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人身
藍歡歡在寢宮,因為憂鬱而黯然神傷,攝政王府,潛入了一些哲哲的姦細,日夜對藍歡歡心理詭計,藍歡歡被人身攻擊虐待得弱柳扶風,最終生病昏暈!
“王爺,奴才暗中發現,王府內有從宮裏潛入的姦細,暗中挑撥別的福晉攻擊王妃,王妃這次生病,就是被那些污衊氣病的!”蘇克義憤填膺,向多爾袞稟報道。
“哲哲真是無法無天!”多爾袞怒火萬丈道。
“喜花,多爾袞企圖和布木布泰聯合,完全扳倒哀家,哀家現在只有逼死藍歡歡,才能讓多爾袞受到最大的打擊!”鍾粹宮,哲哲鳳目圓睜,對喜花叮囑道。
“主子,藍歡歡現在被謠言罵得灰頭土臉,我們只要煽動八旗親貴,聯在一起,對藍歡歡進行圍攻,就一定能逼死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喜花胸有成竹地欠身道。
“不,喜花,你被藍歡歡騙了,這個賤人根本沒有病,而是裝病,她已經曉得了哀家的計謀,現在我們再製造假象,煞有介事地派人罵她,她根本不相信,她現在之所以裝病,就是想勸多爾袞,不要再企圖奪位!”哲哲睚眥奸笑道。
“主子,雖然我們製造假象不行了,但是只要我們繼續派斥候監視跟蹤藍歡歡,干擾破壞,讓藍歡歡不舒服,用兵不血刃的心理詭計,騙誘藍歡歡怒不可遏,和我們進行對罵,對峙,然後再把她引入我們的天羅地網,對她進行殘忍的辱罵歧視,最後這個賤人被阻斷和多爾袞和朋友親戚的溝通,精神崩潰,我們就理直氣壯派太醫毒死她!”陰險毒辣的喜花,向哲哲建議道。
“對,像藍歡歡這種天真又小性兒,心中敏感的女人,我們只有用心理詭計,攻擊她,恐嚇她,用秘密的方法讓她發狂崩潰,這樣多爾袞就不會曉得是哀家害的她,喜花,藍歡歡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她發現我們的計謀后,一定會揭露反擊,你就先入為主,在她揭露和反擊前,干擾她對外人說話,要她說不出話,奄奄一息!”哲哲從嘴角浮出畜生一樣的奸笑。
“主子,我們一定煽動京城全部的貴婦,排擠歧視藍歡歡,並且阻斷她反擊的精神!”喜花欠身道。
攝政王府,雖然多爾袞這幾日派太醫去寢宮給藍歡歡診脈,但是藍歡歡仍然病懨懨的,外面,傳來喪心病狂的勝利聲音。
“攝政王,王妃本來是裝病,但是這幾日被外人故意冷嘲熱諷,和暗中排擠,現在竟然真的生病了!”丁太醫暗中向多爾袞稟報道。
“那些貴婦,是哲哲煽動的嗎?”多爾袞問丁太醫道。
“稟報攝政王,現在京城大街小巷,膾炙人口,傳說攝政王妃原來是先帝的寵妃,為了篡位,而煽動攝政王陷害太后,有人趁機傳播流言蜚語,說王妃是不祥之女!”丁太醫稟報道。
“哲哲,你還不死心,仍然想謀反,本王這次斷然不能讓你有恃無恐!”
武英殿,不可一世,英姿勃發,氣宇軒昂的攝政王多爾袞,步上了玉階,從今日起,皇上去後宮學習,在親政前不用再上朝,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完全掌控了朝廷大權,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上皇。
“大學士剛林擬旨,加封豫親王多鐸為輔政王!大學士范文程為太子少師!”多爾袞一臉耀武揚威,文武百官,只好得過且過,叩首山呼。
攝政王府,多爾袞下朝後,十分悲慟,他心中曉得,因為自己在朝廷上的明爭暗鬥,讓政敵都對藍歡歡十分排擠,因為自己的大權,連累了藍歡歡,所以他心如刀絞。
“蘇克,派人調查,王府中有人敢傳播謠言陷害王妃,立刻凌遲處死!”多爾袞命令蘇克道。
藍歡歡今日躺在床上,她感到自己已經奄奄一息,自打回到攝政王府後,她就變成別人口中的不祥之女,紅顏禍水,如傾盆大雨一樣的辱罵,別人的大白眼,故意的指桑罵槐,讓藍歡歡已經不想再出這個王府,哲哲指揮的這次攻擊,是對她的人身侮辱,心理攻擊,哲哲已經對她切齒痛恨,這個喪心病狂,不知羞恥的女人,妄想把藍歡歡的所有美好全部毀滅,她要奪去藍歡歡的才能,干擾藍歡歡的興緻勃勃,破壞藍歡歡的愛,甚至更加喪盡天良的把藍歡歡陷害為負面人物,要藍歡歡名聲狼藉!
