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海闊天空
一段時間后，一名大漢回來複命：“大人，用刑問過了。”
“怎麼說？”宋成眯着眼問到。
“和之前說的一樣，是他自己的主意。”大漢恭敬的回到。
宋成閉目：“這鄭崇還有些用，看好，不要讓他死了。”
“諾!”大漢正打算離開。
宋成又想到了什麼，睜開眼：“對了，去官塾打聽一下，確認這鄭崇是真的否追隨李牧。”
“諾!”
鄭崇投靠李牧時，許多士卒在場，宋成得到的回復，自然不言而喻。
大漢離開后，宋成自語道：“看來確實只是這鄭崇為了巴結李牧才做這麼多事，我也覺得不可能是李牧的主意，一個基本在昏睡的人，那能有如此心智，沒有變成弱智，已經是其夠天才了。”
“不過，這李牧終究是個後患，才剛剛去官塾沒多久，收了一個士卒就搞出這麼多花樣，如果再讓他收服那些學法的少年，這還得了？”
“那些少年將來可是要成為官吏的，他們上任后，李牧勢力可不小，外甥又還小，起碼還要十年，十年任李牧發展，變數太大。”
“所以還是想辦法將李牧除去的好，只是他現在官塾內，不好動手。但他總不可能一輩子待在官塾吧？”
次日，官塾內。
“你說鄭崇不見了？”李牧漫不經心的問到。
“恩恩，他們說鄭大哥昨天沒回來，今天當值也沒有來。”籮荷點頭道。
“好，我知道了。”對於鄭崇的失蹤，李牧早就預料到了。
“要籮荷去找鄭大哥嗎？”籮荷傻傻的問到。
“不用。”
李牧已經知道自己無法誕生文氣的原因，也想到辦法誕生文氣了，官塾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幫助，是妨礙，限制了他發展。
雖然李牧也想知道律令的秘密，但律令肯定是需要成為官吏，進行什麼特殊儀式的。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是無法獲得的。所以李牧打算離開官塾，到外面發展勢力。
李牧起身向外走去。
“公子要去那？”籮荷好奇的問到。
李牧吩咐道：“你在這收拾行李，我去向三位老師道別。”
來到劉設的住所，李牧高聲喊到：“學生李牧前來辭行。”
劉設走出房門，不解道：“你是打算搬回郡守府去嗎？”
“正是，而且學生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官塾了。”李牧低頭說到。
劉設沉默片刻，緩緩說道：“你是不打算學法了嗎？”
“不，學生依舊會學法，只是現在想回去，靜靜的研讀腦海中的書籍，儘早誕生文氣。”李牧回答到。
“文氣這事你又何必操之過急，留下來一邊學法，一邊體悟豈不是更好？”劉設勸解道。
李牧搖了搖頭：“《秦律》每一條，學生都倒背如流。學法的人數不勝數，就算我認真學法，因為我的睡疾，也無法成為官吏。”
“所以學生想儘早誕生文氣，成為一名文士，或許文氣還能改善我的睡疾。”
“唉!”劉設嘆息一聲，李牧說的是事實。
李牧律法學的再好，對他的幫助也不大，文氣就不同了。
於是劉設不再挽留：“如遇到疑惑不解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我。”
“謝劉師，麻煩劉師替學生和馬師，孫師說一聲，學生回去了。”李牧莊重地行了個禮。
劉設點了點頭：“我會的，有時間也可以來上課聽法。”
“是，學生告辭。”再次行禮，李牧後退離開。
看着李牧漸漸遠去，劉設再次嘆息一聲：“唉!”
李牧是他見過，最有天賦，最勤奮，最上進的學生，如果不是那該死的睡疾……
坐在回郡守府的馬車中，李牧心中謀划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最重要的事，是誕生文氣，不過這事交給人格文曲星就行了。
然後就是消滅暗中的敵人，李牧喜歡下手為強，不想喜歡敵人打上門，給他製造麻煩。
其實李牧更喜歡把敵人扼殺在搖籃之中……
最後，才是李牧需要忙碌的，那就是建立勢力。
李牧雖然自身實力很強，但孤身一人，不可能一點小事都親力親為吧？
而且字士能力消耗靈魂，李牧一個對抗世界豈不是要靈魂耗盡而亡？
再說了，李牧非常惜命，根本不想浪費靈魂。手下的性命對李牧來說就不同了，死了再招就是了。
這也是李牧為什麼沒有關心鄭崇死活的原因。
在李牧看來，自己給手下好處和前程，這些手下為他賣命，是等價交換。
只是要看你有沒有實力，和這個運氣來享受。
回到郡守府，李牧首先是向父親，母親請安問好。
不過李季拒絕見李牧，只有李牧的生母對李牧噓寒問暖，非常關心。
弟弟李蒼的母親，也是李牧的二娘，李牧自然也要去問好。
不過，二娘看李牧的目光有些躲閃，神色不自然。
李牧心中篤定，外面傳播的謠言，肯定和這二娘有關了。
無非就是覺得他威脅到了她兒子的繼承權，想要壞他名聲。
李牧裝裝作不知，還很熟絡的向二娘請安問好。
與此同時，宋成也知道了李牧離開官塾，回到郡守府的消息。
“昨日剛想對你下手，你就離開官塾，這是就是天意吧!”宋成露出冷酷的笑容。
李牧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休息，準備晚上去清除敵人。
夜幕是不軌者的掩護，是殺戮的開端，是恐懼的狂歡。
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在黑夜裏行動!
李牧躺下半個時辰后，一名家丁打扮的男子來到李牧門外，向籮荷問到。
“小姑娘，這是大公子的房間嗎？”
“是啊，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籮荷不停打量着這名陌生的家丁。
陌生家丁笑道：“我是新來，大公子聲名遠播，特意來見識見識大公子的風采。”
聽到家丁的話，籮荷很開心：“可是公子在睡覺，你和我說說外面人都怎麼說公子的？”
“大公子在睡覺？”家丁的笑容變的更加燦爛。
“嗯嗯，你快給籮荷說說，外面都怎麼說公子的。”籮荷迫不及待的催促。
“好好好，不過我只單獨說給你聽，我們去個沒人的地方吧。”家丁滿臉笑容。
“不行，籮荷要守着公子。”籮荷失望的搖着頭。
“那我們進房間了說吧？”家丁試探到。
“這樣會吵到公子的。”籮荷繼續搖頭。
“我會輕輕說的，保證不會吵到大公子。”家丁如同大灰狼在騙小白兔開門。
籮荷一臉糾結猶豫。
家丁繼續說到：“難道你不想聽外面都怎麼傳大公子的？”
公子睡的那麼熟，叫都叫不醒，輕輕的說，應該不會吵到公子吧？
籮荷承受不住誘惑：“只能輕輕的說哦，不然我不聽。”
“一定，一定。”家丁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