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就是個這
“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們來這裏是為了吃喝玩樂的嗎?我們來這裏,那是有着重要使命的。你這樣做,不僅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陛下,對不起那些信任我們的人。”
“你可拉倒吧,還對不起誰。要我看你就是事多,就是瞎操心。來,哥哥我告訴你,我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傻傻的,獃獃的走過去,然後等待他的就是一個爆栗。
“現在明白了不,真是的。小樣,也不照照鏡子,看一看自己是什麼模樣。我告訴你,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還和我講大道理,看把你給能的。”
“爺,這人誰啊,看起來挺俊俏的一個人,怎麼就這般的不識趣。”
他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已經……就算是已經這樣了,他的嘴也沒閑着,“怎麼,你覺得他好看嗎?”
“討厭。”
還沒等她說完,他就吻了上去?
香甜可口,人間美味。
享用過後,他有些沉醉的坐在那裏,眼神中慢慢的都是幸福。他身旁的她,又何嘗不是。眉目傳情,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
這真的是,真的是……讓人都不知道咋說了。
傷風敗俗,毫無禮義廉恥啊!
你說你們這樣做就不能,就不能換個時間,換個地點,要知道這裏還有我。你們這樣做,我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能算什麼啊!
這裏是什麼地方?是醉仙居。來這裏的那都是什麼人,這裏沒點數啊。在那裏矯情算怎麼一回事。既然是一本正經的君子,那就好好的待在書齋里做自己的學問,好好在家裏過着蘿蔔白菜的日子。來這算怎麼回事。不痛快也是自找的,不舒服也是應該的。
是的哩,就是這樣。
只不過他可不這樣想。他啊,他……就是看不慣你這樣,就是不想讓你舒服。用他的話就是,我不行,你也不行。不管你是一個怎樣放浪形骸的人,與我一同出任務時就要以我為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越規背禮。
這話怎麼說的。你管天管地管自己,你憑什麼要管我。誰給你的臉,你誰啊你。吃的不多,管的倒挺多。
一路上他早就不痛快了,所以來了這以後,該怎樣那就怎樣。
爺爺的事爺爺做主,你算哪一根蔥。
是的,沒有錯。
方才他在那裏上演活春宮,那就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怨念,就是想讓他這個自視甚高的人看看。
來的路上太清苦,沒那個條件,我也就暫且聽你的。可如今到了這個地方,啥都有了。那你告訴我,我為什麼還要裝什麼柳下惠,
他這樣,他知不知道!
最開始是不知道的,但但他看到了他看過來的眼神后,就什麼都明白了。不過他在明白后,更多的是厭惡,是不屑。
你這樣做糟踐的是自己,想什麼呢。我確實不喜歡這些,但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什麼都不懂。該經歷的都經歷了,只不過沒你這樣放的開。這有些事啊,有就行了。至於說那些奇奇怪怪,讓人討厭也不是喜歡也不是的方法,還是算了。
千篇一律雖然如同嚼蠟,但蠟還是那根蠟,點不點,怎樣用,都在那裏!
他看了還意猶未盡的他一眼,留下了一句話,“你要怎樣,我不管,只要你的胡鬧不耽誤要做的事就成。”
他並不知道他在聽了他的話以後,更加的憤怒了。只不過他的這憤怒啊,怎麼講呢。山林之火,殃及魚池。明明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這算怎麼一回事。不過她也挺高興的,挺樂意的。
已經好久好久沒這樣快樂了,這樣……不爽肯定有,但這樣的買賣一點都不虧,哪裏的實惠都沒少。
完事以後,他躺在床上,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
他剛才明明那麼的用力,那麼的喜歡,為什麼會……看着他那憂鬱的樣子,她也有點憂鬱了。
這本來和她沒關係,她其實什麼都不用做。可那一刻她就是心動了,就是想為他做點什麼。
有句話說得好,這女子一旦真動了情,就算是天坍地陷也是無用世間多少人能放得下生死,可就是放不下這一個小小“情”字。
只見她起身,來到半蹲在他面前。
“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奴家能幫忙的嗎?”
看着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他也不知該怎麼說。
這是他的愁苦,是他的煩惱。怎能與他人說,尤其還是一位風塵女子。但你讓他怎麼辦,水吞吞遇見了火辣辣。
為之奈何!
他握着她的手,有些動情的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眨着眼睛,天真爛漫的問道:“沒事,為什麼會這樣?”
就知道會這樣,就知道沒辦法這樣結束。
有些口子一旦開了,不弄出點什麼來,那是絕對不會合上的。
“我會這樣,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心中有點傷感。”
“是什麼樣的事?”
“你不要這樣,你我是萍水相逢的人,知道太多並不好。”
“我不怕,我想知道。”
“既是如此,那你能告訴我一個答案嗎?”
“你問啊,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會說。”
不假思索,不曾猶豫半分。
面對這樣的人兒,你讓他該怎樣選擇。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這算什麼,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他能從她的動作中,眼神里看到一絲猶豫,一點激動,一份釋然。
為什麼會這樣,自己也沒問什麼不是。難不成是她本就有什麼,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要真是這樣,這件事可就有意思了。
有意思,沒意思,說到底都是意思。
“我會來這裏,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你真要聽嗎?”
他點了點頭,一把拉起了她。
那個樣子,她難受,他也難受!
沒必要那樣么,既然說開了,那就好好說道說道。所謂的世俗話語,在這算不了什麼。
“你想聽,我就說,只要你覺得啰嗦就成。”
“怎麼會,你想到哪去了。”
不過就在她要開始講時,他突然說等等。
“怎麼了,回心轉意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樣有點乏味。”
“怎麼會,我在這裏啊。”
一句話,好生曖昧,讓人如何是好。
“不是,我當然知道你很好了,但紅花尚且配綠葉,我還需要一點作料。”
“討厭。”
他沒理會她。輕輕推開門,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喊了一嗓子。
“什麼啊,就是個這,我以為是什麼呢。”
就那麼一瞬,她在心裏這般念叨了一句。
說來那是什麼,不過是,“小二,上酒上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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