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血翼

第296章 血翼

王悅努力想着保護好孩子,還能把眼前司靜弄死的時候,歷陽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集中精力,把全身的能力都衝著司靜的眉心而去。’

王悅腦子開始變的模糊,但,歷陽的聲音,她還是聽到了,只是,王悅有些擔心,如果這麼做,會不會傷到腹中的孩子?

想過之後,王悅覺得此舉有些冒險,但,如果不立刻做出措施,可能會連自己的性命都要跟着丟了,就連周圍的這些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他們一個一個也不見得會落得一個好的下場。

想到這些,她不免有些擔心。

難道為了自己,為了他們,就要捨棄自己的孩子?

短暫的在心底掙扎,王悅還是捨棄了歷陽的方法,雖然可行,可,歷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他只是為自己着想,不知道孩子,自然不會想那麼多,但,她是一個媽媽,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不會保護的媽媽,有什麼資格當媽媽!

想到這些,她在自己呼吸都變的困難的這一刻,她努力回想剛才歷陽說過的話,後來,她一手放在腹部,以少許的能力保護的孩子,同時還集中自己的意念把能力大部分都集中起來,用她的另一手衝著司靜的眉心而去。

“不——”歷陽看到王悅近乎自殺的舉動,他不能冷靜了,只能看着王悅的身子慢慢表的透明,她的腹部卻有一個紅色的血球一樣的東西,不停的滾動着,似乎有一種紅色的血將要噴射而去。

歷陽看到心驚。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王悅的腹部,這個畫面怎麼好像看過似得,一時間想不起來,不過,這時,歷陽下意識覺得事情不好,就在他要開口提醒王悅的時候,有人比他快一步開口了。

“王悅,放棄那個孩子,他是個孽障,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張承澤突然的出現,開始,他的確擔心王悅,可,此刻,他並不擔心司靜帶來的危險,而是王悅腹中的孩子。

他不知道王悅什麼時候懷~孕的,但,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孩子是個血翼,他的出生將會給羽族帶來毀滅一切的災難!

這個時候,只要王悅放棄這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也就是血翼不會有出生的可能,自然,對羽族也不會有什麼危害。

王悅一擊沒有擊中司靜,可,司靜也受傷了,不過,王悅更為在意的是張承澤這話的由來。

孩子,自然是說自己腹中的孩子,可,這話是怎麼回事?

短暫的想法,讓王悅沒有太多的心思,她的眼中似乎只有司靜。

今天司靜必須的死!

不管是為了羽族,還是為了受傷的他們,今天,司靜別想活着離開!

看了一眼周圍,張承澤的到來,帶來不少人,他們和秋賢、野逸一起對司靜帶來的人開始廝殺!

空氣的上空圍繞着一片血腥,只是聞到,都會讓人有種作嘔的想法。

深陷其中的他們,似乎殺紅了眼,他們的眼中只有殺人,再也沒有其他。

王悅看向對面勉強站着的司靜,剛才那一擊,沒有擊中她的眉心,稍微偏了一點,不過,哪怕是那一點,卻有很多黑氣冒出,隨着黑氣毛的越多,司靜的臉色更是不好看。

王悅說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不過,王悅知道,對司靜來說,同樣非常危險,反而,對自己非常有利。

看着司靜的力氣漸漸消失,王悅知道,她可以再等等,也許,自己會更為輕鬆的解決對方,但,這一刻,王悅卻不是這麼想的。

一分一秒都存在變化,萬一讓司靜逃了呢?

