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天賜符文
“沐馨,你這是做什麼?”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堯溪連忙轉身看向窗外,同樣有些慌張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會在這樣的世界活多久,可我知道如果不這樣我一定會後悔的。”沐馨用力咬了咬唇道。
上?不上?
這算不算趁人之危?
女神主動把自己交給自己,如果不溫柔的拿下會不會傷了女神的心?
此時堯溪心中也是各種猶豫,在腦海中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天人交戰後堯溪決定不辜負女神的好意,更何況自己對她本來就滿滿愛慕。
就在堯溪準備轉身接受時,一道紫色流行突然從天邊劃過墜落在不遠的地方。
“是天賜符文?”
堯溪心中大喜,在天賜金柱降臨前會有極少數符文提前墜落,這些符文極為稀少,有的甚至無法從天賜金柱中直接兌換。
此時堯溪眼中滿是灼熱,作為重生者他都沒有奢求過天賜符文這樣的罕見機緣,可眼下竟然讓自己遇到了。
一定要得到它。
收起對女神身體的渴望,堯溪快速轉身,將沐馨脫下的外衣重新披在她的身上。
“如果你信我,就等着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決定。”
隨後堯溪從背包中拿出十塊能量晶放在沐馨面前。
“將血滴在上面,它會讓你更好的保護自己。我現在要離開一會,十二個小時內一定會回來。”
“嗯!我等你!”
收拾好心情,堯溪再次離開。
從天賜符文墜落的方向看那裏應該是一個普通居民區,屬於人口密集的區域。想要在那種地方殺一個來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最多還有十二個小時天賜金柱就要降臨了。如果十二個小時無法趕回醫院那堯溪就要面臨錯過第一時間獲得職業的機會了。
“不管了,不試試我一輩子都會後悔的!也不知道會是哪種符文,如果是戰鬥系符文就完美了。”
做了決定后堯溪也不在遲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醫院,在路上他很容易便找到了一輛車。
驅車飛馳,如果遇到異化人便猛轟油門撞上去,異化人雖然強悍,但在八十邁的猛烈撞擊下還是很難活命。僅僅用了十幾分鐘堯溪便來到了天賜符文墜落的小區。
這個小區很大,是樓房和別墅共建的綜合小區,當時天賜符文墜落堯溪只能看到大概方位在這裏,但要想精確的找到天賜符文的位置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有異化人的威脅,這裏倖存的人類應該不會冒險去拿天賜符文吧。”
堯溪嘀咕一聲,天賜符文是可以收入體內的,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率先觸碰的話,那自己就要失去這枚符文了。
在小區大門外一眼看去滿是狼藉,不少人類的屍體凌亂的橫在路上。不過此時的小區已經相對安靜了不少,畢竟現在已經過了殺戮最激烈的時候了。
在稍作沉思后,為了節省尋找的時間堯溪決定找倖存者問問。畢竟自己的時間並不寬裕。
剛一進去小區,一頭異化人便張牙舞爪的向堯溪衝來,堯溪不屑的撇撇嘴,同樣衝過去隨着唐刀冷光一閃,那異化人的頭便滾落下來。
“受傷了?”
堯溪皺着眉頭看着異化人脖子上的一排深深的牙印,這牙印並不是異化人造成的。簡單的翻看了異化人的傷口后,堯溪看出這應該是犬類異化獸造成的。
天生具有攻擊性的獸類在異化后要比人類難纏很多,它們比人類更懂得如何捕獵,而且有更靈活的身體和更凌厲的攻擊。如果可以堯溪是真心不願意遇到這樣的存在。
在堯溪破開異化人的腦袋找到一塊能量晶的同時看到旁邊一棟樓的二層窗戶外豎起一塊紙板,紙板上寫着救命兩個大字。七八個人對着自己不斷的揮手。
順着排水管堯溪很容易的就爬上了二樓,從窗戶進入那間房時堯溪看到了十幾名倖存者。
“兄弟,你是退伍軍人吧,竟然能一刀殺掉那怪物。”
“這位大哥,救救我們吧。我們不想死。”
堯溪一進入房間,這些倖存者便擁了過來,有人甚至已經跪在堯溪面前死死的抓着他的褲腿。
末世三年堯溪不僅有了豐富的末世生存經驗,更鍛鍊出冰冷的心。他知道什麼時候該憐憫,什麼時候該冷血。
“我沒有太多時間,現在告訴我半個小時前有一道紫光落在周圍,你們誰看到了。”堯溪冷靜的問到。
倖存者們面面相覷,沉默片刻后還是有人回答道:“你在找那顆紫色流星么?”
“對,就是紫色流星,告訴我它在哪裏。”堯溪急忙問到。
回答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人一看就是在職場摸爬滾打過的老油子,見堯溪表現出幾分緊張他反而變的淡定了不少。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答應帶我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中年人輕笑一聲,給堯溪遞上一支香煙接著說到:“小兄弟,我是投資公司顧問。如果你帶我離開我會告訴你要找的東西在哪裏,另外還會支付你二十萬的好處費。”
堯溪冷冷的掃了中年男人一眼,有些厭惡的說道:“我不要你的錢,告訴在哪裏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中年人再次笑了笑,搖了搖頭道:“不,你先帶我離開,然後我在告訴你地點,這件事沒得商量。”
“你確定不說?”堯溪眉頭一皺,隨着手腕一抖唐刀已經架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
“住手。”
“小心,小心你的刀。”
“你不能殺人。”
驚叫聲響成一片,不過堯溪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只是平靜的說到:“你們在這裏暫時是安全的,離開反而會死。現在告訴我,否則我會殺了你,然後尋找其他倖存者,我給你三十秒考慮。”
“你這是犯罪,是匪徒行徑。”中年男人驚恐的看着堯溪,身體都在劇烈顫抖,因為堯溪手中的長刀已經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一道細小的血流順着脖子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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