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討厭一個人沒理由
司思眼巴巴的看着仇有寧,似乎想從他這聽到不一樣的答案,但仇有寧卻很無耐地朝她點了點頭。
“哇……”司思一下子大哭起來,嚎啕大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榻榻米上,眼晴通紅通紅的。
司思的突然大哭讓他們都措手不及,蔚遠晨只能笨拙地拿紙巾幫她擦臉上的淚水,細聲哄着,“我們一定會找到以為的,我們說好了要一起上大學的,所以你要相信有寧他們家的實力,也要相信以為不會離開我們。”其實他心裏也是不確定的,因為到現在為止,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他心裏也覺得不安,但又不能實話對司思說。
仇有寧桃花眸如鷹一般森冷,語氣堅決的說:“不管用多久,我們都要找到以為。”他們今晚過來可不是為了聚會,而是找出原因。
司松也不再一味沉浸在傷心中,他問了司思一直想問,卻因為突然哭而沒問出的問題,“在我們離開這兩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應該清楚吧!”事情一定是發生在這兩個月,不然以為不會走得這麼決絕。
段奕回憶道,“在我們知道以為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她的電話,問了一些很奇怪的問題,那天晚上我們大家正在老宅聚會,她沒來,我有點不高興,就開玩笑的敷衍了她幾句,她也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等到回學校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她已退學了,現在想起來,以為那天打電話的語氣有點不對勁。”他現在都很後悔,如果不是因為生她的氣,每次聚會不來,也不會忽略她語氣的不對。
仇有寧也很懊惱的說:“其實我也不對,我家堂口出了叛徒,這兩個月我都在協助老頭子在清查,也忽視了以為。”如果不是家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
蔚遠晨也慚愧地低下了頭,其實現在說再多也彌補不了以為離開D市的事實,只是他覺得這其中有點不對勁,但又一時說不上來;他家是從政,他爸就想他也從政,但他又不想走這一條路,在家時候每天都面對他爸的苦苦相勸,煩不勝煩;所以每次聚會時大家都心情各異的坐在一起,忽視了很多問題。
仇有寧家是黑道世家,司松家是搞研究的,段奕家是從商,宋宇擇家也是從商,他家是政法世家,因為家裏的長輩是世交,所以他們幾乎都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以為家是古武世家,只不過後來沒落了,現在只剩下以為一個人。
聽到他們一個個這麼愧疚,宋宇擇有點心虛了,“說不定以為是認為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覺得有差異才離開的呢,你們也不必這麼愧疚吧。”他自認為說得很好,卻不想大家像見鬼一樣看着他。
司松兄妹倆更是狠狠的瞪着他,“以為絕對不會這麼想的。”
“這就難說了,不然他為什麼會離開,走之前誰也不知道。”宋宇擇其實不喜歡狄以為跟他們混在一起,感覺拉低了他們的檔次,一個沒落世家的孤女,憑什麼得到這麼多人的關愛,這些都應該屬於他堂妹菲菲的,以前他什麼都不說,是因為還沒到時候,現在他堂妹回來了,他就沒法容忍了;就算她沒走,他也要讓他們對以為心生嫌隙。
但他似乎忘了,曾經他被別人打得半死的時候,是誰救他回來的,是那個他看不起的孤女。
段奕微眯起深邃的雙眸,墨色眸子透出的森寒之氣,閃過一抹冷酷的厭惡,目光盯着他,淡淡道,“你一直是這樣想的?”
司松首先就不幹了,走到宋宇擇的面前,拽起他胸前的衣服,怒喝道,“你他媽的,你還是不是兄弟啊,竟然說出這種話。”
仇有寧與蔚遠晨也是一臉怪異的看着他。
仇有寧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宋菲菲從洗手間出來了,他們說得那麼大聲,她在裏面都聽到了,正想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揪着她的頭髮,“你說,是不是你,把以為趕走的,你剛回國,以為就走了,你這個心機婊。”司思發狠的扯着她的頭髮,怒目圓睜;宋菲菲沒有司思的力氣大,一時間也拉不開她的手,只能痛呼的叫着,“哥哥,奕哥哥,救救我啊!”
仇有寧離她們最近,快速地走的司思身邊,拉開她的手,解救了宋菲菲的頭髮,“思丫頭!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