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流行
畢竟他們都說自己是丹修,許耀近日以來便下足了功夫了解各種靈植和不斷的煉丹,把伏山之內種植的靈植能夠練的丹通通都練了好幾爐。
諾大的伏山,也就徐慶口中的他的“愛慕者”成群結隊來的時候有點人氣,現如今可算是清凈了不少,與此同時許耀也發現了伏山真心是人煙稀少,劍閣閣主門下三個弟子,其中兩個是他兒子,另外一個是紀寧,許耀的身份是他的師侄。
倒也有其他的修士,不過是外門弟子。
對於這種古怪的現象,許耀有問過宗煜,宗煜說是因為修仙各大世家與宗門不滿伏山窩藏半妖,劍閣閣主便做主讓伏山一分為二,他護着身為半妖的門下弟子,其他人都去了小伏山。
雖然小伏山被稱為小伏山,但其實伏山才是一窮二白,要人沒人,要錢沒錢。
就閣主一個高階修士撐着,他們這群人還沒被弄死,由此可見,劍閣閣主的修為一定很是牛逼。
“恩公~”
皺眉,許耀朝着傳來聲音的地方看去,卻沒發現任何人,撓了撓頭心道:近日以來煉丹過於用功,以至於導致了幻聽?把近日煉的丹藥處理一下,去散散心好了。
而帶着人上了瓦房頂的紀寧,手中的匕首抵住了女人的脖頸,湊到女人的耳邊低聲威脅道:“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我可不確定你能活着出去。”
女人像是想說些什麼,紀寧手中的匕首陷入了她的皮肉之中,一滴血順着女人的脖頸緩慢滑入了她的衣襟,隨後女人輕輕點了點頭。
收起匕首,紀寧極為溫和的笑了笑,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似是安慰的開口說道:“姐姐,你長的可真好看。”
說話的同時還替女人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女人忍不住害怕的抖了一下。
…………
剛一進門,徐慶便看見正在那喝茶的許耀,往凳子上一坐,翹着二郎腿隨口問了句:“找我做什麼?”
許耀丟給徐慶一個儲物袋說道:“最近煉的丹,你賣一下,給我換點靈植和靈植種子,我失憶前應該這些都是你處理的。”
打開儲物袋看了一眼之後,徐慶黑着一張臉說道:“你能不能分開裝,太隨意了,我哪兒分的清都是什麼丹藥啊,在我看來它們都長的一樣。”
許耀:“這是一種。”
話音剛落,許耀又拿出來了好幾個儲物袋,緊接著說道:“那個袋子貼的紙條掉了。”
說著便把落在儲物戒指內的紙條拿出來往儲物袋的開口處隨手塞了一下。
“實在想不起來,我就都重新學了一下,煉的有點多。”
徐慶沒頭沒尾的問了句:“你覺着紀寧怎麼樣?”
其實你覺着她不好也沒多大用處了,你身邊以後也不會有其他人的,才多久,之前的人被她威逼利誘,都清的差不多了。
說著許耀便伸了個懶腰說道:“紀寧人挺好的,事少,也用不着我在她身邊伺候。”
說罷,許耀神情有點落寞。
要不要直接問紀寧要她手上帶着的儲物戒指呢,好像不太好,我畢竟是別人是花錢買來的,似乎她沒有放我自由的義務。
徐慶看着許耀那落寞的小神情,他在琢磨許耀以前奴性這麼重的嗎,非得端茶送水,跪來跪去的才安心不成。
徐慶小聲問道:“你們那都教什麼了。”
許耀:“行禮、跪拜、坐卧行走、伺候起居生活,你要體驗一下我伺候嗎?”
手都快擺出殘影了,徐慶道:“可別,可別。”
等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了,羞愧到來暗殺我怎麼辦,以前你提都不提的東西,問出來就算了,還敢讓你伺候我起居生活,我不要命了嗎。
“別太傷心,紀寧她畢竟是個女的,總不能讓你伺候更衣吧,她唯一需要伺候的就是吃食方面,你現在做飯又難吃到了一種境界。”
“以前有人要買你嗎?”
正在嗑瓜子的許耀點了點頭:“有,不過我說我有瘟病,咬破了舌頭裝吐血。”
徐慶:“然後你就被丟出來了?”
嗑瓜子的動作一頓,許耀覺着話題好像跑偏的很嚴重啊,不是應該討論準備什麼靈植和靈植的種子才對的嗎。
“沒,買主走了,醫師看過後,被抽了一頓,掛樹上掛了七天,說再有人耍小聰明就跟我一樣的下場。”
一個小奴隸他們還讓醫師來看就離譜,直接丟出去多好。
“不過也不虧,那個買主她經常買走還是小孩的奴隸,據說她還有個智商堪憂的傻兒子。”
“你聽說過吃什麼補什麼嗎?”
見徐慶黑着一張臉,許耀覺着有趣,便接著說道:“還有一些人會花錢看一些新鮮玩意,比如剝皮,賣一個活着的奴隸,剝的時候呢,由脊椎下刀。”
“這一刀,要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然後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把它們撕開,被剝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會斷氣。”
“最難剝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太好分開。”
“之後啊,他們會花錢把人皮做成人皮鼓,這種鼓摸着細緻舒服手感極佳,一遇颳風,那鼓便會發出沉悶的自鳴聲。”
“人皮鼓在當地的貴人那極為流行。”
話音剛落,許耀便見徐慶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眼裏滿是同情,許耀覺着彆扭的很,一聳肩說道:“不說了,奴隸營那不是什麼好地方。”
“你……”
揉了下鼻子許耀道:“怎麼了?你可別問我有沒有被剝皮過這種蠢問題,那時候的修為,我被剝皮了,我還會活着嗎,你動動腦子。”
“嘛,乖乖聽話就不會遭罪了,我這麼識時務的人。”
徐慶心道:扯淡,你要是乖乖聽話的人,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許耀:“唉,你扒我衣服做什麼。”
“真是的,我自己脫,我身上什麼都沒有,好好的。”
你以為九葉優曇草是吃乾飯的啊,什麼傷啊,疤的一點都沒留。
果真是一點傷疤都沒有,看的徐慶滿臉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