為此,她在短暫的停歇之後,再次衝著司靜攻擊。

一來二去,原本受傷的司靜,此刻變的更是狼狽,而,奇怪的是,司靜眉間冒出的黑氣竟然衝著王悅的腹部而去,開始,王悅沒有發現,等到發現的時候,卻感覺到腹部有些震動,後來震動的幅度變大。

仔細感覺,似乎覺得孩子在她的腹中興奮所致,為此,王悅殺了司靜的心並不是那麼著急,似乎在有意的慢慢折磨司靜,讓她連死都要經歷痛苦的折磨。

這時,站在旁邊觀戰的張承澤和歷陽站在一起,他們都看向王悅的腹部。

看的時間越長,他們心中更是肯定,絕對是血翼,只有血翼才會有不同常人的愛好。

“你確定這是真的?”歷陽經過剛才張承澤的提醒,已經確定王悅腹中的孩子就是帶有煞氣的血翼,自然對血翼的秘密,全都在腦中回放。

張承澤點點頭,他不知道王悅什麼時候懷~孕的,但,此刻,王悅腹中的孩子必須除去,他看着遠處的王悅,心裏想着,他也許要做下一個老夫人。

不管怎樣,他就算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把那個不該出生的血翼殺了!

只是,看着,看着,張承澤覺得這個血翼似乎有些不一般,還沒有出生,竟然還是吸收司靜的魔氣,如果出生了,那還得了。

歷陽和張承澤對視一眼,他們達成了某種默契。

渾然不知到,王悅一心想要保護的孩子,此刻竟然被自己人惦記上了。

這時,王悅還一心想要殺了司靜。

過了不是很久,王悅一直對司靜動手,可,看到漸漸的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元氣一樣的司靜,王悅覺得有些不應該,依照司靜的能力,不該受這麼點傷,變的這麼虛弱。

就在這時,王悅突然看到司靜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中有說不出來的詭異。

就在王悅疑惑間,看到司靜竟然不知道從那裏弄來的一把匕首衝著自己刺過來,似乎人的本能,王悅直接甩出她的長鞭,一下子勒住了司靜的脖子,隨着王悅不斷用力,司靜的動作顯的緩慢。

一直看着王悅,再次看到司靜臉上詭異的笑容,就在王悅用力準備把司靜勒死的時候,突然看到司靜竟然用她手中的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心口。

瞬間噴出來的血,全都衝著王悅而來,王悅想要躲開,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那些血竟然都衝著自己的腹部而來,低頭一看,原本還留下血跡的,可,竟然沒有絲毫的血跡,而,這時,王悅還是眼尖的發現,有一滴血竟然緩緩滲透她身上的衣服。

這是怎麼回事?

嘭——

剛才明明沒有多少力氣的司靜,竟然在這一刻倒下了,她死了,看向王悅詭異的笑着。

這是怎麼回事?

太多的疑惑排斥在王悅的腦中,不過,看到司靜終於死了,她也算是去了一樁心事。

想到這些,王悅緩緩看了一眼周圍,看到司靜的人全都倒下了,倒下的那些人都釋放出或多或少的黑氣,黑氣都被王悅吸收了。

歷陽和張承澤看了一眼,似乎是最後的道別,隨着張承澤衝著王悅走去,歷陽緩緩轉身,臉上流下淚水。

“國父,你……”看到張承澤衝著自己走來,王悅主動開口,可,話還沒有說完,她低頭看着國父刺進她腹部的匕首,瞪大眼睛,看了一眼張承澤,瞬間甩起還沒有收起的長鞭,捲起張承澤一下子甩出去。

就在張承澤要落地的瞬間,一直背對着的歷陽,似乎背後長了眼睛似得,突然沖他的手中甩出一條白綾,一下子捲住了張承澤,也讓張承澤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可,王悅似乎真的要殺了張承澤,再次衝著張承澤而來,只是每次都被歷陽攔住了,一來二去,王悅連歷陽也想要殺了。

只是,王悅的腹部中了一刀,傷口不斷的擴大,周圍的人也都清楚的看到似乎在王悅的腹部有一個紅色的血球要掉出來似得,只是每次,幾乎要掉出來的那一刻,卻又縮了回去。

看的周圍人心驚。

秋賢和野逸看的傻眼,他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他們都是為了殺司靜而來,為何,歷陽和張承澤對王悅下手。

