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海王,是我?
當天夜裏。
還在家裏休息的余淮一直在網絡上盯着。
果然,陸續有各種各樣關於怪獸的帖子出現在網絡平台上,不過到現在為止,網絡上曝光出來的帖子還都是以突嘴獸為主。
食心蟲這種東西並沒有出現在網絡中。
“真有意思,這種怪物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余淮躺在沙發上,平淡的望着窗外。
他現在所處的世界是一個平行世界。
他,也就是他。
余淮並沒有附身在別人身上,而是在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起碼鏡子裏倒映出來的人臉是他。
這間屋子,也是他的。
除此以外,就沒有多少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了。
譬如,這個世界的自己是做什麼的?
余淮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個世界的自己或許看起來有點高冷,房子是簡單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裝修風格非常簡約,黑白兩個色調就能囊括一切。
客廳里更是只有一張單人沙發,還有一張簡約風格的木茶几,廚房裏設施更是簡單,給人一種好像要隨時跑路的感覺。
“該不會是通緝犯吧。”
拿出電腦,余淮想要在網上搜索一下有關自己的消息。
之前余淮一直在網頁上搜索各種和突嘴獸有關的消息,所以也沒去研究這台電腦。
如果想要了解一下平行世界的自己是做什麼的,顯然從私人電腦入手,是個不錯的選擇。
慶幸的是,這台電腦配備指紋解鎖,要不然,他連打開都難。
“這麼多加密文件。”
退出網頁后,在桌面一個新建文件夾中,余淮看到了許多加密文檔。
這些加密文檔有着不同的代碼標註。
譬如:A1、A2一類。
只是每個文檔都需要單獨的密碼,余淮嘗試過自己的生日,還有一些有着特殊意義的數字,不過都失敗了。
“這些加密文檔中,或許有關於我身份的詳細介紹。”
網絡上,任何有關余淮的消息都搜索不到。
放棄從網絡上找尋后,余淮開始在這間房間裏翻箱倒櫃的地毯式搜尋起來。
“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些別的東西。”
果然,余淮在卧室的被褥下面找到了一個日記本,日記本同樣也是加鎖的,不過這種鎖就形同擺設了,想要看到裏面內容,可以輕輕鬆鬆將鎖給撬掉。
就在他準備翻閱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余淮的思緒。
他下意識將日記本塞到床鋪下面,同時拿出遠程操控顯示器,讓黑袍潛行回來。
畢竟,現在太陽已經落山,沒有陽光,黑袍也就不會受到影響。
透過防盜門的貓眼,余淮看到了門外的人。
正是昨晚上黑袍使用鬼影重疊卻被無視的那個丫頭。
“是他們?”
雖然余淮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不過就看這些人昨晚處理那些突嘴獸的態度來看,應該是一個特殊行動小組。
房門拉開。
是福是禍躲不過。
就算不開門,人家要是真的想找你,一樣有破門而入的辦法。
“你們......”
“海王大人!我,我是特殊異常行動組的新人,我,我叫姜婉秋。”
女人在房門被拉開的一瞬間,立馬挺直身體,有些緊張的做了個敬禮手勢,傲人的身材一時間讓余淮有點暈奶,哦不,暈頭。
“???”
海王?
還大人?
誰是海王?
余淮滿奶......滿腦子問號。
“海王,還請您回歸,一切正如您當初所預料的一般,異次元空間正在與我們所處的空間接觸。”
余淮冷靜的站在原地,裝作聽不懂對方的話。
沒錯,當你不知道怎麼搭話茬的時候,就要學會故作深沉。
好比現在......
他根本不曉得對方在說什麼。
哪兒就來了個異次元空間?
見余淮板著臉一個字都沒說,姜婉秋更加緊張了。
或許余淮都不知道他是誰。
不,余淮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是誰。
但顯然,姜婉秋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是什麼身份。
“海王,周麟組長本來是打算親自請您回去的,可是他最近被突嘴獸和食心蟲的事情纏住了,尤其是食心蟲,還不知道這種東西繁殖了多少。實在沒辦法,只能我來請您。”
沒等余淮說話,姜婉秋接著說道:“我知道您或許不認識我,我是去年剛剛加入特殊異常行動組的,不過您的名號,我卻是如雷貫耳。”
雖然余淮一個字沒說。
但是他卻多少了解到一些東西。
首先,自己應該曾經是在他們那個特殊異常行動組中任職過,而且身份不低。
而且,和那個叫周麟的組長有些交情。
再一個就是,自己至少是去年之前就退出了特殊異常行動組。
最後一個,余淮對他們口中的特殊異常行動組越發感興趣了。
突嘴獸和食心蟲,這兩個名字都是余淮通過系統分發積分的提示從而知道的,他們卻能張口道出,看來特殊異常行動組早就接觸過這種東西。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說罷。
余淮拉着房門就要關上。
的確。
現在跟着他們回去並不是好的選擇。
余淮都不知道自己曾經擔任什麼職位,認識什麼人,又不認識什麼人。
和什麼人關係好,又和什麼人有過節。
冒然跟着回去的話,很容易提前暴露。
就在房門要關上的時候,姜婉秋身後突然探出來一隻手,擋住即將要關上的房門。
“小秋,照我看,什麼昔日海王,不過是空有其名罷了!”
姜婉秋身後站着一位身材筆挺的年輕人,他望向余淮的目光滿臉不屑。
兩人正好形成一種反差。
余淮臉上蓄着一圈青色鬍渣,眼神淡漠,雖然帥氣,但此刻卻有一種低沉的氣氛環繞着。
而對方呢,身材筆挺,劍眉如星,好一副得意少年模樣。
“怪不得當年要被特殊異常行動組驅逐呢,怪不得這麼多年過着如同地溝老鼠的生活,就你也配得上海王大名?”年輕人再次叱責一句。
余淮突然停住手:“這麼說你配的上?”
“只有真男人才能配得上。”
“你認為你很男人?”
“廢話!”
余淮停手,沒有繼續將房門拉回來,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你,你笑什麼。”
就在那年輕人一時感到不知說些什麼好的時候,他神情突然一怔。
“別,別,別過來,啊,別,別,滾,滾開,都給我滾開。”
年輕人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畫面,不住地往後退,直至撞到牆上,整個人癱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