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大一間鋪子
“這裏竟然會有專門以吸食人血為生存手段的蝙蝠?”姬清大為驚呼!
一隻只黑色翅膀的吸血蝙蝠徘徊在弔橋周圍,它們撲騰着翅膀等待着絕佳時機成熟。終於害怕什麼來什麼。這群蝙蝠來勢洶洶,看上去並不友善。
無疑這一定是剛剛姬清手臂被血刺藤割破流下得血液引來了一樣一群不速之客。
還真是難纏,所有的蝙蝠就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隻接一隻撞擊弔橋,只要被這些蝙蝠咬上一口瞬間衣服破解,鮮血狂飆,姬清現在只有雙腳可以活動,因為手臂拽着藤蔓植物,不能夠大肆發揮,只得是緩緩矮身避讓,不過這群蝙蝠太過於恐怖,陰森森的峽谷中多了這麼許多黑色嗜血的怪物瞬間,讓整座弔橋都顯得格外陰森恐怖,氣氛營造的很好。
想要在這場生死對決當中生存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撐過這一段血刺藤條,就能到彼岸光禿禿的藤條。
那樣就能夠斬殺它們。
如今,是沒有辦法與他們抗衡。
而繩子的晃動也隨着繩子傳到了還在弔橋前靜靜守候着的黃大福眼前,黃大福時不時抬起頭眺望着遠方煙霧繚繞。看到一群黑壓壓的影子在殊死搏鬥。他很清楚姬清遭遇到了什麼,所以他自言自語不安起來。
在懸崖邊踱步了很久,“這臭丫頭遇到了這些東西,要想活着估計是很難了,只可惜了我的那十五兩銀子,就這麼的打水漂了。”他還真不甘心,不時看着黑影移動,他也不由憂心忡忡,“這臭丫頭可要矜持住了,可別辜負了本大爺的一番好意?”
“不能死了。”
“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幹嘛要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丫頭片子這麼擔憂她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他自己自然不清楚,但跟着他多年搶奪民女,傷天害理得那些打手卻看在眼裏一清二楚,其中一個身形短小,躲藏在樹上,可奇怪的是竟然卻不曾有半片樹葉落下,可見此人功夫極高。
他的模樣倒是長的怪異,他圓頭圓腦留着一撇八字鬍,長長的鬍鬚就像兩條鯰魚上的,香腸嘴配着橢圓形的眼珠子,而且眼珠子居然是雙生瞳孔。裏面一個八卦魚在逛。
朝着前面那位魁梧大漢,問:“胖子,你說當家的這是咋了?”
那名前面一棵樹上居然也蹲着一個大漢,卻渾然不知,那是一位年歲稍長留着青面鬍鬚的壯漢,他功夫更是深不可測,讓人看了渾身難受。
“咱們當家的那是動了真心了,山龜你可曾記得那前些年當家的哪裏有過這等心情,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得主,只要看上了命咱們弟兄去搶了來送進卧房。”
“那是那是,當家的怎會看上一個有女兒的呢?以前咱們抓來的那比她漂亮許多的多多的,怎會看上這麼一個?”山龜磨磨嘰嘰,也不好去管當家做主的人。
“你問我。那怎麼知道?”
他們兩個奇人怎會屈身聽命於一個胖的流油的商人,這其中原有還真是難以揣測。
另外一頭姬清,攜帶了一把短刃,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引來大批蝙蝠,這些蝙蝠個頭更大,那是因為它們來自更深的谷底,哪裏溫度常年潮濕,所以它們易於棲息。
不能再坐以待斃,她不敢有一絲一毫鬆懈,硬着頭皮施展身手,一個跟斗代掛上沒有了血刺阻礙的藤條一路划著過去,因為先前斬殺的蝙蝠數量過多,所以,也就顯得刀刃整把都是血液,吸引蝙蝠往刀刃上撞擊。姬清揮砍着刀刃,不一會兒功夫蝙蝠就被砍的鮮血狂流,掉入谷底雲霧當中去了。
她也心虛若是自己掉下去那必死無疑,不被谷底那些不知名的怪物吃了,也要被它們吸完血液窒息。短刀砍了一隻蝙蝠又一隻,不知殺了多少,才得以渡過橋來。
這整體看上去跟之前對岸沒啥兩樣,只是天氣顯得乾燥,現下最要緊的是黃大福過來。沒他帶路可不行,她對這這個地帶並不熟悉。將腰間繩子解下綁在一棵大樹上,取了些藥草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抓了一堆雜草枯木點了一堆火。
火焰可真大,既能取暖又能通風報信一舉兩得。
不一會兒,對岸的黃大福就扒拉着繩子過來了,他過得很快,姬清卻受了皮肉之苦。肚中飢餓不說還受了傷。過來來到姬清身前黃大福率先開口問:“丫頭,你沒事吧?”
“有勞黃老闆您關心,姬清實在過意不去。”先跟黃大福客氣了一下,“受了一些輕傷。”
“沒有事那就好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休息整頓了一下,休息一晚。
第二日一大早黃大福就乘着夕陽,吹着風站在崖頭伸了個懶腰,叫了姬清趕路。沿着懸崖四周小道往上走去。翻過幾個山頭又繞過幾條河流。穿越了城市進入城中。往古巷中走了疾走。終於是歷經千辛萬苦來到了黃大福所說的店鋪,只見那是身處一個古色古香的巷子裏,巷子裏真是什麼都有有橋有賣菜的,有布莊還有很多店鋪。一直向裏面行進,見到姬清跟黃大福在一塊兒的人無論男人女人,是老還是小孩,沒有一個不避着走的。姬清也真的覺得奇怪為何只有自己敢跟黃大福並肩而行,其他人卻慌慌張張的躲讓。
不管那麼許多,終於穿過一棵楊柳樹和竹林來到店鋪面前,店鋪整體上佈局簡單,也就是幾扇木頭門窗,用紙糊住窗子。在門頭掛着一塊牌匾。上面寫着南宮。
她不知道既然是黃大福買的店鋪,又有房契在手,怎會牌匾不是跟黃大福有關,很是奇怪。
黃大福沒好氣的迎了上來,“那個丫頭,我沒說錯吧你看這鋪子怎樣?”這鋪子真是很大,在這座城裏肯定是名列前茅的了只不過為何肯租給她。“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