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朝廷血戰
多爾袞看見豪格的王妃吉特氏眉眼長得像藍歡歡,馱着楚楚可憐的吉特氏,回到了攝政王府。
“多爾袞,你這個盜賊,竟敢搶本王的王妃,你禽獸不如!”豪格眼睜睜看着多爾袞抱着吉特王妃,不由得大發雷霆,痛心疾首。
“豪格,我就是要搶你的女人,我就是要欺負你,憑什麼,憑什麼你們逼走蘭兒,憑什麼你們傳播謠言,陷害蘭兒,讓我多爾袞的夢變成恐懼!”多爾袞目光如炬,怒視着衝到宗人府牢前的豪格,憤怒地大喊道。
“多爾袞,你獨斷專行,妄自尊大,傷風敗俗,你不得好死!”豪格怒火萬丈道。
多爾袞派人禁足了豪格,哲哲聽說多爾袞竟然搶奪了豪格的王妃,頓時十分驚喜:“瘋了,多爾袞這個瘋子,終於被我們逼瘋了,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搶美女,正是我們傳播謠言,把他搞臭的最好機會!”
“主子,多爾袞為了藍歡歡這個女人,也瘋了,藍歡歡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真是不祥之女,紅顏禍水!”喜花大喜過望道。
“多爾袞,藍歡歡,這次哀家要把你們一網打盡,哀家要完全消滅你們,藍歡歡,你什麼也沒有!”哲哲一臉猙獰瘋狂地咆哮道。
江南,落花流水,藍歡歡駕馭着小白,和面如滿月,瀟洒清秀的程玉華,比翼雙飛一樣,馳騁在花鳥中。
“淺草才能沒馬蹄!我們回到南方,就能還我山河!”程玉華眉眼彎彎地笑道。
“程玉華,你是南方人嗎?”藍歡歡嬌憨地凝視着程玉華,弱眼橫波地問道。
“在下不是南方人,是北方人!”程玉華戴着面具,欣然笑道。
“你竟然喊我蠢女人,而且,這聲音我好像從前聽過,你說,你是不是從前?”藍歡歡雙眉緊蹙,嗔問道。
“真是蠢女人,你在夢裏遇到過我吧,快走,再不走,有壞人來跟蹤我們了!”程玉華幽默道。
京城,一群人,拉虎皮當大旗,掛着朝廷的幌子,到處騙人:“這個人,就是個禽獸,就是她,那個傳說中的紅顏禍水,不祥之女!”
“她不是宸太妃嗎?”
“不,這個女人已經改名嫁給攝政王,現在逃跑了!”
武英殿,多爾袞不可一世地站在丹墀之上,怒視着文武百官。
“請皇叔父攝政王赦肅親王!”杜度和阿巴泰等人,向多爾袞拱手道。
“本王就是被千夫所指,也要為大清,除掉這個後患!”多爾袞毅然宣佈道。
“大事不好,主子,攝政王這次真的要殺肅親王!”慈寧宮,憂心忡忡的蘇沫兒,向布木布泰稟報道。
“多爾袞,他已經被人倒打一耙,被詆毀腐敗,現在他再倒行逆施,殺了肅親王,就是自己殺自己!”布木布泰鄙夷道。
“主子,若是攝政王硬要殺肅親王,會不會朝廷有一場血戰?”蘇沫兒擔心道。
武英殿,不管什麼人干擾勸說,或者陷害大罵,多爾袞下了狠心,一定要殺死豪格,武英殿,文武百官議論紛紛,但是多爾袞仍然一臉殺氣地斷然步上了玉階。
一臉霸氣的攝政王,正襟危坐,讓小皇帝如坐針氈,芒刺在背,多爾袞俯視文武百官,一臉果斷。
“何洛會,有肅親王豪格暗中勾結謀反的證據嗎?”多爾袞詢問何洛會道。
“啟稟攝政王,有,而且是鐵證如山!”
“蘭兒,本王就算和這些狗東西拼了,也要為你報仇!”多爾袞一臉憤慨,眼睛瞪得通紅。
京城內外,蘇克和馬瞻超率領護軍,到處找藍歡歡,但是卻沒有任何蹤影!
