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明所以

第7章 ,不明所以

第7章,不明所以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胖子條件反射轉身就跑。

見我們沒跟上,又回來……

猴子一個跳躍,跳到那二人面前。那男子拔出一把刀子來。

女子“哎呦!”一聲屁股着地,居然還沒明白情況,罵起那男人來。

直到她看到掐着腰擺一個古怪姿勢的猴子,這才明白有別人在,住口起身打量着我們。

我也在觀察這二人。

男子三十幾歲,穿一身休閑裝,半禿頂。女子低領黃衫七分褲,還好沒穿高跟鞋。

猴子一指二人開口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你二人在幹嘛呢?”

猴子這種胡攪蠻纏的姿態,讓二人有點措手不及。

半禿男大怒:“這是佛輪教地盤,誰允許你們兩個進來的?”

攥刀子就要捅猴子。

一把重劍逼開半禿頂男人,劍從他頭頂呼嘯而過,半禿矮身的快,卻被胖子一腳踢中胸口,向後倒去。

猴子說:“嘿嘿,不好意思,不是兩個,我們是三個人。”

我從陰影里走出來,看着半禿男,摸了摸自己前額,心裏想的卻是我的髮際線有一天會不會也像對面那位。

黃衫女受到巨劍驚嚇,拉起半禿男便朝來路跑,回頭不忘扔下一句你們等着之類狠話。

“佛輪教到底想要幹什麼?”胖子說道。

“什麼佛輪教,幹嘛的?”我問。

猴子說:“我們得趕緊走,邊走邊說。”

胖子前面帶路,尋了一條甬道摸去。

猴子跟我解釋了很多,我第一次知道佛倫教的頭目叫地菩薩,還有就是佛倫教是西邊一個很不着調的“黑暗組織”。

然後……

冷場。

猴子突然說:“我一直想問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剛才我看第一眼時差點沒認出來。”

我說:“要是我說是因為蚊蟲叮咬發炎了你信么?”

猴子說:“你自己信么?”

正經不過三秒。

此時我臉上的疤已經開始結痂,從嘴角到眼角,像條那種恐怖毛蟲。

紅紫相間煞是好看!

我頓時恨上了那隻老蠍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心裏恨恨的想。

我把臉上疤的來由粗略說了一遍,一直說到跌落那道崖,當時情急來不及細想,現在想來那道崖應該也是這裏的某個入口,在崖上會一直看到崖底的林木,誰能想到在半空會別有天地。

胖子對於地下特別熟悉,什麼地勢怎樣走,都能說出一些門道,反正我是不明白,跟着走就是了。

緊張的繞來繞去,我們一頭扎進一個大廳。

大廳很寬闊,來不及細想這大廳是在山腹里還是地底,怎麼弄出來的,因為大廳里居然有幾十號人,好像在舉行什麼儀式,正中有一個高台,高台上一人服飾很是奇怪,胸口綉一個圓輪。我們三人的突然闖入,幾十號人的目光全看向我們,一時間大廳里鴉雀無聲。

突然一個女聲大喊:“就是那個疤臉小子,殺了我們的人。”

我向聲音來處望,果然黃毛也在這裏,她可憐的女兒已經成為我的人了,在我手裏。

沒錯,就在我手“里”。

另一個女聲也叫起來,說:“……就是他們三人。”

我一看,是黃衫女。

不是冤家不聚頭,是冤家全來了。

人群彷彿炸開了鍋,呼啦啦的朝我們奔來許多人。

胖子喊了一聲:“愣着幹什麼,趕緊走。”

我們又灰溜溜的向來路竄去。

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人多。

後面有人開了手電向我們扔暗器,藉著忽閃的光,我看到有飛刀,有袖劍,卻見張一凡一邊跑一邊伸手接住幾支,回手扔了出去,每甩一下手,後面必有一人啊的一聲,似乎射中了。

我說:“行啊猴子,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

猴子說:“別叫我猴子噁心我,我一米八的身高是多麼風流倜儻,你居然叫我猴子,人送外號飛刀張,就你叫我猴子。”

胖子:“我沒叫。”

猴子:“好吧,好吧……唉唉,怎麼還有扔石頭的?”