哲哲這個陰險歹毒,心狠手辣,恬不知恥的毒婦,為了奪回大權,她已經如瘋似狂,滅絕人性,她要最兇殘地害死藍歡歡,然後最重地打擊多爾袞,讓多爾袞精神崩潰,最後被她消滅!
“母后皇太后真是好人,攝政王竟然還害她,聽說,都是攝政王妃暗中吹枕頭風的,那個賤人,真不要臉!就是要罵她!”
“聽說那個女人還倒打一耙,說有人害她!”
“腦袋壞了,這個瘋女人,幻想皇太后是個毒婦!”幾名朝廷命婦,在入宮給兩宮太后請安時,故意沸沸揚揚,議論紛紛。
“主子,您顛倒黑白的計謀真是精明,現在藍歡歡反而被嘲笑成一個瘋女人,而主子卻變成好人了!”一臉馬屁的喜花,向哲哲恭喜道。
“藍歡歡,哀家一定要你變成瘋人!”哲哲大聲咆哮道。
這日,藍歡歡躡手躡腳,與紫鵲出了王府。
“格格,我們是要南下,去鄒大哥那裏嗎?”紫鵲詢問道。
“不,暫時我是不能南下了,我現在是攝政王妃,雖然哲哲暗中毒害我,並且派人圍攻我,但是若是我在這時不翼而飛,多爾袞一個人,他會崩潰的!”藍歡歡蹙眉道。
“格格,那我們去郊外嗎?”紫鵲秋波嬌憨道。
“我們去外面逛逛吧!”藍歡歡弱眼橫波,抿嘴一笑道。
一個孤傲聰明的主子,一個笑靨如花的丫頭,這兩人,駕馭着小白和郁蔥,又去了郊外,哲哲的幾個姦細,躡手躡腳地跟蹤藍歡歡,一路進行干擾破壞。
“主子,藍歡歡逃出攝政王府了,是不是派人刺殺?”鍾粹宮,喜花欠身稟報道。
“不,藍歡歡不會逃出京城的,喜花,我們要想逼藍歡歡逃出京城,只有一個妙計,就是殺了那個鄒甄!”哲哲一臉毒辣道。
“鄒甄?”喜花驚訝道。
“現在鄭親王的大軍正在進攻桂林嗎?”哲哲詢問喜花道。
“是,主子,那個鄒甄的軍隊,現在正勸湖北總兵李成棟反正!”喜花呈上了軍報。
“舒爾冬!”哲哲鳳目圓睜,就在這時,從寢宮外,一個穿着黑衣的蒙面人,進入了寢宮。
“舒爾冬?”喜花大驚失色。
“多爾袞企圖斬首這個奴才,但是哀家的斥候,送了一個替罪羊,暗中救回了舒爾冬!”哲哲奸詐地笑道。
“主子!”舒爾冬跪在哲哲面前。
“舒爾冬,去南方,派人監視鄒甄,增援鄭親王,定要殺死那個鄒甄!”哲哲命令道。
“主子,奴才認為,在戰場上,我們殺不死鄒甄,只有用藍歡歡騙誘鄒甄潛入京城,然後再布下天羅地網!”舒爾冬打千道。
“舒爾冬,你先去南方,若是殺不死鄒甄,哀家再用這中策!”哲哲鳳目圓睜道。
再說藍歡歡,和紫鵲來到郊外,蘇克帶領侍衛,急不可耐地駕馭着戰馬,跑到藍歡歡的面前。
“王妃,王爺怕您有危險,派奴才率領護軍來保護王妃!”蘇克拱手道。
“蘇克,我沒有危險,只是出去逛逛!”藍歡歡勒轉馬頭,和蘇克的侍衛,回到了攝政王府。
再說長沙,荊州總兵李成棟,被鄒甄勸說,率兵反正,軟禁了清朝巡撫佟文,鄒甄和李成棟裏應外合,反攻湖北,殺得清軍大敗虧輸,這時,鄭親王濟爾哈朗,率領八旗鐵騎,南下剿滅反賊。
大軍首先夜襲李成棟,包圍了鄒甄的軍隊,鄒甄,奮勇衝殺,率領岳月等將士,衝過清軍幾道封鎖,增援桂林。
“大哥,清軍有十幾萬,我軍就要彈盡糧絕了!”岳月一臉悲壯,來到鄒甄的眼前稟報道。
