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股市博弈
我帶着天眼把資料和影像記錄看完,然後摘掉天眼躺在床上思考着,很顯然,整垮楊天幕的機會已經來了,天權生物也像是不設防的城堡,沒有一點抗風險能力。WenXueMi。com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們這邊究竟有沒有準備好。
我又戴上天眼,把神奴叫出來:“神奴,人手和資金有沒有準備好了?還有阻擊的計劃怎麼安排?”
神奴彙報:“少爺,都準備好了,就等着您下命令。股市上的投資會叫摩根亞太區總裁斯羅華佈置,他是我們控制的人,掌握着很多資源,到時候幾十個上百個股票賬戶一起操作,袁方他們想查也查不到。制癌靈的臨床報告和病人資料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發佈;楊天幕三百萬萬欠條明天就可以拿到手;還有,那個陳俊是黑虎堂的人,黑虎堂已經被文九收編了,現在是文九神道盟的外圍二級組織;至於天權生物,我的建議是讓它破產,然後我們再收購,那樣會省不少資金。”
神奴說得很有條理,我一聽就明明白白,天權生物、楊天幕的所有後路都被堵上了,股市也在我們的控制中,我想,這次不僅楊天幕跑不了,連白蕊都會被他連累。
我笑容滿面地表揚神奴:“不錯,都辦得很好,什麼問題都考慮到了,特別是阿奴你,更值得表揚。”
神奴說:“這是我應該做的,少爺,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您服務。”神奴雖然是個智能電腦,但是已經有思維,所以被我一表揚,也是很高興。
我想起宇航圖的事情,不知道神奴載入沒有。我問道:“神奴,你們浩浩龍帝國的宇航圖載入沒有?還有礦物星坐標有沒有算出來了?”
神奴說:“少爺,已經載入了,坐標也算出來了,當初王子逃出來后,我們沿路也在收集各個星系的礦物資料,少爺,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我不知道現在的這些資料是否過時,那些礦物星是否被開採完,全都沒法確定。”
我想了一下說:“沒關係,反正有多少採多少,再說一個人也采不了多少,我這趟是去探探底。神奴,你匯總一下,過幾天我回基地一趟,你再把資料傳給我。”
“是,少爺。”
我見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摘掉天眼,回到隔壁抱着郁蓮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跟郁蓮一起吃過早餐,然後就躲到書房裏。我戴上天眼,開始指揮針對天權生物的阻擊計劃。
這時候天眼設置成視屏模式,屏幕上顯示六個視窗,一個股票即時信息,一個天基投資部監控,一個楊天幕的辦公室的辦公司,還有斯羅華的控制中心監控畫面。剩下的兩個一個用來做電視屏幕,可以看新聞看電影,還有一個是監控白蕊活動畫面窗口。這樣我基本能掌握整件事的發展態勢。
事情按照計劃在進行,九點股市開盤,我看股票即時信息,天基的股價是12元,算是中等偏下的價位,這幾年國家的經濟發展還可以,高科技公司很受追捧,很多不了解實際情況的股民對天權生物還是很看好的。
我把眼睛轉向天權生物的投資部,畫面上江文和坐在電腦前,他開始拿起電話,一個個打出去,許多操盤手接受他的指令。袁方和柳元生西裝革履臉色凝重地坐在旁邊的電腦前,看着天基的股票信息。
隨着江文和的一系列操作,天權生物的股價開始上升,楊天幕這邊也開始跟風拉高天基的股價。屏幕上數字開始變化,12,12.5,12.8……14……,升得挺快……
我不可能讓他們這麼順利,決定打壓一下它,開口把命令發佈下去,斯羅華接到命令馬上動起來,將前幾天吸收的天基股票分批拋出去……
一時間,天權生物的股價升幅就慢下來了,一直徘徊在15塊左右,江文和和楊天幕笑容慢慢停頓下來……
“文和,怎麼會這樣?”袁方急了,他神經綳得很緊;不過也不能怪他,情況產生變化。
江文和臉色有點凝重,他說:“現在不知道,應該不會那麼倒霉,有金融大鱷在阻擊我們,先看看吧。”
這時候斯羅華停止拋售了,股價又開始緩緩上升,中間又停頓幾次,這是斯羅華按照我的命令給他們找麻煩。
到十點的時候,股價升到18塊,和預期的20塊雖然有點距離,但是袁方和江文和明顯鬆了一口氣,他們計劃中的第一階段人物算是完成了。
江文和和楊天幕又一道道命令發佈下去,全面打壓天權生物的股價,一時間股價狂跌,從18塊一直跌到8塊,江文和趁着股票跌倒谷底悄悄吸納。斯羅華也不例外,跟着吸收了一些,一時間股票有上揚了不少,給江文和和楊天幕造成不少資金壓力。
