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畫中人
楊清抬起右手,伴隨着一聲聲轟鳴,四周的黑衣人紛紛倒退數米開外。
“這怎麼可能!”為首的黑衣人臉色大變,眉頭微微一皺。
一旁的吳文老三兩人也是嚇了一大跳,這幫人難道是演員不成,好像呀。
“清哥,你這是?”
楊清笑了笑道:“不用在意細節,今日,這些人都離不開這裏。”
隨着楊清的一聲令下,兩人點點頭,同一時間沖了上去,
楊清也是冷哼一聲,腳尖點地,身體如同炮彈一般,直奔面前黑衣人衝去。
“找死!”
黑衣人怒喝一聲,右手掌心,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從他掌心之中釋放出來。
楊清側身一躲,躲開了黑衣人的攻擊,再次出現,他就已經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爆!”楊清高高抬起右手,狠狠轟擊在黑衣人的胸口處。
伴隨着一聲爆裂,黑衣人頓時口吐鮮血,身體如同炮彈一般撞在石壁上。
吳文老三兩人這邊確實有些難堪,對方都是武者,兩人最多也是練過幾年跆拳道,根本敵不過這麼多人。
“可惡,他們的力量好強,速度好快!”老三眉頭緊鎖一邊攻擊着四周的黑衣人,一邊警惕看着黑衣人手中的動作。
吳文動作很簡單,一套組合拳下來,並沒什麼用。
“你們兩個退下吧,以你們的實力,根本打不過他們的。”
楊清來到兩人面前,一拳一個黑衣人,將他們擊飛出去。
“我靠,清哥,你是吃藥了嘛,怎麼這麼強!”吳文吃驚的大喊一聲。
楊清白了吳文一眼,“好了好了,這幫人基本全部喪生戰鬥力了,打電話交給警察吧。”
吳文點了點頭,撥打電話后,三人這才選擇離去。
不一會,這幫傢伙就被抓了起來。
三人此刻已經回到了市中心,楊清再次拿起身旁的畫像,繼續看起來。
吳文有些無奈,清哥好像真的魔障了,怎麼好端端的變成這個樣子呢。
老三也是如此,小聲嘀咕着:“二哥,清哥是不是瘋了,這張畫怎麼這麼著迷?”
“我也不知道啊,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呀。”
吳文一咬牙,轉頭看向楊清道:“清哥,這畫像真的就這麼著迷嘛,我怎麼感覺你要瘋了呢?”
楊清放下手中的畫像笑了笑,“還可以吧,這幅畫我感覺好像瑤瑤,你也知道,我看不到瑤瑤很是想念的。”
“所以說看到這幅畫我就想到了瑤瑤,所以這才一直盯着她看的。”
吳文忍不住道:“清哥,這幅畫也不像嫂子呀,嫂子多麼漂亮,這幅畫我顯得那麼平庸的,你是怎麼能看出他像嫂子呢?”
一旁的老三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確實不懂,這幅畫普通的不得了,也可以說是正常人都能畫出來的,畫像跟嫂子比,那真是天壤之別,也不知道清哥哪根筋搭錯了,說這幅畫像瑤瑤。
三人來到了一處酒店準備開房間了,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調查一下徐家的那邊事情。
開了三間房后楊清帶着幅畫走進了房間,將窗帘拉上,將畫像放在一旁,就在楊清放下畫的時候,邊框如同匕首一樣,將他的手掌割破。
一滴滴鮮血流淌在畫像身上。
楊清急忙將手拿開,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在楊清洗澡的期間,屋裏突然傳出了一道彩虹色的光芒,與此同時,畫中的畫像竟然離奇地消失了。
洗完澡之後楊青穿着睡衣從洗浴中走出,剛轉身要看畫像的時候,裏面的東西讓他震驚的,有些說不出來話了,
上面居然沒有剛剛那名女子的身影反而成了背景,就在楊清以為自己眼花了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這是哪裏?”
楊清二話不說,向後就砸了過去,他不知道來者何意,但絕非正常的人,因為這自己的房間不可能有外人天來。
“哦,築基修為。”
然後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當楊清轉過頭的一刻,一名身穿藍色衣袍的女子映入眼帘,這個女子不正是畫像中的那個人嗎?
當女子看到楊清轉過頭的一刻半空中的長劍愣在了原地,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和發現這並不是夢。
“你!”
楊清也停下了手中的攻擊,當看到女子這副眼神看着自己的一刻,就知道似曾相識,彷彿前世就是認識了一樣。
女子收回長劍,笑了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你不可能這麼說,原來是你的轉世輪迴呀,多少年了我被封印在畫像中,好多年了吧。”
“你到底誰?”
女子笑道:“我叫雪姬,是幾百年前的一名散修法兒,或許那個時候我已經死了,或許還沒死被封印在畫像中,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腦海中記憶已經潰散唯獨記憶深刻的只有你了。”
楊清聽聽的一愣一愣的,雪姬,他怎麼不認識,可是當女子走到他面前,用雪白的手指指着他腦袋一刻混亂的記憶湧入腦海。
劇烈的疼痛險些讓楊清昏迷過去,可是感受到記憶中事之後,頓時瞪大了雙眼,怪不得自己看看他如此相知,這不就是璐瑤的前世嗎?
“怪不得,怪不得你看我如此相識,原來我的後世是你的女朋友,看來我們之間確實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關聯。”
雪姬微微一笑,轉身來到窗戶旁,看着四周的燈火通明。
“幾百年過去了,這裏的世界確實翻天覆地的變化呀。”
雪姬有些感嘆,他在給楊清注入記憶以後,他也分享了楊清的所有記憶,也了解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以及人物等等。
“古往今來還真的沒有人能從畫像中活過來的,也只有我雪姬是第一人,可是那又如何,前世的記憶已經開始潰散,實力也逐漸下滑。”
“楊清,我是你前世的女人,但今生卻不是你有你的自己的女朋友,而我卻只是一縷魂魄罷了,我存在這個畫像中已經幾百年了,想要繼續活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渴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