“清軍南下反攻,但躲在雲南的永曆朝廷卻不派救兵,定是奸佞馬吉祥在朝廷污衊!”鄒甄痛不欲生道。
“鄒甄,快快下馬投降,你的朋友藍姑娘被我們抓了,你若繼續反抗,我們就不憐香惜玉了!”這時,桂林城外,傳來大聲的大罵聲。
“藍姑娘?難道藍姑娘被清軍挾持了?”岳月十分驚愕。
“聽說北京的滿清親貴發生內訌,攝政王多爾袞與太后哲哲爭權奪利,難道藍姑娘又被哲哲陷害為姦細,被挾持來南方了?”鄒甄不由得憂心忡忡。
“相公,藍姑娘是我們的好姐妹,現在她被韃子挾持了,我們一定要救她!”這時,一臉激動的夫人李寶君,來到了鄒甄的面前。
“夫人,藍姑娘,我們一定要救她,但是現在韃子挾持藍姑娘來逼我們投降,我們暫時不能出城,否則就中了韃子的詭計!”鄒甄執着李寶君的柔荑,一本正經地說道。
“相公,那我們就讓韃子殺了藍姑娘?”李寶君噙着熱淚道。
“韃子這是故意對我們進行心理打擊,這麼卑鄙,我們不能出城,否則桂林城就要大勢已去!”鄒甄勸說李寶君道。
再說舒爾冬,來到濟爾哈朗的帥營,向濟爾哈朗稟報道:“王爺,這個前明餘孽鄒甄,是多爾袞的攝政王妃藍歡歡的朋友,我們只有活捉他,把他押到京城,鐵證如山,多爾袞和藍歡歡勾結前明餘孽,作惡多端,我們就能殺了他們!”
“多爾袞這個小子,妄自尊大,功高震主,這次有了人證,本王一定回京,扳倒這個奸臣!”濟爾哈朗一臉憤懣道。
再說鄒甄,雖然勸慰了夫人,但是自己心中已經是忐忑不安,他對藍歡歡十分的疼憐,現在這位像親妹妹一樣的女子,竟然被清軍挾持,逼得他完全睡不着,而且心中就要崩潰。
“鄒甄,我們已經押來了藍歡歡!”這時,城樓下,卑鄙齷齪的清軍,大聲辱罵,外面傳來讓人憤慨的恐嚇聲。
鄒甄跑到城樓上,眺望城下,只見清軍押着一名穿着大氅的女子,來到了城門前,那女子柳眉倒豎,弱眼橫波,好像就是藍歡歡。
“尼堪,你這奸賊,有本事放了藍歡歡,竟然挾持一個女孩來威脅我,真是不知羞恥!”鄒甄怒火萬丈道。
“鄒甄,再不出城,我們就殺了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尼堪用刀架在藍歡歡的脖子上,大聲道。
子夜,鄒甄暗中帶領岳月等將領,出城夜襲清軍,這一夜,月黑風高,鄒甄一柄長槍,單槍匹馬,冒充成清軍,進入了清軍大營。
岳月鄧達等人刀槍並舉,殺得性起,衝進清軍大營,與清軍短兵相接,這時,埋伏在大營的清軍,殺聲動地,進攻鄒甄。
鄒甄手中的長槍,前後盤旋,左右翻飛,殺得清軍血肉橫飛。
大家救出那個藍歡歡,向桂林城撤回。
次日拂曉,桂林城內,殺聲大作,一些姦細,打開了大門,清軍漫山遍野,衝進桂林。
“大哥,我們中計了!”岳月跑進鄒甄的寢室。
“鄒甄,你投降吧!”這時,那個藍歡歡,用寶劍架着李寶君和鄒甄的幾個兒女,氣勢洶洶地來到了鄒甄的面前。
“你不是藍歡歡?”鄒甄恍然大悟!
“哈哈哈,鄒甄,你就是死也沒有想到,藍歡歡是本姑姑化妝的!”那個仰面大笑的藍歡歡撕下人皮面具,鄒甄仔細一瞧,竟然是哲哲的心腹,喜花!
