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說欠,你就是欠
上一世,盛夏的牧馬人從斷涯衝下去的畫面再次浮現在夜北冥腦海的時候,夜北冥恨盛夏,恨的咬牙切齒。
如今看着她穿着白婚紗歡天喜地的結婚,他卻獨自沉浸在失去夜白的痛苦中,夜北冥捏在她下巴的力度加重了,恨不得把她骨頭捏碎讓她給夜白陪葬。
最後卻用了畢生的教養把怒火強行壓了下來,淡定道:“還我兒子之前,你別想和外界有任何接觸。”
只要盛夏把夜白生出來還給他,夜北冥既往不咎不再為難她。
盛夏又懵又怒一張小臉漲的通紅,一時之間被夜北冥氣的說不出來,她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又何來欠他一個兒子?她又不是人販子。
盛夏吞了口唾沫,握着門手柄的手,恨恨扣着門手柄怒瞪夜北冥:“我不認識你也不欠你兒子,你馬上放我走。”
接着她又補充:“你如果懷疑我偷了你的兒子,你可以立刻讓警方調查,你私自把人抓回來算什麼?”
盛夏的聲音很軟萌,跟人講道理氣勢壓不住對方。
盛夏口口聲聲說不欠他兒的兒子,夜北冥怒氣衝冠,她不記得夜白,他夜北冥卻記得清清楚楚,小傢伙的笑聲和哭聲,他都記得。
他還記得每天下班回家,小傢伙總是滿心歡欣撲過來喊爸爸,朝夕相處整整三年,他怎麼放得下夜白?
盛夏一口否認所有事情,夜北冥伸手就拽住盛夏手腕把她拎了起來。
盛夏氣極敗壞揚手就朝夜北冥打去,夜北冥往後一閃,盛夏的耳光沒打到夜北冥的臉打在他脖子上。
這一刻盛夏只想離開這鬼地方,想回去和楚秦一起面對婚禮的爛局。
盛夏對夜北冥動手,夜北冥氣不打一處來,扯着盛夏胳膊把她拽回卧室,毫不憐惜的扔在床上。
夜北冥欺身而下,十指與她相扣的時候,盛夏手腳並用的奮力掙扎:“流氓,婚禮上的人你也搶,沒見過女人嗎?”
盛夏鬧騰,夜北冥俯身就在盛夏脖子上狠咬一口,咬出了深深一道血痕,他在宣洩對盛夏的憤怒,憤怒她把夜白弄沒了,還若我無其事的結婚。
盛夏疼的瞬間淚崩,反抗的毫無作用,她這時總算陰白原來他是想讓她生一個孩子。
盛夏怒氣沖沖盯着夜北冥,幾番想要開口罵這個男人,發現已被他氣的說不出來。
絕望和恐懼一涌而上,盛夏莫名紅了眼圈,哽咽着說:“你現在放我走,我不追究你搞砸我婚禮,不然做鬼都不放過你。”
夜北冥今天如果不放她走,他倆的仇就算結下了。
夜北冥眉心一蹙,他沒有告訴盛夏這婚她不該結,她不會得到幸福,正因為如此夜北冥才會在她大婚之日,吩附紀炎強行把她帶回來。
夜北冥雖然恨盛夏,恨她把他兒子弄沒,卻也不願意她像前世那樣活的凄涼。
盛夏的眼淚把夜北冥的心觸動了,他恨盛夏,但始終狠不下心看不得她落淚,於是把她放開了。
儘管他沒有喜歡過這個女孩,可她終歸是夜白的母親。
夜北冥站在床邊鎮定自若的整理衣服,淡然道:“盛夏你欠我的兒子叫夜白,我不強迫你,你什麼時候想陰白把夜白生下來還給我,我就放你自由。”
夜北冥說的有模有樣,盛夏開始懷疑到底是他有病,還是她在做夢?
夜北冥轉身離開,盛夏立馬起身拉住他衣袖,解釋:“我不認識你,也沒見過你兒子,你把人搞錯了。”
“我說欠,你就是欠。”夜北冥懶的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盛夏見夜北冥不聽她解釋,狠推了他一把:“你如果有病就去看醫生吃藥,想要兒子就找別人去生,別看我一個女的打不贏你好欺負。”
夜北冥沒理盛夏,如果其它女人能把夜白生出來他自然不會招惹盛夏,無奈夜白就是他和盛夏的兒子,任何一個女人生都不是他的夜白。
夜北冥對盛夏已經很遷讓,見她之前夜北冥想過N種跟她算賬的方式,見面之後他一種也壞使不出來。
盛夏跟着夜北冥去了客廳,想趁機逃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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