙眼之間閃過了不敢相信的神情,最後,只好笑了笑說道,“呵,看來你們是已經站在一起,今天這個電話我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了?”

鬱金香手裏拿着那把匕首,再次收緊了幾分,“既然明白,就趕緊打電話。”

鄭艷艷感受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緊張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後,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手機里保存的那個電話,只是電話撥過去之後提示的是空號。

此時鄭艷艷開的是免提,所以電話那邊客服溫柔的提示審訊室里的幾個人全部都聽到了,他們雙眼之間閃過了沉重的神情,只是郁思陽和鬱金香臉上卻依舊是非常的平靜。

之前和鄭艷艷通過電話的這一個號碼,他們之前撥打過是一個空號,所以此時他們一點兒也沒有非常驚訝。

鄭艷艷抬眼看着郁思陽,“你看,我撥打過去是空號,這就不怪我了吧?”

“知道你有辦法。”郁思陽語氣非常的平淡,但是卻讓鬱金香雙眼之間的神情微顫了幾分。

對上郁思陽的視線鄭艷艷完全沒理由的緊張。

鬱金香手裏的匕首又收緊了幾分,“快點,有什麼辦法聯繫到會月齋?”

鄭艷艷緊張的咽了一口吐沫,抬頭看了一眼審訊室里的幾個人視線落在了手機上面,打開了手機的瀏覽器,登錄了一個網站,在身後鬱金香的注視直線,她在這個網站聯繫到了一個人,然後跟那個人說了,取消這單生意。

那邊很快就恢復了說生意可以取消,但是鄭艷艷之前付的全款是一分也不會退。

把這條信息看完,鄭艷艷狠狠的咬了咬牙,要知道她當時付全款,可是付了二十萬,現在竟然一分錢都不給她退。

鄭艷艷緊緊的握着手機,站在她身後的鬱金香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她此時的心思,直接就沉聲說道,“都已經是階下囚了,你要錢也沒有用,快點答應他取消了這個買賣。”

鄭艷艷呼吸一滯,隨後給那個人發了消息,說確定取消這單生意。

得到了對方的肯定回復之後鄭艷艷直接就把手機扔在桌子上,對着鬱金香說道,“現在這段生意都已經取消了,你可以把你的匕首拿開了吧。”

鬱金香神情依舊非常的沉重,但是抵在鄭艷艷脖子上的匕首拿開了。

鄭艷艷安全了之後向後退開了一步,看着審訊室里的幾個人,咬牙切齒,“我算是記住你們了,即使我到了監獄裏面,我也會去舉報你們的。”

重案組裏的幾個人看着鄭艷艷此時的樣子,他們幾個雙眼之間的神情當然變得沉重,因為他們害怕鄭艷艷真的走到了監獄那邊會舉報他們,但是轉頭看着郁思陽,只見郁思陽依舊非常的平淡,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鄭艷艷。

“好呀,不過你舉報我們什麼?刑訊逼供嗎?我們在這裏的人可完全沒有做一點傷害你的事情。”

郁思陽彷彿又恢復了他那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臉上的那副笑意竟然是格外的想讓人把他痛扁一頓。

鄭艷艷看着此時郁思陽的樣子,她當然也非常氣憤,咬牙切齒的指着他們幾個人說道,“你們······你們,你們幾個雖然沒有對我怎麼樣,但是你們幾個作為警察卻縱容這個女人對我行兇,難道這樣的理由不夠我舉報你們了嗎?”

鬱金香擦拭着匕首的動作一愣,抬眼看着鄭艷艷,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郁思陽抬頭看了一眼鬱金香然後對鄭艷艷說道,“對呀,我們警局裏的幾個人全部都看到了,她對你的威脅呀,我們會對她實行相應的懲罰,這件事情就不用你擔心了。”

話落,郁思陽伸手直接就攬住了鬱金香的肩膀,然後在重案組以及鄭艷艷的驚訝的視線之下轉身向外面離開了。

直到走出了審訊室的門之後,鬱金香直接就甩開了肩膀上郁思陽的那隻手,轉身蹙眉看着他。

在對上鬱金香的視線,郁思陽不禁撇了撇嘴,“怎麼?現在我碰一下你的肩膀你都不願意了,想當初我們在圖春香辦公室里的時候,你可是非常主動的抱了我呢。”

郁思陽此時提到了當時的事情鬱金香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變得深沉了幾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當時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話你以為我會情願的抱你嗎?”

話落,鬱金香抬腳向著重案組的辦公室里走去,郁思陽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幾分,抬腳跟了過去,而此時從審訊室里走出來的重案組幾個人看着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我剛剛沒有眼花吧?我現在都要開始懷疑我的人生了?”

“你才開始懷疑的人生啊,我都開始懷疑我們頭是不是被人給調包了呢,先不說,他對着一個來歷不明的鬱金香這麼多照顧,就是說他對哪一個女孩子這麼上心過?”

“就是呀。”

此時,剛才走進了辦公室里的郁思陽和鬱金香兩個人當然沒有聽到後面他們幾個人討論的聲音。

郁思陽揣着兜跟在鬱金香背後,看着她胳膊上的衣服上透出來的血跡他眉心微蹙,抬腳走了上去,再次抓住了她的肩膀。

鬱金香本能反應的直接就掙脫開了他,轉過身非常戒備的看着郁思陽,“幹什麼?”

郁思陽根本就沒有管此時鬱金香一臉戒備的神情,他直接抬腳都走近了鬱金香,抓住了鬱金香的肩膀說道,“你傻嗎?胳膊都流血了就沒有感覺?”

鬱金香沒有想到此時郁思陽竟然為了她受傷而發脾氣,她想要收回來自己的肩膀,但是卻被郁思陽緊緊的抓在手裏。

“你······你放開我。”

郁思陽此時怎麼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鬆開她,直接就拉着她的手臂向外面走去,“你現在的傷口肯定裂開了,必須馬上處理一下。”

只是還沒有走出辦公室的門口反應過來的鬱金香直接就扯開了她的手說道,“等會兒我自己會去醫院裏解決,不用你管。”

郁思陽回頭看着鬱金香如此清冷的樣子,他眉心微蹙,“你現在就在我面前,你說不讓我管我就真的不管嗎?你以為每個人就跟你一樣這麼無情。”

郁思陽話落,鬱金香眉心微蹙回頭看着郁思陽沉聲說道,“我無情?”

郁思陽瞬間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雙唇微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讓你去看一下醫生。”

“不去。”

“跟我去。”

“不······”

只是鬱金香的話還沒有說完,手上一陣冰涼的感覺,垂頭看去就郁思陽竟然拿着手銬銬住了她和他的手,直接就拉着她向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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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蜜令:獨佔隱婚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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