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的雌蟲
此刻的科特尼亞家族,橘黃色光芒的小房間裏,阿修斯正在艱難地站起來,他的一雙冰藍色眼眸已經充斥着□□,轉瞬赤紅,最強烈的情葯從羞/恥的地方蔓延到最深處,如果沒有結合和釋放,他會死。
他扭了扭身體,身體十分燥熱。
阿修斯雙目通紅,一下就看見倒在齊夏·科特尼亞身上的長茵,他要不要殺了他?
轉念一想,今天他就殺了這兩個人!
他會帶着卡特離開。
殺害雄蟲的罪名無論在哪個星球,只要在薩拉皇族的統治下,他都要被處以絞刑,他死了沒關係,可是他的蟲崽就會成為一個死罪犯的孩子,會被他連累,長大后只能被隨意婚配,他不會讓自己的蟲崽遭受這些罪。
阿修斯的指尖伸長的骨刺距離齊夏的脖頸只有0.001厘米,可他不能讓卡特沒了雌父又沒有雄父……
終究下不去手。
阿修斯推開了已經昏倒的長茵,他暫時還不殺長茵,但是他遲早親手殺了他!現在他的內核受損,幾近破碎,也提不起多少力氣來殺人。扒開長茵,拖着齊夏修長卻顯得瘦弱的身體,往另外的房間走去。既然不想死,那就只能委屈雄主了,委屈他……和自己交歡!
阿修斯咬了咬牙,拖着人,步履蹣跚。他早已對這段婚姻沒有任何期待,剩下的只有疲憊不堪,既然選擇了離開這裏,那就必然會帶着卡特離開,就算成為流犯,也總比卡特一隻小蟲沒有雌父又沒有雄父受盡欺凌長大要好。只是……很不甘,查不到任何東西!
鮮血順着阿修斯大腿內側流下來,他卻無暇關管顧,該死的,身上的欲/火越來越不受控制。
把雄蟲拖回到自己的床上,阿修斯幾乎是顫抖着,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還有齊夏的衣服。
齊夏在漩渦里呆了好久,彷彿半個世紀,這種穿越的感覺不是沒有試過,只要習慣了就好,可是……這特么難以習慣,全身的力氣被剝奪!靈魂撕裂開的感覺那麼深刻,簡直要了他的命,彷彿被撕裂成虛無,他忍不住嚎叫,卻無法發出聲音。
阿修斯雙目赤紅,看見柔弱的雄蟲安靜的躺在床上,很柔和,俊秀的臉龐看上去還有些稚嫩,一張娃娃臉,足以吸引任何雌性瘋狂。若是他不睜開雙眼,會有一種貴族氣息,冷冷淡淡的,有種縹緲的氣息,就像他平日覲見的殿下一樣,他們的雙眸很像,都是純凈的黑色,好像上好的黑寶石,吸引人的注意力,弱弱的雄蟲總會吸引雌蟲的保護欲,他也不例外,只要,雄主不那樣折辱他,他其實……
他找了找繩子,找不到,徑直拿起已經撕成布條的衣服,一點點的綁住齊夏的四肢。
他是知道雄主有多麼厭惡和自己交歡,除了兩人結婚那一次,雄主要了自己三天三夜,那一次的溫柔讓他淪陷,可是此後只有無盡的折磨和屈辱,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可不是,雄主就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厭惡。
對自己拳打腳踢,綁起來凌虐玩弄,甚至還讓亞雌玩弄自己,那一次的溫柔幾乎成了他夢境裏的幻象。
雄主……和初夜那一次的小心翼翼,極致的溫柔判若兩人。
阿修斯雖然沒有太多魚/水之歡的記憶,可初夜那一次極致的溫柔他還有印象,到底骨子裏還是向著雄蟲,用布條綁着齊夏就沒有使了太多的力氣,他不過是擔心雄蟲醒過來會掙扎,而他,已經徹底沒了力氣,沒有力氣再反抗。
阿修斯強忍着身體深處傳來的劇痛,不止後方傳來了疼痛,就是搖搖欲墜的的內核都傳來了一陣陣力量枯竭的痛楚,身體筋脈無不在撕扯,力量枯竭,頭腦傳來暈眩感,可他不能暈過去,他還不想死。
阿修斯扶起了齊夏的物活,上下滑動了幾下,發覺它在自己手中變大就迫不及待地坐下去。
呼。
舒服多了,沒有那種灼燒身體的感覺,就連要裂開的內核也感覺止了發熱,阿修斯上下動了動,體內迫不及待流出鮮美的汁液,混着嫣紅的血一起,說不出的妖媚,儘管身體多處受了傷,那些些傷口還冒出血珠,依然掩不住他身體的美,凌虐的美,渾然天成。
齊夏彷彿在蟲洞中彷彿經過了一個世紀。
嗯……
這是什麼感覺?