不過,他們在掙脫了身邊人的阻礙之後,他們漸漸的往王悅衝過去,為的就是,不管怎樣,他們都會站在王悅的旁邊,哪怕是死,他們也都甘願。

這時,王悅感到自己漸漸變的吃力,看到秋賢和野逸靠過來的時候,她覺得欣慰,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腹部有東西要掉出來似得,她低頭一看,想要把肚子裏掉出來的東西,推回去,可……她的手剛剛放在腹部,竟然有火燒般的痛,開始,她不相信,畢竟,她全身不會感覺到疼痛,外力是傷不了自己,她再試了一次,還是這樣,似乎是下意識的她看向不遠處的張承澤和歷陽,看到他們比哭還難看的臉……心突然咯噔一下。

似乎有什麼要呼之欲出。

這時,原本想要殺了張承澤和歷陽的心漸漸變的薄弱,她為了驗證,再次把手放在腹部,這次,清楚的感受到手上火辣辣的痛,不久,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烤焦了似得。

哪怕是這樣,王悅也沒有鬆開自己的手,任憑自己的手像是烤肉似得發出知啦知啦的聲音。

“女皇,不要啊!”

“女皇——”

王悅類似自殺舉動讓歷陽和張承澤看的心驚,不過,他們趕過來的速度,根本比不上王悅自殺式的舉動,秋賢和野逸不知道歷陽和張承澤的心,有意的阻攔,四個人直接交手,過了不是很久,聽到後面‘嘭’的一聲。

秋賢和野逸這才看到倒在地上的王悅。

只是剛才的那個聲音如同千斤重量倒在地上似得。

歷陽和張承澤立刻衝到王悅的旁邊,這時他們不管不顧的想要殺了王悅腹中的血翼,可是,明明是想要出去血翼,王悅的臉色卻變的蒼白,就連呼吸都變得微弱。

歷陽和張承澤對視一眼,他們心底一沉,再次,他們不得不做出妥協。

……

自此之後的每一天,歷陽的心跟着複雜,變化最大的那個人竟然是金玉成。

他還是做着每天的那些事情,似乎血翼的事情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可,那都是表面。

只因為一直做出來美味可口飯菜的他,竟然幾次做出了有失水準的飯菜。

有時候飯糊了,有時候飯菜沒有加鹽,有的時候……種種不平常的狀況,都發生了,可,沒有人說什麼。

彼此心底都非常清楚,有些事情,他們不需要說什麼。

每個人都沒有胃口,吃的是什麼,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對這樣的情景,他們心裏還是着急、上火。

尤其,知道血翼對羽族的影響力,他們覺得,王悅應該不要這個孩子,就不會對羽族的未來帶來任何的傷害,可,王悅的沉默,讓他們覺得,似乎這個問題比不久前高飛宇和老夫人的對立更難以解決。

原來的他們不能站立場,此刻,同樣,什麼也不能做。

從王悅隱瞞這個孩子開始,相信,她對這個孩子有一份特有的感情,開始,他們以為是王悅知道這個孩子是高飛宇的,因為她和高飛宇的關係,暫時的隱瞞。此刻,他們覺得未必!

王悅剛剛登基,這個時候,王悅不宜,而,這個時候逼着王悅不要這個孩子,恐怕比殺了她還要殘忍。

那天的情景彼此都看到了,不管是否和傳聞有關,他們心裏清楚,恐怕……這個血翼,要比傳聞中的更為可怕。

這天,張承澤再次來到王悅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虛弱的王悅,他很是擔心。

隨着血翼越來越大,對王悅的身體也有極大的危害。

只是,有些事情,張承澤知道,不用他說出來,王悅也能察覺到身體的不適。

看了一眼她那幾乎燒焦了的手,似乎是在提醒,似乎是師志業有意為之,他竟然沒有為王悅處理她受傷的手。

“女皇……”終究還是不忍心,張承澤想要再次說些什麼,這話剛開口,王悅緩緩抬頭看向張承澤。

“不管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這是我的孩子,我想要保護他!不準任何人傷害他!否則,我會拼盡一切,也要讓所有……一切都跟着毀滅!”

不管這個孩子最終為自己帶來什麼,她都願意接受,但她不會否決這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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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婚:豪門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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