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道法自然
林近道:“朕早就說過,要賺錢有數不盡的方法,但是最快的還是蕭觀音的方法。”
韓琦道:“官家的手段更厲害,如今遼國境內已經沒有多少銅錢了,他們只能用我們的紙幣。”
林近搖搖頭,“如果放蕭觀音回去了,我們這些年的努力怕是要白費了。”
呂公弼道:“那該怎麼辦?”
林近做了個手刀的姿勢,“殺了最保險。”
韓琦無語的搖了搖頭,“不能這樣做。”
“那就先關着。”
韓琦和呂公弼也只能點頭。
蕭觀音在書院裏並沒閑着,她出不了書院就慫恿別人幫她去買賣股票,所以她的錢還在慢慢增長。
林近在得到鄭戩的彙報后再也坐不住了,他擺駕去了皇家書院,在藏書樓二樓見到了蕭觀音。
蕭觀音沒見過林近本人,卻見過畫像。
她見到林近沒有施禮的意思。
林近看了眼前這婷婷少女幾眼,“鄭戩,這個女子對朕大不敬該當何罪?”
“理應問斬!”
蕭觀音聞言柳眉倒豎,“你你不講理。”
林近道:“朕是大宋的皇帝不需要跟任何人講道理。”
蕭觀音插着手道:“哼!我是遼國人,又不是宋人。”
林近雲淡風輕的道:“希望你等會兒人頭落地的時候還這麼理直氣壯。”
蕭觀音見兩名侍衛上前要緝拿她頓時蔫了。
“蕭觀音見過大宋官家。”她施完禮又道:“這樣可以了吧!”
林近呵呵一笑,“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倒是能屈能伸。”
“堂堂大宋官家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林近不想再跟她瞎扯,問道:“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回遼國吧!”
蕭觀音裝傻道:“不知道!”
“你很聰明,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份聰明害了卿卿性命。”
“你你要殺我?”蕭觀音頓時花容失色,很快又反應了過來,“你休想嚇唬我。”
“朕不會殺你,但是你也休想離開書院。”
蕭觀音威脅道:“你敢,你若不放我走,我就將學到的東西都教給書院的學子。”
林近聞言一陣頭疼,這個女人如果真的將學到的東西交給別人,大宋的金融體系肯定要迎來一波劇烈震動。
“你倒是提醒朕了,書院你也不用待了。”
蕭觀音頓時感覺到不好了,“你你到底要怎麼樣?”
林近吩咐道:“鄭戩,帶走!”
蕭觀音:“.”
鄭戩一揮手兩名內侍就將蕭觀音控制了。
林近又在書院逗留了半日就回宮去了。
至於蕭觀音早被鄭戩派人送進宮裏去了。
蕭觀音進了皇城才明白林近是要將她軟禁在宮裏。
完了!這下真回不去遼國了。
林近連公主都敢擄走何況她一個貴族之女。
蕭觀音被關在皇宮裏,除了不準出宮外,人身倒是沒被限制。
林近回到宮裏只是吩咐鄭戩派人盯好蕭觀音,不要讓她走脫。
林近這幾年沒有往宮裏領女人,這次又領了一個回來,自然又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尤其是趙徽柔,她今年也十八歲了,林沫兒嫁出宮去了,她一時沒了玩伴,林近又沒有娶她的意思,可以說是每天都愁眉苦臉。
苗心禾等不及了,她為了女兒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隔三差五的往林近的寢宮跑。
每次來都是被林近欺負一通,再被哄回去。
林近最終還是拿定主意讓王語嫣來當皇后。
無論大臣們同不同意,趙家在大宋已經沒人了,都被林近發配去了海外,不是送給趙禎而是發配到了後來的呂宋島,此時那裏一片荒蕪,趙家的人在那裏生根發芽是很容易的。
林近立王語嫣為皇后的旨意一發出,朝中上下都沒了聲音,都希望別人先跳出來阻止,然而此時誰也不願當這個出頭鳥了。
大宋的方方面面已經被林近和他的姻親們把持了。
就這樣王語嫣從一個孀婦成了大宋的皇后,掌管起了后宮裏的一切事物。
趙徽柔為此哭了許久,她有次在御花園裏暗自傷神,被蕭觀音碰到了,兩人年紀只差了三歲,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蕭觀音抱怨道:“他將我關在宮裏這輩子怕是回不去了。”
趙徽柔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得默默不語。
很快她想到了什麼,“你可以讓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幫你說情呀!”