“啟稟攝政王,攝政王妃,歿了!”痛不欲生的蘇克,淚流滿面,跪在多爾袞的眼前。
“蘇克,你說什麼?”多爾袞如同五雷轟頂,目光如炬,別痛欲絕。
“請攝政王節哀!”蘇克嗚咽道。
“啟稟攝政王,這時在京畿找到的王妃大氅和寶鴨!”蘇克悲慟着,呈上了藍歡歡的衣服。
“這個寶鴨和這塊玉,是蘭兒戴在身邊的勞什子!”多爾袞頓時悲痛欲絕。
“哈哈哈,多爾袞相信了,小皇帝那個小孩的聲音,他也該聽到了,我們弄得像真的一樣,多爾袞,你就是死也沒有人想到!”哲哲自鳴得意,不知羞恥地仰面奸笑。
“皇上在乾清宮罵王爺?王爺,宮裏沒人聽見,而且,在乾清宮的斥候,也稟報皇上正在玩呀?”蘇克見多爾袞大動肝火,十分奇怪地稟報道。
“哲哲,一定是哲哲,這個妖婆,又在裝妖作怪,裝神弄鬼!這些假象一定是哲哲派人製造的,她妄想離間本王與皇上!”多爾袞恍然大悟。
“王爺,若是這件鬼事是哲哲的陰謀,那煽動八旗子弟傳播謠言,圍攻朝廷的,也是哲哲?”蘇克十分驚愕道。
“蘇克,哲哲早就在暗中計劃陰謀,她妄想趁着本王整肅親王,趁火打劫,篡權殺人!這個毒婦,真是恬不知恥,滅絕人性,你立即派兵,暗中斥候鍾粹宮!”多爾袞怒火萬丈道。
知道陰謀被多爾袞破了后,挑撥多爾袞與順治皇帝失敗的哲哲,最終氣急敗壞,如瘋似狂,喪心病狂地大叫大罵,如同潑皮。
“多爾袞,哀家要你和那個小皇帝,疑神疑鬼一生,要你們同歸於盡!”已經瘋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大清皇朝,順治五年,公元1648年,大清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將要與清寧宮皇太后哲哲,對峙決戰!
“一定要藍歡歡這個賤人死,一定要多爾袞悲痛欲絕!”聽了監視藍歡歡的姦細稟報后,哲哲歇斯底里,命令舒爾冬一定要追殺藍歡歡,把藍歡歡的首級送到多爾袞的面前。
多爾袞瘋狂了,他失控了,愛和江山,讓他完全變成了虎狼,他只有衝鋒,殺光全部的敵人,最後才能報仇,才能成功!
二十多年前,額娘被哲哲出**死,多爾袞韜光養晦,為了自己的弟弟,為了報仇,一直在皇兄的身邊,鞠躬盡瘁,二十多年,在戰場上拚死血戰,在刀光劍影中,親手奪到大清的兵權,親手擁立六歲的孩子福臨當上大清皇帝,他衝動,激動,甚至瘋狂,都是在他的心裏隱蔽,但是在他的眼中,那名弱柳扶風,弱眼橫波,又善良倔強,刁蠻美麗的女子,讓他的心中,除了皇位,報仇,還有她!
藍歡歡!皇兄的宸妃!
十幾年,眼睜睜看着藍歡歡與皇兄比翼雙飛,如膠似漆,纏綿徘惻,他願意只做一名暗中的護花使者,一直暗暗的保護她,心裏想着她。
那一年,皇兄駕崩了,藍歡歡被狗賊陷害圍攻,被人人皆知,被千夫所指,身敗名裂。
多爾袞瘋狂了,他有了繼續保護她的夢想。
幾年的悲劇,幾年的憧憬,多爾袞不可一世,率領八旗鐵騎,親自進入了山海關,親手鞏固了大清,入主中原,統一天下,多爾袞勞苦功高!
