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原神出竅
張慎正在想着自己的那點子事,這時,一家丁進來了說:“郭道長說請您到前廳去吃飯。有事相談。”
張慎指着自己的衣服說:“知道了,不過先給哥哥弄套衣服去,不能這個樣子去前邊吧!”
家丁笑道:“其實那邊柜子裏,已經給您準備了兩套換洗的衣服,你試試。”
“呵!想的還蠻周到。”張慎過去打開柜子果然擺放着兩套成衣。么也別說了,先換衣服吧!不知道消息傳到西門老頭耳朵里沒有……
到了前廳,只有老道西門員外倆人,再加上一張擺滿了菜肴的桌子,由於不是第一天到了客人了,夫人們也就在被處吃飯了,這兒只留男人。張慎偷偷的看西門員外那張笑嘻嘻的胖臉,估計上午的事他還不知道,心中大安,也就心安理得的坐下了。
“小慎的傷沒什麼大礙了吧?”西門員外笑咪咪的關心道。
“沒什麼大不了!我結實的很,現在依然是三五個壯漢近不身。”張慎吹噓道。
“果然的是少年英雄啊……”西門員外把張慎誇上天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准沒事!”老道樂呵呵的一掌拍到張慎的肩膀上。
“哎呀……”張慎呲牙裂嘴拍到傷口上了,“你輕點,老東西。”
“哈哈!”老道大笑:“看來我比三五個壯漢還要厲害啊!”
“來來,吃飯,吃飯……”西門員外招呼倆人坐下。
由於晚上一般要等着女鬼來,所以酒都不能喝,只是吃飯。張慎也餓了好幾天了,今天上午又跟小純親熱了一翻雖然還沒入港,當怎麼說,她也是半個自己的人了,心中大喜,手中也毫不客氣的把水煮魚的魚頭夾在自己碗裏。吃飯間張慎問:“這幾天那女鬼沒再來吧?”
老道搖頭道:“沒有,不過,她一準還會來。這次嘛!我已經準備充足,保證讓她有來無回。”
張慎道:“後院那口井呢?”
老道說:“井還那樣,就算填了陰氣也散不了,只有破了這母子煞,再施法超度一番就可以了。”
張慎道:“哎,老頭,你說這女鬼按說在這裏殺幾個人還不跟殺雞似的,怎麼她就不動手呢?”
老道說:“我猜背後的人一定是想先嚇唬嚇唬,然後才是殺招。圖窮匕見。就算我們不動,這弄煞的人也是會找上來的,等下去就知道了。”
張慎望向西門員外,老道也看西門員外,倆人想的幾乎都一樣:這一家子得罪誰了?
“你們看我幹嗎?”西門員外有點緊張。
“沒什麼……”張慎老道繼續吃飯,問了他八百回了,他都說沒得罪過誰,難道還要問第八百零一回嗎?算啦!答案總會出現的。
夜晚,三人又聚在了大廳,吃茶聊天。這基本已經是三人工作了,守株待兔,笨辦法,但也管用。這女鬼有一股對鬼嬰的親子之念,只要不魂飛破散早晚還會再來。
而這次郭老道心裏也有了譜,準備的不是什麼破五行陣,而是箭陣。從大門口到大廳門口之一段,兩邊砸了幾十根木樁,砸進地里一部分,留在上面一部分,貼上符咒。就這樣大門至大廳就成了一個道,女鬼只能往這邊來,門口貼了一張符,只要女鬼碰見就有動靜,然後屋裏早準備了弓箭,瞄準門口射就行了。
到了子時,三人也到了困頭,西門員外直打盹。老道說:“員外要不先進屋睡吧!也許那畜生今晚不來了。”
西門員外實在是困的不行了,迷糊着起來說道:“那我先回屋了。”
老道點頭,又拍醒趴在桌子上留口水的張慎讓他回去睡,自己一人守着。
張慎剛醒,起身一看西門員外正在門口哪兒愣着呢。只見那女鬼已經過了大門,正碰着那火花四濺的符咒,扭曲着往這邊來呢!由於還沒到門口所以眾人還沒有發覺。
“啊——”西門員外見到了女鬼恐怖的慘相,掉頭就往屋裏跑。
那女鬼一看屋裏有人,就也往屋裏沖,等到了門口,被那用來做提醒的符咒照的身體扭曲了一下,慘叫一聲。
“爬下。”郭老道此時已是手持弓箭,瞄準門口,等那西門員外撲通趴下,女鬼也闖了進來,郭老道那枝帶着符咒的箭“嗖”的離弦而去,正中那女鬼。
“啊……”女鬼慘叫着扭曲着,這一箭的威力不小,張慎聽說這是老道和老袁大夫研究了兩天才研究出來的老君符。
那女鬼剛來就受了重創,尖叫一聲就往外逃。老道舉劍追去已經晚了。可是不要緊,老道從屋裏有抄出一把鐵杴,喊道:“張慎這裏就交給你了。我要去掘了這畜生的墳!”說著便像魯智深拎了大鍋鏟一樣飛奔而去……
張慎望着老道的背影想,還真有派頭,隨着便去拉桌子底下的西門員外:“要不您先回去睡吧!我等他回來。”
西門員外又重新坐下“不了,我們一塊等吧!反正我也不見得睡着,最近家裏出了這等事情我也老失眠。”
張慎也就隨他了,順手把茶水倒上,孝敬未來的老丈人。
“好好,我自己來。”西門員外說著自己來,還是接過了茶水。喝了一口說道:“你跟我們家小純早就認識吧?”
