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無杖施法的設想
都說聖誕節在西方相當於國內的過年，但艾伯爾特絲毫沒有一點過年的感覺。
沒有鞭炮，沒有煙火的過年，能叫過年嗎？
所以這幾天，艾伯爾特一直悶在地下室裏面練習魔法。
他的魔杖被布拉德大叔拿去替他屏蔽蹤絲了，布拉德大叔的舊魔杖用起來總感覺不太順手，即便是他專門針對這一方面進行了練習。
但無論他怎麼努力地調動體內的魔力去和手上這根不屬於他的魔杖共鳴，魔杖都沒有給他絲毫的回應。
這讓他感覺有點沮喪。
這根魔杖雖說也能用來施法，但在施法時總覺得有些滯澀感。沒有他那根蘋果木魔杖那種如臂使指的順暢感。
好在屏蔽蹤絲只需要短短几天時間，這相比起高級魔葯的熬制，例如復方湯劑，要耗費一個月的時間，屏蔽蹤絲耗費的時間就不算什麼了。
復方湯劑（PolyjuicePotion）是一種可以讓飲用者變成其他人模樣的魔葯。
製作這種複雜而具有挑戰性的魔葯，對於成年的巫師來說也是一個挑戰。
熬制這種魔葯所需要的其中一項材料，草蛉蟲，就需要花費21天時間進行處理。
咳咳，好像有些跑題了。
新舊兩根魔杖在使用時，給艾伯爾特帶來的那種差距感，讓他忍不住鑽研起了在失去魔杖之後維持自身戰鬥力的方法。
目前他能想到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攜帶一根備用魔杖，如果不慎被繳械咒擊中，以艾伯爾特的神經反應速度，他能在一秒內掏出另外備用魔杖繼續作戰。
這樣一來，備用魔杖和他之間的契合度就是一個大問題。
契合度低的魔杖，比如他現在手裏這根，拿着它雖然能夠繼續施法，但魔咒的施法速度、威力都下降了一個檔次。
這面對那些戰鬥經驗豐富的巫師，可是一個足以致死的缺陷。
艾伯爾特從來沒有把他的目光放在那些呆在象牙塔里毫無戰鬥意識，甚至進攻性魔咒都放不出幾個的巫師身上，他的目標是成為比黑魔王更為強大的巫師。
翻了翻維山帝之書的煉金篇，自己製作一根備用魔杖也是一個可選項。這樣看來最起碼魔杖契合程度有所保障。
不過現在，“英雄聯盟”還要等幾天，直到聖誕節才在對角巷裏萊因哈特家族開設的商鋪里上架售賣。
至於收到第一筆收入，那最快也要等到聖誕節過後，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了。
所以備用魔杖的設想被艾伯爾特先放到了一旁。
那就只剩下無杖施法這一選項了。
無杖施法是一種高深的施法技巧，艾伯爾特也是摸索了好久，才能在無杖的情況下施展出來幾個基礎魔咒，像沒有魔改過的熒光咒、漂浮咒和喚水咒等等。
魔改過的熒光咒，或者說，閃光咒，在無杖施法的情況下，艾伯爾特根本就釋放不出來。他只能召喚出一個微弱的光球浮現在手上，別說閃瞎敵人的狗眼了，這光線強度，晚上當手電筒使都嫌太暗。
而漂浮咒，也只能飄起羽毛那種級別重量的物品。
喚水咒也是同樣的道理，別說水龍彈了，艾伯爾特表示，無杖施法的喚水咒滋出來的小水柱，還沒他迎着八級大狂風尿得遠。
也不知道其他巫師能不能像他這樣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魔力流動，艾伯爾特也不敢旁敲側擊，更不敢直接問出口，萬一其他人不能呢？就他一個特例，等下分分鐘上解剖台。
即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魔力流動，在沒有魔杖的情況下，艾伯爾特並不能夠很順利地調動它們。
艾伯爾特很早之前就發現了這一點，所以魔杖的最大作用就是讓巫師能夠如臂使指地指揮體內的魔力？
不，魔杖的作用應該不止這一點。只不過那不是現在艾伯爾特要探究的問題。
皺着眉頭，腦海里不斷地思索着。
無杖施法……
原著里，哈利讓玻璃消失，把姨媽吹脹等等例子，其實都是無杖魔法的表現。
但問題是，所謂的無杖魔法不是根據巫師自己的實質意思來表現出來。
海格說過，當巫師生氣或者心情激動的時候，魔法會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來，哈利生氣卻沒有明確的用消失咒讓玻璃消失或者想用變形咒把姨媽吹漲。
……
這問題太複雜了，艾伯爾特不想繼續往下深究。
對了！前世羅琳好像公佈過一所非洲魔法學校，名字叫Uaga……什麼來的？
那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裏的學生不需要魔杖就可以施魔法，那群非洲巫師都是通過手勢，以一種類似跳大神的方法施展魔法。
還有一篇北美魔法史，上面說北美原住民巫師在17世紀前都是用無杖魔法的，直到英國巫師伊索瑟爾建立了伊法魔尼學校后才他們開始使用魔杖。
前世的時候，艾伯爾特對這些後續的補充資料都沒有去認真了解過。唉，書到用時方恨少。
欸？艾伯爾特忽然想起，布拉德大叔似乎在哪天吃飯的時候，向他吹噓過自己年輕時在非洲的奇妙冒險？
只不過艾伯爾特對這些過分誇大的經歷沒有半點興趣，從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現在嘛，看來布拉德大叔又要做一回工具人了。
……
晚上，吃飯的時候，艾伯爾特一臉諂媚地看着布拉德。
“大叔，你在烏干達遊歷的時候，有學習過當地的施法方法嗎？”
被吹捧得春風滿面的布拉德大叔臉色一變，打起了哈哈：“啊……這個嘛……嗯……”
艾伯爾特臉色一垮，好吧，看來是白問了。轉身離開了餐桌。
布拉德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這個我不會，但是我大概知道一點，他們那邊是用多個特定手勢組合起來，引導魔力釋放魔法。”
艾伯爾特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頭也不回地向房間走去。
特定的手勢嗎？
在施展魔法的時候，艾伯爾特能清楚地感知到體內的魔力運行路徑。
他發現，每個魔法的施展，這些被調動的魔力在運轉中都會形成一個特殊的魔法架構。
那麼，如果以一個特定的手勢去引導魔力形成一個基礎架構，那麼用多個不同的手勢，就可以引導魔力形成一個能夠順利運轉的完整魔法架構？
這就是非洲巫師無杖施法的方法嗎？
更多的問題來了。
第一，要怎麼讓手勢和魔力運行路徑結合起來？
第二，構成完整魔法架構的基礎架構到底有多少種？
兩個難題擺在了艾伯爾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