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變故
只要你們把這畜生交給我們處置，把我媽給燒了也行！”
這就是李狗蛋所謂的要求！
李狗蛋就是在給大爹他們下套，進一步為難我們常家！
李狗蛋的認知也很好笑，以為只要是第一次，必定有痕迹出現。
但當時她的血明顯是新鮮的，人都涼了好幾天，怎麼會是我用力造成的？
大爹說要核實清楚了，才會把我交出去，他的連綳得更緊了，像是喉嚨被掐住了！
寸頭住着一個接生婆，我爸那一輩的人都是她接生的。
目前在村裡沒有人比接生婆更懂女人的事情，所以請了她作證！
李狗蛋就是一條煩人的狗，他說接生婆年紀大了，肯定不會有個明確的結果，要求再加個人檢驗她的處女膜！
於是雙方各請了所謂的幫手，在深夜時分檢驗。
李狗蛋找了自己的姐姐，他們家裏惟一一個能被尊重的人——李大紅！
李大紅是鄉衛生所的大夫，這次回家是要來參加李狗蛋的婚禮。
李大紅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是村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女人，還是醫生這份有前途的職業。
聽說四叔小的時候就經常跟我一起玩，險些就成了我們常家的媳婦。
李大紅在鄉衛生所就是一個婦科醫生，請她也是無可厚非的，不會因為所謂親戚關係而亂了她的職業操守。
接生婆和李大紅是同時來的，兩個女人的話將決定我的清白。
“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真的有人猥褻，一定要法辦，不能夠私下解決！
即使裏面那個人是我的弟妹，但我不會做出不公道的事情。
只要做過肯定會有痕迹的，這個我和老嬸子是能夠看出來的。”
李大紅口中的老嬸子，就是指接生婆，李家某個老叔娶了接生婆，於是多了這層關係。
李大紅雖然是李狗蛋的親姐姐，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會追求公道的人，所以我記住了這麼一個女人。
接生婆被兩個小伙攙扶着，腿腳早就不利索了，之後李大紅才進去，墓園又變得安靜了。
時間過得非常慢，我早就焦慮不安了，事關自己的名聲。
大爹和四叔也焦灼得很。
李大紅第一個出來了，接着才是接生婆。
李大紅對着自己的弟弟李狗蛋使了一個眼神，意思是兩個人要私下聊一下。
“李阿姨，你可不能說話打臉，說好要法辦和公道，你們可不要在那裏顛倒是非啊！”
大哥說話了，他的話打破了僵持的空氣。
“我不是搞鬼，只是不想讓我弟來搗亂。
都聽接生婆的話！”
先出來的不是接生婆，而是小夥子，墓室的門太小了，不便於兩個人攙扶接生婆。
接生婆每走一步，彷彿過了一年那麼久。
接生婆的話可是關係到我的清白，以及我們常家的名聲。
所有人都注視着接生婆，時不時也會瞟我一眼。
“小狗子，你壓根就沒有經驗吧！？”
接生婆朝着李狗蛋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
狗蛋的臉瞬間紅了，他明白這話的意思。
因為他還是一個老處男！
“裏面的小妮子，乾淨得很，
生前死後都是一個樣子，都是處子之身。”
接生婆說這話，瞬間讓我輕鬆了。
接生婆話音剛落，我長舒了一口氣。
李狗蛋那邊的人開始交頭接耳。
接生婆的話非常清楚了，她還是一個處子之身，李狗蛋的話就是來栽贓我的。
我這個時候就好奇了，為什麼她剛才會有姨媽血！
“小妹，你也看過了那屍體，認同老嬸子的話嗎？”
四叔開口問了。
李大紅只是點了點頭。
李狗蛋的臉是紅的，我會讓它更紅的。
李大紅的點頭是認同接生婆的話，她那個所謂的弟妹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人對屍體怎麼樣了。
我甩開了兄弟們的手，邁着腳步靠近李狗蛋。
“你這是要幹嘛？”
李大紅攔在我面前，她的胸險些被我撞上。
“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打了一頓？
你現在要是老老實實被我揍一頓，這事情就過去了！
接生婆和你姐的話，已經證明我的清白！”
我說話的同時，拳頭已經舉了起來，又被四叔給摁住了。
四叔在我耳邊嘀咕了幾句，意思是先讓我忍着，燒化她才是關鍵的事情，別先引起兩家鬥毆，壞了風水命格的事情！
李大紅退到了一邊，讓自己那個愛惹事的弟弟面對我們常家人。
“小狗子，既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就讓我們把她給燒化了吧！”
大爹說話了，他現在一心想要趕快燒化她。
“這是我老婆，死了也是我安排的，
燒化是不可能的，就要讓她入土為安，好讓我經常去看看她。”
李狗蛋又理直氣壯了，他就是要跟我們做對。
李狗蛋故意拖到了李老拐來了，大爹還是一副客氣樣。
“李叔，這事情可拖不得了。
你家兒媳已經是個凶煞神了，之前又全身緊貼地面，添了不少陰氣。已經控制不了。
直接把她給燒化了，大家才能躲過這一劫！”
大爹急得很，拚命勸說李老拐點頭。
“燒化多麼不吉利，我們李家沒這個門道。
要想事情趕快辦好，就按我說的去做，不然大家一起遭殃吧。”
李老拐的語氣是這麼堅決，就是要我們常家向他服軟。
“李叔，沒必要拉上全村人陪葬。
你要是不答應，你們李家一個也逃不了。
燒化你家的女人，我們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求您快答應了吧！”
大爹急得連話都快說不好了，額頭上的汗水可勁地流。
“不用你們三族人都來給我兒媳送葬，就你們這些姓常的來叩拜幾下就行了，其他事情就不用了。
我家就有一塊好地，你們把她背到那裏就行了。
要燒也是我們李家人來燒。”
“另外我還有個條件，常老大，你必須答應，不然後果你來承擔！”
“你跟我到一邊來，這事我只告訴你。”
李老拐說完這話，瘸着腿走到了沒人的地方，等着大爹過去。
大爹若有所思的走過去，跟李老拐說起了悄悄話。
大爹回來的時候，臉上卡白卡白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