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比男人還好玩?
越梓眠聽見她的聲音,臉色不由更黑了,轉過身去一眼都不想看她。
越心絮則趕緊跑到錦裴身旁,嚶嚶嚶的求安慰。
看見越梓眠吃癟的樣,李一目不禁有幾分得意,“龍王,你到底行不行的啊?”
越梓眠噌的站起來,“你問一個男人行不行?不然你親自試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吹夜冰冷的目光立刻射了過去。
李一目聳聳肩,“好吧,其實沒有你們那兩把刀,我們也可以合作的嘛。你負責跟各族談判,讓他們把靈果樹交出來,等我恢復全部記憶,第一時間幫你找你哥的龍魄,可好?”
“不行!”越梓眠拒絕得非常堅定,“我可以幫你跟各族談判,讓他們把靈果樹交出來,但你和我哥要成婚!”
李一目不屑一笑,攤手道,“要成婚就必須給我你們那兩把刀!”
越梓眠抿嘴不說話了,李一目看他一眼,“龍王,你不要分錯了主次,對於你來說,找回你哥的龍魄肯定比我和他成婚更重要吧?”
不想越梓眠冷笑一聲,“不,在他找回龍魄前,你先跟他成婚!”
“你!!!”她知道他是不想越心絮傷心,趕在龍魄回歸前好圓了他哥的心愿。
越梓眠看着她,“倒是你,靈果樹我說了我可以幫你弄到,為什麼還非要刀?”
李一目輕笑一抹,“那不是你自己說,你給我刀和靈果樹,我答應和你哥成婚,且把你哥的龍魄還回來?而你現在少了一把刀,我願意還龍魄,但不成婚,你還不依了?”
其實她要刀也不簡單,在她恢復的部分記憶里就包含了她當年剜越心絮龍魄時的記憶。
她和越心絮約的老地方,就是他帶她去他母后孕育他的那裏。
當時現場只有她和越心絮兩人,所以具體的細節只有她和越心絮知道。
記憶里慕容白雪來到約好的地方時,越心絮已經站在一棵開滿粉色花朵的桃花樹下等她。
漫天飛舞的粉色花瓣像下雪一樣飄得到處都是。
她想這一切一定是他特意營造的氣氛吧。
他一襲藏藍色龍袍立在樹下,長長的墨發被微風輕輕吹起。
感應到她,他含笑的轉過身來,柔柔的喚了聲,“雪兒...”
見她站着不動,他主動走近她,伸手輕輕環住她腰身,附在她耳畔輕語道,“慕容白雪,我心悅你...”
她嘴角翹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下一秒,將藏在手裏的匕首狠狠刺進了他的心臟處。
感受到劇痛的同時,他不可置信的踉蹌着後退兩步,“雪兒,為什麼...”
她絕美的臉龐揚着冷漠又不屑的笑容,“越心絮,你如果現在把你的滅心藍刀召喚出來獻給我,我看在你如此痴戀我的份上,考慮留你一命。”
他哈的笑了一聲,笑聲里儘是自嘲和心酸,“你如果只是為了滅心藍刀,不會這個時候動手。因為你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后,只要你說你要,我一定會給你。”
她含笑的走近他,“聰明,滅心藍刀我會得到,你的龍魄我也要!”
說完,她一把握住那匕首的柄,又是深深一推。
他疼得五官都扭曲了,“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可是他還是不願相信她從來沒愛過自己,臨死前都在問,“慕容白雪,你接近我,只是為了取我的龍魄?”
她揚着得意的笑,湊近他臉龐,“不然你以為呢?愛你嗎?不可能!”
說完,手裏的匕首又使勁捅深了幾分。
他無力的靠在她肩膀上,無奈又不甘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滾燙的熱淚浸濕她黑色衣服。
她終於鬆開手裏的匕首,緊緊抱住他,愣是忍住淚水沒流出來,輕吻他的頭髮,低聲呢喃,“相信我,我會復活你的...”
而李一目之所以沒把這些說出來,告訴越梓眠,是因為她還沒恢復慕容白雪的全部記憶,不知道慕容白雪到底背負着什麼。
她怕自己提前說了,會打亂慕容白雪的謀划。
越梓眠冷哼一聲,“滅心藍刀雖然召喚不出來,但我哥畢竟是它的主人,能感應得到它。如果你願意等的話,我帶我哥去找。”
“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吧?”
越梓眠翻了個大白眼,“請不要把我說得和你一樣無恥!”
切。李一目嘆口氣,望着還在扯着錦裴衣角的越心絮,又看向孟祈夜,“好,你帶他去找,可這樣的話錦裴也必須要跟着你們,那祈夜也和你們一起吧,多個人多個照應。”
越梓眠哼了一聲,“你不信我?”
“我憑什麼信你?”
越梓眠倒沒想到她懟自己懟得這麼乾脆,只能忍着怒氣點頭,“好。”
錦裴走到李一目身旁,“師尊,我......”
李一目明白她什麼意思,看來錦裴真的知道她懷有身孕的事,所以錦裴是在擔心她?
“小可愛,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照顧好自己,還要另外麻煩你照顧他了。”她看着錦裴身後的越心絮說。
錦裴低下頭,點點頭,“好的,師尊。”
就這樣,越梓眠帶着越心絮,錦裴,還有孟祈夜離開了。
一時,竹苑恢復了冷清,只剩下李一目和吹夜,還有那是大白虎。
李一目的手指在桌子上邊敲邊道,“也不知道他們要多久才能找到滅心藍刀,在這期間我也不能去搶靈果樹,那要干點什麼好呢?”
趴在門口的萬靈偏頭瞅她一眼,無奈搖搖頭,這個女人就不能消停點?
吹夜忽然往桌上丟了一個東西,“那玩你以前最喜歡玩的鬥地主可好?”
“鬥地主?”李一目拿起手邊的東西,拆開看,原來是紙牌。
“鬥地主是什麼?”
吹夜在她對面坐下,拿過她手裏的一疊紙牌,邊洗牌邊道,“以前在九重天的時候,晚上總會有兩個紙人來找你玩鬥地主,你和他們一玩經常玩整宿,每次玩的時候還聊着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
啊?李一目看着他手裏的紙牌,“玩整宿?這玩意有那麼好玩?”
比男人還好玩?不然怎麼能玩整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