好像回到了母體包圍着,十分舒適,再有就是男性尊嚴那一處彷彿被濕潤的甬道包裹着,濕濕滑滑,十分緊緻,他都忍不住釋放了。
齊夏緩慢地睜開雙眼,試圖活動伸手,眯着雙眼想要看清楚周圍。
卧槽!
他沒看錯吧,身上有個男人正在他身上動,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了嗎?齊夏的唇齒忍不住發顫,這是什麼狀況……他被人強了嗎?
我威武雄壯一向在上面,什麼時候試過在下面了?
還有——
快點放開!用繩子綁着算什麼事情!齊夏氣急,他要自己動起來啊!
唔——太舒服了,他簡直忍不住要喟嘆,濕漉漉的甬dao完全包裹着他,他忍不住向上頂了頂。
這身體似乎——
齊夏眯了眯眼,很熟悉的身體,他看了看自己的四肢,似乎也是以往那具身體,但是被禁錮住,所以發不出力量。
“你,鬆開我。”齊夏啞着聲音說道,他試了試,想要掙開綁了死結的繩子,才悲劇的發現,他似乎……還沒有那個力量,都是剛穿越過來的後遺症,他暫時沒有力氣。齊夏天天鍛煉身體,六塊腹肌還是有的,區區繩子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是——操蛋的穿越!
順着兩人結合的地方望過去,白濁混合著鮮紅的血液一起,怪不得那麼濃重的血腥味。齊夏心疼了,看向低垂着頭看不清臉的男子心疼了,縱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受了傷,可他就是心疼。齊夏一直有點大男子氣概,認為對方既然雌伏他身下了(此刻是他躺在下面,上面的人在動),他就要保護對方,至少也要讓對方舒舒服服,這種事情本來就要你情我願兩人才能契合達到高潮。
阿修斯幽藍的雙眸慢慢睜開,沒有絲毫感情。
齊夏才看清,“你,是阿修斯!”低聲驚呼,他沒想到,在他身上馳騁的人,竟然是阿修斯,而且——那麼狼狽。
再看向對方慘白透着冷汗,順着臉頰留了下來,墨黑的髮絲染上了汗水,顯得很黏,很亂,混亂的呼吸時而低時而重,透着一股不舒服,卻依然有種凌虐野性的美。
齊夏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阿修斯是怎樣才會把自己弄成這麼凄慘的模樣?
齊夏心疼他,很想拍一拍他的後背,想拿起治療儀給他治療。這個時代科技十分發達,比起現代只能依靠藥物治療,蟲族的科技水平只要依靠光線促進細胞的新陳代謝,就能達到治療的作用。
“阿修斯,乖,把我放開,我給你治療。”他沒有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這個蟲族,到底——
該死,到底怎麼傷成這樣的?!
齊夏眯着眼睛,他鮮少過來這邊,只有鮮少的兩次穿越,曾經來到這幅身體,所以他對這裏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更何況……他有些彆扭地想到,更何況當初他把人要了三天三夜……阿修斯早已經是他的人。食髓知味,嘗過阿修斯的滋味,再碰其他男男女女都有些興緻缺缺,怎麼也找不到當初完美契合的感覺。
阿修斯顯然被齊夏溫柔的話刺激到,眼底下原本的平靜幽深慢慢變得憤怒,怨毒,他的指尖跟隨身體的本能,伸出骨刺,長長尖尖的骨刺成為最鋒利的殺器,這也是蟲族的特性,身體會長出骨刺,核能按照身體的蟲紋運行,發動強大的攻擊。
他是真想殺了齊夏!
“放手!阿修斯,放手。”齊夏對上那對怨毒的眼睛,怔了一下,待得他想要繼續深究的時候——
一個意外發生了。
阿修斯暈倒過去。
“卧槽!”
“喂——!醒醒——!”齊夏拍了拍坐在他身上的阿修斯,再不醒過來他的子孫根鐵定被坐斷了!
他,他還沒有用完啊,這麼倒下來,倒霉的一定是他。
齊夏立刻閉上雙眼,他知道這個世界有精神力的,畢竟——他對這幅身體熟悉的恨,就連身體內的核能也無比清楚,他親手設下的封印,封住了體內核能的流轉,就為了不引人注目保護自己,到底他來過幾次這副身體,他不像身體的原來主人,是一個草包。
是的,齊夏就認為對方是草包,否則怎麼沒有發現他設下的封印,十多年來封印無一鬆動。
齊夏鬆開了身體的封印,瞬間就掙開了身上的束縛,接住倒下了的阿修斯。
心口一陣疼痛,阿修斯……好久不見……
卻不想看到他如此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