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真心話大冒險
傍晚。
王悅以強勢的作風‘送’走了盧英文。
在傍晚,以宴請為由,請了張承澤和五個長老的獨子。
張承澤第一個到來,宇哲、野逸、秋賢、師志業也都早早的來了,他們到來之後,沒有看到王悅,根據歷陽的說法,王悅正在休息,現在不意打擾。
好在,幾個人並不在意,反而對今天王悅‘送’走盧英文的做法表示叫好,可惜,他們剛開口沒有多久,就被張承澤訓斥住了。
張承澤也覺得大快人心,可,他更擔心的是,今天對盧英文~做的那些事情,可能會激發盧英文瘋狂的報復心理。
不管怎樣么說,盧英文這人,他看不好,可,對這個女人,不得不妨。
看了一眼那些興緻勃勃的幾人,他頓時覺得,王悅真的啟用這些年輕一輩的人真的好嗎?
遇到事情的時候,不想怎麼解決事情,反而想着怎麼把事情鬧大,這種怎麼痛快,怎麼來的想法,平時還可以,在關鍵時候,尤其關係到羽族的事情,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一個王悅總是有那麼驚人之舉,此刻,再加上這麼一棒子人,那豈不是……
想想,張承澤就覺得后怕。
可惜,張承澤只是一聲呵斥住了他們,不過,他們很快再次鬧騰起來,尤其,有秋賢這人在,想要安靜很難。
後來,張承澤準備等會兒見到王悅的時候好好說道說道,可惜,他剛有這個想法,聽到耳邊的那些狂言,頓時覺得,這裏的空氣混濁,還是去找歷陽看看,想知道這老小子到底在忙什麼,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看到蹤影。
剛出去的張承澤,突然看到姍姍來遲的黃順和居俊,看到他們沉默的樣子,一下子想到了那個為了居院,就那麼死了的梁蘭,再看看眼前的居俊,同樣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可,宇哲竟然能站起來,而且比原來更好,可,再看看居俊,突然明白,為何王悅會啟用秋賢的原因。
原本要離開的他,再次返回,坐在一角,手中拿着報紙,似乎在看報紙,其實,他卻在暗暗比較幾個長老的獨子。
想要看看,到底他們誰才是最有能耐的一個。
後來,不得不承認,還是看起來絲毫沒有任何一點能力,整天就知道咋咋呼呼的秋賢最為合適。
這人,看着說話、做事,都是那麼的隨意,可,仔細看起來,卻發現這小子,真的有能力,不,應該是幾個獨子中最靈活,也是最直接的一個。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看着沒有什麼面子,可,當你真的放下面子之後,覺得還是和這樣的人接觸,更為輕鬆。
就在這時,王悅穿着一身居家服走來。
頓時,張承澤覺得,這真的是一場家宴。
不同的衣服,在王悅的身上,有着不同的感覺。
中午的時候,尤其是後來,王悅給人的感覺就是霸氣,帶有一份獨有的威嚴,讓任何人不能輕易的抗拒,就像是盧英文,那是最好的例子。
後來他也調查過一番,才知道,盧英文因為高飛宇的舅舅惹了眾怒。
因此,做了很多糊塗事,不過,好像那個徐大偉也不是真心的跟在盧英文的身後,以至於,整個火支一族為了徐大偉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更是有一股勢力直接逼近盧英文,想要掀翻盧英文的統治,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已死的康泰的私生子康益,為此,盧英文和康益兩個人都沒有那個資格,可,因為他們的勢力已經瓜分整個火支一族,才會……
今天的盧英文鋌而走險,為的就是一個可能,增加一個籌碼,不過,可惜了,她敗在了王悅的手中。
頓時,張承澤再次看了第一眼旁邊的這些人,頓時發現,歷陽許久不見,不會是……
想想,張承澤突然笑了。
“國父,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讓你這麼高興,說來聽聽,讓大家都跟着樂樂。”
張承澤一笑,有些話還真的不能說出來,尤其是,剛才在腦中的幻想,他覺得,定然是被秋賢通化了,要不然,依照自己的性子,怎麼會有那麼瘋狂的想法。
“怎麼?難道國父喜歡獨樂樂?”
