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
特警隊一去就是兩個多小時,可是讓我們好等啊。伴隨着警笛的呼嘯聲,三輛警車緩緩的停在了我們面前。車門打開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押着一個被黑布蒙住頭的人走了下來,看樣子他們是成功的抓住了兇手。
此時雷金虎也是走了上來一把扯下了蒙在那個人頭上的黑布,緊接着就看到一個鼻青臉腫的面孔出現在眾人面前,嘴角還殘留的絲絲血跡,感覺是連他老媽來了都認不出來的那種。很顯然這傢伙在被逮捕之前是進行了激烈的反抗,不過一拳難敵四手,這些特警可不是吃素的,在面對他們這樣的暴徒時,最好的手段就是以暴制暴。
雖然被打成這種慘逼樣,但是那有些變形的臉上也是掛着一絲笑容,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這笑容有些奇怪,從中散發出的是滿滿的邪惡味道。還有那眼神陰翳的眼神,從始至終給人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面對警察的威勢他絲毫沒有懼怕,好像自己被抓還有被打成這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走上前去問道:“陳艷玲是不是你殺的?”聞言他只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臉上那邪意的微笑更加濃烈。“是的,沒錯,她就是我殺的,呵呵呵呵。不,不對,她是被我折磨死的,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呵呵呵呵,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熱血沸騰。”就在這時他突然面色一變,原本詭異笑着的臉變成了極度的痛苦還略帶一絲驚恐,顫抖着說道:“我那麼愛你,天天起早貪黑的去送外賣,就是想多掙點錢好給你一個家,可是我這麼努力得到的結果居然是這樣,是你欺騙了我,辜負了我對你的愛,這一切都是逼我的,是你逼我的!”語落淚水便從他的眼角滑落,此時此刻的他與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不知道怎麼了,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居然心生不出一絲厭惡感,或許是因為事出有因,在一些方面我還是比較同情他的,但這種同情只是單方面的,畢竟我也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上來看這件事。可是他最不應該的就是殺人,如果他換一種方式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
但是反觀陳艷玲我不知道該如何評論,就像曾經的樊雅一樣。面對這樣的事我也只是一笑而過,雖然內心有個痛苦和傷感,可這些東西都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消散。
而他口中所說的愛情在我看來其實早已經變質,舉個例子,在酒吧KTV你可以經常看到一些素未相識的男女抱在一起激情接吻,那個時候他們似乎忘記了妻子和丈夫。所以說現在這樣的社會愛情非常廉價,那些堅守本心的人已經很少了。
想到這些我的內心莫名有些惆悵,轉頭看了看站於身後晴兒,我頓時發現其實他會做特警隊一去就是兩個多小時,可是讓我們好等啊。伴隨着警笛的呼嘯聲,三輛警車緩緩的停在了我們面前。車門打開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押着一個被黑布蒙住頭的人走了下來,看樣子他們是成功的抓住了兇手。
此時雷金虎也是走了上來一把扯下了蒙在那個人頭上的黑布,緊接着就看到一個鼻青臉腫的面孔出現在眾人面前,嘴角還殘留的絲絲血跡,感覺是連他老媽來了都認不出來的那種。很顯然這傢伙在被逮捕之前是進行了激烈的反抗,不過一拳難敵四手,這些特警可不是吃素的,在面對他們這樣的暴徒時,最好的手段就是以暴制暴。