皇位,就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但是多爾袞知道,藍歡歡是一名有傲骨的女子,她不為皇位,不為榮華富貴,這幾年,他都沒有先入為主。
但是藍歡歡又是生活在這個世界的真實人物,她也要家,也要愛,也要過着富貴的生活,多爾袞娶了她,但是這只是一個陰謀!
多爾袞現在瘋了,藍歡歡的失蹤讓他變成了虎狼,他要兇狠,斷不能婦人之仁,他要為了皇位,殺死全部的政敵,玩命為額娘報仇!
豪格這些被押進宗人府後,就被多爾袞的人完全監視,豪格的部下,海圖投奔了多爾袞,鰲拜遏必隆,皆被革職,軟禁府中。
“禮親王,現在,能制住多爾袞的,只有禮親王代善!”哲哲目視着喜花,大聲道。
“但是主子,禮親王已經退休了!”喜花雙眉緊鎖道。
“喜花,朝中安平郡王,七王爺,大學士圖賴,希福,都是哀家的人,多爾袞想先殺豪格,再扳倒哀家,妄想,哀家把多爾袞和藍歡歡那些醜事,已經傳播的人人皆知,多爾袞已經名聲狼藉,就算多爾袞不相信哀家的挑撥,就是不恨小皇帝,哀家也能名正言順地宣佈攝政王妄想篡位!喜花,只要我們用藍歡歡這張牌,激怒多爾袞,他就會失控,就會衝動,最後真的篡位做皇帝!”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南方,藍歡歡和戴着面具的程玉華,鴛鴦並蒂,駕馭着白馬,在草地上春遊,兩人興緻勃勃。
藍歡歡凝視着已經睡着的程玉華小心翼翼地步到他那面如滿月的面前,躡手躡腳地掀開了他的面具!
含情目,清秀的臉,他是?
“皇太極!”藍歡歡驚喜地大叫一聲。
“蠢女人,大半夜叫什麼?皇太極?皇太極就是活着,也是個老頭了吧?”程玉華一臉嗔怒地站了起來,目視着蹙眉奇怪的藍歡歡。
“你為什麼像他?”藍歡歡支支吾吾地凝視着程玉華那幽默的眼睛。
“蠢女人,不要再刁蠻了,繼續休息,明天,我們還要去湖南呢!”程玉華笑容可掬道。
藍歡歡駕馭着小白,和程玉華,去了湖南,這時,在全州,明朝總督何騰蛟和在桂林的大學士瞿士耜,剛剛打敗了南征的清兵。
“鄒大哥!”在全州城,蹦蹦跳跳的藍歡歡和紫鵲,來到了鄒甄的面前。
“鄒大人,藍姑娘終於從北京救回來了!”程玉華笑容可掬,向鄒甄拱手道。
“程大俠,你真是正氣凜然呀!”鄒甄拱手笑道。
全州,藍歡歡心中十分的古怪,好像是七上八下,又像小鹿亂撞。
“這個人,為什麼變成抗清的大俠?他竟然叫我蠢女人?”藍歡歡顰眉道。
“蘭兒!”這時,程玉華來到了藍歡歡的閨房。
“你,程大哥,你原來就是江湖人嗎?”藍歡歡詢問道。
“是,現在你一定要做一個聽話的女孩!”程玉華凝視着弱眼橫波的藍歡歡,眉眼彎彎的一笑。
江南,湖南,藍歡歡從南京到了湖南,南明朝廷的歷史,她從開始到最後,都是百聞不如一見,現在南明的永曆皇帝朱由榔,在南方登基,而湖南等地,被招安的大順軍主力,正與明軍同仇敵愾。
“格格,那位程,程大俠,很像先帝呀!”有些朦朦朧朧的紫鵲,嘟着小嘴,來到藍歡歡的身邊,小聲說道。
“他,一直就在騙我,這個小子,竟敢喊我蠢女人!真是奇怪,他怎麼可能知道這個綽號?”藍歡歡柔腸百結道。
全州,現在十分太平,清軍失敗后,暫時撤回,但是南明永曆朝廷,仍然是腐敗內訌,何騰蛟等忠臣,仍然被圍攻陷害,藍歡歡在街上遛彎,見百姓餓殍遍野,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民不聊生,心中十分憂慮。