“這個嘛……”張慎看着他,看着也沒什麼不好的兆頭。於是說:“我們小時候凈在一塊玩。”
“呵呵。你爹娘最近還好吧?我也有好些日子沒去。你是不知道啊,你百日的時候我還去了呢!一轉眼都這麼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啊!”
張慎笑道:“二老最近身體不錯,我爹你也知道,一輩子就知道幹活,這樣老活動着,身板還是硬朗的。”
西門員外還是比較佩服張年糕,據他說張慎出生的時候,家裏就有一百多畝地,這十幾年家裏就漲了一倍。張慎說:“我爹這一輩子不善交際,本分人,不賭不嫖,家業只會增加,你過幾年看看,我一定比我爹掙的還多。”
西門員外笑道:“呵呵,有這份心就好!”
倆人聊着聊着,倦意就來了,說話變的有一搭沒一搭,哈氣也你起我伏的規律起來。
同一時間。僕人的房間裏。
家丁阿丙癔症一樣的坐起來,睜開眼睛,滿目紅芒。接着他下地,開門。朝後院走去。
後院本來是女眷的住所,平時到晚上都是上鎖的,但最近鬧鬼鬧的也就沒鎖。阿丙到了後院,看了就朝一個房間走去。這個房間正是四夫人的,這一陣鬧鬼鬧的讓四夫人染上了失眠的癥候,半宿了但還沒睡。聽見門外,咣咣的砸門聲,神經質的大聲問了一聲:“誰啊——”
沒人回答,砸門聲也停了。
“誰呀這是?”丫鬟也哆嗦着摟着她。四夫人那裏知道門外邊是誰啊,安慰道:“也許走了。”
這屋裏二人正抖的篩糠一般,屋門突然被一股大力,“咣啷”一下,撞開了。
這一下,驚醒了堂屋裏的倆人。西門員外道:“你聽見了么?”張慎站起來,眼睛四處遊走,腦子飛快的運轉,確定着響聲的來源。接着又一聲尖叫穿來。這次,倆人都聽的瓷實了。
“走!是在後院!”張慎一馬當先,沖了出來。倆人從前廳跑向後院,一看只有四夫人房間裏還亮着燈,就跑了過去。
張慎來到,只見那阿丙正死命的掐着四夫人,把她摁在牆上,舉了老高。
二人跑過阻止他的暴行,卻被阿丙一隻手,給掃的摔倒在地。阿丙的一隻手,還繼續掐着四夫人。彷彿他十分得意自己的力量,回頭一笑,臉色刷白,嘴唇發紫,眼放綠光。不用說肯定是中邪了。
“MD!瘋了你還!”張慎從懷裏摸出一張驅鬼符,噴了口吐沫就朝阿丙額頭上蓋去。
那阿丙中了符咒,慢慢送開了四夫人。渾身哆嗦成一團,一會兒身子一軟,口吐白沫,攤在了地上。
張慎趕緊過去,試探四夫人的鼻息,一伸手。突然自己的呼吸一緊,後面的西門員外在背後掐住了他。西門員外個子那麼大,那麼胖,掐他還不跟掐小雞似的。
張慎倆腿亂蹬也不管用,符咒只有一張,本來這個還是防身的呢!張慎這會兒後悔沒跟老道專心學習了!有時候親爹有本事,都不如自各有本事。
情急之下,張慎抓出了檀板,往襠里一戳,正好戳到員外的肚子。“大——”張慎從心裏擠出一個子,希望檀板能像金箍棒一樣的有靈性。
“嗡……”那檀板果然兩頭猛伸,“嘭”的一下子就把員外給頂了出去,“轟隆”那牆壁也不員外頂了個窟窿。
張慎“撲通”掉下來。“小!”他似乎抓住了一點檀板的使用規律,果然那檀板如他心中所願縮小到了一米。張慎勁抓着它總算有了武器了,心裏也稍微的放鬆了點,這時他才蹲下探了下四夫人的鼻息,沒有了。
張慎搖搖頭,跑了出去喊道:“阿丁快出來!四夫人不行了。”
由於這幾天捉鬼,所以老郭都提前給家裏人打了招呼“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出來……”再說了,他們也沒人敢出來。
阿丁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知道是鬼鬧的,正捂着被子打哆嗦呢。
張慎叫了一聲就不耐煩了,檀板一伸,一抖“噼里啪啦”“轟隆隆”阿丁那房間的窗戶就被攪開,張慎怒道:“再不出來我就殺了你。再**你老母!”
“不要啊——”阿丁知道躲不過,再說也聽出了誰的聲音,更怕家中八十歲的老母清白不保,急匆匆的跑出來。
“快去請袁大夫!”張慎一見他出來,就再不管他,一轉身去找西門員外。
正好,那邊被鬼附了身的員外佬也嗷嗷的撲過來。“打”那副伸到了六七米的檀板像個軟劍一樣的“噼里啪啦”打在員外身上……
“着——”張慎最後一擊直直的打在員外腦門上。
那附身的鬼魂被打的暈頭轉向,終於不打了,趕緊出了西門員外的肉身,輕飄飄的飛起,逃命去了。
張慎心道,難道就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那自己留在這裏還有什麼價值。至少得知道這鬼魂的歸處岸標!不然自己什麼事都幹不了,也太無能了。想着心一橫雙手結印喝道:“五行逆轉,原神出竅!”
張慎平時只是聽老道講過,怎麼用這種危險的功法,今天頭一次實驗。不過咒語過後,一陣顫抖他的靈魂竟然飛出來了。張慎大喜,他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主使了這一切。於是張慎也輕飄飄的跟着那惡鬼飛上了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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