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地位不保
都說人類是萬物之首,這話一點也沒說錯,若是其他人在對上體形型巨大外貌猙獰可怕的巨龜,這種殺傷力與抗打能力一絕的凶獸,絕對百分之一百不死也得重傷。
當然,鴣這位特殊的老不死除外,這貨在原始時代就是個少見的強者,不是同等時代的最強者,誰也拿他沒辦法。
不過,水依依這貨卻是整個原始社會的例外,這貨啥也沒做,直接弄了一滴靈水,還是滲了不少汗水帶了那麼一點異味的靈水誘敵。
沒辦法,滴着哈喇子的巨龜那堪比燈籠的巨眼內所透露出來的情緒太熟悉了,她每天都能看到這種讓人很不爽的眼神,卻又十分無奈的眼神,唉,都是食物貧乏之過,搞的但凡有點靈智的動物都忍不住對新鮮食物產生濃烈的好奇心與龐大的食慾。
這不,水依依拿着那滴滲雜了不少汗水的靈水,直接給摸到一塊巴掌大的肉乾上朝着他晃了晃,就直接把那頭巨龜給征服了。
她這一手可把在場的眾人給雷的不行,都差點忍不住抽自已一嘴巴子,好讓自家清醒清醒。
尼瑪,對付凶獸還能這樣?
最讓他們無語的是,那頭吃了雨部落食物就腿軟的巨龜,這會孑就跟部落里那些馴化后圈養的普通小獸般,那個搖頭擺尾的獻殷勤的模樣,看的那些傷不致殘,愣是讓水依依與大巫聯手給廢了的部族強者們都是一臉的便秘。
尼瑪的,老子能成為一名普通的遊人,都是托你大爺的福,竟然在一個野蠻部落跟前裝孫子,你也好意思。
當然,也虧的他們的體魄比一般的遊人還要強悍,要不然那下場老慘了,不是被當祭品給殺了,就是讓人給剁成十幾塊,然後扔進鍋里熬湯了。
雖然被廢掉后直接成為雨部落地位最低的奴隸,每日都在河邊開荒田勞作着,但待遇說真的還是挺不錯的,起碼每天都有一頓七分飽的肉食吃。
當然,這得多虧的心急着想吃上香噴噴米飯的水依依,要不然就他們想把雨部落變成奴隸供應站,兼從她的體內抽出那團小火苗的事情,就足以殺他們千百次了。
人力勞作瞅着是挺足的,但若是有一頭開荒巨龜的加入,想來那速度會快上兩分,吃上軟糯噴香大肉餡包子的時間也會提前兩分。
所以,水依依也不管玄武這貨有沒有接受了身份上的轉變,從一頭山大王凶獸王者,直接成了開荒龜,想想也覺的有點懸。
不過,水依依有的是辦法讓這貨乖乖聽話,直接抓了把笨笨蝦干,在上面灑了點靈水,要是不給她賣力幹活,別說吃進嘴裏了,就算想聞一下那誘獸犯罪的香味兒也是難如登天,想強搶?小藍同志可不是吃素的,所以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沒折,這貨只能很不情願的當著一隻擁有籌勞的開荒龜。
被雨部落的圖騰戰士拿着棍棒催趕着,在烈陽底下大汗淋漓的幹着苦力的奴隸們,好不容易得到允許可以休息一二的時侯,目光再次被那頭為了口吃被人給耍的團團轉而樂此不疲的巨龜。
瞅瞅大棒都不用直接讓雨部落年輕的巫,用一根長棍子吊著一隻蝦干引誘着賣力幹着活,而忍不住再次在心中咒罵了起來。
千刀殺的,老子怎麼就讓這貨給坑成了廢物呢?
先祖啊,您老怎麼一點力都使不上啊,咋就讓咱們給碰上這貨啊!
