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哦……那個,其實也沒談什麼,我只是在問一些有關於小寶寶的情況。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夜長安親自來關心這件事,梅沙沙只好自認倒霉擦去臉上的酒液,憤憤不平地轉身離開了。
她走路的時候,心月注意到她的鞋子好像有點不合腳,又仔細看了看,原來是自己曾經丟失的,便轉頭對夜長安說:“她穿的鞋子……好像是我以前穿過的。”
接下來的情況是心月始料不及的,夜長安把梅沙沙叫到一間休息室,讓她脫鞋。她當然不幹,但被夜長安逼得脫下,心月上前一認,沒錯,是自己的。梅沙少急了將安美拉了進來,說這是安美送她的。
“算了,我不要了。”心月看見夜長安打安美電話,擺擺手制止道,“再說那雙鞋子,也不適合我。”
可是安美很快趕來了,大病初癒,她的臉上依然一片蒼白,彷彿被人掐斷根飄浮在水中的白蓮。
她氣喘喘的說:“長安,她在說謊。我和她又不熟,怎麼會送她鞋子?”
“即使不熟,送一雙鞋子又有什麼關係。說不定,就是你偷白小姐的呢,然後再轉送與我,別死不承認。”梅沙沙嘲笑道。
“我怎麼可能會去動白小姐的鞋子?”安美氣得臉紅。
夜長安也不相信這是安美乾的,可是梅沙沙一口咬定,安美又氣又急,指着她:“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那我為什麼要對你血口噴人?而不對別人血口噴人?那天在台上表演切豆腐的時候,我就見你眼神不對,一直盯着白小姐腳上穿的鞋子,你還主動跟她打招呼,說你叫安美。你敢說你沒有嗎?”
“我………我是有跟她說過我叫安美,可是我真的沒拿走她的鞋子。我坐在桌尾,白小姐坐在桌頭附近的方向,她對面就是梅小姐。要偷鞋子,誰最方便,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了。”安美白白如雪的臉龐漲成一片紅,緊緊地拉着夜長安的手,眼裏流露出來的眼神是那麼焦惶與委屈,希望他給她作主。
夜長安當然不能只聽一個人片面之詞,安美說的,梅沙沙說的,都是一家之言,一面之詞。
“這件事,要查出來並不難,宴會廳有視像跟蹤器,調出那天的帶子就知道是誰。”心月注意到夜長安在說話的時候,安美身子輕微的着,而夜長安也看到了她的異常,便沒再往下說。
心月有種不好的預感,當真要查起來並非想像中那麼簡單。
只是一雙不合腳,她不要的鞋子而已,沒必要弄得大家都不可收拾。
她勸了幾句,夜長安也沒再追究下去。望着他們一同走出去的背影,安美的眼神有一抹心痛與失望。如果生病可以換來另一個人的憐惜,與萬般疼愛,那麼她寧願一輩子就這麼生病下去,永遠不要痊癒,不要健康,直到病死。
偷鞋這個事,不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