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262.后媽告狀
陸瑾汐機靈地給徐夢萍鋪了一個台階,“徐阿姨,我聽見那邊有人的喊你。”
徐夢萍想到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些不符合她賢惠后媽的身份,她連忙放緩語氣,帶着祈求,“即墨,你難得回家一次,不管你對我有什麼意見都好,去見見你爸爸,他很想念你!”
封即墨冷哼一聲。
見封即墨依舊不買賬,徐夢萍轉身離開。
徐夢萍本來想帶着陸瑾汐給封即墨添堵,沒想到封即墨竟然帶着他的小助理給了她一肚子氣受。
不行,她不能就那麼輕易地吃這麼大一個啞巴虧。
她撇開陸瑾汐,“瑾汐,阿姨找你封叔叔有點事情,你先自己待一會兒。”
“好,阿姨,你先忙,我正好餓了,我去吃點東西。”
陸瑾汐送走徐夢萍,她拿出手機,給井妃仙發了個消息,“按照原定計劃進行。”
井妃仙收到消息連忙安排人換上封家的下人的服裝,進入封家老宅。
徐夢萍在前院找到正在陪客人的封至仁,撒嬌地拉着長音,一臉委屈,“老公。”
封至仁將徐夢萍摟在懷裏,“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
知道人家夫妻之間要說體己話,封至仁身邊的客人識趣地迴避。
徐夢萍拉着封至仁回到房間,關起門來用拳頭輕輕地捶封至仁的肩膀,“還不是你那個兒子,他今天竟然讓一個小助理騎在我頭上耀武揚威,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這麼忍氣吞聲呢。”
提起這個兒子,封至仁心裏也有疙瘩,“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即墨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徐夢萍也是個聰慧的女人,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也只能接受,不過即墨這孩子做事情沒有分寸。”
“怎麼回事?”
“我看他好像跟他的助理關係不簡單,即墨可是封氏的總裁,他的婚姻可是我們的籌碼。”
“不可能,即墨這麼多年根本就沒有跟任何女孩子有過關係,怎麼可能跟一個助理有什麼?”
封至仁皺眉,之前封即墨和秦雪瑩的傳聞,是他一手促成的,目的就是為了即墨能找一個隊封氏有幫助的人,秦雪瑩這樣的女孩子封即墨都看不上,怎麼可能看上一個助理?
“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他們兩個耳鬢廝磨的親密模樣,要是換做其他的女人我可以當沒有看到,可是這個朝歌我是不會同意的,如果她嫁進我們封家,我們封家的臉面往哪擱?”
封至仁按着徐夢萍的肩膀安慰她,“剛才朝歌是不是頂撞你了,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至仁,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亂說,就算是朝歌這個小丫頭惹到我,但是我也不敢拿這件事情亂說。”
封至仁沉思,“夢萍,我去看看。”
“你從小沒在孩子身邊,別罵孩子,別讓孩子離你越來越遠。”
徐夢萍故意提起封至仁這麼多年對封即墨的容忍,此時此刻在封至仁的心裏不免覺得委屈。
她的目的就是想要挑起兩個人之間的爭端。
封至仁按照徐夢萍所說的地址,果然看到封即墨正和朝歌幾個人在旁邊玩。
見到封至仁西裝革履地出現在旁邊。
封即墨神色不悅,起身準備離開。
“站住,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封即墨直起的身子默默地躺下,一副冷淡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朝歌沒見過封至仁,不知道此時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封董事長。
不過從姜璟辰和扶風看封至仁的目光中那恐懼的眼神,朝歌大概也猜得出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估計不簡單。
封至仁穩住封即墨,他並沒有直接走向封即墨,反而朝着朝歌的方向邁開步子。
身為一個稱職的助理,朝歌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保持專業素養。
封至仁的視線在朝歌的鑽石耳墜上足足盯了半分鐘,才轉移目光,“原來你徐阿姨說的是真的。”
封即墨依舊沒搭理他。
封即墨的不聞不問讓封至仁覺得在姜璟辰和柏溪言這些小輩面前丟了面子,心裏不舒坦,語氣帶着不悅,“說話!”
“說什麼?”
封即墨輕蔑的模樣,徹底讓封至仁大發雷霆,“封即墨,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爸爸嗎?”
“這個問題,封董事長難道不知道嗎?”
他偏過頭,神色冷淡地反問,好像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朝歌眸光一愣,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封總的爸爸,封氏集團的董事長。
柏溪言見情況不對,拉着朝歌的胳膊叫上姜璟辰和扶風就走。
柏溪言太了解封即墨和封至仁之間的關係,他覺得還是給兩個人一點空間比較好。
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封至仁開門見山,“你跟剛才那個女人什麼關係?”
“跟你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她帶着你媽媽的鑽石耳環?”
“呵,”聽他提起自己的母親,封即墨冷笑一聲站起身,俯視着封至仁,“虧你還記得我媽。”
提起她,封至仁心裏是有愧疚,但是感情的事情說不上誰對誰的錯。
“即墨,不管我和你媽媽之前發生了什麼,我跟你媽媽一樣都是愛你的。我相信如果你媽媽還在,也不願意看到你跟一個助理不清不楚。”
“閉嘴!”
封即墨苦笑地搖搖頭,沒想到怎麼多年過去了,家世在他們封家人的眼裏還是這麼重要。
真是可笑,可悲!
“封董事長,我怎麼做跟你沒關係,請你以後不要來干涉我的自由,不然你知道我會怎麼辦。”
他說完,轉身絕情地離開。
封至仁咬牙,看着封即墨的背影直生悶氣。
朝歌雖然被柏溪言帶走,可是她不放心封即墨的脾氣,躲在不遠處偷偷地盯着封即墨。
還好封即墨沒有動手,不然不知道明天新聞又會爆出什麼醜聞。
朝歌轉身準備過去找封即墨,沒成想撞到一個女孩,“啊!”
女孩大叫一聲。
朝歌轉身一看,一個穿着封家下人衣服的女孩子摔倒在朝歌的身邊,她本來端着的酒杯摔在地上打碎,紅酒卻好端端地抱在懷裏,雙膝正好跪在碎了的玻璃片上,玻璃插在腿上,一雙白皙的膝蓋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