就算他們在心裏罵出朵花來,那位在蝦干誘惑之下,正賣力開着荒的巨龜,去半點也感覺不到。
這貨心裏正想着等把眼前的美食給吃完后,再耍點小無賴,看能不能從雨部落中圈養的小獸里弄幾頭填填肚子,又或者把那隻長的挺聰明,不把自己當獸看的小黃鴨給吃了,想來那味道應該不錯。
哧溜,想着想着,巨龜玄武竟然忍不住重重的吸了一口吐沫,他那饞樣可把附近圍觀的小屁孩給逗樂了。
「哈哈,龜獸饞嘴了」
「阿依巫,咱們能騎龜獸嗎?」
「巨龜吃小魚獸嗎?」
但凡經過水依依親手馴化的凶獸,在雨部落的小屁孩的眼裏就跟普通的幼曽沒啥分別,再加上小阿風不時的騎在上面玩,就更加的讓小傢伙們期待着騎上耍一耍。
「哈哈,都想騎龜獸啊,得再等等」騎在玄武身上當駕駛員的水依依,別看她此時笑的那個歡,其實這貨已經在心裏把巨龜家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千遍萬遍的。
該死的抗姐貨,也不知道這貨的腦構造是咋整的,竟然死心眼的很,除了她誰也甭想使動他。
正當水依依頭痛該怎糾正玄武的死心眼,好擺脫眼前農婦困境時。
遠在巨大城池內的某個家族的高層們,在N次聯繫不上被雨部落團滅的一伙人馬後,臉色就跟死了先祖一般的難看。
重點是那位從遠古時期活到現在的先祖,在得知他們派出去的人馬,很有可能被一個野蠻小部落給團滅了,直接出手把他們給狠狠的磨練了一翻,可把他們給折騰慘了。
「哼,沒想到現在的後人竟然如此的不堪大用,連一個小小的部落都拿不也就算了,還讓別人給滅了。看來,老夫不親自出馬一趟,看來是不成了。」
坐在寬大石椅上,身上穿着一身麻布做成的長袍,滿臉是摺子的乾瘦老頭,雙眸閃爍着嗜血的光芒。
這裏是遠古時代強大的黑熊部落後裔,如今的黑熊部族,眼前這位壓的整個黑熊部族高層們抬不起頭的小老頭,就是黑熊部落遠古的巫。
這貨自從墳墓之中爬出來后,便順從着自身血脈的召喚,來到了這裏。
而成為如今黑熊部族大巫的過程就不必說了,血腥手段那肯定是用上了,不過,還好也算黑熊部族精明的人還不少,總算在把這貨給徹底惹毛之前,乖乖的把部族裏的大巫位置給讓了出來,並讓整個部族以他為尊,這才把整個黑熊部族給保了下來。
若不是水依依上次進入了火種的世界,讓整個原始社會的火種發現了她這位火種之母的存在,搞的那些火種,特那些從遠古時代一直存活到如今的火種,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也不整天沉睡了,天天吵着鬧着自家巫,非要他們把他們這些火種老爺往外帶,又或者俺們不出去也行,你們派出部落里的高級圖騰戰士,把那個擁有火種之母的部落給滅了,再把還處於虛弱期的火種之母給帶回來。
當然,他們折騰歸折騰,對於強大的從遠古時期活到現在的老巫來說都是毛毛雨,根本不是什麼大事,若是折騰過了火了,燒到他們的身上,那就甭怪他們對火種老爺不給面子了。
重點是,這幫子老傢伙都不是什麼善茬,在他們的那個時代就已經知道火種的種種好處,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得到其他部落的火種,特別是新生的火種而開戰了。
如今得知這世上竟然還有火種之母的存在,最今人心振奮的具,這火種之母不知道是出了那門子的差錯,這會子弱小的讓人不敢至相,連它的孩子們都有了反噬之心,頓時高興的沒邊了,心思更是百轉萬千。
哼,既然知道這世上還有萬火之母的存在,怎麼可能拱手讓給現在的部族火種吸收呢!還是自已吞噬吸納了才是最為正確滴!