“今天女皇邀請眾人,難道是慶功宴?”張承澤是聰明的,他適時的開口,卻不是王悅故意的打趣。
王悅笑了笑,看向張承澤,突然覺得,這老頭子一點也不可愛了。
不過,一天來,張承澤的變化,她都看在眼中,頓時覺得,整個羽族,如果真的交到張承澤的手中,不會有什麼不妥。
畢竟,他有閱歷,經歷的事情也多,還能有一個年輕的心,這樣的人,相信,不能列為國寶,也差不多。
“女皇,今天請我們來,不會是為了喝風的吧?”秋賢受不了此刻的沉默,從來到這裏開始,一直受到冷遇,此刻,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第一個開口。
自然,能說的出來,也不怕王悅刁侃。
現在的秋賢算是終於找到和他志同道合之人,行~事、說話對他來說,那叫一個恣意。
只是,他對今天的晚宴,還有眾多的期待,此刻,看了一眼空空的桌子,從他們出現到現在,別說是菜,連一杯茶都沒有,這哪叫請客!
“喝風,怎麼可能,就你最近的表現,我該讓你好好吃一口肉,才能才對的起你付出的汗水。”這話,從王悅的口中說出來,基本上在場的人都認同,畢竟,王悅就是這樣一個人,從她的嘴裏說出來什麼話,都是正常的,太正經的話,恐怕,都是抄襲來的。
“嘿嘿,還是女皇好,這樣我就放心了,為了這頓飯,我可是連早餐、午餐都免了,為的就是好好吃一頓。”
這話,宇哲和野逸覺得沒有什麼,就連從外面走進來的權華聽到這話,覺得一切正常,這人沒臉沒皮,什麼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都正常,如果說些正經話,定然是冒牌的。
這是,自己成為秋賢的副手之後,從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認同。
這人,有趣!
他坦然的衝著秋賢走過去,一拳打在秋賢的肩上,“這樣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秋賢絲毫不在意,看向王悅,送上一個沒臉沒皮的笑臉,“我這不是擔心女皇準備的不夠多,到時候不夠吃的,到時候,就……嘿嘿,你們知道我的意思啊?”
黃順和居俊兩人對秋賢是認識的,也知道這人的性子,只是,在女皇的面前,怎麼越發的嚴重了?
開始,他們覺得,定然是秋賢以這段時間的作為邀功,可現在看來,未必!
看着,看着,他們似乎看出一些門道,似乎,覺得,今天的氣氛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麼嚴肅,就連旁邊一直以來總是如同嚴師一樣的張承澤竟然也能安靜的坐着,頓時,覺得,也許,他們是時候該改變了。
有些人,有些事,總是糾結與過去,擔心與未來,那都是多餘的,對他們來說,眼下就是最明顯的差距。
曾經的秋賢,每個看到的人,除了頭痛,沒有任何一絲讚賞,現在,看看秋賢恣意的樣子是他們所羨慕的。
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承澤,他們覺得,他是國父又怎樣,他是對他們考核又有怎樣,畏畏縮縮的做人,還不如大膽的嘗試一次,為了自己,為了未來,為了家族的榮光,也許,他們應該放縱一次。
後來,隨着金玉成端着火鍋出來,隨着一道一道菜送上桌,他們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後來,他們一個一個都把皇院當成自己的家,要什麼東西,自己去拿,沒有必要讓金玉成去做的意思,有些事情,他們看的明白,金玉成的眼中只有王悅,王悅想要的東西,不用說,他也會自動的送到手邊,反而是他們要的東西,呵呵……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火鍋吃了一半,不知道是心情好的緣故,還是因為王悅的隨意,讓他們一個一個都跟着輕鬆起來,這時,秋賢還主動開始唱歌。
不知情的王悅還做出一副期待的樣子,只是,在秋賢開口后,她立刻捂住耳朵,這樣的魔音,不聽也罷。
周圍的人都跟着笑了,黃順和居俊也跟着放開了。
後來,他們一個一個唱歌,經歷的這麼多變化之後,他們性子的轉變,變化最大的還是宇哲,他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還能站在來,對此,這樣的人,正是羽族現在需要的,看向旁邊的張承澤,張承澤點頭,王悅笑了。
後來,張承澤突然站起來,看向眾人,後來,目光落在宇哲的身上。
他們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一個一個站起來,收起剛才輕鬆的心,看向張承澤的時候,不免有些激動。
這個掌握着他們未來命運的老頭子,終於要開口了。
他們努力回想,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深深的檢討自己。
只是,當宇哲聽到自己是第一個通過了考核合格的人,頓時,他激動的哭了。
那天司靜和王悅對戰的時候,他們之間的對話,宇哲都聽到了,後來,他也悄悄的求證過了,自己的確不是宇院的孩子,自然沒有了原來的光環,後來,他也努力的改變自己,為的就是在自己身份還沒有公開的時候,留下輝煌的一筆,就算後來,他離開了,還會以曾經的那份榮耀感到光榮,可,現在……
震驚的看向王悅,她是這個意思嗎?