“她們?她們早被林致遠花言巧語迷惑住了。”
兩個可憐的女人就這樣在宮裏互相傾訴着心中的不快。
林近此時可以說是掌握了整個大宋,而且朝堂上下的人都沒有換,最強的軍隊掌握在段執升手裏。
但是他並不覺得這樣就安全了,或許孤家寡人說的就是如此了。
林近此時深有體會。
他感覺總有刁民想害朕,必須將隱患消滅在無形中。
很快軍隊的政治建設就提上了日程。
一套套軍紀軍規落實下去,此時大宋的軍隊數目並不多,但是戰力足夠強。
隨着新的將領輪換制度落實了下去,禁軍有了極優越待遇,很難會有人跟着別人造反。
其實林近的擔心目前是多餘的。
朝中上下此時更想看看林近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新東西,大宋周圍只有一個遼國是有些威脅的,文官不鬧事,武官雖然有些抬頭的趨勢,但是要想造反還遠遠不夠。
林近最想做的自然是火車和輪船,只要有了火車和輪船,大宋的發展速度會越來越快。
但是他最注重的還是教育,用二十年的時間消除文盲,才是最長遠的規劃。
林近在與宰輔們研究未來五年規劃的時候,遼皇在上京駕崩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大宋,耶律翰里太和耶律跋芹此時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她們有些想見母親了,卻也知道這幾乎不可能。
林近也不好說什麼,他是要出兵拿下遼國的,實在不行將遼國皇后抓回汴京城就行了。
緊接着耶律洪基就登基了,他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大宋將蕭觀音放回去,那是他預定的皇后。
林近自然不肯,如果蕭觀音只是長的美些,還回去也沒什麼,但是她會的東西會對大宋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蕭觀音要麼殺死要麼軟禁至死,沒有其他可能。
但是這國書該怎麼回呢?
大臣們發起了愁,對遼國開戰五年前就計劃好了,什麼時候遼國內亂了,什麼時候動手,顯然現在還不是機會。
呂公弼提了一個建議,讓林近將蕭觀音納為妃子,耶律洪基就會斷了這個念想。
林近很無語,蕭觀音很討厭他,林近更是沒心情勾引一個小丫頭。
趙徽柔還在一旁等着呢!納蕭觀音為妃,她不得氣暈了?
林近也不好跟大臣們說他降服不了蕭觀音,只得答應這件事。
呂公弼隨即讓人起草了國書送去遼國。
與此同時蕭觀音的住處,蕭觀音和趙徽柔也知道了這件事,兩人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趙徽柔不理蕭觀音了,蕭觀音心裏也苦啊!好端端的就成了大宋皇帝的妃子,甚至沒人通知她一聲。
她拉着趙徽柔一陣哀求,奈何趙徽柔根本不聽。
林近也想到了苗心禾和趙徽柔肯定會非常難過,他去了苗心禾的住處,趙徽柔不在,林近只得跟苗心禾一番解釋。
苗心禾道:“即使如此,你也應該先將福康名分定了。”
林近嘆道:“我這不是為難嗎!你跟我,我跟她!這關係太亂了。”
苗心禾道:“你以後別來見我了就是。”
“那怎麼行!”林近哪裏肯,他將苗心禾摟在懷裏貼上她的兩瓣紅唇,盡情的安撫着這個女人。
苗心禾很快又淪陷了,正當兩人情濃之時,趙徽柔哭着推門進來了。
她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先生竟然和母親摟在一起親嘴!
“你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如此?”
趙徽柔摔門而出,哭着又跑去找蕭觀音了。
蕭觀音不明所以,見趙徽柔回來也只得一番安慰。
這種事被趙徽柔發現了,林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見她,他知道趙徽柔在蕭觀音那也就沒再擔心了。
“鄭戩,看好福康公主,有什麼動靜隨時通知朕。”
苗心禾心裏既怕女兒想不開又不敢去面對,只得在寢室以淚洗面。
直到天黑趙徽柔都沒有回去苗心禾的寢宮,她留在了蕭觀音的住處。
先生與母親的事她自然不可能對蕭觀音說。
林近派鄭戩給她送去了一些膳食表示關心,就沒再關注了,她既然知道了只能選擇默默接受。
耶律宗真駕崩,大宋攻打遼國的計劃也要開始佈置了。
一連數日的朝會過後,大宋的軍隊開始了調動,為了不引起遼國的注意,部隊分成了十數支不足萬人的隊伍,每隔月余向河東路與河北路增兵一次。
整個增兵計劃要在暗地裏進行,需要長達一年之久,只要遼國內亂一起大宋的軍隊就會快速入侵遼國,迅速攻下對方的城池。
兩個月後趙徽柔才離開蕭觀音的住處,去見了苗心禾。
“母親,你和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苗心禾紅着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趙徽柔又道:“到現在了母親還不跟我說實話?”