這不,黑熊部落現任大巫,舉着為自家火種老爺進化的名頭,實則為自已謀福利,把部族中的一支戰力不差的中、高級圖騰戰士的隊伍,朝着雨部落的方向殺了過去,。
原以為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只是誰也料想不到,雨部落會有那麼強大的戰力,竟然把己方給搞的全軍覆沒連個泡泡都沒冒一個,這可把黑熊部族的大巫給氣的鼻子都歪了。
咚,大巫手持萬年木頭做成的巫杖再次重重的在腳下的石板上敲了敲,以示自已要親自去一趟那個擁有着火種之母部落的決心。
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那團弱小的火種之母,只有吞噬了火種之母的能量,他才能壓倒一眾同時期活到現在的老鬼,他不想與其他的大巫實力處於相等的水平之中,重點是,他想藉著這股能量,讓衰老的身體變得更加年輕,活的更久。
黑熊部族現任首領:敖,雖然他與部族中的幾位長老都低着頭站在一旁,可耳朵沒聾,一聽到那飽含怒意的敲擊聲,健壯的身體忍不住一哆嗦,差點就直接給跪下去。
不是他們慫,而是眼前這位自稱是他們的遠古先祖的傢伙太可怕,動不動就是把人往死里整,重點是這貨可不會看你是不是部族內的高層,而手下留怕。
但凡心情有那麼一點點不爽,就算是一個部落的首領也得死翹。
「準備一下,明天,老夫親自帶隊,去一趟那個敢把我黑熊部落的人給團滅的部落走一趟。」
呃,是黑熊部族,咱們的部落早就在千年前就已經更進一步,發展成為一個部族了,這位大巫怎麼老把這事給忘了?
雖然在場的大人物都忍不住在心裏緊N次埋怨這事,但誰也沒那個膽子敢說出來。
當然,像黑熊部族這般的遠古大巫要親自走一趟的人,為數可不少。
對於即將來臨的危險,正一臉興奮的瞅着河邊剛開墾出來的上百來畝的水田,而笑的牙花子都給露出來的水依依,那可是一點也沒感覺到。
不過,就算是讓她知道了,這貨也很有可能不當一回事,如今她這裏可人強馬壯的很,再說,雨部落的戰力還真是扛扛滴!
最近前前後後才十來天的功夫,就有不部族和部落的人馬偷襲,可倒最後還不是成為了雨部落的開荒奴隸,瞅瞅,這可是上千人的強壯奴隸啊!
當然,能得到這麼多失去火種能量的強壯奴隸還真是多虧了水依依體內的那朵虛弱的火種之母,讓她輕而易舉的將這些騰圖戰俘全部失去了火種能量,成為了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遊人。
至於,遠古大巫來襲的百分之九十以可能性,在從鴣的嘴裏得到的一個驚人消息后,便讓水依依直接給扔到了腦後。
嘭,一聲巨響,千號奴隸的飯食來了,只見最近被巨龜玄武給搶了不少風頭,覺的自個地位己經及及可危的傻鳥,從空中扔下一頭成年的帝王鱷,看的在場一眾奴隸們眼角直抽抽。
尼瑪的,雨部落還真是個邪門的地方,連這種凶禽都能馴化,還這麼買力的幹活,這事連他那強大的部族都做不到,真真沒天理。
沒辦法,這貨最近這兩天,覺得自已與兄弟巨鷹兩鳥在雨部落的存在感越發的低了,若是再不在自家老大跟前刷刷存在感,要不然那天老大一個不爽,把他倆給宰了,當成了食物給吃了,那得多慘啊!
沒瞧見那群整天任勞任怨當既當巡守又當苦力的蜂獸們,還得供上自已辛苦勞作給釀製出來的頂級蜂蜜也就算了,更讓獸無語的是,還要把自家蜂后產出的蜂蛹,一眾小輩們給送到那群兩條腿的嘴邊了,都這樣還天天挨訓。
為了能保住自已的那一點點地位,以及身上那兩肉,傻鳥可是想了足足三天兩夜,這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除了給大巫大量提供血食之外,還在休息之時為雨部落多出來的千來號奴隸提供食物的來源。
果然,他倆的待遇瞬間提升了不少,也讓他們安心了很多,不怕那天落在變態大巫的手裏,成為了一鍋香噴噴的燉肉。
嗚,肉,蘊含著大量能量的血肉,太香了。
己經將主意打在兩隻巨鳥身上多時的玄武,因為最近吃了不少灑過靈水食物,覺得自身的實力再次得到了飛躍,絕對能在兩鳥腿上咬口肉后,還能全身而退。
這不,這位只長個不長腦子的傢伙,竟然撇下水依依這位金主,朝着離他最近的傻鳥沖了過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