後面倒下幾人後便不再射暗器,可能被猴子例不虛發的暗器手法鎮住了,我們之間的距離也逐漸拉開。

猴子手裏還有兩塊石頭。

胖子帶我們到一個岔路,後面聲音漸遠。

胖子道:“面前有五條路,這裏的甬道應該是一個迷宮,要找出口很難辦,以前我發現這裏的時候,因為人手不夠也只是在入口處打探了一下,現在我覺得我們得單獨行動,手機在裏面沒信號,沿途只能做記號,你們看呢?”

我和猴子都同意。

胖子說:“箭頭表示前進,三角表示出口,叉號是不能繼續前進,返回另尋出口,我們得趕緊,後面有人要來了。”

我們都說好。

各自選了一條甬道。我向最右邊那條而去,行進中我偶爾打開手機觀察,注意到這甬道像是被水流常年沖刷而成,頭頂個兩邊都有突出的石頭,腳底濕漉漉的,還有許多似乎發霉的東西,也沒看出是草木還是別的其他東西。

忽然旁邊有腳步聲,我一看,又是一個岔路,來不及細想,我趕緊發力想越過去,卻不料有一人揮刀向我砍來,口中直喊:“在這裏有一個。”

我抽出金絲招架,‘鏘’的一聲,手中一輕,金絲被砍斷,刀余勢未減,繼續向我腰間而來,

情急之下我把斷劍照對方一扔,奮力一躍,躲過對方的刀,就地一個翻滾,不敢怠慢,向前飛奔。

通道越來越窄,到最後竟只能容一人側身前進。後面追上來四五人,為首一個也穿胸綉圓輪的服飾,隱隱約約看不清顏色。也側着身子追過來,不時手中扔出什麼東西。

感覺有東西在手臂上爬,我也顧不上,本來空氣就稀薄,側身前進憋的我呼吸急促而沉重,突然腳底一沉,向下方落下去,我雙手亂抓,偶爾抓到突出的石頭,卻因為下落的慣性太大,並沒有抓住,擦的手指巨疼。

“砰!”

瞬間的疼痛讓我知道我已經着地了,右腿傳來撕裂的疼,還好沒有摔昏迷,我試了試,右腿居然沒了知覺。

我暈,這就殘廢了?

忍住疼痛,我環顧四周,居然又是一個大廳模樣的所在,牆壁上居然有油燈,小小的火苗讓我心裏多少有些歡喜,又有些恐懼,難道有人住?

我這樣想。

接下來上空‘啊’的一聲,讓我的警覺心迫使我一個翻滾,掉下來一個人,正是追尾我的那穿個日本服飾。頭頂上傳來幾聲呼喊:“殷護法,殷護法,你沒事吧?”叫了幾遍便沒了動靜。

我歪頭看去,那殷護法沒了半點動靜。

“不會摔死了吧?”我這般想着的時候,殷護法居然坐了起來,熟悉了一下四周,然後看到了我,二話不說,向我撲來。可憐我除了翻滾,根本做不了其他,被殷護法撲在身下,雙手掐住我脖子,讓我瞬間有了窒息的感覺。我提起左膝瘋狂的給他背部來了幾下,他卻沒有鬆手的跡象,我左手向他臉部按去,水童陶陶隨之而出,八根觸手勒住了殷護法的脖子。

弄死他!

可惜的是殷護法居然有些手段,懷裏掏出一個水晶珠一樣的法器,陶陶尖叫一聲飛向半空,我趁機一推,把殷護法推了個後仰。殷護法暴怒着再次撲向我,癸水之精給我的好處是,我感覺自己有無窮的精力。

疼痛又算什麼?

我的暴躁情緒蜂擁而至,雙手將殷護法掀翻在地,狂風暴雨般的拳頭就落在殷護法身上,我管你什麼佛輪教護法還是百毒門護法,哥照揍不誤。

就在這時此處空間盪起一陣波動,讓我的意識有了幾秒鐘的恍惚,然後我看見一個閃着光的雕像,分不清是男是女。

“是誰打擾了我的清靜!”

雕像開口,因為有重音,分不清男女。

我想起了山娘娘的傳說,據說山娘娘掌控着一處地府的入口,凡有王相者,輪迴不受諸般苦楚。

“您是山娘娘?”我退開殷護法,高聲喊道。

“是誰打擾了我的清靜!”

重音又響起,絲毫不理會我所問。

我正要再問一次,雕像忽然散發出金光,顯現出一個美麗女子身形來,聲音清脆而威嚴,

“是誰打擾了我的清靜,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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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魯豪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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