10點半的時候,江文和和楊天幕手上的資金已經光溜溜了,他們準備等着新聞發佈會後收果實。
這邊柳元生的新聞發佈會開始正式召開,袁方到場壓陣,他先宣佈了天基公司的發展戰略和目標,接着推出制癌靈,並發佈利好消息……
一切都按照計劃在進行,受到新聞發佈會的影響,天權生物的股票開始手吹捧。突然,一個工作人員跑到主席台,在袁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袁方一**坐了下去,臉色蒼白。
同一時間,有一個人從遠處跑到新聞發佈會現場,他邊跑邊大聲叫道:“大新聞,網上有天權生物公司的大新聞,大家快看呀,非常重大的新聞。”
那些記者雖然大部分收了柳元生的紅包,但是相對於飯碗這些紅包的價值是小多了,開始幾個人跑,接着很多人跟風,最後嘩的一聲全跑光了……
在天基公司新聞發佈會召開的同時,關於天權生物偽造臨床病例以及重大的試藥事故全面在網絡上曝光,一時間讓天權生物陷入絕地,股價再創新低,直接跌倒谷底,變成2塊,就像衛生紙一樣,讓好多人被套牢。
畫面上的楊天幕已經傻了,他獃獃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電腦屏幕,頭腦已經全蒙了。不過畢竟是做投資的,對錢財的看法跟普通人不一樣,長時間面對着股市上的起起伏伏,心裏承受能力比別人強一點,很快,他就清醒過來。
他馬上拿出手機給白蕊打過去,但都不在服務區,白蕊的手機已經被我們屏蔽了,這個時侯我是不會讓他們扯在一起的。這時的白蕊正開心地和她那些所謂的姐妹逛街不購物呢,根本不知道楊天幕正面臨滅頂之災。
楊天幕見電話沒有打通,馬上就關機,然後快速走下樓,開着寶馬車就往家趕,他知道這時候不是跳樓就是跑路,他當然不想死,所以準備跑路。
楊天幕到家后,在家裏像強盜一樣地到處翻,護照、證件、錢、存摺、卡等等,能拿的都拿出來,全部裝在旅行用的提包里。打包好東西后,楊天幕用家裏的電話拚命地給白蕊打,可還是是打不通。楊天幕像熱鍋上的馬邑,他在屋裏走來走去等了幾分鐘,很快等不下去了,他知道陳俊肯定正在趕來他家的路上,如果留在這裏被抓住,他就死定了。
楊天幕顧不上白蕊了,帶着東西開車出了小關上高速就往北跑,他知道往湖南的路肯定有陳俊的人在堵,就是追不上他,陳俊也會通知他的朋友堵在各個收費站,那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所以他先往北走,準備出了省后再折回湖南。
我看着畫面上楊天幕飛馳的汽車,自言自語地說:“活該,誰叫你得罪我又有個漂亮的老婆呢?做人不能裝牛逼,不然會被雷劈,得罪我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我統計了一下我們這邊的成果,經過先知先覺的高出低入的操作,斯羅華從中撈了不少錢,不過這些錢他沒有收回自己口袋,全部在低位是購入天權生物的股票,這部分大概有14%股份。另一方面,在方天的安排下,天神生物組建了一個金融投資部門,趁着低價悄悄購入天權生物的股份,因為力度不小,掌握的股份將近30%。
我知道外面還有不少流通股,我吩咐斯羅華和天神生物的投資部繼續吸納天權生物的股票,爭取把所有的流通股全部吃下來。在我的計劃內,公司一般是不會上市的,一起等到以後收購了天權生物在花大筆資金給散戶退股,還不如提前收攏這部分股份。天權生物現在已經嚴重資不抵債,如果沒有意外很快就會被清盤,我特別交代,讓方天在天權生物被清盤前派人去和袁方等股東談判,低價購買他們手中的股份,爭取在短時間內把這件事辦好。
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我摘掉天眼,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中午了,我從書房裏出來走下樓。郁蓮沒有出去,她正坐在大廳看電視,我坐到她身邊,跟她一起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新聞,內容正是天基股份的事情,深圳電視台的那個長得不怎麼樣的女主播正在侃侃而談:幾年前的科技神話,如今卻爆出醜聞,不管這件事的真實性怎麼樣,但是天權生物的造假問題至少揭示這麼一種可能,廣大股東希望有更嚴謹的監管制度,以保障他們不受損失,從另一方面,天權生物的股價因為網絡上的資料而產生波動,股市如此的脆弱……
我心裏暗笑,股市當然脆弱了,如果穩如磐石,那誰會去投資,還不如直接把錢存在銀行,那些金融專家不就沒用了嗎?我微笑着問旁邊的郁蓮:“寶貝,以前有沒有炒過股票?”