苗心禾暗自嘆了口氣,只得實話實說,“福康,十年前是我,是我先招惹他的。”
趙徽柔震驚,“十十年?”
苗心禾哀求道:“母親以後再也不見他了,福康你回來住吧!”
趙徽柔搖頭,“你跟他合起伙來對付父皇是嗎?”
“沒有。”苗心禾急忙搖頭,“我從來沒有對付過你父皇,是你父皇非要殺你先生,最終不得不遠走海外,你先生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而且讓你嫁給他也是你父皇的意思,這一點太后能作證。”
趙徽柔哽咽道:“母親都與先生那樣了,我如何還能嫁!”
苗心禾勸道:“福康,你還年輕,除了嫁給他沒有其他選擇,我以後離他遠點就是了。”
“十年!你捨得?”
苗心禾急忙點頭,“捨得,母親為了你什麼都捨得。”
趙徽柔聞言抱着苗心禾痛哭起來,她知道母親是真的愛她,她相信苗心禾的話。
母子和好如初,蕭觀音又孤苦伶仃一個人了,連個伺候的宮女都沒有。
最讓她憂心的還是蕭惠會不會被大遼皇帝記恨,她怕因為她的關係,給蕭家惹了滅門之禍。
耶律洪基收到了大宋的國書,他暴跳如雷的要派兵討伐大宋。
蕭惠、劉六符、蕭元等人免不了一番勸。
遼國根本沒有與大宋叫板的實力,還出兵攻打,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
耶律洪基隨後也冷靜了下來,隨即一紙詔書將蕭惠外貶了出去。
蕭觀音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但是她明白自己不是公主,蕭家更不是皇族,一旦被大遼皇帝遷怒,蕭家肯定會危機重重。
但是她被關在大宋的皇宮裏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幹着急。
林近更是忽略了這些細節,他根本沒將蕭觀音放在心上,更不要說蕭惠和蕭家了。
時間過得越久蕭觀音越是焦慮,她終究是坐不住了,吩咐門口的太監請林近過去。
太監來稟告,林近這才想起蕭觀音來。
這個女人叫自己過去能有什麼事?
林近想了想左右無事就移駕去蕭觀音的住處了。
這次蕭觀音禮數周到了許多,“臣妾見過官家。”
林近聞言嗤的一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找朕有何事?”
“官家說的哪裏話,奴家哪裏做錯了嗎?”
林近啞然失笑,這個女人跟誰學的一套套的?
“說吧!有什麼事?”
蕭觀音殷勤的道:“官家快請坐。”
林近就是感覺反常,一時摸不清狀況,哪裏肯多待,“朕不坐,你沒事朕就回去了。”
蕭觀音急忙拉住林近,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人家想家了,官家既然不肯放奴家走,家中的消息總要告知一下吧!”
林近聞言略一沉思,“哦!朕倒是把這件事忘了,消息朕會幫你打聽一下,但是回遼國你就不要想了。”
蕭觀音很不解,“你為何非要留下我?”
“你太會賺錢了還不夠嗎?”
蕭觀音一雙美眸流轉,根本不信林近的說辭,能用一萬貫賺到兩百萬貫的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她知道的就有好幾個,何況大遼又沒有股票交易中心。
“你不肯說就算了,這肯定不是主要原因。”
林近呵呵一笑,“朕肯說,就怕你不敢聽。”
蕭觀音小倔脾氣又上來了,“你說,有什麼不敢聽的?”
林近道:“你們因何來大宋讀書的?”
“不是因為和談嗎?”蕭觀音頓時怔住了,一瞬間她想明白了,大驚失色的道:“你你竟然算計這麼深。”
林近雲淡風輕的道:“朕只是無心栽柳罷了。”
“你要如何?”蕭觀音想知道更多信息。
“大道自然,時候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林近回的滴水不漏,蕭觀音消息閉塞,任她再聰明也猜不到此時遼國的處境。
蕭觀音這會兒心亂如麻,林近何時走的她都沒有注意到。
“三年,三年多的時間,十多處榷場,大遼本就缺錢銅錢鐵幣,一直都是用資源換取大宋的錢幣使用。”
“陛下當初答應了宋國的條件,榷場要換成紙幣交易,然而一旦交易頻繁起來,大遼商人必然會覺得銅錢不容易攜帶,逐漸習慣使用紙幣,這樣一來宋遼一旦有戰事榷場就會關閉,紙幣就徹底留在大遼了。”
“三年啊!不知道有多少紙幣流入了大遼。”
“這事是父親主導的,一旦紙幣出事,陛下要處置的第一個人就是父親!”
