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賣韭菜
“黑衣組織又有行動？”
“是的，不過我現在叛離組織，他們是否繼續進行，不得而知。”
“那他們原計劃是什麼？”
“不得而知。”
李牧野氣的發暈，合著您一問三不知呀。不過，看在陰陽混元功的面子上，牧野還是暫且忍耐。
不過，這黑衣男子已經知道自己根骨之資質，自己怕是瞞不住了。
然而，周墨的一句話卻打斷了牧野的擔憂。
“徒兒，我授你一法，可遮隱實力，我要這幫華山廢物親眼看着一個天才橫空出世，而那天才的師父卻是我。”
“謝師父！”李牧野趕忙道謝。
隨後，周墨別過牧野。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大殿。
掌門剛從變故中緩過來，看見周墨，又是一口老血噴出。
“墨兒，你還意圖顛覆華山？”
“不，我覺得剛剛那位長老的建議還不錯，我現在重歸華山。”
掌門和長老們四目相對。
周墨卻在心中暗暗嘆息，徒兒，為了方便教導你，師父只好重歸這華山泥穴了。
原本一銳意少年，此刻竟然多了幾分滄桑感。
想必是感覺自己根基動搖，天人五衰，無奈這般。
之後，華山派廣而告之，門派內新增一殺戮長老，為二階武者。
兩名二階武者坐鎮，華山派終於勉強算得上二流門派了。
之後的幾個月內，李牧野在周墨的悉心指導下，陰陽混元功居然修練至圓滿。
周墨極為震驚，自己修鍊陰陽混元功至圓滿，足足花了數年時間。此子，妖孽呀！
李牧野則心中喜悅。根骨決定了內力容量和修鍊速度，武學招式決定了一定內力釋放之後的威力大小，武學心法則是決定了內力的恢復速度和內力釋放的快慢。
如此一來，陰澈劍心、獨孤九劍、陰陽混元功，三者互為補充，絕佳搭配。
另外，李牧野還發現鑄邪劍法蠱惑人心的副作用居然可以被系統消除。
於是，他偷偷瞞着周墨從系統的回收站里把這劍法找了回來。
經過修鍊，他發現鑄邪劍法雖然威力不似獨孤九劍那般強大，但勝在內力消耗少，作為一門經常使用的招式倒也不錯。
之後的一次修鍊中，李牧野不小心使出了鑄邪劍法的奧義。
周墨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當問及如何習得，李牧野只好謊稱自己當日見他與掌門對決，心中默記。
周墨氣的一口鮮血吐出來。妖孽呀！不但幾個月鑄邪劍法修練至圓滿，而且僅根據自己的一次對決便得以修鍊，這怕是華山始祖上古劍聖都無法匹敵呀。
五嶽論劍的時間逼近。
這日，李牧野簽到獲得了一袋“靈氣韭菜種子”。
他把種子種下，發現長出來的韭菜富含靈氣。
但是，也僅僅只是富含靈氣而已，因為經過實驗，韭菜的靈氣無法被武者吸收轉換為內力。
“沒想到系統居然會給這麼雞肋的東西。”
李牧野搖搖頭，拿起掃把，去山路上清掃。
雖然已經被周墨收為弟子，但為了偽裝，他還是得作為雜役日日掃地。
而且，周墨還暗地裏使壞，增加李牧野的工作量，美其名曰鍛煉心志。
但李牧野感覺這傢伙單純就是看自己修鍊陰陽混元功和鑄邪劍法太快而氣不過。
清掃完最後一級台階，李牧野遠遠望見一男一女往山上而來。
“這位師兄，請問華山派真源峰怎麼走？”
那男子畢恭畢敬。
“敢問閣下是？”
因為幾個月前黑衣組織顛覆華山的事情，李牧野較為謹慎。
那男子微微一笑。
“在下嵩山派大弟子王澤，這位是我的師妹林與海。”
李牧野恍然大驚。
“原來是嵩山派的各位，你們從這山路上去，自有弟子迎接。”
林與海拍了拍王澤的肩膀，朝牧野笑了起來。
“那謝謝這位師兄。王澤師兄，我們快些走吧，我可累死了。”
李牧野站在原地，看着這兩位嵩山派的弟子，心生敬意。
嵩山派乃是江湖一流，華山派卻衰敗為二流門派，身為一流門派的入門弟子，居然對二流門派的小小雜役如此尊敬，實屬不易。
李牧野走回宿房，不覺對五嶽論劍有了幾分嚮往。
這嵩山派弟子有如此人品，其他幾派想必也是如此，不似華山弟子那般，狗眼看人。
聽聞周墨師父說這幾日其他四岳便會有先遣弟子前來，真想一睹芳華。
結果，之後的幾日，李牧野氣炸了。
這些弟子，包括之後前來的嵩山派弟子，一個比一個蠻橫，不但對華山派雜役蠻橫，對華山派入門弟子也是極為蠻橫。
想必這是因為其他幾派都屬於江湖一流門派，只有華山派歸屬二流。
平日裏驕橫無比的大師兄，連續幾日悶坐在宿房中，李牧野曾去門口傾聽，只聽得數陣咳血聲。
可以忍你不講禮數，可以忍你目中無人，但這般上房揭瓦，實在不能忍！
李牧野打算教訓一下這幫外來的。
正巧，張三從山下喝酒歸來。這張三倒好，仗着他虛假的獨孤九劍持有者的身份，沒誰敢欺負他。
看着大大咧咧的張三，李牧野心生妙計。
“三哥，剛喝完酒回來呀。”
李牧野熱情的招呼上去。
張三醉眼朦朧，勉強睜開眼睛，定睛一看。
“喲，我說誰呢，原來是牧野老弟。你找我何事？”
“沒事就不能找老哥你了嗎？不過，我確實有件事要哥哥幫忙。”
“好說好說，大家都是窮苦的雜役出身，有啥我能幫的一定幫。”
“也沒啥，就是想和哥哥你一起掙點酒錢。”
“哦？但聞其祥。”
牧野開始在張三耳邊耳語起來。
“這可不行。”張三聽完，連忙推脫。
“老哥呀，你覺得咱們都是雜役出身，你那點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我什麼事情？”
“和獨孤九劍有關。”
“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既然如此，請張三老哥介紹一下獨孤九劍大成奧義的稱謂，掌門沒問你，可不代表別人不會問你。”
“這？”
“看來我得請掌門問問了。”
張三趕忙抓住牧野，然後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
“老弟呀，這話可不能亂說，不過，你那件事我可以考慮一下。”
第二天
張三和牧野來到其他四岳弟子的客房處。
“起來呀！賣韭菜了！上好的韭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