“你是哲哲的走狗?”鄒甄大驚。
“鄒甄,你若繼續負隅頑抗,本姑姑就把你的夫人和兒女都殺了!”喜花一臉睚眥道。
“你這個壞女人,把嫂子放了!”就在這時,岳月拔出寶劍,挾持着鄭親王濟爾哈朗,來到了喜花的面前。
“鄒甄,你竟敢綁架王爺?”喜花大驚。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喜花,你們這些齷蹉的走狗,竟然挾持女子和小孩,放了寶君!”鄒甄明眸圓睜,大聲喝道。
“放了鄒甄的夫人和小孩!”喜花命令道。
侍衛放了李寶君和幾個孩子,岳月放了濟爾哈朗,鄒甄一身是膽,保護着家眷,殺出一條血路,衝出了桂林城。
“鄒甄!”濟爾哈朗氣得一蹦三尺高。
再說鄒甄,帶着家眷和士兵向雲南撤退,半路突然一聲號炮,清軍王爺尼堪,率領士兵,攔住了鄒甄,鄒甄命令岳月保護自己的家眷,自己單槍匹馬殿後。
“鄒甄,投降吧!”尼堪仰面大笑道。
“尼堪你這狗賊,竟然用詭計欺騙我鄒甄!我鄒甄今日拚死血戰,如果戰死,也是精忠報國!”鄒甄一臉鄙夷,目光如炬道。
“活捉鄒甄!”尼堪勃然大怒,指着鄒甄,命令鐵騎圍攻鄒甄,鄒甄勒轉馬頭,迅速跑了。
尼堪率領鐵騎,追殺鄒甄,而鄒甄卻十分機靈,與清軍游擊,他一個人,從桂林北上,跑到了湖北,準備和李成棟會和。
湖北襄陽,李成棟眉開眼笑,親自在城外和鄒甄拱手,兩人眉飛色舞進了襄陽,子夜,突然鄒甄的屋子外殺聲大作,鄒甄大驚,從屋子裏跑出來,正好被幾個侍衛押下。
“鄒甄,你這反賊,竟敢謀反,我李成棟是大清總兵,怎能和你狼狽為奸,謀反朝廷,來人,把這個前明餘孽押去鄭親王大營!”李成棟一張狗臉,大聲奸笑道。
話說濟爾哈朗,抓住了鄒甄,欣喜若狂,立即命令舒爾冬,押着鄒甄回北京。
“主子,大喜,鄭親王在南方抓到鄒甄了!”眉飛色舞的喜花回到鍾粹宮,向哲哲稟報道。
“好,鄒甄這個人證被哀家控制,藍歡歡勾結反賊就是鐵證如山,喜花,秘密把鄒甄押進刑部大牢,刑訊鄒甄,定要他嘴動,把藍歡歡謀反的事招出來!”哲哲喪心病狂地詭笑道。
“格格,大事不好,鄒大哥被小人出賣,被濟爾哈朗押到京城了!”攝政王府,焦急的紫鵲跑進藍歡歡的屋子,大聲稟告道。
“哲哲這個毒婦,想活捉鄒大哥,然後陷害我們!”藍歡歡柳眉倒豎,義憤填膺。
“格格,哲哲那個毒婦,必定逼鄒大哥招我們謀反,鄒大哥不會招的,他們就必定會拷打鄒大哥!”紫鵲急得忐忑不安!
“紫鵲,我們去找王爺!”藍歡歡心如刀絞,對紫鵲說道。
“稟報攝政王,鄭親王在桂林大捷,活捉前明餘孽鄒甄,已經押進京城!”武英殿,兵部尚書向多爾袞稟報道。
“鄒甄被活捉?”多爾袞喜不自勝道。
“說不說,攝政王妃是反賊,和你們這些前明餘孽暗中勾結!”刑部,歇斯底里的刑部尚書苟欺,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鄒甄一臉果毅,仰着頭,就是不開口。
“你這個反賊,竟敢反抗,來人,用烙鐵!”苟欺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稟報主子,我們已經刑訊逼供鄒甄,但是這個人仍在頑抗,就是不開口!”鍾粹宮,苟欺向哲哲稟報道、
“苟欺,若是他不說,我們就用最殘暴的刑具,一定要他招,開口說攝政王妃是前明姦細!”哲哲鮮廉寡恥地咆哮道。
攝政王府,藍歡歡心中七上八下,鬱鬱寡歡地眺望着窗外,突然,外面傳來了議論聲和傻笑聲。
“反賊鄒甄被活捉了,現在押在刑部,這個人負隅頑抗,刑部狠狠地拷打了幾天,他身上每個地方,都用了刑,就是要疼得他痛心疾首,今天是要打斷他的腿,還用烙鐵烙,被這個小子都烙得頭破血流,這小子太頑固了,打得鼻青臉腫還用話反擊,不想活了!”
