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被殺了兩次的青青草原守護者

第十八章被殺了兩次的青青草原守護者

米花市立酒店的頂樓豪華套間裏,夏垣、赤井秀一、西摩·雷吉·西蒙斯正在聊天。

“你們這位詹姆斯·布萊克搜查官還真是倒霉啊,昨天一來就被人給打劫了。”

夏垣正在調侃昨天剛到日本就被劫匪當做大富豪蘭迪霍克劫持的詹姆斯·布萊克。

夏垣不是很信任這位出生於英國倫敦貝克街,在風城玫瑰的主場芝加哥長大的FBI駐日本負責人,根據前世的記憶,他覺得即使詹姆斯沒有和‘酒廠’有聯繫,也和英國的MI6有着不清不楚的聯繫。

“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赤井秀一面無表情的吐槽。

“我們還是很信任他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他來日本主持工作了...”

“啪,啪。”拍手聲吸引了赤井秀一和夏垣的目光。

“先生們,讓我們來談談正事兒吧,我大老遠從美國趕過來,可不是為了和兩位調侃詹姆斯那個老頭子。”西摩·雷吉·西蒙斯示意可以開始聊正事兒了。

伴隨着“kukukukiki”機械聲的聲音,西蒙斯的手錶突然變成一台機械設計感極強的筆記本電腦,一道光幕從攝像頭的位置發出,瞬間掃描了整間屋子。

“Clear,屋子裏很乾凈,沒有竊聽裝置和隱蔽攝像。”

夏垣一差一點激動的蹦了起來,“這,這,Autobots!”

“哇哦,朋友你可真是給我帶來了大驚喜,你知道‘它們’是嗎?”

西蒙斯好像比夏垣還激動的說著,然後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台類似電流表的儀器,對着夏垣一頓比劃,好像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奇怪,沒有反應,沒有近距離接觸過么...”

西蒙斯死死的盯住夏垣,彷彿害怕他一下子消失了似的。“夏垣先生,能說說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嗎?”

“不能,西蒙斯先生,每個人都該有他自己的秘密不是嗎?”夏垣拒絕的很果斷。

“是單純藉助火種源的簡單開發呢,還是直接與威震天展開合作了呢!”看着電腦上那醒目的霸天虎標誌,夏垣眼神閃爍的陷入思考。

西蒙斯的右手向左腋下的手槍摸去“真的不能聊聊么?”。

“住手,我說住手!西蒙斯!”赤井秀一左手握住西蒙斯的右手,他的右手則按住西蒙斯的左肩。

“我們是來談合作對付烏鴉組織的,不是看你發瘋來的,如果你不能保持冷靜的話,我會向局長建議換個人來的。”赤井秀一盯着西蒙斯嚴肅的說。

“真是不好意,夏垣警官,他有點兒......”完全不了解夏變形金剛的赤井秀一,右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滑了幾圈示意西蒙斯腦子瓦特了,打着圓場對着夏垣連聲抱歉。

看着已經安靜下來西蒙斯,夏垣無所謂的點點頭說道:

“這裏是日本,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希望你們FBI下次不要再派這種人來,今天就到這裏吧。”

夏垣不顧赤井秀一的挽留,和臉色超級難看的西蒙斯,轉身離開的酒店......

“kukukukiki”,那熟悉的機械聲,一直在夏垣腦子了回蕩,他終於想起西蒙斯是哪個了,他不就是那個變形金剛里FBI‘第七區’的負責人嗎。

“Autobots,transformandrollout。”辦公室里,夏垣學着柱子哥的樣子,左手掐腰,右手指向前方....“咳咳。”看看鏡子裏的自己,他感覺自己的中二病一下子被治好了,就是貌似有得上了尷尬癌。

“emmm,看樣子是要想辦法去一次美國了,大黃蜂啊!科邁羅啊!騷年的的夢啊!”平復下激動的心情,夏垣考慮着怎麼讓大黃蜂跟着自己,實在不行鐵皮也行。只是自己可是公務員,而且已經是警部了,出趟國可不容易。

是的,夏垣又升級了,貌似柯南世界裏的時間流逝只對他一個人有效似的,手機也再次升級,現在夏垣用的已經是帶攝像頭的彩屏翻蓋手機了,VCD機也出現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很多。

現在的夏垣已經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課長補佐,松本課長很是看好他,所以沒有叫他去某個系做系長,而是安排他做課長搜查一課的課長補佐,等他升職警視的時候直接在一課做管理官。

平時他還是跟着目暮的三系一起出警,不過更多的是打輔助,夏垣是十分尊敬目暮警部的,雖然現在大家同級了,但是在現場還是目暮警部做主導,這也讓他在警視廳內的口碑更加良好了。

