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只有兩種可能性
第120章只有兩種可能性
南毓猶豫了一下：“蘇木哥哥，這樣不好吧，如果祖母知道了，肯定會不開心的。”
秦蘇木想了想：“你真的不怕嗎？半夜窗戶突然被打開，一顆慘白慘白的頭顱出現在你的懷裏…”
“蘇木哥哥！你故意的！”
秦蘇木笑了：“你睡床，我讓小四給我打地鋪，別怕。”
明明是他嚇自己，要不她才不怕呢，這秦蘇木，就是故意的。
“蘇木哥哥，我先說，我還小，你不許…不許過來。”南毓猶豫了一下，開口了。
秦蘇木大笑：“毓兒，你把你蘇木哥哥當成什麼人了，乖，就和我獃著，這幾日衙門的事把我忙的焦頭爛額的，都沒有時間好好陪陪毓兒。”
南毓笑了：“那蘇木哥哥要給我講故事，要等我睡著了才准睡，你方才嚇我了。”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南毓手裏拿着糕點，坐在窗口的椅子上，小腳在晃悠，小嘴吧唧吧唧的不聽吃，那模樣可愛極了。
突然，窗外閃過一個綠影，南毓手上糕點啪嗒一下掉下來：“蘇木哥哥！有…有…有鬼！”
有鬼什麼的是假的，可有人在偷聽倒是真的，秦蘇木趕緊走出去，窗外什麼都不剩了，微風輕輕吹過樹葉，只聽到沙沙的聲音，那裏有什麼人影？
南毓是重活過來的人，對於鬼神還是有那麼一點信的，畢竟自己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這裏，沒理由不相信。
秦蘇木發現什麼都沒有之後就進來了：“毓兒別怕，風聲有點大，你方才看到的應該是落葉，哪有什麼鬼，還說自己不怕。”
南毓哼了一聲，坐到秦蘇木床上了：“我要躺着了，蘇木哥哥自己給自己鋪床吧！”
“你先呆在這裏，我出去和小四交代點事。”
南毓坐在床上在想剛剛的事，剛剛那個綠影子閃太快了，正聊着這些恐怖的話題呢，突然就出現，嚇得她腦子都不清醒了。
方才是有人偷聽嗎？
秦蘇木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小四也跟了過來，把地鋪給秦蘇木鋪好了。
白寇白薇知道南毓今晚留在這裏也沒有說什麼，自家小姐已經和康王爺訂婚了，王爺是正人君子，把小姐留在那裏沒事的。
小四鋪好床之後又端來了一壺花茶：“毓主子，爺說您方才嚇到了，先過來喝點花茶壓壓驚吧，晚上喝點花茶沒事。”
南毓點頭：“小四，方才你們在院子裏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影子？”
小四看了一眼秦蘇木。
“毓兒，不用擔心，就是樹葉掉下來了而已，無礙。喝了茶就歇息吧，你明日不是還想跟我去衙門，早點休息。”
南毓上前端過花茶，小小喝了一口，這是去年的菊花茶，問起來清香撲鼻，味道也還不錯，南毓喝了幾口就躺回去了。
第二天秦蘇木還想偷偷離開，沒想到他剛起來南毓就醒了。
南毓直勾勾的看着秦蘇木：“蘇木哥哥，你那麼小心翼翼的，是怕吵醒我嗎？”
秦蘇木當下手中的鞋子，尷尬的說道：“沒有的事，怎麼會呢？”
南毓翻了個白眼，白薇聽到動靜就進來伺候南毓梳洗了。
南毓：“白薇，你去換一身舊衣服過來，我等會要去衙門，穿新衣服過去等回來就不能穿了。”
白薇不理解，不過還是乖乖照做了，回去換了一身想對比較舊的衣服過來，南毓穿上一身淺藍色長裙，頭髮簡單的挽起來，為了以防萬一，南毓帶上了青鸞。
秦蘇木和屍體打交道的時候不會吃早餐，基本不吃東西。
南毓本來還想喝點粥的，但是看秦蘇木這個樣子自己也喝不下，畢竟是存放了一陣子的屍體，萬一到時候忍不住一個勁的吐，那多不好。
南毓把白寇和白薇留在了王府，帶着蓉娘還有葉舒過來的。
這種場面還是帶着男孩子比較好，至於蓉娘，就委屈一點她吧。
被殺的婦人放在衙門的停屍房，現在天氣還不是很熱，還可以再放一陣子，如果件案子不趕緊結掉的話，就算是放在停屍房也堅持不了多久，又不是沒有家屬的人，所以也不能帶去義莊放着，真的是挺煩人的。
進停屍房之前守着的官兵一而再而三的詢問，確定南毓和蓉娘真的要進去之後才打開門讓她們進去的。
剛進去蓉娘就拿出不知道什麼東西分給大家：“含着生薑，再把這個擦在人中那裏，可以避免聞到太濃郁的味道。”
幾個人趕緊弄上，提着燈籠進去了。
停屍房裏陰森森的，四周點着蠟燭，這是一個類似密室的地方，建在地底下能有效的讓屍體保存更長時間。
蓉娘的葯果然管用，比起前幾次進來，秦蘇木感覺好多了，起碼味道輕了，腦子也清醒了。
這裏面有好幾具屍體，還有一具分屍的，這都是秦蘇木來之前依遺留下來的，其他沒人認領的屍體都丟到義莊去了，有人認領的也帶回去了，留在這裏的都是一些頑固人家的家人。
南毓不懂這些，只能呆在一旁，讓蓉娘來。
葉舒從小習武，對於刀傷劍傷各種傷都有見識過，所以這具屍體交給蓉娘和葉舒沒多大問題。
蓉娘四處看了看，又用手摸，用聞的…
南毓簡直要佩服死了，她信誓旦旦說不怕，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堆屍體還是會有點發怵。
她湊上前看過兩眼，那婦人的模樣可怕極了…
過了一會蓉娘開口了：“小姐和王爺先出去吧，我們馬上出來。”
秦蘇木本就憂心南毓，聽到蓉娘這麼說就帶着南毓出去了。
過了一會的功夫，蓉娘和葉舒出來了。
秦蘇木也不急着問，把人帶回衙門裏，讓人準備好茶水。
蓉娘喝了一口茶，看了葉舒一眼：“你先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我緩緩。”
葉舒：“致命傷口在背後，一刀斃命，刀口從上往下，男性，而且力氣很大，會武功。還有一個猜測，就是男性，力氣大，不會武功，但是是死者熟人，而且應該做過屠夫之類的，只有這兩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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