郁蓮點了點頭,說:“炒過,手裏還握了不少股票,可是半年前都被罰沒了。”說著她有點落寞,說起來股票也是資產,卻因為林有容的事情被罰沒,誰都不會痛快的。
我說:“華夏的股市是別人圈錢的工具,現在政策稍微規範一點,但是仍然免不了先天不足的情況,在制度上還是有些完善的地方。你在陳德市政府幹過,肯定知道些內幕,市屬企業多少都跟政績掛鈎,管理方面比較混亂,免不了會凝成一些利益小團體,這就有監管不力的情況出現。”
郁蓮說:“如果眼光好還是能掙錢的,我投資股票就很少虧錢。”
我笑着說:“恐怕你手裏握着不少你們市裡上市公司的股票吧,有內幕有人關照還能虧錢?別的股票想掙錢恐怕沒那麼容易。”
郁蓮一聽就有點臉紅,她的情況確實跟我說得差不多,陳德市政府裏面都有着這方面的情況,這也像一種潛規則,當然炒股不會用自己的名義去炒,一般都隨便掛在哪個親人朋友那裏。
看郁蓮這樣的表情我就知道答案,解決這些問題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我對政治沒有興趣,只想過自己的逍遙生活,這些東西我根本不想也不會去管。
我和郁蓮談起留學的事,她還是有點擔心自己能不能適應國外的生活,可是她現在在深圳確實有點戰戰兢兢的感覺,老是覺得沒有安全感。我答應儘快把她送到香港,再給她安排個身份去英國。
郁蓮擔心的不止是這些,還有她的父母親人,畢竟她出去時間會比較長,要再回來至少得一兩年。我可不想讓她回去見她的家人,因為孫建緯那群人還在盯着,郁蓮一回陳德馬上就會落入他們的手裏,我實在不想再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
我把情況稍微跟她透露一點,郁蓮頓時變得更害怕了:“孫建緯是林有容的政敵,他是市長那個陣營的,跟我們一直都是你死我活的,如果他們要對付我,那我在國內就很不安全。”
我讓她別擔心,又把孫建緯他們私下裏想要從她這裏找到林有容那批貪污款佔為己有的事情說了。我告訴她:“放心,他們不敢正式立案來辦理,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怕,再說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很快就送你去香港,他們就是再厲害厲害不到香港國外。”
我不會把準備對付孫建緯他們的意圖告訴她,因為郁蓮不了解我的情況,肯定會擔心。按照我的計劃對付孫建緯他們是一個長期的事情,我會把這些事交給文四他們,通過暗地裏操作,他們這些人一個一個地搞掉,花個一兩年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吃過中午飯我就開車出來了,我到天神集團安排天權生物的收購事宜,前後花了幾天的時間才把事情處理完。方天本來還在三亞洽談項目的事,這幾天也抽空回來了,股份收購談判、股票監管部門的公關、退股事宜等等,忙了個昏天黑地。等辦得差不多了,我把後續的事情都交給方天,然後從這件事裏脫身出來,不過就這幾天時間,天神集團新招來的那些員工都認識我這個戰略顧問了。
天權生物的事情安排完了,我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白蕊身上。白蕊這幾天可慘了,自從那天回來讓陳俊的人堵在家裏開始,她的噩夢就開始了,家裏的存摺、卡、貴重物品全部讓楊天幕帶走,她偷偷藏起來的私房錢也被陳俊搜走了,家裏值錢的東西全被弄走,除了別墅基本可以算是家徒四壁。
白蕊碰到這種狀況一下子就蒙了,她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直到陳俊第一次來的時候,從他氣急敗壞的叫囂聲中,她才大概知道楊天幕拿了他幾千萬去炒股虧了,從那時起她就拚命地給楊天幕打電話,可惜一直打不通;白蕊能找的親戚全找了,就是聯繫不上楊天幕。白蕊給楊天幕的家裏電話,第一次打通了,知道楊天幕沒有回老家,白蕊把情況她的公公婆婆說了,可是只換來幾句安慰的話,一點幫助都沒有,這次通話后她再打回家就打不通了。
在白蕊快要絕望的時候,她接到楊天幕的電話,楊天幕將事情的經過講給她聽,又說了一大堆無奈沒辦法之類的廢話,白蕊氣得把電話都砸了。白蕊氣消了拿手機撥過去又再打不通了。這一幕是我安排的,讓白蕊知道具體的情況,接下來就讓她處於絕望的孤軍奮戰中。
白蕊像行屍走肉一般,家裏每天24小時都有陳俊的人守着,出又出不去,想逃跑肯定跑不了,她能托的關係斗託了,直到把最後一個所謂的朋友電話打完,她才知道人情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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