正在夏垣幻想着自己開着大黃蜂追着琴酒一頓胖揍的時候,高木來通知他出現場,原來是毛利蘭報警說離他家不遠亂花亭餐館老闆花岡茂被人殺死在自家的店裏。

PM9:00,因為道路施工,警察們只好步行進入亂花亭,大廳里掛着不少花瓶,目暮警部帶着高木正在做現場問詢,夏垣則是帶着鑒識人員做現場勘測。

“警察先生,既然是花瓶把老闆砸死的,那不是意外么,為什麼還要做司法解剖?”主廚和田實看老闆娘花岡禮子在一邊哭的泣不成聲,於是開口問目暮警部。

“沒錯,花岡老闆的死因是外力導致的頭蓋骨凹陷,但花瓶掉落有可能是人為造成的。”目暮警部對亂花亭的人解釋。

“沒錯,開始時我也以為是一起意外,但是觀察后就發現了不少疑點,首先,鑒識人員給出的死亡時間是昨晚11到今早1點,可是昨晚10點工程就已經停止施工了,所以花瓶不可能因為施工震動兒掉下來。”

一邊又‘碰巧’在場的毛利大說靠在一邊的椅子上,吸一口煙酷酷的說道。

“還有,這是我剛剛在工地里找到的東西。”

說著,毛利大叔示意大家看他用手帕墊着的一個纏滿吊線的西餐叉,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

“就像大家看到的,吊線一頭纏在叉子上,把線通過窗子拉出屋外,另一頭纏在一根鋼筋上,兇手就是利用這個東西把花瓶移動到花岡先生的正上方,廚房的冰櫃裏除了一條鯛魚,還有不少花瓣。”頓了一下,毛利大叔繼續道:

“兇手應該是把叉子凍在裝滿水的花瓶里,然後用在工地找到的鋼筋拉着吊線,把花瓶掉在花岡老闆整理釣魚工具的位置上方,花瓶里的冰融化到一定程度的話,自然回掉下來砸死花岡老闆。”大叔好像每次面對熟人的案子都能雄起。

“不得了,他今天竟然醒着推理啊!”高木則被‘蘇醒的小五郎’這頓操作驚得目瞪口呆。

“平時給花換水的是禮子太太吧,還有請看這張照片。”毛利大叔把一張禮子太太與和田主廚的親密照片遞給目暮警部。

“說來湊巧,我昨晚親眼看到和田先生從工地出來的那一幕,所以說是他們兩個合謀殺死的花岡先生。”毛利小五郎斬釘截鐵的道。

“對不起,一切正如毛利偵探所說的,我也覺得很後悔啊。”

面對眾人審視的目光,心裏素質一般的和田實一下子就跪地認罪了。

“這個手法的確是他們兩個做的沒有錯,但是花瓶掉落的時候花岡老闆應該早就已經死了。”

剛剛收到驗屍報告的夏垣走過來說。

“其實在這背後還有一個知道他們計劃的兇手,剛剛的手法里最大問題就是,他們無法保證花瓶掉落的時候花岡先生一定會呆在花瓶下面,成功率實在是不高。”

夏垣看了一樣服務員吉澤咲,繼續說道:

“這名兇手實在是不想賭幾率,所以哪怕親自出手也一定要殺死花岡先生,對吧,吉澤小姐?”

“驗屍結果出來了,花岡先生的胸口和脖子上沾有鮭魚的魚鱗,所以我把他的致命傷傷口和后廚冰櫃裏的鮭魚比對過了,和傷口完全吻合。”夏垣走到吉澤邊上防止她暴起傷人,一邊走,一邊說。

“還有您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頭髮會同時出現在花岡先生的屍體的衣領上和這條鮭魚上面么?”夏垣緊盯着吉澤咲道。

“因為她急着去錄像帶店裏找我和小蘭姐姐,所以才沒有時間仔細檢查。”一直沒有機會出聲的柯南急忙秀了一下存在感。

示意毛利大叔安排洗衣機一頓愛的鐵拳教育,夏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知道么,吉澤小姐?”

原來屍檢時,用發現的明顯不是死者的頭髮和死者花岡茂DNA做對比,發現兩者相似度99.999%,而花岡先生和禮子太太沒有孩子,而現在確定了吉澤小姐兇手的身份...

於是,眾人就聽到一段貌似是渣男始亂終棄,二十年後頭頂草原,被來找自己復仇的親生女兒、妻子與姦夫,在同一天內連續殺了兩次的狗血家庭苦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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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學開始的漫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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