王悅笑了笑,“我看你們挺緊張的,要不,我們玩個無心遊戲,緩解一下氣氛。”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反而讓他們的心再次懸起來。
總覺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已經開始了,是死是活給個準話?
這算什麼!
明明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還玩無心的遊戲,這不是明擺着折磨人嗎?
不過,因為王悅的身份在這裏,他們一個一個也不該造次。
無心?
他們真的是無心玩這個遊戲!
“那個……那個……”張承澤也不認同王悅這話,這麼重要的一刻,只知道玩不好,只是,因為王悅的身份,他為難不知如何開口。
在場的人,除了秋賢話,所有人都覺得,這個時候玩遊戲有些荒謬。
不過,仔細想過之後,這段時間什麼事能用正常的思維判斷。
尤其是,王悅的行~事作風,哪一件和過去相同。
“好!”秋賢第一個響應,後來,他一手摸着下巴,“玩什麼遊戲好呢?”想過之後,看了眾人一眼,“玩真心話大冒險,怎樣?”
開始,除了宇哲和王悅知道,不知道這個遊戲是怎麼回事,當秋賢解說之後,他們終於明白,荒唐的事情,荒唐的遊戲,也許只有秋賢能做的出來。
原本有些擔心,後來看到王悅贊同,不久,真心話大冒險就真的開始了。
開始還是比較保守一點的話題,彼此說起來,也比較輕鬆愉悅,再加上,王悅也有心讓着張承澤,只是,輪到別人的時候,就沒有那麼‘仁慈’了。
“宇哲,你第一個女人是誰?”
“沒有。”
“是沒有女人,還是……”秋賢奸笑兩聲。
宇哲看向秋賢,“這是第二個問題。”
“秋賢,你喜歡女人還是男人?”風水輪流轉,這次換到宇哲問秋賢,總是喜歡咬文嚼字的宇哲也開始瘋狂的報復心裏。
“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宇哲說著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後來目光落在秋賢的身上,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秋賢喜歡的女人應該是王悅這樣的,要不然,他不會那麼賣力的表現。
“第二個問題。”
……
“師志業,你救的第一個人是誰?”野逸看向師志業問道。
“大街上一個買豆腐的老奶奶,她突然在街上暈倒了,我正好經過,覺得自己本事大的不得了,所以下手了,只是那一次的我,沒有想到,原來看着暈倒,其實大有學問,如果不是剛好,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有拿起針的自信。”師志業說著,恍惚回到了那一天,是那一天,讓他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對醫學他知道的連皮毛都不算。
“呵呵,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經歷,我看你也沒有折了,怎麼還站起來了。”秋賢的有意打趣,讓氣氛再次變的活躍起來。
隨着又一輪下來,結果,是居俊對上了宇哲。
可以說他們有着相同的命運,只不過宇哲更慘一些而已。
“宇少,你是怎麼看待那件事情的?”說的顯然就是宇興朝和司靜為了權利進行相互廝殺,甚至,還有意想要推翻王悅,自己坐在女皇的位置上。
這話題是敏感的。
說出口的瞬間,似乎每個人都隨着這話陷入到那段混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