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這是我們這次的拍品
羅尼地下拍賣場是一個扇形的拍賣場,前方是舞台,拍品會在台上展示,圍繞展台呈扇形散開,底下是觀眾席,可容納千人的地下會場。
染墨被兩人推搡着往後台的方向走,可能是有在陵園時大塊頭挨揍的事,兩人雖然綁着她,動作卻相對來說並不粗辱。
繞過會場,舞台後方是一間間的屋子,大多關着門,染墨被送進其中一間房間,交給了房間裏的人。
羅尼底下拍賣場的房間,沒間都有自己的房管,負責各自房間的拍品安全,一些特殊拍品的處理。
“這是我們這次的拍品。”其中一人對着房間的人道,然後將手中的一張紙條遞給了那人,“按照你們的規矩來。”
“好的。”染墨所在房間的房管,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身價值上千的西裝,帶着一雙銀框眼睛,帶着斯斯文文的書卷氣,不知道的,如果在外面遇到這樣的人,多半會認為這至少是個白領級別的。
兩人將人交給房管,看了眼染墨,轉身離開了。
房門在眼前關上,操着標準笑容的房管,將笑臉對準了染墨:“自願的?”
“你覺着像嗎?”染墨眼角抽了抽,側了側身,將自己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露出來給他看。
男人笑着點點頭,沒有絲毫意外,卻是道:“進了我們羅尼,你就是一件商品,待價而沽的商品。”
商品你妹!
你才是商品,你全家都是商品。
男人食指與中指夾着那人遞過來的紙條,扶了扶眼鏡,看着上面的信息,輕聲念道:“羽染墨,華夏……華夏人?”
看到這,眼鏡男忍不住抬頭看了眼染墨,神色有些難定。
他們羅尼地下拍賣場,上面東西都拍,也不是沒拍賣過女人,全世界各國的女人,都拍過,華夏的也有,但不多。
華夏對國民的保護,嘖……
可以說,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他們拍賣華夏的女人,都是做過深入調查,後續的尾巴也是擦的十分乾淨的,關於華夏方面,一直做的小心翼翼,不然可不敢拍賣華夏的人。
“是,我是華夏人。”染墨心底將喬安逸痛罵了一通,一邊朝着那眼鏡男挑釁:“你知道華夏的,華夏可不是你們T國,亂七八糟的都沒人管,我爸是當官的,我爺爺是當兵的,我哥可厲害了,是個將軍,你們若是敢動我,他們一定帶軍隊滅了你們T國。”
眼鏡男看着眼前女人,臉色是一言難盡,看着她拚命咽口水的樣子,有些想笑,明明怕的要死,整個人都在發抖,還敢如此囂張的挑釁。
“小妹妹。”眼鏡男微微湊近染墨,嘴角是惡劣的笑意:“T國不似你們華夏,T國可是夜晚的天堂,知道為什麼T國犯罪率這麼高嗎?”
“為……為什麼。”染墨嚇得後退了兩步,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問。
“因為我們有後台啊。”男人笑容越發大了,帶着白色手套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染墨的肩膀,然後惡劣的在染墨肩膀輕輕揉捏着,順着手臂,緩緩向下。
卧槽尼瑪……染墨咬牙忍下到嘴的髒話。
腦子裏想法,輪流轉,她現在是可怕的要死的人,不能挑釁,平常人如果碰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對,哭。
“嗚——”染墨雙唇抖了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要,不要,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爸不是當官的,我爺爺也不是當兵的,我哥還在上學,我爸就是個保安,我是……我是過來旅遊的,嗚嗚——”
擠了擠,沒擠出眼淚,這就很尷尬。
狠了狠心,染墨被綁在身後的手,朝着自己屁股用力一掐,“哇——爸,媽——”
眼鏡男嘴角又是一勾,抬手勾着染墨散落在耳邊的長發,順着臉頰一把抓住染墨的下巴抬起。
一雙烏靈靈的雙眸,佈滿淚珠,嬌嫩的臉頰上滿是淚痕,還有幾滴掛在下睫毛上,欲落不落,挺巧的鼻子,鼻頭圓潤小巧,飽滿的雙唇,是粉嫩的櫻花色,真是個嬌柔的美人呢。
低頭看了眼染墨的身材,身高足夠高,十分的修長,看上去挺瘦的,但因為穿着冬裝,不太看得出具體身材。
“乖,好好表現,讓自己多值點錢。”眼鏡男對於自己眼下看到的還是挺滿意的。
“我不要,我不要——”染墨一聽,掛在眼帘的淚珠不要錢似的往下落,拚命的掙扎着搖頭,驚慌失措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愛。
“這可由不得你。”眼鏡男收回手,對於眼前這個女人的表現,他十分滿意,一個遇事只會哭的女人,想來不會是華夏大家族養出來的孩子,既然知道名字信息,一會讓人查一下就是。
“來人,023房間,一個華夏女人,”眼鏡男動了動對講機。
片刻后,有一個年輕的T國女人進來,眼鏡男吩咐道:“好好打扮,爭取拍個好價格,”看了一眼一旁還縮在角落不停搖頭哭泣,試圖掙扎的人,道:“如果不聽話,就用點葯。”
“是!”那T國女人恭敬的對着眼鏡男彎腰行禮,看得出,房管在拍賣場的地位,不算低。
吩咐完后,眼鏡男便轉身離開了房間,那女人朝着染墨走來,面無表情的開口:“進了這裏,就不要掙扎了,放棄反抗吧,這樣你能少受點苦。”
染墨自然沒有乖乖照做,依然是不停的掙扎,成功的被用上了葯……
眼底漸漸模糊,身體不受控制的時候,染墨在心底,將喬安逸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她決定了,哪天喬安逸要是英年早逝,她一定要去他的墓碑前放煙花,開派對,在他墳頭蹦迪,攪得他在地下也不得安寧。
染墨對迷,葯有一定的抗藥性,一般的迷,葯對她的作用並不是很大,但羅尼拍賣場的葯,顯然為了預防萬一,藥效一般都是頂好的,得虧他們認為她是女人,只是給她用了在羅尼藥效算的上差的葯。
所以染墨雖然迷糊,卻還留了些意識,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陸陸續續進來,有人給她洗臉化妝,有人給她做頭髮,還有人在扒她的衣服。
羽染墨在心底再次把喬安逸罵了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