雖然被打成這種慘逼樣,但是那有些變形的臉上也是掛着一絲笑容,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這笑容有些奇怪,從中散發出的是滿滿的邪惡味道。還有那眼神陰翳的眼神,從始至終給人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面對警察的威勢他絲毫沒有懼怕,好像自己被抓還有被打成這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走上前去問道:“陳艷玲是不是你殺的?”聞言他只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臉上那邪意的微笑更加濃烈。“是的,沒錯,她就是我殺的,呵呵呵呵。不,不對,她是被我折磨死的,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呵呵呵呵,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熱血沸騰。”就在這時他突然面色一變,原本詭異笑着的臉變成了極度的痛苦還略帶一絲驚恐,顫抖着說道:“我那麼愛你,天天起早貪黑的去送外賣,就是想多掙點錢好給你一個家,可是我這麼努力得到的結果居然是這樣,是你欺騙了我,辜負了我對你的愛,這一切都是逼我的,是你逼我的!”語落淚水便從他的眼角滑落,此時此刻的他與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不知道怎麼了,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居然心生不出一絲厭惡感,或許是因為事出有因,在一些方面我還是比較同情他的,但這種同情只是單方面的,畢竟我也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上來看這件事。可是他最不應該的就是殺人,如果他換一種方式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
但是反觀陳艷玲我不知道該如何評論,就像曾經的樊雅一樣。面對這樣的事我也只是一笑而過,雖然內心有個痛苦和傷感,可這些東西都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消散。
而他口中所說的愛情在我看來其實早已經變質,舉個例子,在酒吧KTV你可以經常看到一些素未相識的男女抱在一起激情接吻,那個時候他們似乎忘記了妻子和丈夫。所以說現在這樣的社會愛情非常廉價,那些堅守本心的人已經很少了。
想到這些我的內心莫名有些惆悵,轉頭看了看站於身後晴兒,我頓時發現其實他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也不是那麼的難以理解。
不過這話可是讓旁邊的雷金虎暴跳如雷,突然正義感爆棚的雷金虎直接掄起大手就是兩個大耳瓜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嘴裏還怒吼着:“曹尼瑪,你個死變態,殺了人還在這裏給我胡攪蠻纏,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崩了你。”他會這樣其實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干他這一行的對無辜人的生命還是比較重視,因愛成恨所以殺人這個理由確實無法成立。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三爺大喊道:“吳小哥那屍將的好像要暴走了。”聞言我也是心頭一緊,如果這個時候那東西反撲可就難辦了。於是我也連忙轉頭看向那屍將,只見他周身的黑氣開始向外擴散,原本紅色的眼睛現在更加的鮮紅,彷彿已經可以滴出血來了。
我一見這情景立馬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大喊道:“它是要強行進化,快阻止他,如果讓它成功這裏的所有人都得完蛋。”聽到我這樣喊那幾個術士也是臉色巨變,連忙收緊紅繩準備向它發起進攻。
這時已經被雷金虎打的不成人樣的兇手說話了:“哈哈哈哈,你以為就你們這點人能夠阻止的了嗎,今天這裏所有的人都要為她陪葬。”語落他便練起了奇怪的咒語。也就是這個時候處於包圍圈中心的屍將氣息瞬間暴漲,原本從身體裏散發出來的黑氣也迅速被重新吸了回去。
在眾人反應過來為時已晚,這屍將已經完成了進化,此時它周身環繞着暗紅色的屍氣,就連血紅色的眼睛也變成了暗紅色,原本乾枯的身體也變回了正常人的模樣,只不過那恐怖猙獰的面孔依然掛在臉上。