“鄒大哥,南明不能長久,現在雖然清軍暫時撤退,但是南方腐敗,貪官污吏剝削百姓,朝廷仍然是奸賊控制,若是不能安民,日後必然也會滅亡,回想歷史,我們不該數典忘祖,皇上也不能得過且過!”藍歡歡凝視着鄒甄,鄭重說道。
“藍姑娘,我也是心中憂慮,若是不能勵精圖治,大明將滅亡!”鄒甄長嘆一聲道。
再說北京,多爾袞軟禁豪格於宗人府,下了狠心,要殺豪格,哲哲妄想趁火打劫,派人傳播謠言,傳說多爾袞和藍歡歡的醜事,妄想讓多爾袞身敗名裂,另外,舒爾冬等刺客一直跟蹤監視藍歡歡,從北方跟蹤到了南方,企圖刺殺藍歡歡。
這日,藍歡歡和紫鵲步在大街上,突然,幾名戴着草笠的人,拔出寶劍,向藍歡歡和紫鵲突然襲擊。
藍歡歡怒氣填膺,手中的寶劍,千變萬化,與刺客打得天昏地暗,就在藍歡歡和紫鵲被圍在垓心時,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人飛來,手中的寶劍,說時遲那時快,砍掉了刺客們的一隻耳朵。
“啊!”這些人大聲慘叫,連滾帶爬,逃跑了。
“蘭兒!”程玉華,一臉心疼的走到藍歡歡的面前。
“你,程大俠?”藍歡歡怔怔地凝視着程玉華。
“一群飯桶,竟然每個人都被反賊砍了一個耳朵!”鍾粹宮,鳳目圓睜,暴跳如雷的哲哲拍案大怒,大罵刺客道。
“主子,藍歡歡的身邊,有一個十分古怪的人在保護她,此人戴着面具,我們不知道他的身份!”舒爾冬向哲哲拱手道。
“不要臉的賤人!”哲哲拍案大怒。
“主子,現在怎麼整這個賤人?”喜花詢問道。
“不能理直氣壯地刺殺她,我們就造謠罵她,干擾破壞威嚇她!”哲哲一臉猙獰地咬碎銀牙道。
“竟然還不相信,她都丟人現眼了,真是不要臉!”全州,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夜,窗外傳來很像哲哲的冷嘲熱諷聲。
“哲哲的人跟蹤到全州了,這個毒婦,一定要害死我嗎?”藍歡歡柳眉倒豎。
“格格,哲哲這個蛇蠍毒婦,現在名正言順,殺不了我們,就製造假象,威嚇欺騙我們,煽動人們歧視排擠我們,然後理直氣壯地逼死我們!”紫鵲鄭重地說道。
“哲哲是想借害死我,來最重地打擊多爾袞,這次,哲哲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奪到大權,垂簾聽政!”藍歡歡抿嘴一笑道。
京城,窮凶極惡的騷擾開始重演了,無恥的醜劇,醜態畢出,一群鬼頭鬼腦的姦細,上躥下跳,到處傳播謠言,辱罵騷擾,企圖搞風搞雨。
“主子命我們辱罵那個賤人!”為虎作倀的喜花,衝到景仁宮,大聲辱罵。
“藍歡歡不在景仁宮,喜花姑姑,你帶着這些人,殺氣騰騰,是指桑罵槐,還是想謀反?”布木布泰一臉從容,質問喜花道。
“聖母皇太后,雖然那個不要臉的賤人不在,但是暗中和那個賤人狼狽為奸的還在!”喜花一臉飛揚跋扈道。
“一派胡言!”布木布泰拉着福臨,鳳目圓睜。
喜花見皇帝在布木布泰身邊,也不敢無法無天,悻悻然逃跑了。
“哈哈哈,主子真是一石二鳥,這太後下嫁攝政王的謠言,不但醜化了藍歡歡也扳倒了聖母皇太后,現在慈寧宮醜態畢出,皇帝也是丟人現眼,日後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擁立十一阿哥,取代福臨了!”喜花自鳴得意道。
