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小獸發威
第557章小獸發威
流蘇雖然不知道所謂的競技場是什麼,不過自是沒興趣和這種腦殘二代計較什麼,而且這樂天既然在這裏,想來今日這凌武閣是別想進去了。
想到這裏,流蘇也不願繼續在這裏待下去,轉身便打算離開了。
一直跟在樂天身邊的幾名修士見此,立馬身形一閃,率先站到流蘇前面,並隱隱將流蘇包圍起來的樣子。
“怎麼,樂天少主這是何意思,是打算以多欺少嗎?”
流蘇眉梢一挑,眼角餘光瞥了一眼樂天,語氣冰冷的說道。
“嘿嘿,都說人族修士都是廢物,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流蘇,若你真是一個男子漢,那就跟我去一趟競技場,你我之間,總歸少不了一場對決的。”
族中不準私自爭鬥的規矩,樂天身為巨劍閣的少閣主又怎會不知,若是流蘇只是一味的想要離開,樂天自然也沒有辦法,此時這位少閣主也只能寄希望與自己的激將法可以起到效果了。
“和你?嘿嘿,沒興趣。”
對於這種弱智一般的激將法,流蘇也懶得理會,說完這句話,當下也不再猶豫,足下靈光一閃,多了一件葉狀法器,隨後手中法決一變,便打算就此離去了。
此前圍着流蘇的幾名修士見此,臉色不禁變得緊張起來,急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樂天。
他們幾人可沒有樂天的身份,若是貿然觸犯族規,下場絕對好不到那裏去,輕則到戒律堂受鞭刑之苦,重則直接逐出本族,日後只能流落蠻荒或者去一些小的勢力了。
“嘿嘿,道友真這般離開,你當我凌武閣是什麼地方,擅闖鬼武門,本人可是有權利給道友一點教訓的。”
就在流蘇快要飛過幾人頭頂的時候,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忽然傳入流蘇的耳中,流蘇心中一凜,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
只見樂天身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名身形消瘦的年輕修士,看起來十七八歲,雙目細長,面容清秀,此時正拿着一枚令牌,目光冰冷的盯着流蘇。
“未經允許,擅闖鬼武門,當受此懲罰,道友接好了。”
此人話音剛落,口中低喝一聲,隨即手中令牌輕輕一晃,整塊令牌驟然爆發出一股刺目的靈光。
流蘇還未及反應,青年手中的令牌便化為一道流光,並在下一刻變成一個耀眼之極的光點,快若閃電的融入其頭頂的拱門之中。
“不好。”
流蘇心中暗叫一聲,身形一閃,便打算就此離開此地,此前這拱門雖然宏偉,不過也只是有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此時拱門在融入令牌之後,通體散發出一股凝厚的蠻荒氣息。
流蘇只是稍稍感應了一下,便感覺體內氣血翻騰,彷彿同時遭受千萬隻蠻荒巨獸一般,連同最基本的法力運轉,都變得困難重重。
無奈之下,流蘇也只能口中一聲低喝,隨即兩手一掐訣,強行將金剛冥王決的第一層功法運轉到極致,這才堪堪抵住了這拱門的攻擊,不至於立馬跌落在地。
“咦,還算有點本事,不過道友也太小看這鬼武門了吧。”
遠處的青年見此,兩眼一眯,口中輕咦了一聲,不過轉瞬便重新換上一副冰冷的神情,口中冷哼一聲,隨即兩手一掐訣,數道法決從指間處彈出,並閃電般沒入其頭頂的拱門。
“吼…………”
一聲悠遠的獸吼聲從拱門之中傳出,隨之拱門上驀然多了數萬顆靈光閃閃的小點,小點隨即匯聚一起,形成了一隻長相怪異的蠻荒巨獸,馬首牛身,偏偏頭上一根碩大獨角,看起來異常詭異。
此獸剛一現身,口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低吼,四蹄一蹬,兩隻眼睛中血光一閃下,身形瞬間變得模糊起來。
原本還能苦苦支撐住的流蘇,在此獸方一現身的一刻,只感覺兩腿一軟,體內氣血彷彿火山一般,在筋脈之中肆意衝撞,根本不受流蘇的控制。
下一刻,流蘇頭頂靈光一閃,方才消失的巨獸再次現身出來,並毫不留情向流蘇撞來。
此時流蘇身體受限,壓根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眼見此獸離自己越來越近,眼中不禁閃過一絲不甘之色,只是任憑他怎麼反抗,體內法力依舊凝滯不動。
數丈的距離,此獸幾乎眨眼之間便臨近流蘇,巨大的獨角毫不猶豫的向流蘇頭頂狠狠刺來。
巨角尚未落下,一股讓流蘇後背發麻的狂暴殺氣便如同驚濤駭浪般撞上流蘇的身體。
到了此時,流蘇似乎再也撐不住,一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上骨骼如同爆豆一般發出一陣金石碰撞的詭異聲響,隨後兩腿一軟,直接跪倒了地上。
只是其兩隻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神色冰冷的盯着遠處面色不屑的樂天和那名清秀青年。
“吼…………”
又是一聲獸吼傳出,只不過這次的獸吼,彷彿能震懾人的神魂一般,站在遠處的樂天和那名清秀青年見此,臉色瞬間大變,至於其他幾名修士,則和流蘇一樣,兩腿一軟,直接跪倒了地上。
幾人之中,只有流蘇依舊保持平靜,而且其原本下跪的身軀,此時早已站了起來。
而原本在流蘇頭頂的巨獸,此時也嗚咽幾聲,四蹄一蹬,轉瞬向拱門處激射而去。
後面這聲獸吼,並非這鬼武門凝聚出的那隻蠻荒巨獸所發,聲音的主人,卻是流蘇肩頭的小獸,小獸見那隻蠻荒巨獸就要逃跑,大大的眼睛中靈光一閃,隨即大口一張,噴出一道紅色的霞光。
此霞光只是微微一閃,下一刻便出現在拱門之前那隻蠻荒巨獸的頭頂,並不由分說將那隻巨獸包裹其中,小獸再一張口,口中驟然出現一股吸力,並直接將霞光吸入了口中。
做完這一切,此獸才伸了伸攔腰,兩眼一眯,趴到流蘇肩頭重新睡起了覺。
“什麼,不可能,你居然將鬼武門中一隻魂靈吞噬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原本跪在拱門下面的那位清秀青年見此,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語氣驚駭的連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