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到底是什麼人!
貌似這小丫頭跟他說話從來都沒有正經過,“那就等你想起來再說!但是現在,你可以起來了嗎?本王的手臂已經麻了……”
玄沫也知道長時間保持一種姿勢容易血液不循環,立刻麻溜的坐了起來幫他捏胳膊,“我給你揉揉,等會就不麻了!”
因為她是醫生,所以手法很完美,不到一分鐘,那種麻木的感覺就沒了。
“你以前也給別人這麼捏過嗎?”
不知怎麼他突然就這麼來了一句。
她的手法很嫻熟,好像給很多人都捏過。
“是啊!”她沒否認,“我給爸爸和哥哥們也都捏過!他們都誇我捏的特別好呢!嘻嘻,我剛才捏的怎麼樣?有沒有很舒服啊?”
“爸爸?”
“唔……就是爹爹的意思!”
“捏的還行,不過……”看着剛才趁他不注意又趁機抱住他占他便宜的玄沫,口氣明顯的無奈,“你現在能鬆開了嗎?”
玄沫死死的抱住他,抬頭可憐兮兮的看着玄墨痕,“上朝好不好玩啊?我想去看一看皇宮是長什麼樣子的,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皇宮吶,你能帶我去嗎?就一會,就一小會,我絕對不會亂跑的!”
“不行!!”想都沒想就拒絕她!皇宮雖然不危險,但他還是不想讓父皇知道他跟女人有接觸。
她說上朝好不好玩?跟朝堂里的那些老傢伙耍過來耍過去,雖然斗的很是無聊,但是本王覺得……很好玩呢。
得到拒絕的玄沫,撇着小嘴兒,兩隻食指繞來繞去的,她一心急,就喜歡繞食指,“真的不行嗎……”
“嗯,不必多說了,本王走了。”
下了床整了整昨天沒換的衣服,準備就這樣去上朝。而剛好無情跑了進來撲通跪在地上,一看,無情身上都是血!
玄沫嗅覺靈敏,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就往無情身上看,“啊!!你怎麼流血啦?”玄沫趕緊跳下床,去給他檢查傷勢,解開他的衣服,不禁捂住了嘴。
我的天!!傷口那麼深!血一直在往外流,再這樣下去他會失血過多而身亡的!
玄墨痕也注意到了無情身上的傷,本來心情還很不錯,可現在不一樣了,整間屋子都隨着他的心情變化,變得冰冷極了,“是誰傷了你?”
“主……主子……門外有……有人說,您把紀小姐給拐走了,是……來向主子討人的……他要進府,屬下為了攔住他,所以才……受了重傷。”
一時間,玄沫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該不會……是我哥哥吧!?”
小臉頓時皺成了包子,“完了,我走的時候忘了給哥哥留信了!”
一陣風刮過,原地哪還有玄墨痕的影子!玄沫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她讓無情躺在地上,手中的速度加快給他清理縫合上藥,做完一切,將他輕輕放在床上,這才跑了出去。
等到了外面,已經是狼藉一片,混亂中還夾有幾聲熟悉的聲音,“玄墨痕!!你到底把我妹妹藏哪了!?”
可惡,他一大早就看不見沫沫,連封信都沒有,唯一讓他想到的就是玄墨痕!這個傢伙雖然跟他有關係,但他還是有點討厭他!更何況沫沫還很喜歡他,肯定是來找他了,這讓他更加討厭了!
“真的是哥哥!”玄沫看着空中兩個交戰的身影,不由得大叫,“哥哥我在這呢!你們不要再打了!!”
紀夜躲開了玄墨痕的掌風,往下看,他惦念了一早上的人兒就站在下面高抬着頭望向他們。
紀夜無心與他糾纏,運用輕功回到地面,拉起玄沫,警告玄墨痕,“我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玄沫彎曲着腿拖着地面,利用體重讓紀夜拉不動,“啊啊!!哥哥我不想走,是我自願來的,他根本就沒有把我拐走啊!”
紀夜好像把她打暈揣進空間裏,可他捨不得讓她受疼,“所以呢!你是不想跟我回去了?”
看着紀夜有些微怒的臉,玄沫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眼眶裏聚滿了淚,好像他再多說一句就落下來了,“哥哥……”
紀夜不忍心看她哭,“不哭了,走,跟哥哥回家。”
滿臉不舍的看着已經回到地面上的玄墨痕,還是不情願的應了紀夜,“我跟哥哥回去,但是能不能先等我十分鐘啊?我……還有點事沒做。”
紀夜皺了皺眉,像是在思索,“我在外面等着你。”
“嗯嗯!”
玄墨痕看着紀夜抓着玄沫的手,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真的好想,好想只有他一個人才能夠碰她……
玄沫跑回玄墨痕的房間,從空間裏拿出吊瓶和需要注射的葯,給無情輸液。
而玄墨痕就站在一旁看着她手裏拿着的那些奇怪的東西。
無情張口想說話,玄沫打斷他,手裏的動作卻沒停下,“你別多問,這種東西對你身體沒害處。”
無情只感覺手上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再看,一根繡花針扎在了他手背上,而玄沫又在撕什麼奇怪的東西粘在了他手上,無情抬手看,滿臉奇怪的問玄沫,“這是什麼?”
玄沫在調節輸液流動速度,想了想還是告訴他吧,“是葯,這種葯比吃中藥要快的多。哦對,還有桌子上的那些葯,我都給你分好了,等會兒我再留個說明,葯怎麼吃你就看說明書好了!”
桌子上的葯好幾樣都是活血的,他被哥哥打的這麼嚴重,估計身體裏還有很多瘀血。
又從空間裏拿張便利貼寫了幾行字放在葯的旁邊。
玄沫似乎忘了,現代跟古代寫字的順序不同。
做完一切,走到玄墨痕身前,仰着頭看着他,語氣是滿滿的不舍,“老公……我先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說完給他擺擺手,準備溜了。
剛從他身旁走過去,手就被牢牢的桎梏住,想走也走不了,“嗯?老公你怎麼了?”
玄墨痕抓起她的手,看着她掌心中的櫻花印記,她好像能從這裏拿東西出來,直視着她的眼,不想從她眼裏錯過什麼,“這是什麼?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