“哀家的這個好侄女,雖然冰雪聰明,但是和哀家斗,真是螳臂當車!”哲哲仰面詭笑道。
“格格,母后皇太後派人四處造謠,並且污衊格格你和宸太妃下嫁攝政王,她這是要整死我們呀!”蘇沫兒憂心忡忡道。
“現在只有姐姐回來,才能打敗哲哲,幫助多爾袞,奪回大權!”布木布泰一臉毅然,凝視着蘇沫兒道。
“請宸太妃回來?”蘇沫兒詫異道。
“姐姐若是在我們的控制中,多爾袞才能唯哀家馬首是瞻,保護福臨,不讓哲哲擁立十一阿哥篡位!”布木布泰一臉鎮定道。
“格格,蘇沫兒去,親自去南方,請回宸太妃!”蘇沫兒一臉毅然道。
“蘇沫兒,多謝你了,一定要勸宸太妃回來!”布木布泰一本正經地凝視着蘇沫兒叮囑道。
京城,多爾袞因為沒有找到藍歡歡,而藍歡歡被刺殺的謠言,劈天蓋地,所以心如刀絞,每天糊裏糊塗,鬱鬱寡歡。
“哥,你不是要殺豪格這小子嗎?現在因為哲哲那個毒婦幾句謠言,你就這樣恍恍惚惚,死死活活的,哥,我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兵殺了哲哲那個毒婦,廢了小皇帝,你當皇帝!”衝動的多鐸,來到多爾袞的面前,大聲對多爾袞喊道。
“蘭兒都走了,我還要什麼皇位,要什麼河山?”多爾袞悲痛欲絕,喝着酒,恍恍惚惚。
“王爺,現在我們若是不殺死豪格,奪了皇位,我們就是被哲哲一網打盡,王爺,現在騎虎難下,不如背水一戰,乾脆拼了,廢了小皇帝,殺了哲哲和豪格,擁立王爺做皇帝!”何洛會也義正詞嚴地勸說道。
“好,何洛會,多鐸,帶人準備,本王要親自奪回本王的皇位,為蘭兒報仇,若是找到了蘭兒,本王就立蘭兒為皇后,鳳儀天下!”多爾袞突然一摔酒杯,拍案而起,英姿勃發道。
“主子,攝政王府開始蠢蠢欲動了,多爾袞準備兵馬,企圖造反了!”鍾粹宮,欣喜若狂的喜花,向哲哲稟報道。
“哈哈哈,多爾袞,你和藍歡歡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都是畜生,哀家要你們不得好死!”鳳目圓睜,像惡魔一樣奸笑的哲哲,歇斯底里地仰面嚎叫。
鍾粹宮,舒爾冬和英蓮等人,暗中帶兵,厲兵秣馬,杜度和阿巴泰,也率兵,趁夜埋伏在武英殿外,等着明日辰時,多爾袞謀反時,名正言順,把多爾袞和蘇克多鐸等人一網打盡!
拂曉了,多爾袞一夜沒有睡,但是他士氣勃發,一臉霸氣,為了給藍歡歡報仇,為了把哲哲這個傳播謠言,裝神弄鬼,窮凶極惡的毒婦凌遲處死,多爾袞今天破釜沉舟,要殺死全部的敵人,奪回他二十多年的皇位!
“攝政王到!”一聲吆喝,不可一世的多爾袞,氣勢磅礴,步進了大殿,多爾袞的身後,蘇克,多鐸,何洛會,一臉殺氣。
小皇帝福臨正襟危坐,多爾袞十分精明,已經暗中調查,曉得了大殿外,埋伏伏兵!
“皇上,上個月,南方的前明餘孽,反攻湖北,臣建議,派鄭親王濟爾哈朗,率兵南下,南征反賊!”多爾袞沒有要廢黜皇帝,而是拱手向皇帝稟奏。
“皇叔父攝政王攝政,朕請皇叔父擬旨!”福臨雖然心中不興高采烈,但是仍然笑道。
多爾袞站在皇帝面前,俯視群臣,命何洛會宣佈聖旨。
閨房,藍歡歡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