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一個完美的人生(下)
封神之我沒想和女媧談戀愛正文第八百三十一章一個完美的人生天花亂墜,地涌金蓮。妙演三乘教,精微萬法全。
慢搖麈尾噴珠玉,響振雷霆動九天。
說一會道,講一會禪,三家配合本如然。
開明一字皈誠理,指引無生了性玄。
離上次煉丹已過去數年,在這數年內,子受每日殷勤煉功,修為也迅速增長。
忽一日前往大山磨礪道心,於林間見到一個正被凶獸追殺的小女孩,於是出手救之。
問及為何出現在深山中時,小女孩回答家中貧窮,自己是被父親丟棄在林間的。
子受微一沉吟,於是收她回山。
“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風裏棲。”
“風裏棲?你可願隨我修行道法?若是不願,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跟你走。”
……
夕陽西下,子受手挽着小女孩一步步朝深山行去。
小女孩並不知道,這一去,便是一生一世。
……
“子時開天,丑時開地,寅時生髮萬物。這寅時是天地靈氣最為濃郁的時刻,你需要在寅時進行打座修鍊,感悟真氣。”道場內,子受道。
“感悟天地靈氣后,便引導天地靈氣,過玄關,注入氣穴,修練半年,便可鍊氣大成!”
風裏棲瞪着大大的眼睛,迷惘道:“玄關是什麼?氣穴是什麼?”
子受不厭其煩的解釋道:“玄關者,氣穴也。氣穴者,神入氣中,如在深穴之中也。神氣相戀,則玄關之體已立!你若想學修仙,想脫凡胎,便得煉金丹,築凡基。你要記住內丹工夫亦有小三候:積精累氣為初候,開關展竅為中候,築基煉己為三候。愛恨情仇先拋到一邊,先學積精累氣,如何積精累氣?養精神,聚血氣,保持不怒不悲,心境平和,待踏入築基之路,便可回家躬耕養親,做幾年高士醇儒,然後入山尋師,了全大道。”
風裏棲大大的眼睛裝着迷惘和不解。
子受道:“你如今先嘗試打坐,學積精累氣。精血氣力,精即血,氣即力。沒有精,便失去神,一個人精若丟失了,便離死不遠了,氣血氣血,沒有氣血也動不了,人活着也便靠這一口氣。所以有些人到了死亡盡頭,仍吊著一口氣不死便是這個原因。修道者便要積精累氣,精不泄,氣不散,則肉體不老,靈魂不滅!”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修道者不能泄出元陽元陰。
如果普通人長久時間不泄元陽元陰便會對身體造成傷害,而修行之人則能將精化為氣,便無此憂。
這便是煉精化氣。
風裏棲聽得十分激動,乖乖巧巧的坐着傾聽。
“你可知,為何修練之人,打座時都要雙腿盤膝嗎?而僧人卻為何雙手合十?”
“風裏棲不知。”
子受面露微笑,大多數人只知道修行要盤膝打坐,僧人要雙手合十,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他當下說道:“僧人雙手合一,乃是因為合十中的合即為關團,為圓。盤膝時臀下有會.陰穴可接地氣,真氣由此而入,沿着任脈直至百匯,靈光大開。此姿勢便是天圓地方,意味着天人合一。”
“為何不站着修鍊?腳底亦有湧泉穴,然而真氣自湧泉穴入,再通過經脈進入靈台所經經絡太多,容易阻塞,而且站着修練時間一久便會腿酸腰痛。因此但凡修練,便必須盤膝打座!倘若你盤膝打坐時,感到雙腿酸麻,那便是你打坐姿勢不對!”
風裏棲似懂非懂。
子受當即教她何如靜心凝神:“鍊氣是修道第一步要緊工夫,若不靜心細參,則不能知終知始。如何使得下手懵懂下手,知此不知彼,心中忙了又忙,時時有瑣碎之心,而不團聚,故本一心分作數心,何能一心做工夫凡學道總要誠一,一槍下馬,免得另來打戰。眼先別亂閉,靜下來后再閉上。修道第一步則積精累氣,先清心寡欲,閉外三寶,養內三寶。其中外三寶指耳、目、口,內三寶指精、氣、神。”
“閉外三寶后,便凝神調息,調息凝神。收已清之心而入其內也。清涼恬淡,始行收入氣穴,乃曰凝神。”
“凝神如坐高山而視眾山眾水,如燃天燈而照九幽九昧,所謂凝神於虛者,此也。調息不難,心神一靜,隨息自然,我只守其自然,加以神光下照,即調息也。調息者,調度陰蹺之息,與吾心中之氣,相會氣穴中也。”
“心止於臍下曰凝神,氣歸於臍下曰調息。神息相依,守其清凈,順其清凈。以虛空為藏心之所,以昏默為息神之鄉,三番兩次,澄之又澄,忽然神息相忘,神氣融合,恍然陽生,人如醉矣。”
子受道:“你要謹記這十個字:理勝欲則存,欲勝理則亡!想要長生,便需戰勝你的欲,保持你的理!”
“打坐時最忌昏昏欲睡,但只要守其性兮則不散亂,存其神兮則不昏沉!”
……
……
……
時間一晃又是數百載的功夫。
當初的小女孩如今已經成長為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
與當初相同的是,女子依舊緊跟在他身邊。
只是感情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
又過了五百載,在一處秘境中,情到深處,子受終於挽着那女子的手,輕輕將其摟在懷中。
“風裏棲,同我回家吧!”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千載過去,子受和風裏棲結成連理,在三教的祝賀聲中,兩人踏進婚姻的殿堂。
又是千載歲月。
風裏棲誕下一兒一女,長伴子受左右。
某一日,子受看着愛妻與子女,只覺得他的人生已經滿足了。
有最愛的人,有可愛的子女,有通天的修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
直至某一天清晨,子受前往截教尋找道友時,從天空掉下了一件黑色、殘破的玄鳥王袍。
“這是什麼……”
他伸手緩緩把玄鳥王袍撿了起來。
“這件衣服,我似乎穿過……”
子受抬起頭望着天,目光忽然變得深邃起來,一個恐怖的想法湧上心頭。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世界其實是假的?一直以來,我的命運已經寫在紙上?”