蕭觀音癱軟在地毯上,喃喃道:“林致遠你好會算計。”
林近將她扣下根本不是因為那兩百萬貫錢,而是擔心她回國會發現紙幣上的陰謀。
此時遼國民間的買賣已經有一多半在使用大宋的紙幣了,而且比例還在快速的增加。
遼國朝廷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但是散落在民間的紙幣太多了,短時間內收不回來,如果直接下令廢除大宋的紙幣,損失慘重不說,很可能會引起民變。
耶律洪基不敢壯士斷腕,只能聽劉六符的建議慢慢將紙幣回收,然後去邊境線榷場兌換成銅錢。
林近將黑衣衛統領召來一問,蕭惠已經被貶去遼國東京做留守了。
他專門又去將這件事通知了蕭觀音。
蕭觀音得知后暫時鬆了一口氣,追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林近反問道:“你覺得朕要做什麼?”
蕭觀音自然猜的到林近的目的,她這樣問只是心存奢望罷了。
“耶律洪基跟你沒法比,你已勝券在握了。”
“所以你應該慶幸沒嫁給耶律洪基。”
蕭觀音顫抖着嘴唇,搖了搖頭,“我已經是你的妃子了。”
林近不置可否,這個女人估計心裏恨死自己了,還妃子!
“想說什麼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你你可不可以幫我把家人都救出來?”
林近搖頭,“他們未必肯投靠朕。”
蕭觀音輕輕嘆了一口氣,表情異常複雜,她又怎麼不知道家裏人不會投靠宋國,但是大遼實際上已經被宋國控制住了,只要宋國一發動戰爭遼國必敗。
戰事一起投降最快的就是那些存有大量紙幣的富人,不投靠宋國就只能死。
蕭觀音竟然簌簌落淚的哭了起來,“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不肯放我走,又不肯幫我救家裏人,我乾脆死了一了百了。”
林近頓時頭大了,這個女人在賣慘,你咋不去演戲呀!
“你如果能說服他們投靠大宋,朕就答應你派人去接應。”
林近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蕭惠一家子怎麼可能放棄遼國投靠大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蕭觀音怔了許久,她也明白自己是一廂情願,父親不會投靠宋國,林近也不會允許她將情報送出宮去。
蕭觀音此刻很希望趙徽柔會來陪她說說話。
然而趙徽柔並不知道這些事,苗心禾兩個月來憂慮的茶不思飯不想,生了場病現在還在調養,趙徽柔此時是脫不開身的。
蕭觀音身在大宋卻知道遼國朝不保夕,家人更是生死難料,而她才年僅十六歲,承受着如此大的壓力,終於在三日後跳進了御花園的池塘里尋了短見。
遼人多是旱鴨子,蕭觀音從小嬌生慣養的,更是從來沒下過水。
她剛跳進九尺多深的池塘里,就後悔了,她還年輕,有着大好的年華。
她拚命的掙扎着,大喊救命。
虧得是白天,被宮人聽到將她拖了上來。
但是人已經昏迷了。
請來御醫也是束手無策。
此時御花園裏圍滿了人。
林近很快得到了消息,沒來得及罵鄭戩辦事不力,就急忙趕了來。
伸手一探對方的脈搏就開始給她做心肺復蘇。
季秋荻挺着個大肚子在王語嫣耳邊輕語幾句。
王語嫣看了看一旁的范悅娍微微一笑,吩咐道:“都退下吧!”
眾人都極不情願的回了自己的宮殿。
只留了幾個御醫在一旁看着。
范悅娍正要走,卻聽季秋荻道:“范貴妃,你不想看看官家是如何救人的嗎?”
范悅娍看着林近手上的動作,早已明白林近救她的時候不止親了嘴,還摸了胸,而且還摸了那麼久。
“真的只有這樣才能救人嗎?”
季秋荻打趣道:“應該是吧!這是官家第二次救人,第一次是救你。”
范悅娍看着林近重複的動作,頓時后怕起來,要摸這麼久,親那麼多次啊!幸虧當時退了婚!
很快躺在地上的蕭觀音咳了幾聲,慢慢轉醒了。
御醫們都大為驚訝,王惟一此時才明白為何林近要他培養一些女醫師了。
林近將蕭觀音抱起送她回住處。
蕭觀音緊閉雙目,不敢睜眼。
此時趙徽柔也聞聲趕來了,跟在後面追問:“先生她怎麼樣了?”
林近回道:“她裝死呢!”
蕭觀音頓時無語,心道被你抱着不裝死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