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被綁
“喂!老伯!等等我!”
錢睿兒提着裙擺立馬朝着那處奔去。
從醒來便朝着這處高地爬來,等到了真的爬上來的時候差點便到了晚上了,日月更替本是常事,但是錢睿兒心有餘悸,昨夜熱的差點出竅了,而且這個坑壁系統還怎麼都叫不醒。
此刻翻上了高處,立馬便看見下面一名老者牽着兩隻駱駝,駱駝上面還有個矮小的男子。
似聽到錢睿兒呼喊聲,老者抬頭朝着那遠處的錢睿兒看了眼,隨後得了駱駝上矮小男子的眼神變牽了另外一頭駱駝朝着錢睿兒的方向而去。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原本這難行的沙漠,但是被老者一步步的走近,似乎被縮短了距離,錢睿兒只覺得一陣驚奇。
而那原本自己覺得要走上幾個時辰的路程,老者用了不到半個時辰便是到了自己的跟前。
“這位姑娘,夜裏沙漠危險,不介意的話一起走吧。”
看到人又聽到能離開,自己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玩意,立馬點頭如搗蒜一般道。
“不介意不介意,我非常願意。”
老者示意錢睿兒坐上駱駝,連滾帶爬的也總算是爬上去了。
錢睿兒趴在上面觀察着老者,卻是發現他並沒有像自己一樣陷入沙漠地里。
然而再重逢的時候,便是發現另一匹駱駝上面的一名男子,有個患有侏儒症的男子。
侏儒症?
錢睿兒立馬又是低頭朝着老者看去,發現他好像也是因為侏儒症所以看着才一米四這樣子,原本自己沒仔細看,以為是駝背,但是此刻再去看的話,便是發現了這老者腰桿不禁沒有駝還挺直的很。
喉間乾渴,錢睿兒禮貌性的問了聲。
“這位老伯,請問有水嗎?”
老者窺她一眼,從駱駝身後解下一個酒囊子遞給她。
錢睿兒立馬接過,但是喝上一口便是發現,這壓根不是水,而是帶着些膻味的奶,頓時臉上一陣扭曲。
老者牽着兩匹駱駝,看了眼錢睿兒的表情,解釋道。
“這是獸奶,沙漠的水很缺,所以一般都是喝奶的。”
錢睿兒應了聲表示理解,隨後便是饑渴勝過口欲,猛的灌了幾口才覺得舒了些,不過喉間隱隱傳來的膻味還是有些難以忍受,錢睿兒索性就放空思緒,不去想那個奶的味道,而是開始想着之後該怎麼辦,去哪裏能找到蕭博呢。
最好的辦法便是制出一些兩人都懂的暗號。
日頭終於是降下去了,月亮升了上來,錢睿兒開始擦着額角上流下的汗,也發現了這兩人的奇怪,他們都不出汗,只有自己在出汗。
錢睿兒睜着熱的惺忪的眼眸,啞聲問了句。
“老伯,什麼時候能走出這個沙漠啊。”
“再過兩個時辰吧。”
老者沒抬頭,悶悶的說了聲。
錢睿兒終究是沒有抵擋住這熱的要死的天氣,便是趴在駱駝上面睡著了。
翌日。
沒有被冷醒,但是卻感覺自己被泡在一處水中,錢睿兒怔楞的回神,看了眼自己的處身環境。
突然兩眼一睜,瞪大眼眸。
“什麼鬼?fuck!”
自己被綁了起來,被綁在一根主子上,半截身子還被泡在了水中,池邊有些不少人,但是不管錢睿兒怎麼去呼喊都沒有人來管自己,眾人都是低頭坐着自己該乾的事情。
“美女帥哥!喂喂!”
見沒人理自己,錢睿兒便是開始掙脫着,直到那木架歪了些才有人抬了眼去看她,不過很快便低頭幹活。
一眾人手中拿着一捆捆的木材,看的她脊背發寒,腦中不禁想起一個詞:祭祀。
門被從外面打開,錢睿兒看見了昨夜的那個老者,此刻正恭敬的站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身旁。
中年男子奇裝異服,剪的還是個板寸頭,錢睿兒看着他立馬喊了起來。
“喂!老伯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賣了?”
中年男子眼神如鷹隼般冷寒陰鷙。
“你便是外界來的女子?”
錢睿兒一愣,什麼外界來的女子?心裏已是重重驚駭,這域外到底是個什麼妖魔鬼怪,為什麼會問出外界的女子這個事情?
難道這個世界是有什麼特殊的機制嗎?
錢睿兒搞不懂,但是也不敢輕易的出言,生怕一個把握不住就被人給咔嚓了。
咽了口唾沫,兩人便是這般相互的看着,中年男子見錢睿兒不說話,沒有逼問她,繼續道。
“外界來的女子,是天選之子,需要供奉給天神的,明日正是好時機,左河,你來安排。”
被喚做左河的正是那位老者,此刻對着男子雙手覆在膝蓋上低頭答下。
“是,我的主人。”
這都是身殺馬特的劇本?
錢睿兒才來了幾日,真真實實的被雷住了。
先是溫度不明的天氣,再是一位遇到好心人了,結果還被賣了,最後便是這個不知是否要被祭祀的結果,還是喚主人的侏儒。
激的錢睿兒腦子一陣陣的發矇,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不過那男子讓左河準備什麼,卻總是覺得哪裏有問題,難道自己明天真的就又要死了嗎?
一想到死,錢睿兒還是習慣性的去喚自己的系統,然而還是待機中。
左河只是看了眼自己便隨着那中年男子離去了。
很快便有一群女子上前來給自己喂飯,然後又是換了一身風格與他們差不多的衣裳,還別了那雷到爆炸的頭型。
錢睿兒自然是快要爆炸了,不過是出不去了。
不過雖然被抓了,但是心中還是沒有一絲害怕的,她明白這就是假的,甚至還期待明日的這個大型事件能讓蕭博看見自己呢。
然而事實證明,自己想多了……
這個勞什子的祭祀竟然是內部的,而不是什麼與自己想像的那般什麼繞城一周,然後公示於眾,當著一眾人的面前將自己火燒了。
一切與自己想像的都不一樣……
自己不僅沒有被火燒,甚至還沒死,第二日的時候當著那中年男子的面,被一個看上去身份似乎很高貴的老嫗扶上了一個寶座,然後老嫗嘰里呱啦的說著些什麼,自己也聽不懂,但是底下一眾人卻是開始朝着自己叩拜起來,讓人猝不及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