幾個人的議論紛紛,傳進了藍歡歡的耳內。
“那個賤人,真不要臉,又拖累了那個前明餘孽被拷打,要是再拷打幾天,這個人就是廢人了,不要臉,勾結反賊,淫蕩無恥,水性楊花,氣死她,每天都要虐待她!”窗外的聲音,越來越不知羞恥,滅絕人性!
“我藍歡歡是不祥之女嗎?”藍歡歡心如刀絞。
“格格,那些小人都是哲哲的姦細,他們故意告訴你鄒大哥被拷打的事,就是妄想從心理打擊格格,這些跳樑小丑的鬧劇,我紫鵲早就知道了!”紫鵲勸說藍歡歡道。
“紫鵲,我們要救鄒大哥!”藍歡歡咬碎銀牙道。
“格格,若是我們現在去救鄒大哥,萬一是哲哲的陰謀,我們不但就不出鄒大哥,自己也會被陷害的!”紫鵲思忖后,勸說藍歡歡道。
“紫鵲,哲哲那個毒婦,拷打鄒大哥,就是妄想引誘我中計,但是,我們若是再不救,鄒大哥就要被害死了!”藍歡歡杏眼圓睜,精神崩潰道。
“藍歡歡這個賤人,真的是姦細,那個鄒甄就是她的姘夫!真是傷風敗俗!就是淫蕩,就是不要臉,給天下人都看看!”次日,藍歡歡去了皇宮,覲見聖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想請布木布泰救鄒甄,但是一進皇宮,那些遇見藍歡歡的淑妃和八旗命婦,就一個個瞪着藍歡歡,小聲嘲笑,沸沸揚揚,故意辱罵藍歡歡。
“你們這些小人,竟然冤枉我!”藍歡歡氣得捂着嘴,紫鵲見藍歡歡就要昏暈,立刻攙扶着藍歡歡,回到王府。
攝政王府,藍歡歡悲痛欲絕,在書房寫了一封信箋,準備呈上。
“蘭兒!”多爾袞心如刀絞地來到藍歡歡的面前。
“多爾袞,我現在才恍然大悟,我太善良了,哲哲那個毒婦,陰險毒辣,完全是喪心病狂,心狠手辣,恬不知恥,雖然我寫信給布木布泰,勸她救出鄒甄,但是哲哲的人,竟然更加瘋狂的干擾破壞,此事真相,是我藍歡歡不是姦細,但是哲哲的人,卻日夜跟蹤干擾,並且故意破壞,企圖用騷擾來害我不舒服,逼我病重,然後用我來打擊你,多爾袞,你是對的,像哲哲這種作惡多端的毒婦,就該反擊打死她!”藍歡歡凝視着多爾袞,一本正經地說道。
“蘭兒,我多爾袞也中計了,上次在武英殿,因為我沒有完全扳倒哲哲,這個毒婦竟然更加殘暴,竟然對你用心理詭計這種最毒的陷害奸計,來虐待你,哲哲就是想害死你,來最重的打擊我多爾袞,這個毒婦已經是禽獸不如,滅絕人性,我多爾袞這次一定要扳倒她!”多爾袞凝視着藍歡歡,慷慨激昂地說道。
刑部大牢,多爾袞和藍歡歡來到了大廳。
大牢裏,如瘋似狂,喪心病狂的刑部尚書苟欺,歇斯底里地咆哮,命令獄卒拷打鄒甄。
“多爾袞,你竟敢進入大牢,妄想救反賊嗎?”就在多爾袞進入大牢之時,一臉詭笑,珠環翠繞,鳳目圓睜雍容華貴的哲哲,在喜花的攙扶下,殺氣騰騰地來到了多爾袞和藍歡歡的眼前。
“母后皇太后,鄒甄雖然是反賊,但是他是被活捉的,本王想勸他投降,但是你卻命令刑部拷打鄒甄!”多爾袞火冒三丈。
“多爾袞,藍歡歡是姦細!”哲哲奸笑道。
“攝政王妃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可以作證,她不是姦細!”多爾袞一本正經地說道。
“多爾袞,犯人已經招了,你和攝政王妃,都是前明餘孽的姦細!”哲哲猙獰地咆哮道。
武英殿,攝政王妃藍歡歡,多爾袞,哲哲,步上了玉階。
藍歡歡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