我的心裏暗叫不好,這東西已經進化成了后卿,操蛋了,這種級別的殭屍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更何況這裏可是公墓啊,待會兒它完全掌握了進化后的力量那可是要翻天的,隨手間就可召喚使出成百上千的殭屍為它作戰,就我們這一兩來百號人還不夠它塞牙縫。而且到了這種程度屍毒已經非常強大,只要被抓傷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同化成殭屍,到時候別說我們就連這座城市都要淪陷。
想到這裏我的額頭也是冷汗直冒,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我連忙雷金虎喊道:“讓你的人先撤,留在這裏只是白白犧牲。”他聽到我的話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二話沒說直接一揮手示意特警隊趕快撤離。而我也是召喚出鬼刃第一個沖了上去,其他人見我行動也是立馬動身,晴兒也把長弓拉了個滿月,隨時準備射擊。
那東西似乎感覺到了危險,也是咆哮起來,頃刻間大地震動,一條條枯敗的屍體從土堆里爬了出來,向著我們撲殺而來,首當其衝的目標就是我。
見此情景我也是火力全開,九重天開眼法瞬間啟動,金光咒乍現,雙手緊緊的握住鬼刃的刀柄,也就在握緊刀柄的那一刻澎湃的戰意從內心深處奔涌而出,竟然讓我忘記了之前的憂慮和驚恐,只剩下熊熊的戰火在燃燒。而三爺他們也是各自使出了看家本領緊隨其後,就這樣我們幾人衝進了那殭屍的包圍圈,一場廝殺就此開始。
我們心裏都清楚如果解決不了那東西遭殃可不光光只有我們,所以只能儘力一搏,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又不能放棄。
在九重天開眼法的輔助下,我輕易的避開了幾隻殭屍的攻擊,緊接着碎空狂刀刀意瞬間瀰漫全場,輕輕鬆鬆就將周圍的殭屍給解決的一乾二淨,可奈何我再怎麼拼殺總是會有源源不斷的殭屍衝上來,才是幾個回合下來我的體力也有些跟不上了,一看三爺和小爺他們也都是腹背受敵打的不可開交,赤蝶看起來倒還比較輕鬆,我的心裏也是暗自感嘆,玄境級別的高手就是不一樣。
無奈我也只能苦笑自己實力弱小,雖然留着九重天開眼法,睡功狂刀,鬼刃這些要輔助,但是外來的力量始終靠不住啊!
就在我揮舞鬼刃劈倒面前的一隻殭屍時,突然感覺後背一涼,頓時我的心都涼了半截。在對戰中千萬不要把背後有個敵人,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連忙轉身向後揮出一刀時一隻靈氣化成的箭羽撕裂空氣擊中了將要對我下手的那隻殭屍,也就是被擊中后的一秒那殭屍是轟然倒地。這時我才看到手持長弓的晴兒懸於半空,此時的她臉上依舊掛着溫柔的笑容,我對着她笑了笑邊重新投入戰鬥。
有了晴兒幫我保護後背我也用再分,揮舞起鬼刃就搏殺起來。
可是奈何再怎麼努力那源源不斷的殭屍依舊來勢洶洶。也只是幾分鐘的事那殭屍的數量就已經達到了五六十隻,如果這個數目也就停止在了這裏,想必這裏的殭屍大部分都已經被后卿喚醒,畢竟這是公墓,城市人都提倡火化,斷不會有太多的屍體保存下來,這應該是目前最好的消息。
后卿也應該是意識到自己的殭屍隊伍也差不多召喚完了,那原本洶湧的氣勢也消減了不少,可是反看我們幾個,在面對如此之多的殭屍時也是差不多油盡燈枯了,就連赤蝶也是緊皺着眉頭,而那六個負責圍困后卿的術士也是死傷慘重,有兩個眼睛掛了,剩下的四個也都是傷痕纍纍,也就是這時其中一個術士也那洶湧的殭屍撲倒,瞬間就有五六個殭屍也撲了上去,生生的把他撕成了肉渣,可見現在的局勢對我們是多麼的不利。
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大活人被這樣的帶走,我的心裏也是十分的不是滋味,那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就在那時我才意識到所謂的生命在這些死物的眼中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沒辦法啊,事情已經發展到了走一步是誰都沒料到的,早知道我就不蹚這渾水。
想到這裏我真想給自己兩個大耳瓜子。明明自己就這逼樣還想逞英雄,現在好了,搞不好小命都得配在這裏。儘管心裏十分的後悔,但也是無能為力,事情已經發生就沒有什麼餘地可講,現在只有一個目的,消滅它們,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我也是豁出去了,直接揮舞起鬼刃就向後卿所在的地方衝去,嘴裏還喊着:“一起上,先幹掉它們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