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大結局二
四年後,B市,飛機緩緩落地。
無數乘客走下飛機,臉上帶着笑意。
“剛剛遇到了知名音樂家白蕭然,還順帶要了簽名,真是太好了。”
“聽說白蕭然的音樂會門票,千金難求,簡直就是全世界的瑰寶啊。”
“她的母親好像也是個音樂家,叫什麼來着?”
“管她呢,反正是個名人。”
乘客走後很久,機艙走出一個美人來。
她身穿大紅長裙,露出妖嬈的身材曲線,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
她正是白蕭然,世界著名音樂家。
白蕭然走出機艙,行走在機場。無數人投來注目,甚至有人掏出手機拍攝。飛機場展覽的貨物都瞬間失色,滅有一個能在她的面前綻放光彩。
像這樣被注目着生活,她早就適應了。
機場外,早就有一輛巨長豪車在等候,車上的一家子都十分開心。
“姥姥,姥姥,那是我媽媽嗎?”
四歲多的男孩,指着窗外不停走過的人。
他身邊坐着的是滿頭白髮,依舊優雅的的沈文初:“心兒不急啊,媽媽很快就出來了。”
坐在駕駛座上的李聞,轉身對後排坐着的祁臻,說道:“少夫人發來消息,正要走出機場。”
“太好了!兒媳婦終於回來了!”
上了年紀的祁臻帶着老花鏡,不停的看向窗外:“這次回來可要補辦一個婚禮,好好慶祝一下。”
四年前,白蕭然生下孩子就起飛去國外,正式追求夢想。
祁言趁機追去國外,死纏爛打獲得了老婆的原諒,兩人趁着假日回國領證,已經是法律人可的夫妻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祁言,也不時看向窗外,一顆心跳個不停。
終於等到白蕭然回家了,為了這一刻,他真是日夜煎熬,肝腸寸斷。
他的手裏捧着一束玫瑰花,身上穿着純白的西裝,他一定不要錯過這個機會,向白蕭然表明心意。
大紅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全車都沸騰了:
“是兒媳婦,兒媳婦回來了!”
“那是我媽媽嗎?太漂亮了!”
“是是是,姥姥這就帶着心兒去找媽媽。”
車門打開,祁言第一個衝出去,用所有的力氣在奔跑。
諾大的廣場突然下起了鵝毛雪,行人紛紛駐足停留。
這雪花並不寒冷,卻又沒有失去純白的夢幻。
“白蕭然!”
祁言奔跑上前,在漫天雪花中,單膝下跪,遞上戒指盒子:“你願意嫁給我嗎?”
白蕭然的眼中含着熱淚,拚命點頭:“我願意。”
大雪中,祁言露出了笑容,為白蕭然帶上戒指。
戒指戴在食指上,祁言突然抱起她,原地轉了許久:“我們結婚吧!”
白蕭然的眼淚止不住在流,為了這一刻,她付出了多少都值得。
婚禮在一個簡易的露天場所舉辦,像白蕭然想像中的那樣,只有親朋好友,只有家人。
曳地婚紗擺在紅毯上,神父鄭重的念着詩詞:“無論貧窮富有、疾病健康、美貌失色、順利失意、你都願意愛他,安威他,尊敬他、保護他嗎?你願意用一輩子,對他忠誠不變嗎?”
短暫的停頓后,白蕭然回答:“我願意。”
同樣的話又問了一遍,祁言很快回復:“我願意。”
“那麼,現在請交換戒指,親吻你們的愛人。”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觀眾集體鼓掌,眼中含淚。
祁言掀開頭紗,閉眼吻了上去。
這一吻成為永恆,印記在腦海。
男孩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祁心?你去哪兒?”
祁醉的聲音還在身後,可小男孩沒有回頭,急促跑了。
“為什麼爸爸媽媽結婚,要掀蓋頭勒?”
祁心走了兩步,忽然看到一個身穿公主裙的女孩,她的臉小巧精緻,像個陶瓷娃娃。
女孩的頭上也有一個頭紗,也是白色的,不同的是,那頭紗上面還有一個小熊。
“你是誰?”小女孩噘嘴道:“你怎麼長得比我還嫩?”
祁心捏了捏臉,皺起淡淡的眉毛:“我和我爸爸一樣,大家叫我們人見人愛。”
女孩“撲哧”笑了出來:“哪有人叫人見人愛的?你和你爸爸一樣不正經。”
“誰說的,爸爸很愛媽媽,媽媽也很愛爸爸。”祁心上前,掀起了她的頭紗:“就像這樣,掀蓋頭就是愛。”
小女孩的臉霎時紅了,一下子拍掉祁心的手:“誰讓你掀蓋頭的?我這不是蓋頭,是頭紗。”
祁心挨了一巴掌,小手紅紅的,有些疼。
“哇!你打我!”
祁心嚎啕大哭,蹲在地上不起來了:“小心兒一直很聽話,從沒挨打。”
祁心的哭聲越來越大,小女孩只好低聲問:“那你要怎麼辦?”
哭聲戛然而止,祁心咧開嘴道:“你的小熊頭紗好好看啊,小心兒沒有。”
小女孩咬牙,將頭紗取下來仍在地上:“給你。”
“你身上的衣服也好好看,小心兒也想要穿一樣的。”
“你!”小女孩怒火直冒:“跟我回家!我讓我家裁縫做給你。”
“好啊好啊。”祁心瞄準她白嫩的小手,哭喪着臉:“小心兒起不來了,要抱抱。”
“真麻煩。”小女孩上前抱着他的腰,一下子將他抱起來,目光落在他俊美的五官上。
眼睛真好看,一閃一閃的,比天上的星星還耀眼。湊近些,睫毛真長,烏黑濃密,還自帶弧度。再靠近些,皮膚真好,水嫩彈滑,比果凍還好看,真想捏一下。
“咳咳!人見人愛,你跟我回家吧。”
小女孩臉上一陣緋紅,順便拉着他的手,走出了花園。
她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呢。
小女孩在心裏偷笑,面上也樂開花:“以後我有什麼,都給你。你想要什麼,就只管給我說。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了。”
祁心如願以償,隨即露出了笑臉:“小心兒明白。”
婚禮結束,白蕭然回頭一看,卻沒發現祁心的身影:“孩子呢?”
祁言將她攔腰抱起,緩慢走向卧室:“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還是辦大事吧。”
“什麼大事?”
祁言停頓了一秒,推開房門,將白蕭然壓在身下:“延綿子嗣。”
大紅的床,映着火紅的臉,兩人相視一笑,低下頭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